第七十三章 回京(1)
老鸨微愣,没曾想这女人还知道老板,精明的眼睛转了转。讨好说道:“夫人稍等,我这就去请来。”
没一会儿竹安雄穿着一身锦袍,比起三个月前,整个人圆润了不少。
看到门口外面的何以倾,愣了愣后,恭敬说道:“草民见过侧妃。”
何以倾抿着唇,“竹镖头,本妃让你出来开这雅叙阁,可不是这种开法!”
“是草民的错,不知侧妃有何指教?”
“本妃要你开的不是三流妓院,你以为本妃没有去过以前的竹阁吗?”说着,眉头紧蹙,“你以为本妃不知道吗?开这种三流妓院牟利大!真让本妃看错你了!本妃给三日的时间,要是在不整顿,这雅叙阁你也别开了。”
“请侧妃恕罪,草民没有去过竹阁,所以……”竹安雄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开镖局的时候赚的银子基本上被自己媳妇管着。而自己的媳妇又有点彪悍……
“习嬷嬷呢?本妃不是说过不懂可以找她。”
“那个……侧妃,习嬷嬷和那四个姑娘没有回来,还在之前那个公子手里。”
何以倾心下一沉,自己那晚根本就没有时间注意,后面他们从地牢出来,也是宗和谨走之前吩咐的。
宗和长宴留下柳诗翎她们干什么,难道他看中她们不成?
想到蹙了蹙眉,没曾想他居然也是好色之徒,就是可怜柳诗翎她们了。
“好了,是本妃错怪你了,这样吧,你就把这雅叙阁改为茶阁。”
“是。”
也就在这时,外面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句,“三殿下大获全胜,凯旋而归啦!”说着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和马蹄声,越靠越近。
何以倾和李衡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料到宗和谨居然今日回来!
“今晚就关业,本妃先回府了。”吩咐完让锦缎和杜茗两人扶着自己,急忙往轿子的方向走去。
李衡额间直出冷汗,怎么就那么巧合,侧妃悄悄出府这日,便是殿下回归之日呢?
何以倾坐上轿子还没等起轿,宗和谨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转角处。
坐了半响还没动静,何以倾不由掀开窗帘,正想问为何不起轿,就看见不远处宗和谨目色幽深,正看着自己这个方向。
浑身一个哆嗦,欲哭无泪,怎么那么倒霉,又被他逮个正着!这次回去怕是又要妥妥受一顿气。
垂着眼帘,有气无力的说道:“回府吧,反正都被看见了。”
一路上,全部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闷。
回到府中,何以倾重新梳洗出来,坐在软榻上时不时望向门口,心中忐忑不安。
等了半响没等到宗和谨,倒是等来一个消息,宗和谨带了一个女人进府。一时间自己心里五味杂粮,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并没有那么在意你。
更何况他离府那么久,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
冬日的天,申时便开始渐渐暗淡下来,何以倾让人放好热水,慢慢踏入浴桶中。
锦缎一旁往她身上轻轻浇水,一边说道:“主子,殿下回来了,你欢喜吗?”
何以倾把把玩着手里的花瓣,漫不经心的说道:“回不回不都一样吗?”
外面的宗和谨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转了转玉扳指,暗眸微微眯起。
锦缎斟酌了半响,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殿下带了别的女人回来,主子不喜了?”
“并无。”说着,慢慢斜躺在浴桶里,“你家殿下现在不止我一个女人,当然日后也不止我一个女人。要是真的每个都吃醋的话,那我直接掉进醋缸里得了。”
“可主子奴婢好像见你对殿下的宠爱,并不太在意。”锦缎十分奇怪自己主子到底怎么想的?
“谁说我不在意,要是我不在意的话,我腹中这孩子哪里来的?!”
正在整理衣物的杜茗听到这句话,主子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锦缎也同样觉得,“主子你这句话不对啊!”
何以倾嗔笑道:“那你说说哪里不对了?”
锦缎和杜茗对视了一眼,锦缎道:“反正就是不对,奴婢也说不上来。”说着,扶何以倾起来穿衣。
“我觉得我说的哪里都对。”何以倾绑好束衣的带子,一边走一边说道。
跟在她后面的锦缎,看到前面的人一脸呆滞。
何以倾正低头整理衣服,刚往前没走几步,突然撞上硬梆梆的肉盾。
“蔻蔻走路为何如此不小心?”
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何以倾整个人一愣,嘴唇缓缓蠕动:“殿……殿下。”
淡淡“嗯”了一声,宗和谨深睨了她一眼,俯身把她整个人横抱起。
何以倾自然而然挽着他脖子,抬眸与他对视,半响没回过神来。
因刚刚沐完浴,她身上抱着娇娇软软,小脸粉嫩娇红,眉目间出落的越发娇俏灵动,还有那露出来的小脚,晶莹白皙。
只是看一眼,背脊紧绷,腹间一热,喉结上下艰难涌动。
把人抱到床榻上,才认真打量她那已经凸显的肚子,神色柔和,大手轻柔摸上去,能感觉到手中微微悸动的柔软。
这是自己和蔻蔻的第一个孩子,宗和谨冷硬的心,已经软成一片。
何以倾看着他,周身比离府之前,威严冷峻了许多,倒是和自己很久之前的那个梦中的他,有点相似。
两人无声,一室柔情。
宗和谨半响把人揽到怀里,轻轻抬起她小脸,“蔻蔻想过本殿没?”
何以倾沉吟了片刻,还未开口,红唇便被人颉住了。
一道极致缠绵的深吻,寂静的室内,弥漫着情动的味道。
宗和谨眸色暗沉,把人放在床上,解开她单薄的束衣,错开她的肚子,整个人俯身压了上去。
眼前是她凝脂般粉颈,又香又软,让宗和谨恨不得直接吞下腹中。
何以倾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情动非常,他的大手已经开始褪下自己的衣裙。
仰起好看的玉颈,娇·吟了一声,推了推他胸膛:“殿下,不可以的!”
宗和谨两眼猩红,声音低沉沙哑:“本殿问了大夫,满三个月无事的。”说完三个月未碰女人,现在身下又是自己心动之人。
这场情·事要得格外凶猛,但到底顾及她肚子中的孩子,一次便鸣金收兵。
何以倾软绵绵的身体趴在胸膛,看到他有一道刚刚结疤的胸口,小手轻柔摸上去,软软糯糯的问道:“殿下这伤何时来的?”
摩挲着她白皙后背,“在夺蛮夷可汗首级时,被他一个儿子在暗处射中的。”
何以倾也能想象当时的场景,战场上刀光剑影,心疼得亲了亲他伤口。
伤口处本就极其敏感,宗和谨背脊不由一紧,情·事过后的声音越发沙哑,“蔻蔻别乱动,不然本殿不介意再来一次。”
紧贴着他身体,自然能感觉到他的变化,何以倾羞赧着脸低下头。
见她这模样,宗和谨不由叹了一口气,“蔻蔻腹中都有本殿的孩儿了,却还像未出阁的姑娘一样。”
何以倾没有出声,娇娇软软趴在他胸口上,昏昏欲睡。
“蔻蔻放心,和本殿进府的那名女子是蛮夷人。她对本殿没有男女之情,她帮本殿解毒,有别的所求。”
听到这句话,何以倾瞌睡虫全没了,抬眼错愕看着他棱角的轮廓。
宗和谨握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本殿许你了一辈无忧,自是你未生下长子之前,本殿都不会碰别的女人。”
说着,慢慢抬起她下颚,与她额间相抵,沉声道:“本殿许不了你正妃之位,但日后本殿的东西,都是他的。”
世上最后的情话,也不过如此。
他话中的‘他’,两人心知肚明,何以倾眼帘敛起:“殿下,妾只求日后我们的孩子平安幸福,其他的妾不曾想过。”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男人的情话,又如何抵得住时间的磋磨呢?
宗和谨暗眸一沉:“有了他这个长子,日后自是没有人能越过他。”
能越过长子的只有嫡子,他这话的意思是?
微微蹙眉:“殿下妾还腹中这胎不一定是儿子,你这话?”是不是为时过早。
“这胎不是就再生,生到他是。”
何以倾觉得自己还是决定不说话为好,若是真的被说中了,自己不由想到猪栏里的母猪。
“天色不早了,睡吧。”
宗和谨把人搂紧怀里,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不然适得其反,她想说时自会说。
,急色褪下她身上所有遮挡物。
【作者题外话】:二更~
本月补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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