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 面子，最麻烦的问题
“你是闲的无聊了嘛？”
“喵，主人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很有趣吗？”
“我没觉得哪儿有趣了……”
“之前喵记得主人您说过啊！今年那个叫做申元浩的没打算拍电视剧，那不如我写个剧本，让他来拍！”
“……你写的不就是我写的？到时候他肯定要憋着让我去演。”
“不会的，主人您到时候拒绝就好了啊！”
“……”
“喵，主人您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为您出这口气的。”
魅魔猫对着王威廉认真的说道。
“我实在没看出来你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除了帮我得罪人，有哪儿能帮我出气了。”王威廉对于这个是真的有点不爽，“而且这也太……”
王威廉实在是没法把类似不大气之类的字眼说出来。
毕竟让一个原本应该杀伐果决的位面统治者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他……
“喵，主人，我这次算是看明白了，在这个国家，那些警察是真的没用。”魅魔猫似乎并没有因为王威廉的牢骚而退却，反而依旧试图在说服王威廉，“这几天我去查了一下，发现居然有这么多个名声在外还没有破的案子……”
“这有什么，开膛手杰克的案子英国人到现在也不是还没破？”
“……主人，那不一样！那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啊！那个年代还没有科学调查的手段呢！再说了，喵了个咪的，那小子能混的到局长这个位置上，还不是因为之前主人您帮他解决了青蛙少年案……”
“可是在你找到的那个单子上，不是依旧是悬而未决的？哪儿就解决了？”王威廉反问了魅魔猫。
“……反正只要主人您不拦着，我就打算去查一查这几个案子背后到底有些什么事，然后写成一个剧本，拍出来……”
“我拦着。”
“……喵。”
“倒不是我怕你给我得罪了多了不起的人。”王威廉看着魅魔猫那个不爽的表情，笑着说：“我也不怕谁，你惹了麻烦，大不了我就丢给你去解决就是了，我又不会少块肉，我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有那个功夫大家和和气气的喝喝咖啡看看风景不好吗？非找那么多不痛快。再说了，你拿这些事情写剧本，写出来的东西会很无聊的。到时候拍成戏赔钱了，会打击你身为一个著名编剧的自信心的。”
“喵，原来是主人您怕我砸了您的牌子啊！”魅魔猫恍然，“那要不然就让九尾狐以她的名义来？”
“我欠你的？”在旁边的九尾狐一脸被殃及池鱼的不爽。
“喵，是谁跟我说的主人对这一次警局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想要和我一起找找他们的不痛快的？要不是你说这个，我都还不会想到这个方法来帮主人出气好不好喵！”
“……等你写出来再说吧！”九尾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理亏。
确实，前几天它跟魅魔猫两个跑前跑后的，包括跟William娱乐那面联系捐助和奖学金基金的事情，其实它跟魅魔多少也有了一点不爽。
按照它们的性子，人干掉了就完了，甚至那个辞职的校长，他们两个都想去收拾一下的，只是考虑到王威廉“不要多造无用的杀孽”的要求才没有去做，可是没想到即使这样它们做主把那个制做毒药的烧死回来之后被王威廉可是一顿骂，说害的别人的实验数据也有可能被毁掉云云的，人家别人又没有招惹它们，它们这样不知道给自己又沾染了多少因果云云的……
然后，就命令它们两个去做了那些后续的事情，包括花钱资助研究又是奖学金什么的。
虽然从青瓦台那面打过来的感谢电话，在很大程度上表明了王威廉的作法绝对是正确的，也更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可这两个家伙，尤其是魅魔，特别的不开心。
都曾经身居高位的它们也能明白，王威廉之所以选择这样做，真的是在进行过分析之后的平衡。
首先，这里是半岛，是一个很奇葩的地方，idol这种位于社会中下层阶级的人在很多时候都不被当人看，更不要说得到什么尊重了，如果王威廉这里真的坚持因为金泰妍的遭遇报警，得到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之前Irene在遇到有人送毒酒的时候他们分析的同样的后果，那样严重影响少女时代的公众形象。
半岛的人极有可能并不会去攻击那个给Jessica送毒巧克力的人，而是会攻击Jessica，你要是不谈恋爱不就没有这个事了？谁让你谈恋爱了？还害的这么多事情发生，难道不是你的错吗？至于金泰妍就更直接了：又不是送给你的东西你吃个什么劲？被毒死了都活该！就算王威廉可以控制半岛的所有媒体，让官方没有类似的让人作呕的声音，也没有办法控制那些普通人这么想……在很多的国家，会这么想的人是少数，可在半岛，有类似的脑回路的，是大多数。
况且，要控制所有的媒体？王威廉觉得自己在半岛可能没有这个影响力。要是在欧洲和美国还差不多。
到时候一部分媒体炒作，再加上这套逻辑本来就更符合半岛人的价值观……
要知道，Idol没有做任何错事而被粉丝攻击的时候，公众普遍都会要idol原谅的，现在这种情况下，少女时代不光速扑街就有鬼了。
自然，金泰妍不会同意，因为她还想着要在半岛上唱一辈子的歌呢！如果王威廉坚持毁掉了少女时代的未来……
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对王威廉的爱能够战胜她对少女时代以及她自己在演艺圈的未来的爱，王威廉也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个让他和金泰妍之间埋下一个定时炸弹，让她跟着自己在瑞士的深山里郁郁寡欢。
其次，王威廉也可以不报警，像他一开始计划的那样，让官方用另外一个理由来惩罚罪犯，然后，再通过其他的途径，让一些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从而达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这本来是最优解，也是王威廉最早选择这个处理方案的原因。
关心的人懂得其中利害，不关心的人压根不会知道，就算有人想要以这个为矛攻击金泰妍她们，也终究因为没有实证而无法形成大的影响。
只是他没有想到，半岛对于护犊子，又或者说，前辈对于后辈的照顾这件事，居然看的这么重。
如果他坚持走这条路，会跟一些学院派的人成为敌人。
当然王威廉也并不怕这个，反正半岛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却有几千万人，有的是待业青年找不到工作，你不干了，有的是人能接替的。
他之所以最后决定接受来自大统领的“威胁警告”选择办掉首恶，然后把保护伞校长逼着辞职就算把这件事揭过了的主要原因，还是懒得惹麻烦。
就像大统领说的，在半岛，身份地位的概念是深入骨髓的。跟门阀纨绔不一样，学者和大学校长这样的身份就足以让很多半岛人觉得凡是他们说的就是对的。
尤其如果他们的对面是一个外国人演员……
这件事跟年初王威廉那面可以放开手脚收拾那帮子财阀家族的纨绔们的处境刚好相反：半岛人对于财阀子弟为非作歹是带着天生的五分相信的。
如果对面抱着鱼死网破也要捍卫尊严，就算我死也要把你搞臭了的态度来跟王威廉这里打舆论战的话，到最后在舆论下风，或者说，至少在半岛内舆论下风的，一定是王威廉。
嗯，这种事，就算王威廉对半岛的过去不关心也知道他们有这股轴劲儿，很有可能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尤其，又是一群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一肚子鸡鸣狗盗的读书人，他们充分可能想要跟王威廉这里同归于尽的。
还是那句话，王威廉当然不会在意半岛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他不能不在意这些人对金泰妍的看法，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毕竟，这里是她的祖国来的。
王威廉可以拍拍屁股离开，以后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但是金泰妍肯定做不到。
是的，这里面的关键，在于，舆论。
现在这个世界也不是几百年前的中世纪，自己就算带着一支军队把一个城屠了，只要事后甩锅给野蛮人或者女巫什么的就没事，甚至因为交通和通信闭塞，可能都没人知道了。
这可是网络时代，舆论的威力是被成百上千倍放大的。
于是乎，他如果这么做了，就要去控制普通人的想法。言论引导不现实，而且，要让一群人改变他们的价值观也不是几年之内就能做到的。
王威廉也没这个耐心，金泰妍也等不起。
只能让魅魔去控制，篡改这些人的想法。
可是这个又会触及到圣城甚至各种其他势力在半岛影响力，于是王威廉需要跟很多人去打招呼。
甚至搞不好还要卖人情。
而且，也不是说魅魔一定就能做成这件事：半岛上可是有很多人可以免疫它的影响心智的，而只要这样一部分人还存在，魅魔篡改的想法就很有可能失效，毕竟要让魅魔改掉他们对于一件事的看法或许还有可操作性，要影响人的价值观，那可是需要整改对人格进行重塑的，而只要他们的价值观还保持原样，对于一件事的看法是很容易被改变回原有的样的，到时候很有可能魅魔就只是百忙一场。同时改变几千万人的价值观等于要同时编几千万个逻辑自洽的故事，魅魔……
真未必能做到。
试想一下，在网络上引爆一场舆论战，在一个主权国家动摇一批政客的立身根本，甚至还要跟很多的宗派世家打交道，用时几年甚至可能超过十年，为的只是把两个平民送进监狱，然后可能未必还是他们应该进去的罪名，然后他们进去坐上几年牢，甚至这面舆论的风波都还没有完全平静就出来了……
到时候可能还要王威廉安排魅魔和九尾狐去处理。
最后的结果可能就只是帮半岛澄清了一下吏治，打击了一下拉帮结派，为半岛人营造一个更少黑幕，更少暗箱的整治环境……
可这关王威廉屁事啊！
当他是活**吗？
所以最终，王威廉还是选择了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直接安排了魅魔和九尾狐去处理。
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也不去想着什么惩前毖后了。
毕竟神经病是防不住的。
而且，他也很清楚，这帮子学院派的家伙并不是真的就要为那个学生跟自己硬拼到底，虽然他自己不是读书人，可王威廉对于读书人，尤其是东亚的读书人的认知是很深刻的。
他们讲究面子。
只要你别打他们的脸，甚至如果你能说一句尊重他们，他们给你跪下都没关系，只要不被人看到。
自己让人进学校去抓那个制毒的，无疑就是打脸，那势必会带来他们的反弹，可只要王威廉不让他们觉得自己这是要收拾他们，让他们颜面扫地混不下去，他们才不介意那个学生的死活呢。
甚至，可能他们比王威廉更巴不得那个学生早点死了算了。
给自己招惹来了这么一尊大佛……
完完全全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
所以，当那个罪魁祸首被火烧死之后，根本没人会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更不会有什么深入调查，至于火灾牵扯出来的那个年久失修的问题导致的校长下台也就顺理的变成了他们拍戏内部自己的后浪拍前浪问题了。
面子抱住了，别说王威廉干掉了两个人，就是多来一打，他们都不会介意。
半岛那么多找不到工作的人呢……
只是王威廉没有想到他自己原本只是想要这两个人的命，却捎带着放了一大把火把不相干的人也给卷进来了……
虽然捎带着把那个逼着他放弃了最优选择变成了最简单粗暴选择的校长给逼着下台了，可也让王威廉对殃及的池鱼们感到歉意，只能安排九尾狐和魅魔猫去又是捐款，又是修楼，又是赞助奖学金的。
当然，相比跟学院派撕比，然后去跟其他教派的人表示自己让魅魔只是修改一下人们对于某件事的观感不是想要在半岛发展自己的那个不求上进的教派来说，这种甚至都不用王威廉亲自出面，还被人感恩戴德歌颂的事情要更容易让人有去做的欲望。
毕竟就算他未必有来生，可是福报什么的，他还是信的。
嗯，尽管他多半将来会下地狱。
所以终究王威廉没有过分追究九尾狐和魅魔猫，它们这么折腾就折腾了，反正能有一个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在大学里的奖学金，然后混一个荣誉校友什么的称号，也算不上什么苦差事。
而这些更是给了学院派一点面子：他们完全可以理解为这是王威廉对学院派的示弱和示好……
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反正对于王威廉来说，他们就算觉得自己给他们跪下了也无所谓，自己又不会真的跪，而且，如果将来有一天两方还会打交道要面对面谈地位的时候，该跪下的肯定不是自己。
就像那群纨绔子弟一样。
这，是一种自信。
而且，这毕竟是一群读书人，相比那群不学无术的家伙，就算将来知道了这次的火灾以及这位校长下台的事情后面有自己的存在，也绝对不会贸然来找自己的麻烦，毕竟自己没有动他们的根本，而且，已经作出了交善的姿态：还是那句话，就算王威廉做的事情只是因为觉得对不起那些研究生博士生，那群读书人们也会觉得这是王威廉的示弱。
在他们那里，这只能是示弱。
既然示弱了，我也不介意夸你一句虚怀若谷，我自己则是出于大局考虑，不再追究，那我也是有容乃大，大家就做朋友好了。
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有面子。
至于被掀下台了的那位老校长……
你不下去新校长怎么能上的来呢？你说是吧！
所以，大统领给王威廉打了电话，道了谢。
因为这场风波算是被王威廉以在她看来最为平和也最可接受的处理了。
而且她也看到了王威廉的“让步”。
嗯，同样，必须是让步而不是觉得不这么做更麻烦。
依旧是一种“面子问题”。
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
只是事情虽然解决了，该骂的还是要骂，该警告的也一定要警告。
然后，九尾狐就像它的主人习惯的那样，我不开心，你也不开心，然后我就会试着挑动你的不开心爆发出来，这样，我就开心了……
说起来有点阴损，但是站在大陆诸子百家纵横家的角度来说，这绝对是最聪明最惠而不费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大统领对于主人来说肯定是有用的，而且，那个低声下气打过来表示感谢的电话也让九尾狐不好意思再找她的不痛快，然后，目标就被它对准了那个说起来窝囊的都可悲的局长大人。
王威廉打电话，他就来，大统领不让他查，他就不查。
一点身为维护爱与正义的人的自觉性都没有，而且，这个甚至都不是那个局长一个人的问题：似乎在他们整个系统里都缺乏这种为了正义挺身而出的责任感。然后，它就找到了魅魔猫，说起了这件事。
两个家伙一拍即合。
虽然这样两个说起来都是跺一跺脚地球都得跟着抖一抖的主要收拾一个人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在半岛呆不下去，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它俩想要跺脚得王威廉许。
可王威廉……实在是不想让它俩把事情弄的乌烟瘴气的，之前烧了那个楼，让一群研究生博士生的科研成果付之一炬，不得不把几年的心血从头再来已经足够让王威廉恼火的了。
这他们要是在警局这面乱挑事，到时候那位有点苦逼的大统领阁下再来找自己说情怎么办？今年这才刚过了几个月，都见了她两面了，王威廉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她了。
九尾狐和魅魔猫喜欢的简单粗暴的方法被王威廉眼睛都不眨的否决之后，他们就想到了现在的这个思路。
我们要让半岛人都看到你们这群人是多没用多废柴，然后还偏偏没办法反驳我们……自然你们就会不开心，然后，我就开心了。
而且我还是按照人间界的“规矩”来做的。
没有用超越你们理解的法术和能力哦！甚至采用是我们身为艺人最擅长的武器：艺术作品！
具体可以参考一下画格尔尼卡的毕加索当时的心情……
嗯，这当然是一猫一狐狸往自己脸上贴金。
而且思路虽然有了，打脸也是讲究方式方法的，考虑到如果把事情弄的特别大，主人绝对要收拾它们两个，两个仆从还好好的商量了一整晚上。
然后得到了现在这个给局长，甚至所有的警员找不痛快的方法。
揭疮疤。
两个家伙一起上网去搜了一下那些过了几十年还依旧悬而未决，有着巨大影响力，或者有很多误判的质疑声的案件，打算一起重新调查一下，然后，变成剧本，拍出来，给半岛人看看。
提醒他们一下，这些案件，还没破呢。
结果他们发现，根本不用他们费心去到处搜罗，在网络上有人很贴心的总结出来了十大……
这里面自然有已经被王威廉解决了，但是公众并不知道的青蛙少年案。
于是乎，一个大型的报复性企划就被九尾狐和魅魔猫两个闲着蛋疼，对给人找别扭特别的有兴趣的家伙给提出来了。
“我看真是把你们两个给闲的。”
王威廉喝着咖啡，看着两个仆从在那儿一副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世不痛快的睚眦必报的样子，也有点无奈。
其实他肯定也是不爽的，只是要让他费心去想着怎么去给人找不痛快，它自己会更不痛快。
他可不是那种能接受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主。
可是有着两个很能以此为乐的仆从替他去摆平……
好像也没必要拒绝啊！
反正就当释放他们无处安放的精力吧！
“喵，主人您放心，六月底之前，我会把这个列表上的几个案件都调查完成的。”
“我先去整理一个大概的故事结构……然后看看怎么能把这个故事讲的好看一些的。”九尾狐也在旁边插嘴。
“……你们折腾吧！”
王威廉终于松口了。
他也很清楚，九尾狐也好，魅魔猫也罢，只是因为不忿自己被很多人认为是怂了，才要做这件事。
但是在王威廉看来这件事其实原本比不做更丢人。
有点像走在路上摔倒在地，自己爬起来之后往前跑两步证明自己没有摔坏一样。
但是它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多少算是最后的倔强的概念，自己再一直拦着也不是事，还不如就由着它们。
反正就算真的捅下来什么漏子，自己也不怕。
就让它们撒撒气好了。
“好的喵！”
魅魔猫点了点头，直接就跑出了咖啡馆的隔间。
干活去了。
这个工作的认真程度，证明了它是真的很想用这种方法找找那些人的不痛快……
嗯，当然，还有更主要的原因，刚刚出门去旁边的便利店买能量饮料喝的金泰妍回来了。
他们这里也没法继续说了。
毕竟，之前的两次“事故”的事情，金泰妍都还不知道呢……
王威廉不让它们告诉她。
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别把笑的那么干净的女孩子弄脏比较好。
“OPPA，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金泰妍很熟练的凑在王威廉的身边坐下，嘴里咬着吸管，心情看起来不错。
其实她这一段时间心情一直不错。
那部叫做《国际市场》的电影，从月初正式登录各大院线之后，票房一骑绝尘，也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好处。
除了那个光速敲定的化妆品的短期合同之外，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出去拍了两个代言广告CF了。
都是以前作为idol歌手的她想都没想过的广告品类：家居生活类的产品。
因为在电影里她表演的那个丈夫在外打拼的时候勤俭持家的家庭主妇的形象真的是特别的到位。
虽然就连她自己都承认她根本不会做家务……
不过那不重要了，反正她现在已经被她的粉丝称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全能idol了。
有代言，有收入，心情自然就好。
“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情。”王威廉对着金泰妍笑了笑。
“什么啊……刚刚猫跑出去干什么了？”
“给它分配了点任务。”
“哦。”金泰妍点了点头，不追问了。
她还以为是王威廉的那些神神怪怪的事情呢。
好吧，其实也算是那种类别的事情……
“你最近还有行程吗？”王威廉轻轻的搂着自己的女朋友，问道。
“那谁知道啊！反正最近还有三个广告的事情在谈细节，不知道能不能签的下来，能签下来就有，签不下来就没有。”金泰妍笑眯眯的对王威廉说道：“怎么了？”
“想出国找个地方散散心。”王威廉如是说道。
其实他是不想看着魅魔猫和九尾狐这里折腾查案。
那些悬而未决的大案里的故事估计都不会让人开心，尤其其中的一个涉及校园暴力的案件……
让王威廉想起了金珍熙。
“这样吗？嗯……等我这面事情定下来吧。”金泰妍一副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自从去希腊那里玩了一圈回来之后，她似乎对于出国去找个地方玩玩什么的，也没有之前那么毫无兴趣了。
觉得不好玩，可能只是没有找到玩法。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比网络和手机好玩的东西的……
“嗯。”王威廉点头，“所以……你刚刚跟你队友打电话说的什么？”
“……呀！OPPA你偷听我打电话？”
“用得着偷听嘛？你手机一响就要出门去买饮料……我说，你又不跑行程，喝哪门子能量饮料啊？晚上不睡觉了？”王威廉指了指金泰妍手里拿着的那罐金色的东西。
“……就不许我喜欢喝啊？”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表情不爽：“是西卡打过来的电话。”
“哦？她从美国回来了？”
“嗯。”金泰妍一脸的郁闷：“她跟我吵了一架。”
“啊？为什么？”
“她问我为什么不坚持报警……”
“……”
看着金泰妍那个郁闷的表情，王威廉笑了。
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亲了金泰妍一下。
“别动手动脚的。”金泰妍嘴里虽然一副嫌弃的口吻，可是很自然的，往王威廉怀里靠了靠。
她确实有点委屈。
“然后呢？她是不是要来找我？”
“……嗯。我不让她来，但是她非要来……估计再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你没急着让我走，就是没想着不让我见她啊！”王威廉笑着摇头。
“我是必须不能让她来找OPPA你的，但是……我也应该让她跟OPPA你聊聊的。”金泰妍的话里的意味，很重。
安静。
“为了这个组合，你也算是受了太多委屈了啊！”王威廉长长的叹了口气。
“其实大家都差不多的。”金泰妍摇了摇头，“九个人凑在一起，总要有人牺牲，有人让步的。这一次我忽然有了好几个广告代言，才算是知道了之前允儿做的事情多不容易……说起来，我不过就是自己憋着点性子，不算什么的。”
“你以前不是也有广告的嘛？至于现在才明白吗？”
“以前我的广告代言费才多少啊！”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就算要抽成拿去给队友分，算起来也没几个钱，不觉得心疼，这一次钱多，就会觉得，明明是我那么努力的拍戏然后才会有代言，然后才有钱，还要拿去给队友……嗯，相比之下我还是队长，给队友们分点钱也算理所应当，可允儿又不是……所以才觉得她的不容易。西卡也差不多，本来是一个很热心很喜欢笑的女孩子，为了组合人设，现在弄的自己的性格都变得很奇怪了……所以现在想想，我之前受的委屈，真的不算什么。”
“你说这些……嗯，西卡来了。”王威廉指了指窗外。
一个戴着一副墨镜的女孩子正朝着咖啡馆走了过来。
那架势一看就是明星，她自己也没藏着掖着。
“……她这是想上新闻吗？”金泰妍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友，有点无语的笑了。“这外面有记者蹲守的她不知道？”
“你还好意思说她？我记得早些年的时候某人跟我一起出门吃饭的时候不都这个打扮吗？”王威廉则是吐槽自己的女朋友道，“明明生怕被拍到，还打扮的不被拍到都很可惜的样子。”
“以防万一嘛！”金泰妍白了王威廉一眼，“那你们聊吧？”
“嗯……怎么，你要回避？”
“有些话我在这里的时候她肯定不方便说。”金泰妍对着王威廉摇了摇头，“OPPA，其实我想麻烦你一下的……”
“麻烦我什么？开导她一下？”
“嗯……”金泰妍点头，“我觉得她最近有点钻牛角尖里了。”
“什么牛角尖？”
“她最近总想着有一天我们做不了idol了怎么办……”
“没毛病啊！防患于未然啊！”
“可问题我们现在还是啊！”金泰妍认真的对着王威廉摇头，“只要一天还是，那就要做好一天的工作啊！她最近作为艺人的行程不好好跑，天天惦记着她的那个品牌……这是不对的吧？”
“……你还是赶紧去隔壁吧，不然我觉得你俩一会儿会在我面前吵起来。”
“我们就算吵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吵的。”
“我是外人？”
“在我们面前，是！”金泰妍狠狠的踢了王威廉一脚，然后离开了隔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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