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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波


  散修盟乃是由散修自发组成的一个组织,不同于一般的散修结成的小门小派,在太玄界的散修盟是有自己的组织和纪律的。

  他们来到散修盟的时候正是金鸡报晓之际,太阳的光芒洒在雁栖山脉,紫气缓缓升起。

  魔尊幽罗派遣下属右护法将一群人领了进去,同时来的还有太玄界的其他门派。

  今日是散修盟盟主之女下嫁魔尊幽罗的日子,各大门派皆被邀请,太玄宗正是因为受到了邀请贴才会带着一干弟子前来祝贺。

  一般情况下,接受拜贴之后,掌门派出自己坐下弟子前来摆贺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何况太玄宫家大业大,就是掌门随便指派了个人来,都无人会说什么,反而要说太玄宫给人面子。

  但是这回不一样。

  太玄宫掌门留守,剑君晏景以及魔尊晏鸿离带一干精英弟子祝贺,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为的什么,一船的人都清楚。

  所以冷面剑君拒绝了右护法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只令晏鸿离拿出随身至宝——乾坤塔。

  让一干弟子进了里面休息。他自己带着晏鸿离坐上飞剑就要进去。

  “我不同意”晏鸿离前几日被他的几句话受了委屈,今日自然不肯给他面子,况且,晏景虽说战力强大,但是这里并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的。

  “那如何”晏景用眼神示意严非渊拉着晏鸿离,不让他在这时候使小性子。

  被无视。

  晏鸿离不急不缓的开口“你不要想着将我这小情人留下来。同位魔尊,幽罗今日抱得美人归,本尊却是要形单影只?”他说着一把将严非渊带到怀里,看似沉醉,实际上确实如此的在严非渊脖颈处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道“我的小美人可离不开我。”

  如此,一只胳膊更是牢牢的将人圈到怀里。

  “不成”晏景眼角跳了跳,感觉周围人看他的目光有些怪异,扫视一周,令的所有人低下头后方才出声“儿戏!”

  然而晏鸿离并不吃他这一套,他圈着严非渊的胳膊不动,拉着人就往里面走。

  见状,右护法恭敬的走在前面带路,看向严非渊的时候却点了点鄙夷。

  今日的严非渊被晏鸿离打扮的颇为严实,整个人被黑色的披风笼罩,脸上带了面具,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和微微露出来的线条好看的下巴可以让人知道面具下的脸应当是好看的。

  “剑君与魔尊大驾光临,盟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招呼不周,还往几位不要介意。”

  右护法是个长袖善舞之人,他出身修真世家,本来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奈何本人就喜欢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身为嫡系,总与那些凡人打交道,荒废了修炼,更在一次家族大比上输给了小了自己十岁的堂弟,被家里人一番说教之后受不得约束,便是出来做了个散修。

  今日他奉命接待贵宾,原并不认为太玄宗会派人来,毕竟修仙大宗总觉的散修盟太过儿戏,多为不入流之辈,看之不上。

  谁知道竟是等了这么两位大佛。

  不过……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据说是颇为受宠的炉鼎,心里不屑的撇撇嘴。

  当年极道魔尊在小世界做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听说魔尊喜欢的人乃是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而面前的炉鼎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是却是小巧伊人,很明显,这位魔尊他喜新厌旧了。

  虽说如今魔尊似乎对这小炉鼎很不错的样子的,走哪带哪,但是魔尊嘛,那个不是三心二意之辈?

  就是今日要娶亲的盟主女婿,幽罗魔尊那样的男人都不可靠,更何况是本就位高权重身后势力强大的尊主晏鸿离?

  这等甘愿做其他男人炉鼎之人,下场定然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今日的雁栖山一改往日朴素的风格,布置的极为华丽。

  “道法宗宗主到——”

  “离恨山雪痕仙子到——”

  来的人都是太玄界有头有脸之辈,随着小童的声音,各种各样华丽至极的出场看的严非渊眼角抽搐。

  他们或是坐着异兽带着美人从天而降,或是有八抬大轿鲜花开路缓缓而来。

  而无论如何,少不了的就是美人。

  或男或女,男俊女俏。

  纵观全场,除了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的剑君晏景外,竟只有晏鸿离身边清净。

  就好像他们此次来不是为了祝贺新人,而是为了向同辈炫耀自家美人的。

  “哎呦,这不是魔尊吗?”

  左拥右抱的男人缓步而来,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他瞅着面色不善的晏鸿离,道“魔尊今日怎么有兴趣带了这么个玩意儿?怎么裹得这样严实?是怕被咱们看见了不成?”

  道法宗宗主之子——江源。曾经嘲笑过晏鸿离是个死基佬,并且嘲笑他一辈子找不到人要。

  他们之间的梁子有一个太玄宫这么大。

  晏鸿离搂着严非渊,无视他,在伴侣面前,他要忍耐,不能让伴侣认为自己脾气不好。

  更何况伴侣本来就不高兴。

  今天早上父亲来到他们房间,与伴侣耳语一番之后就将伴侣带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脸色不好。

  虽然被带上了面罩看不出来,但是晏鸿离何许人?严非渊高不高兴,他闭上眼睛都知道。

  严非渊感觉到那人的僵硬,抬头看看面前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男子。给了人一个不屑的后脑勺。

  他观看着四周的地形,发现果然如同剑君所说,不同寻常。而且这是群魔阵法的契合地形。

  群魔阵乃是让龙族当年损兵折将的一种邪恶阵法,创造者无人知道,但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便是在月阴汇聚之时,地利说的是地形,形似巨龙,龙身折断,利用其断裂地表涌出的灵气增加自身修为。

  这还不够。

  最重要的便是这人和。

  所谓人和,便是要有足够多的大能用作祭品,极阳之体的女子做诱饵。

  只有如此,方能召唤天地之间残留的魔气,令的魔族附身。

  他隐晦的看了看用了幻术将自己脑袋上的小角角藏起来的伴侣,将人往后拉了拉,下意识的保护伴侣。

  然后……被口水吐了一脸。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你个炉鼎还敢在本少爷面前放肆?”

  ……严非渊无视他,往前面看。

  这传说中的幽罗魔尊不好对付,不然他也不会同意做此扮相,对方恐怕是知道了什么。

  群魔阵,已经消失了的阵法,当初因为这种阵法伤了族人,被父皇与众多神兽首领一同破译。除了神兽皇室血脉不可布置。

  当然了,面前的这群魔阵不过是个残阵,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是在座的这些人可以破的了的。

  他的无视自然是惹得某位自命不凡的少爷的不满,然后,视线再次被挡住了。

  一张大脸出现在眼前。

  “本公子跟你说话,怎么,哑巴了不成?”

  “让开。”严非渊沉声。

  他旁边的人都看着他,意味不明,严非渊听见一位长得颇为豪气的修士用不符合自己外貌的声音嘀咕。

  似乎再说自己惨了?

  “魔尊,你这小玩意儿有个性!胆大包天,该调教调教。”被严非渊声音镇住的江源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低吼,看着严非渊的眼睛像是毒蛇一样阴冷。

  他对着晏鸿离如此,随后道“不如这样,此人本公子为你调教调教,等到调教好了在送回来,保准乖的不行,你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晏鸿离含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一丝不喜,对方看不见的摇头“当然了,这段时间自然也不会让魔尊寂寞,这对龙凤胎乃是极好的炉鼎体质,身子干净,难得一见的上好货色,送于魔尊解闷。”

  他身边跟着的一男一女自动走到晏鸿离面前跪下,头几乎要挨到晏鸿离的鞋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确实是绝色。

  严非渊终于将目光从观看四周布置的阵法上拔了出来,沉默的看着伴侣,然后走了几步。

  众目睽睽出墙……?

  对于想要害伴侣出墙的人,严非渊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他好心的将那一对男女拉起来,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他们在颤抖。

  然后,严非渊更加好心的将人送给了剑君晏景。

  昨日剑君提醒他缺两个靶子,这么快就能找到,严非渊觉得他真是万分荣幸。

  “喂!你那炉鼎在干什么?!”懵逼的江大公子质问,谁知道那个素来与他不合的别人家的孩子竟然好心的回答。

  “我的小宝宝是害怕我不疼他了,自己除掉情敌~”声音甜蜜,怎么听怎么炫耀。

  江源终于忍无可忍“你就这么放纵一个炉鼎?!”众所周知,炉鼎这种东西都是被当做玩物的,没有一个人会对他们上心。

  “他——可不是炉鼎”自己才是啊,用自己的血养着伴侣,可不就是伴侣的炉鼎?

  “好,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快把人给我追回来,不然的话就用你的炉鼎来赔”追不回来更高,刚好他这段时间对乖巧的炉鼎没了兴趣,听说性子野的,玩起来更带劲。

  然后,危险的感觉包裹全身,江源来不及反应就被厄住了脖颈。

  从来都没有真正生过气的魔尊冷声“再说一句,杀了你”

  真的会死!

  江源心脏紧缩,那种杀意……晏鸿离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他看着这位从小到大被父亲夸赞的修士用一把刀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胳膊,手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化。“你……你动我的话,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晏鸿离修为高深,太玄宫家大业大不假,但是他们道法宗也不是好惹的。

  太玄宫,道法宗,散修盟,太玄界的三大势力,太玄宫排行第一,但是其他两个也并不差。

  以往,因为道法宗的原因,晏鸿离不愿意对江源出手,但是侮辱自己的伴侣……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闹到道法宗那里,晏鸿离也不会怕。

  他们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劝架,道法宗的宗主更是亲自前往赔罪,晏鸿离冷声“以后,在敢口出狂言,本尊绝对不会姑息。”

  “自然,源儿,还不向你晏道友赔罪?”道法宗宗主是个中年人,听说儿子走来找太玄宫的事儿就觉得不妙,如今当众赔罪更是恨不得将这个不着调的玩意踢会他娘肚子里。

  晏鸿离,大乘期修为。江源,元婴期。

  同样都是背景深厚,但是人家魔尊能是他能招惹的?偏偏就爱到人家跟前凑,没看见人家不待见吗?

  “父亲,你为什么对晏鸿离低声下气,他是太玄宫的人又怎么样,太玄宫又不是他的,您是一宗之主!”回去的路上,江源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愤愤不平。

  “晏鸿离?”道法宗宗主停住,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直呼魔尊名讳?”他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讽刺,江源抬头,脸上的难堪之色还没有完全下去。

  然后——

  趴的一声,他被一个巴掌打飞出去。

  “不许扶他,这个不长进的孽畜,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不成?”

  江源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的恐惧让他半天爬不起来,然后——如同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父亲走到他面前说“晏鸿离不是你能肖想的。”

  “您……您说什么……我,我怎么会喜欢他,我讨厌他还差不多。”

  “那最好——”

  ……

  说完,便是带着人走了。

  一场风波随着道法宗宗主的带来而消散,婚礼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严非渊赶走了情敌,此刻端坐在晏鸿离身边,周身气息平和。

  他看着自己伴侣如花的脸,颇有危机感。

  “怎么了”晏鸿离摸摸自己的脸,脊背有些发凉,刚刚伴侣走了,但是自己将动静弄得这样大,伴侣不应该不知道才对。

  严非渊摇摇头“你太好看了”想给你换一张脸。

  “有多好看?”晏鸿离开始臭美,他故意将胸膛露出一点点,将自己美好的地方送给伴侣品尝。

  刚刚伴侣不高兴,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不,现在就来赔罪了。

  严非渊将自己的眼睛从洁白的胸口处移开“比她好看”

  他指着刚刚出来的盟主之女,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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