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6:可怜的复仇者
丞相府中。
“丞相!小人等真的只是贪了一些钱财,还请丞相饶命啊……这位质子为何会变成这样,我等是真的不知道啊!”负责看护刘去卑的两名士兵和一名侍女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着。
“哼!全都拉出去砍了!”马腾心烦意燥的挥了挥手。
“丞相饶命啊……”三人不断哭喊着,胯下更是湿了一片。只是,直到他们的声音彻底消失,一旁的刘去卑却依然没有露出一丝反应。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边,仿佛根本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情一般。
见状,马腾皱着眉头看着贾诩说道,“先生,此人已经如此了,干脆……不若直接杀了吧……”本来马腾是想说干脆放了让他自生自灭,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最后又改了口。
闻言,贾诩皱着眉头看了看刘去卑,忽然开口问道,“刘去卑,你想不想报仇?!杀死李义为你的祖父兄报仇?!”
在听到贾诩的话后,刘去卑的身体突然出现了一丝轻微的颤动,随后更是看到他的嘴巴似乎也跟着动了动。
见状,贾诩顿时再次说道,“难道你不想杀死李义,为你的祖父羌渠、父君於夫罗、兄长刘豹报仇吗?!”
一句话,刘去卑的嘴巴又动了动,身体也跟着颤动着,和刚才相比,这一次的幅度更大了。看到刘去卑的这副模样,贾诩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而且声音也变得更大了。
这一次,刘去卑终于动了,只见他转过头看着贾诩,口中不断低声重复着,“报仇、李义……”他说得是汉话,但听上去很是生涩和僵硬,应该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而看到刘去卑这种反应,贾诩再次开口说道,“对,就是报仇!杀死李义!我可以帮你!”
“报仇……李义……报仇……李义……啊!!!”刘去卑不断重复着,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见状,众人面面相觑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倒是贾诩快步走到了刘去卑的身旁,帮他简单的诊察了一番后,转身对马腾恭声说道,“丞相,他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先生似乎知道他是为何会变的如此?”马腾见状好奇的问道。
“如果下官没有想错,应该是之前丞相的拒绝让他觉得此生已经报仇无望的,结果被刺激的变得如此。至于为何没有自尽,想来是怕有朝一日还能有报仇的机会吧?”贾诩摇了摇头叹道。
“哼!一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报仇?!”一旁的轲比能闻言鄙夷的看着刘去卑说道。
闻言,马腾、王异等人一同点了点头。刚才轲比能虽然说得简单,但从小生活在凉州,让他们却也知道一些草原上的残酷。而且就算是不知道草原有多么残酷的人,稍微想一想却也能够音乐猜得到,一对被灭族而且年纪尚小的兄妹,想要在草原上生存下去有多么的艰难。
可如今,轲比能兄妹不但活下来了,更是重新建立了阿里布达部落,并集结了五万余人。这等人,要是放在往常,马腾绝对立刻将其斩杀,免得其最终成为心腹大患。
闻言,贾诩笑着摇了摇头,“天下之间,想要报各种仇的人何其多,但能像轲比能将军这般的人杰又有几个?不过不管着刘去卑能力如何,只要能够对我等有用就可以了。”
“那就弄点冷水来将他弄醒,如果还是这样的话,就直接杀了吧。”马腾颇为不以为意的说道。
闻言,贾诩以及王异等人却是没有太多的异议,很快,两名士兵就提着两桶冷水走了过来,对着刘去卑的脸就泼了下去。不多时,刘去卑就幽幽的转醒过来。见状,马腾直接不耐烦的问道,“刘去卑!你现在清醒了没有?!”
马腾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贾诩就补充道,“刘去卑,你还记得祖父兄以及你们胡人的仇恨吗?还记得造成如今胡人灭族的元凶李义吗?!”
只是说完,刘去卑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依然只是呆呆的躺在那边。见状,马腾顿时一脸晦气的挥了挥手道,“拉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杀了吧。”
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发着呆的刘去卑终于有了反应,“别……别杀……别杀我……”刘去卑如同梦呓一般的说道。
闻言,贾诩连忙再次追问道,“刘去卑,你还记得祖父兄以及你们胡人的仇恨吗?还记得造成如今胡人灭族的元凶李义吗?!如今,你愿意为他们报仇吗?!”
“我记得……我做梦都不会忘记……我一定要杀死那李贼……为祖父兄、以及族人们报仇!”听到贾诩的话,刘去卑继续梦呓一般的低喃着。不过,随着话语不断的重复,他的眼神开始散发出阵阵凶光,同时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近乎咆哮一般的喊着,“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看到他这幅模样,马腾等人连忙暗自戒备着,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发疯了。事实上如果不是贾诩用眼神示意,恐怕马腾早就命人将他拖出去砍了。
刘去卑就一直这么疯狂的大喊着,而贾诩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看模样,贾诩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去卑终于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贾诩才再次开口说道,“坐在首位的是我大汉丞相,如果你想报仇的话……”
不等贾诩说完,刘去卑就直接跪在了马腾的面前高声说道,“小人刘去卑愿为丞相效力,只要丞相能够帮小人报仇,小人就算为丞相做牛做马也愿意。”说着,就冲着马腾狠狠的磕着头,那声音,听得众人心中都有些慎得慌。
“好了好了,快起来……”马腾有些无奈的说道,随后就看向了贾诩。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和面前这名似疯非疯的人说些什么。
见状,贾诩随即就将刚才的计划说了一遍,“刘去卑,只要你能够拉拢到足够多的族人反叛,丞相这边就会配合你一同出兵……到时候,那李义只要战败,将其捕杀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小人答应!”刘去卑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嗯,那本相就封你为胡人新单于,并赐你印绶和圣旨以证明身份。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们和他下去说吧。”马腾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说道。
马腾并不怀疑刘去卑是否值得他信任,而是完全不相信刘去卑如今的精神状态。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就算失败他也不会损失什么的话,他根本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想继续和这个男人多说什么了。
“诺。”贾诩和轲比能齐声应道,随后就带着刘去卑离去了。
数天后,轲比能带着刘去卑踏上了向北的路途。而在这段时间里,刘去卑也终于展现出来了他的价值。不但这段时间情绪变得稳定起来,他的武艺、箭术更是让轲比能眼前一亮。
而对于马腾来说,虽然他对于刘去卑没有报什么希望,但轲比能来投,却是让他非常的得意。毕竟这段时期,可是马腾亲自主政。而且不单单是轲比能,在贾诩、王异等人的监视下,越来越多可以信任的士大夫们出现在了马腾的视野之中。
虽然严格来说,这些人只是一群阿谀奉承之徒,才能虽然也有但却也没有高到哪里去。但对于马腾来说,却是已经足够了。而且,这些人的身后,却也一样有着大大小小的家族。
月底,册封皇后的仪式如期举行。当然,说是仪式,但因为一切从简的原因,所以不过只是召见百官接受他们的朝拜,并将皇后专属的金册、金印交给伏寿罢了。
只是,看着拜伏在面前的诸多士大夫们,刘协和伏寿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一切,自然是因为站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的马腾。那一副倨傲和享受的模样,仿佛士大夫们拜的人是马腾而不是他们一样。
不过,这种愤怒的心情只在刘协的心中盘旋了不足一刹那,就被他直接抛出了脑海之中。继续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一个傀儡一般随着仪式的进行而行动着。
等到仪式结束后,刘协和伏寿就在侍女的陪伴下返回宫中,那些士大夫们也缓缓向城外走去。
不过马腾却没有直接离去,反而挥散了身边的侍卫,随后向城中的某处走去,不多时,他就来到了一座花苑之中。片刻后,一座阁楼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与此同时出现在他眼中的,还有一名楚楚可怜柔弱动人的娇人,却是弘农王妃唐宁。
此时她正站在阁楼上看着花苑中的景色,脸上尽是凄苦之色,看得马腾心中一阵火热。自从唐宁被封为弘农王妃住进宫中之后,在宫殿中住了几天就搬到了这里。马腾在得知后曾派人专门来调查了一番,在得知这里是昔日刘辩葬身之所后,就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随后,每次来到皇城时,他都会找机会偷偷来到这里偷看唐宁。尤其是这段时间,因为册封皇后的事情,他来皇城的机会也多了。当然更加重要的是张宁患病不能理事,让马腾的胆子也跟着变大了。使得马腾每次来,都会找由头到唐宁这里来坐坐,甚至将服侍她的侍女都换成了自己人。
马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但唐宁那柔弱动人可怜楚楚的模样,自从进入他的脑海之中,却是再也挥之不去。
或许,他知道原因,但因为张宁的关系,马腾却丝毫不敢承认。只是今天,马腾不知道为何,心中的那一丝欲望有些压制不住了。
马腾缓缓向阁楼走去,而看到马腾出现,那些侍女知趣的悄然离去。不多时,马腾就来到了阁楼上。这时,他才发现唐宁竟然在哭泣,那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不断骚动着马腾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更让马腾看得呆住了。
而这时,唐宁似乎才刚刚发现马腾,有些慌张的擦干眼泪,对着马腾施礼说道,“见过丞相,不知丞相突然造访,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只是刚刚参加完仪式,就过来看看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伤心?”马腾随口说着,炙热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唐宁。
“回丞相,妾身只是因为想起昔日与殿下的那些日子,所以才忍不住……”唐宁低着头柔声说道,带着数不尽的哀伤。
“原来如此,是想弘农王了啊……”马腾随口应着,同时缓缓向唐宁走了过去。
唐宁听到脚步声,顿时抬起头来看向马腾那边,却看到马腾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不到半步的距离,那用充满侵略性的炙热目光看着自己。
“丞相……不知丞相来此……却是有什么事情?”唐宁一边问着一边向后方缓缓退去,脸上充满了慌乱和害怕。
而看到唐宁那慌乱又可怜的模样,马腾心中的欲望终于燃烧了起来。只见他一个健步就来到了唐宁的面前,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一边不断在她的身上摸索着,一边急促的说道,“听闻王妃寂寞,所以特来陪伴王妃……”
“丞相!不要!不要这样!”唐宁连忙挣扎着,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抵抗的了马腾这等壮汉呢?不多时,身上衣物就被马腾撕得破破烂烂。
“王妃!做我的女人!只要你答应,我就将那弘农王迁回陵园中重新安葬!不然的话,我就将他的尸体挖出来丢去喂猪!”感受到唐宁的挣扎,马腾顿时厉声说道。
一句话,顿时让唐宁停止了挣扎,她目光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马腾,“丞相……妾身……妾身……”
这副模样,顿时让马腾的兽性彻底爆发,他一把将唐宁推到了一旁的栏杆处,在唐宁的哭泣哀求声中,狠狠的发泄着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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