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日久生情(三合一)
伦敦交易所,住友席位上。
滨中泰男神色阴冷。
在上个交易日,伦铜出现了百点大跌。
一根超巨大的阴线,将他好不容易组织的反击全部化为乌有。
这让他苦心打造的局面毁于一旦。
现在,他只能苦苦守着2700点这个最强防御线。
“一定要给我守住,不惜一切代价守住….”
盘面上伦铜三月的价格维持在2699个2701之间。
在滨中泰男的命令下,交易员们飞快的执行着命令。
平仓,开仓。
卖出,买入。
但无数蜂拥而来的小笔卖单,让多头承担着很大的抛压。
突然。
盘口上涌现出大量红色的数字。
那密密麻麻的红色,就像是汪洋的鲜血一般。
刺激的滨中泰男眼里一片血红。
全是卖空合约。
在一笔千手的空头打压下,伦铜的2700点防御被再次击穿。
接着,后面密密麻麻全是十手二十手的卖空合约。
伦铜的价格,像是瀑布一样开始往下跳水。
多头的最强防御线,被打穿了。
“顶住,给我顶住…”
滨中泰男红着眼嘶吼着。
可没有任何的用处,多头刚报进去的成交就立马会被无法统计的空单吃掉。
陷入汪洋一样的空头大军中,多头已经难以组织出有效的反击。
香港。
中环广场六十六楼。
赵江川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
伦铜的价格在一笔千手的空单下,再次打破了2700点整数。
接着,在蜂拥而下的卖单中,被一路轰到了2678.25。
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赵江川开口了。
他的血液在沸腾。
一种强烈的兴奋让他只想大吼。
但是,他依然冷静道。
“继续沽空,打六千万进去,如果价格打破2630点,就再打四千万进去。”
赵江川嘴里的六千万,自然是美金。
如果以黑市价格计算,就是近六亿人民币。
但赵江川那平静的语气,就如同在说着六千张废纸。
六千万美金,在伦铜这种国际市场,不算是什么大资金。
但也不能算是小资金。
在赵江川的命令下,刘强等交易员立即开始执行赵江川的指令。
大笔大笔的卖单开始报入场内。
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市场就反应出了该有的成交。
在赵江川这六千万美金的空头下,伦铜的价格被生生又砸下去了二十几个点。
2651.75.
距离巨石资本的再次加空,还有21.25个点。
赵江川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在伦敦最高2800点的位置,他没有大量加空。
在2780的位置,巨石资本也只是开了五千万的头寸。
但是在2700价格的时候,头寸却达到了整整一亿美金。
而在2678的时候,赵江川却又加空了六千万的头寸。
这家伙,好像是个傻逼。
谁都知道,做多买涨,自然是买的越低越赚钱,做空卖出合约,自然是卖的价格越高越好。
但现在,赵江川却是价格越低卖出的头寸越大。
伦铜价格跌的越多,他反而持有的头寸越多。
很不合理。
很愚蠢,很脑残。
不过,赵江川并不这么觉得。
对于他而言,他并不是在做空,或者说,他做空的目的,是为了赚钱。
一张卖出的空单想要赚钱,唯一的答案就是价格下跌。
只有当价格下跌,空头头寸才能够赚取到利润。
而当赚钱到例如时,也证明了选择是正确的。
空在什么位置并不重要。
至少,对于赵江川这种人而言,价格从来不是掣肘。
人本身对未知的恐惧,经常会左右人的理智。
常识总会让人养成一种近乎法则的意识。
谁都知道,任何市场都从来没有只涨不跌的行情。
所以常识会告诉每一个人,做多,一定要买在低点,做空一定要卖在高点。
买入时,价格越低越好。
卖空时,价格越高越好。
但是很多人却没意识到。
当一只一百元的股票下跌至一分钱去买入,不等于就能够赚钱。
一只一元的股票上涨至一万元时,买入也不等于不能赚钱。
伯克希尔哈撒韦,从49元一度上涨到了400万元一手。
但当初能够一直持有到最后的人寥寥无几。
港股江山控股从几十元用了十几年的十年慢慢跌到了一分不到,一直持有的人却多不胜数。
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人太聪明。
聪明人都知道,市场怎么可能会只涨不跌。
在常识的影响下,很多人却忘记了他们真正的目的,在常识的影响下,很少人会意识到价格从来不是重点。
或者说,即便是意识到,也无法对抗那种常识培养出来的本能和畏惧。
简单来说,无法控制自己。
但对赵江川而言,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一样紧张,同样兴奋,也会跟正常人一样受到本能的干扰。
他也知道,跌了这么多一定会出现反弹。
但他更知道,在足够的利润下,他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华卫国曾经说过一句话,让赵江川获益匪浅。
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相信自己的判断。要像一头猪一样去相信自己。
如果市场跟自己的判断不符时,要有勇气去修正自己的判断。
这句话,在赵江川后来做到的时候,才明白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然,站在一个挂逼的角度上,他如今不用去考虑这些东西。
不过市场的价格变动是因为资本的博弈而变动,他不得不考虑在他这个变数下会为这个市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知道未来不代表能够绝对赚钱。
赵江川一直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真把世界当成固定的NPC,那他早晚会死于NPC之手。
不过当头寸出现了利润后,一切就不同了。
让利润继续奔跑,以利润去获取更大的利润。
无论世界会不会因为赵江川这个变数而改变,对赵江川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只有他影响世界,世界再不会影响到他。
盘面上,伦铜在空头的突袭下,被打到了2651点。
但正如战争中还有临时停火一样。
伦铜在2650点时,也陷入到了临时停火的状态。
多空双方都默契的选择临时停火。
在没有大资金的介入下。
盘面非常平静。
平静到犹如一潭死水。
那些一手一手的买卖,对价格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因为时差的缘故,香港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赵江川起身。
抓起桌子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支。
抽了一口后,他开口道。
“刘强,注意观察盘面,如果价格击穿2630点,就继续加空。”
“是,老板。”
赵江川出了交易室,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今晚注定无法休息。
在这种巨大的行情之中,哪怕是赵江川,也不可能真正放下。
办公室里,亮着灯。
李晓月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假寐。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后,她睁开了眼睛。
那双丹凤眼,无意识的闪过一阵亮光,在那光亮下,有着李晓月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
赵江川进门口,李晓月连忙倒了一杯开水端过去。
她开口道。
“很累吧。”
赵江川往办公椅上一口,边喝边答道。
“还好,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你别动,我帮你按按。”
李晓月说完,一双柔夷就轻轻在赵江川太阳穴两侧按了起来。
力道适中。
那双灵活的双手,让赵江川感觉到很是舒适。
他静静享受着李晓月的推拿,随口道。
“小财迷呢。”
“她那个来了,我就让她早点睡了。”
“你也早点睡吧,熬夜很伤身体的。”
“你也知道熬夜伤身体啊,那你还熬夜,长期这样下去,可对身体不好的。”
“没办法,最近是关键时刻,我不盯着的话,终究是不放心,刘强他们终究还是太年轻,有很多事情还没法应付。”
“不害臊,你才几岁,还说人家太年轻。”
“年轻也可以当哥啊,是谁问我叫哥哥来的。”
在赵江川戏谑的语气中,李晓月不说话了。
不由自主,她就想起了那天被赵江川逼着她叫哥哥的情景。
她可是比赵江川整整大了七岁。
可愣是被赵江川无耻的逼着喊出了那哥哥两个字。
每次一想到自己那羞耻的声音,李晓月都觉得很难为情。
可惜,赵江川一向比较无耻。
他将办公椅一转,把李晓月强按到了腿上。
“晓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高兴啊,是不是要哥哥疼疼你。”
李晓月气极。
赵江川的无耻再次刷新了下线。
李晓月翻着白眼骂道。
“臭流氓,你别乱动,我再帮你按会。”
赵江川这回很老实,倒是真没动,不过也没听李晓月的话,依然没松手。
他再次转身,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脑。
伦铜的价格依然是纹丝不动。
价格就在2650点左右晃来晃去。
这下,赵江川有时间不老实了。
他单手抱着李晓月,静静的看着李晓月。
那饿狼般的眼神,直把李晓月给吓得毛骨悚然。
她起身想跑。
可惜,就凭李晓月那点力气,怎么也无法挣脱腰肢上那只手的掌控。
李晓月有点慌了。
赵江川那双邪恶的双眼,让李晓月猜到了赵江川想干什么。
她哀求道。
“不要这样,兰兰已经睡了。”
“睡了不是更好。”
不顾李晓月的挣扎,赵江川就低下头吻到了那张樱唇上。
在赵江川强势的进攻下,李晓月直被吻的气喘吁吁。
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那条作怪的舌头在她嘴里到处肆虐。
终于,在贪婪品尝了美味后,赵江川放开了对李晓月的控制。
他轻轻用手在李晓月不由自主皱起来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那里,有很多细密的皱纹。
有点可爱。
“晓月,你怎么这么迷人呢。”
也不等李晓月解释,手就忽然转移到了李晓月那紧绷的大腿上。
在赵江川那只恶魔的手下,李晓月的俏脸很快飞起了红霞。
她强咬着牙齿哀求道。
“别这样好么,兰兰知道会不高兴的。”
李晓月能够感觉到赵江川对她的痴迷。
每一次,赵江川都是那么的疯狂。
但在李晓月心里,她只是一个后来者。
在李晓月看来,欧阳兰才是赵江川真正的女人。
而她,只能算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在心理上,李晓月总觉得是自己抢走了欧阳兰才该拥有的那些东西。
如果没有她的话,欧阳兰就可以一个人享受赵江川给予的一切。
但现在,赵江川有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投放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李晓月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背着欧阳兰偷吃一样。
跟欧阳兰一起的时候,李晓月心里还好受点。
可是只有她跟赵江川的时候,她总是无法说服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她已经抢了欧阳兰该有的东西,不想再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还要偷。
那样,欧阳兰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
赵江川人精一样。
他哪里会猜不到李晓月的心理。
赵江川贱笑道。
“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偷吃,对不起兰兰?”
李晓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种事,哪里好意思回答啊。
“那我现在去把兰兰喊起来?”
“别,她身体不舒服…”
“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那这就不是偷吃了啊,她现在那个来了,你就等于在帮她忙了。”
“….”
这也能帮忙。
李晓月嘴撅了撅,丢给赵江川一个大大的白眼。
真当她傻啊,拿这种话来忽悠她。
可李晓月不知道,她的双眼本来就妩媚。
在被赵江川开发之后,那双眼简直是勾魂摄魄。
眼里的水雾,和那妩媚的表情,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哪怕是赵江川这种老手,都有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那种魅惑,总是让赵江川欲罢不能。
也正是这一点,李晓月才担心欧阳兰会因此心生芥蒂。
她能感觉到,赵江川对她的索取要超过欧阳兰。
时间长了,欧阳兰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幸好的是,赵江川倒没有真冷落了欧阳兰,才让李晓月没那么愧疚。
李晓月的双眼是那么妩媚。
妩媚到赵江川开始心神荡漾。
他低下头,嘴唇贴近了欧阳兰的耳朵。
赵江川轻声低语道。
“晓月,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的迷人,任何一个男人遇到你都会欲罢不能的。”
“别这么说,我只是一个天生的扫把星,希望不要害了你才好。”
“傻瓜,你难道还不明你到底是哪里迷人啊….”
赵江川不等李晓月回答,抱起李晓月一把按到了办公桌上。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赵江川要好好欣赏李晓月那异于常人的美好风光。
几分钟之后。
木质的地板上变得凌乱不堪。
衣服,扔的到处都是。
赵江川低下头,吻了上去。
“别…嗯….”
可惜,李晓月终究是无力抗拒。
“嗯….”
在赵江川的肆虐下,李晓月无奈的轻哼着。
良久,赵江川站起身。
他看来一眼伦铜的盘面。
之前犹如死水的盘面,开始再次活跃起来。
桌子上,李晓月哀怨道。
“江川,这会害了你的….”
“傻瓜,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宝贝啊。”
赵江川随手把显示器扳了下。
“你自己看。”
显示器上,伦铜的价格开始逐渐再次下探。
2645,2644.75,2643…..
作为公司的高层,又是赵江川的女人,李晓月也知道目前公司正在做空伦铜。
那疯狂直下的价格,意味着公司的利润正在飞速增加。
她没有害人。
赵江川并没有她的天生不洁而走霉运。
之前,李晓月可是一直在担心她会害了赵江川。
家乡的传说和村里那一家的下场,让李晓月心里犹如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作为一个女人,在身体被赵江川侵犯的那一刻,李晓月不由自主就把赵江川当成了她的男人。
尽管没有名分。
但已经发生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李晓月真的不想赵江川会因为她而倒霉。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肯要她的男人。
而赵江川,对她也很好。
不光没有嫌弃她会带来厄运,还几乎把她捧在了手心里。
忽然,李晓月那双妩媚的双眼流下了一行清泪。
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赵江川让她今晚别走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赵江川会教她一些之前不懂的金融常识。
在看到伦铜的价格疯狂跳水后,李晓月心里一直尘封的那层雾霾消逝了。
那多年的压力,和一直埋在心里的恐惧。
全部统统不见。
那让她一直无法摆脱的梦魔,在那疯狂跳水的伦铜下完全消失无踪。
李晓月激动的从桌子上坐了起来。
她已经猜到,这一切都是赵江川故意安排的。
因为在李晓月哭出来的那一刻,赵江川却轻轻笑了起来。
李晓月又不傻,哪里还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明摆着是赵江川故意安排的一场温情疗伤。
李晓月忘记了羞涩,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
她主动坐到了赵江川身上,抱着赵江川的脖子痛哭出声。
哭着哭着,李晓月抬起头吻上赵江川的嘴唇。
吻的是那么热情,稳得是那么激动。
心神激荡下,李晓月心里只剩下深深的感动。
她知道,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像赵江川这样在乎她了。
这一夜。
李晓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那曾经的伤痛。
她变得从未有过的主动。
李晓月抬起头,痴痴望着赵江川的眼睛。
那双妩媚的眼里,充满了爱意和感动。
这个无耻夺走她身体的人,却给了她一个完整的世界。
夜已经深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却到处都是炽热的气息。
赵江川紧绷着身体坐在椅子上,盯着伦铜那一路向下的走势。
那无法形容的感觉,让他不得不盯着盘面来转移一部分注意力。
盘面上。
伦铜的价格在继续疯狂跳水。
2618….2608……2698….2678….
“呜呜….”
突然,一声黄莺般的哭泣中,赵江川感觉到怀里的李晓月瘫软了下来。
“哥哥,我不行了…”
赵江川闷哼一声就像是被人击中了要害一样,瞬间爆炸。
三月伦铜的盘面已经静止。
收报2615.25.
办公室里,也似乎静止。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办公室休息室的大门,在两人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又被人关上了。
床上,欧阳兰的泪水流了下来。
在赵江川回来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醒了。
已经习惯了赵江川那宽阔的怀抱,没有人拥抱,她很难入睡。
可是当她刚起来,就看到赵江川吻到了李晓月的那里。
这让欧阳兰心里一阵酸楚。
和赵江川已经在一起这么久,赵江川都从来没有这么对她。
一双深深的妒忌和失落充斥在欧阳兰的心里。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欧阳兰还没有这种感觉。
可是两个人现在背着她做这种她都没有过的亲密动作。
这让欧阳兰感觉到一种背叛。
那时候,小秘书真的很想冲出去打断两个人的动作。
直到后来李晓月哭泣出声。
在那个时候,欧阳兰心里的妒忌和李晓月心里的石头一样,全部烟消云散。
吱呀一声。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欧阳兰闭着眼在假寐,她想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可忽然,欧阳兰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
那和赵江川不同的怀抱,让她意识到来人是李晓月。
李晓月并不知道欧阳兰没有睡着,她在欧阳兰的耳边喃喃低语道。
“兰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晓月那满怀愧疚的语气,让欧阳兰心里最后一丝怨恨也没了踪影。
她再也没法装睡了。
欧阳兰转过身,反手将李晓月抱住。
李晓月被吓了一跳。
还没等李晓月开口,欧阳兰就在李晓月还沾满泪水的脸上轻吻了下。
“晓月姐,我明白,刚才我什么都听到了,我不怪你!”
“我….”
“好了,我真的不怪你。
我知道,像大坏蛋这么有本事的男人,肯定不会就咱们一两个女人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经常吃到嘴里就不当盘菜了。
现在大坏蛋早把你吃了还能对你这么好,说明他将来就算有别的女人也不会不要咱们。”
李晓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到底,她是背着欧阳兰偷吃了一次。
欧阳兰的大度让李晓月满怀愧疚,不由自主眼泪又无声流了出来。
小秘书无奈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怪李晓月。
她也知道,那一道阴影给李晓月带来了什么样的压力。
现在李晓月不再有那种恐惧,作为好姐妹,欧阳兰也是替李晓月高兴的。
可能是李晓月出自江南水乡的缘故。
那眼泪每一次打开,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关不上。
没一会,就把枕头哭的湿了一大片。
欧阳兰有点头疼了,她赶紧学起了赵江川安稳人的手段。
抱住李晓月,就直接吻了上去。
这招,总是很管用。
被欧阳兰一亲,李晓月立马不哭了。
可欧阳兰却被惊的睁大了眼。
李晓月的嘴里,好像有一股消毒液的味道又有一种酸酸的味道。
呆了片刻,欧阳兰终于反应过来。
她不可思议道。
“晓月姐,你居然….”
被欧阳兰发现了秘密,李晓月已经恢复正常脸色再次红了起来。
恼羞成怒之下,她抱住欧阳兰就吻了上去,更是无耻的把舌头也伸进了欧阳兰的小嘴里。
猝不及防下,欧阳兰被攻克了所有要地。
“呼…”
“呼….”
一番胡闹,两个人吻的气喘吁吁。
“让你笑我,现在分你一半。”
“哼哼,谁刚才在那里喊哥哥,我不行了….”
“你个死丫头,谁那天喊老公,不要了不要了。”
“还好意思说我,是谁那天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喊哥哥饶命的…”
“……”
“别闹…”
“哈哈….”
“呵呵….我错了,别挠了….”
“让你偷我老公,我现在要你赔我。”
“怎么赔。”
“你说怎么赔。”
“你把那家伙的无耻全学会了,难怪人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哼哼,我不管,你偷了我老公,你现在就得赔我。”
“嗯….”
…….
1996年5月。
滨中泰男企图操纵市场的行为逐渐败露。
在监管部门的追查以及国际资本的联合打压下,伦铜三月被轰到了2400点。
由于滨中泰男在伦铜三月的疯狂加仓,几百个点的跌幅导致住友在伦铜上的部分仓为位爆仓。
万丈高楼平地起。
当撑起伦铜多头的最大地基爆炸后,伦铜价格瞬间崩塌。
住友接近四十亿美金的头寸被交易所强平。
如此恐怖的资金,在强平后立刻转换成了卖出。
当周,伦铜创下了历史最大跌幅。
仅仅五个交易日的时间,伦铜三月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五。
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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