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最早到场
7月1日，中忍选拔考试开始。第一场考试是笔试。
黎明时分，天空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波风鸣人就匆匆吃完早餐，根据申请书上的地址，来到笔试所在大楼。此时整栋大楼只有他一人，很是冷清。
他走上三楼，推门进入301考场随手关上。然后打开一扇玻璃窗通风换气。随即趴在进门前的第一排木桌上。如果有人来了，他可以第一时间近距离观察。
整整一个星期，波风鸣人都没有感知到疑似大蛇丸的查克拉，这让他心里有些沉重。因为只有能感知到大蛇丸所在，他才能提前避开大蛇丸这个危险分子。
否则知道暗中可能潜伏着一条毒蛇却偏偏找不到，即使这条毒蛇不是针对他。他也心里不踏实，实在寝食难安。
最好的结果是因为《坚毅忍者传》的提醒，木叶村有了防备，大蛇丸不敢来了。或者大蛇丸去外国找宇智波一族作为新鲜的身体容器。
其次较好的情况是，大蛇丸仍会来木叶村搞事情，却没兴趣参加中忍考试。
但是他可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以最坏的情况作准备。
波风鸣人也发现自己找大蛇丸的方法不对。他又没有见过大蛇丸，自然不知道大蛇丸的查克拉性质。只能通过感知查克拉强大的人来寻找相似目标。
然而，即使知道大蛇丸的查克拉，也未必管用。三代火影是大蛇丸的老师，也会望远镜之术。如果大蛇丸了解袁飞日斩，连自己的查克拉也能伪装，并秘密潜入木叶村。感知查克拉的能力不管用也是可能的。
剧情里中忍考试期间，大蛇丸伪装成音忍村上忍和四代风影时，和袁飞日斩近在咫尺，愣是没被袁飞日斩发现，也能说明问题。
对于忍者而言，伪装外貌容易，伪装查克拉难。但是波风鸣人相信大蛇丸这个科学鬼才有这个本事。因为大蛇丸本来就有相关研究成果。
一是大蛇丸研究仙术和自然能量的副产品——咒印，咒印的力量就能改变忍者的查克拉性质。二是不尸转生之术。大蛇丸夺取别人身体同时还能继承能力。没准大蛇丸改变查克拉像换衣服一样容易。
因此，波风鸣人不指望依靠感知查克拉的能力寻找大蛇丸了。
隔着水晶球找不到。那就亲眼观察，连蒙带猜。今天301考场的笔试是一百多个应试忍者汇聚一堂的唯一机会。所以他大清早的第一个来，准备审视每一个进来的应试忍者。要是来晚了，这些人挤在一个考场容易令人眼花缭乱。
他内心祈祷：如果没有疑似大蛇丸的人物就好了。
同时有点后悔：如果没有一时冲动，不参加这次中忍考试就好了。反正一年有两次中忍考试，等下次也行。
波风鸣人陷入对剧情里的大蛇丸的回忆：如果大蛇丸伪装成应试忍者，哪些特征容易认出来？邪气凛然的气质应该是与众不同的吧？蛇形竖瞳？这个不一定有。长长的舌头？他不暴露也看不出来。背后打成蝴蝶结的蛇一样的粗绳？剧情里音忍五人众和后来的佐助都有，可能是大蛇丸引领的时尚。然后就是黑长直头发。剧情里大蛇丸亲口说过最珍爱的头发。
波风鸣人一边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一边等待应试的忍者到来。虽然他昨晚早早睡觉养精蓄锐，但是今天起来太早还是感觉有点困乏。
吱——
不知过了多久。波风鸣人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激灵睁开眼来。
只是，入目所见，第一个来到301考场的不是应试忍者，竟然是旗木卡卡西。
波风鸣人知道剧情里的旗木卡卡西难得一次比第七班早到301考场，没想到竟然早了这么多。
旗木卡卡西也很意外：“波风鸣人？你怎么来了？”
波风鸣人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来参加中忍考试啊。这还用问？”
“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来的好早，你的伙伴呢？”
波风鸣人没好气的回答：“没有哪条规定说不准早到，必须和同伴一起来吧？他们两个又不是小孩子，不至于连考场都找不到。”
波风鸣人也发现自己因为焦虑导致心态浮躁，所以语气有点冲。
焦虑的原因是因为临近中忍考试。在知道剧情的波风鸣人眼里：中忍考试≈大蛇丸木叶崩溃计划≈核平的木叶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没有上忍实力好危险。
他现在希望重生者漩涡鸣人带来的蝴蝶效应够给力，直接避免这个剧情。
“抱歉，失态了。因为第一次面临中忍考试，事到临头有些紧张。”
旗木卡卡西倒是没在意波风鸣人的语气，心里想着另外的事情：等下还会有监考老师在楼下布置幻术结界作为考验。没想到竟然有人比监考老师们提前这么多时间来到301考场。这怎么办呢？
“没事。”旗木卡卡西关心问道，“你紧张是因为大蛇丸吗？”
波风鸣人诧异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一般而言，有信心参加中忍选拔考试的下忍，会有各种各样的心情，但不包括紧张情绪。唯独今年这次，因为《坚毅忍者传》提到大蛇丸在木叶村中忍考试期间的木叶崩溃计划被总所周知，给这次中忍考试蒙上了一层阴影。甚至少数下忍都不敢来参加考试了。应试忍者心生忧虑很正常。”
“不过，你不用想太多，安心考试就行了。要相信村子里会有周全的准备。大蛇丸和音忍村的事情有我们在，用不着你们这些小孩操心。”
旗木卡卡西的话很有说服力，听上去也容易令人安心，但不包括波风鸣人。
“卡卡西大叔，你来这么早是为了防备大蛇丸吗？”
旗木卡卡西脸黑纠正道：“别叫我大叔，可以叫我卡卡西老师。”
“也不全是为了大蛇丸而来。即使没有大蛇丸，按照惯例也会有上忍来巡逻和维持秩序。比如说阻止应试忍者在这期间互相伤害攻击。”
即使是同盟的忍者村还有矛盾呢，何况不同忍者村的忍者。如果没人看管，这些应试忍者先打起来一点也不稀奇。
“这次倒是的确有防备大蛇丸混进应试忍者中捣乱的考虑。”
“很快其他应试忍者也即将到来，我也有得忙了。就不打扰你了。”
旗木卡卡西一边说一边神手探向波风鸣人的脑袋。
波风鸣人下意识的躲开，男人头摸不得。他们的关系还没亲昵到这个地步。
旗木卡卡西正色道：“火影大人命令，为了防止大蛇丸混进中忍考试，每个应试忍者不仅要由日向一族验证是否使用变身术，还要检查是否有人皮面具这类伪装。”
他可不是虚言，而是真有这回事。而且他就是其中一个负责守门检查的上忍。
波风鸣人闻言没有躲避了。
旗木卡卡西没有用摸头杀，而是眯着眼捏着波风鸣人的小脸又拉又拧。
波风鸣人内心腹诽：用这么大力干嘛？绝B是报复我喊你卡卡西大叔吧？
旗木卡卡西终究没有让波风鸣人下楼先通过考官设下的幻术结界，而是默认波风鸣人的存在。毕竟，他可是听说波风鸣人也是优等生来着。没必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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