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万万想不到
阿钟仔细想了想,虽然苏绮说过,绝不能让二爷碰其他女人?
但这会儿他很想保住自己的这条狗命,阿钟怂了,忍不住设想,“女医生,我是这个想法哈,你看你为了让二爷信任你,美人计都用上了,那何不,在二爷手术之前,你和他来真的!实不相瞒二爷还纯着呢,你也不亏,先让他高兴了再手术,你看行不?”
女孩抬头,长发清澈飘飘,“那是另外的价钱了。”
“……”
阿钟震惊于她前后对二爷那软乖,和对自己这冷冷漠漠谈价钱的模样。
他点点头,“行呗,多少钱……”
“你买不起。”她瞥了他一眼,很懒的一眼。
此时,二爷回来了,男人颀长慵懒的高大身躯,走得很快。
女孩在阿钟身侧,站得默默,乖乖的。
霍聿的黑眸噙了暗光,炙热眯起,走过来单臂抱起这幼齿宝贝,往走廊另一头的套房走,“阿钟,几号?”
“8888您惯住的总统套房。”
“你多大?”他低头瞥向怀里。
少女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羞于去环绕他的脖颈,她密梳般的睫毛颤了颤,“我刚20……”
男人风流嗤笑,“我没问年龄。”
那嗓音,一股子邪魅。
这种暗示下,她好似都没懂,睫毛轻轻眨,呆呆地望他。
简直……就想。
霍聿狠狠舔薄唇,终于到了总统套房的门前,他的长腿停步,浑身散发的男性麝香味道,已经浓郁。
阿钟在开门。
此时,会所的走廊来往还有人。
有个年轻女子经过他们,目不斜视。
霍聿怀里的少女,目光扫过那女子,视线再往头顶均匀扫过,阿钟定的是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摄像头在电梯的位置,最大范围刚好可以看到这一间的门。
这间的隔壁,便是临墙的尽头的套房。
少女抓霍聿的衬衫,指着隔壁,“我想挑那一间。”
霍聿只想撕掉她的裙,烦躁间身体冒了烟,他随意瞥了眼尽头那间,问,“为什么?”
女孩眼睛又长又圆,眼皮薄薄莹软,“那间可能夜景更好呢?”
在一栋楼的尽头,窗户朝外街开,落地窗面积能囊括转角270度。
霍聿沙哑声,此时要什么给什么,魂都被她勾走了,给命都行,“叔叔依你,老子一身的力气都想给你,嗯?小不点儿。”
他邪肆至极,抬腿,踢开了门,等不及阿钟去换卡。
啪嗒又关上门!
房间的灯被他抬臂,一水儿打开。
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被他抛到了柔软的床上。
霍聿赤红了狭眸,眸子里黑色涌动,风流俊美得更加深不见底。
他眯眼打量这张kingsize大床,黑眸又掠过他今晚寻得的宝贝儿,抬膝覆到她身侧,大手摸她一手好头发,胸腔沙哑极了地肆笑,“你说这床,结不结实?”
“你呢?”
“……”他问她,结不结实?
她的小脸蛋,砰砰红了。
这个男人的邪恶,偏偏夹杂着率真的粗狂,虽然是目标,但他却长得倾国倾城,闪乱人眼。
她嗡嗡乖乖的不说话。
霍聿抬手就撕了自己的手工衬衫,男人的上身露出来,精瘦紧实的肌肉,那线条充满成熟的张力。
这些张力,昭示着他可以令任何一个女人,疯狂。
他抱起了她。
往270度落地玻璃那里走。
有个半高的吧台。
他把她放上去,生平第一回,无师自通,竟然很怜香惜玉,知道自己放重了,她就坏了。
以往,阿钟给他找过无数回女人,虽都得逞不了,但他哪里有这股子耐心。
“老子真喜欢你这样的。”他粗粝的骨节,探上她比雪还白的脸蛋,有些苍白,显得她更幼小稚嫩。
女孩的脸,被他摸红了,微微的蒙上娇弱色泽。
男人舔唇,吞吐着炙热,“做梦,都他妈是你这样儿的。”
他自顾自地说,说话间就捏起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地粗野吻上去,少女萌软的眼底,闪过一道凛细的疾光,似乎没料到她要‘付出’到这一步,可眼看他逐渐沉迷,通红了眼眸,成功近在咫尺,她白白的手指慢慢攥成了小拳头,在男人毫无章法的乱啃中,攥住他的胸膛……
霍聿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她可真甜,一吻就知道毫无经验,她很幽香。
男人逐渐发狂。
不断……把她压制在窗户上,透明玻璃外,夜色璀璨迷离,这样的征服与视觉刺激,更让霍聿受不了!
他的大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她的白色短袜,掀起那藏青的裙摆,握住她的脚踝,热血泛到了手指尖,他沉哑呼吸,脑子里紧绷的黑弦突然断裂,劈手一夺裙摆,在她明显的惊吓里,沙哑地安慰,“别怕……”
转身就把她放到被子里,男性嗓音粗沉响在她乌黑的发丝间,他边吻边捉住她的小手,“按我说的来,三十一年不近女色,老子怕打低分……”
……
长达半个小时过去。
他都毫无异样,孜孜不倦。
少女漆黑的眸子不再水汪汪,而是深黑,她隐忍,她的脸蛋在被‘欺压’中红透了,娇软不能。
该死的,为什么他还不晕?
她的嘴里,衣服,身上,明明都抹够了药物。
即便他是异能人,照样得‘听话’。
终于,他趴下来了,平静了。
女孩低头望,他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晕了。
她闭气,呼吸,小脸有淡淡的一层羞愤,伸手推开了沉甸甸的男人身躯。
还得清理。
她更加羞恼,抿起泛肿的唇瓣,不划算,接个单,她‘付出’的部分,可超过了预期!她迅速洗净手,戴上医用手套。
此男人下流厉害,比她料想的更难对付,她很谨慎,再次往他的鼻腔里灌了药。
此时,他睡得像头猪。
少女面无表情地,冲床上躺着的大字型修长的男人,吐了吐舌头。
黑沉如玉的眸,无波无澜,水色静静氤氲。
她转头拿出了书包里很小的一个手术包……神色淡慵,懒懒漠漠,伸手扯掉他裤子。
医用手套,动了动……
少女萌软呆幽的眸子闪了闪,有些震惊,接而皱起眉。
就这……真的用手术么?
本身就挺夸张了,再割……那不得更?这以后,他的女人会遭殃的啊。
下错单了没?
应该没有,他贴身下属下的单。
她幽然轻叹,为他以后那些女人。
拿钱办事。
动手……
一个十分钟的小手术,虽然是头一次执刀,但应该不会出岔子,她磨刀霍霍,一刀下去了。
—
套房门外,阿钟没听到动静了?
他左右辗转,挠头,身边的保镖犹犹豫豫的说,“钟哥,咱们得走了,刚才二爷就赶我们,命令我们今夜全程不许打扰,有多远滚多远的。”
“可是怎么会没动静?”
保镖们邪笑,挤眉弄眼的,“二爷第一回嘛,难免摸不着门道,和小白兔在闭门双修呢。听我表哥说,他当年也是找了很久才……嘿嘿。”
见到阿钟眼馋地厉眼扫过来,保镖才呵呵住嘴,“快走啦!明早准能见到一个脱胎换骨的二爷,以后我们也可以开荤了,转运咯!”
“说到这里,你去楼下守驻,我还有事。”
”什么事,钟哥?”
阿钟胆颤心惊,“收拾细软,明早看情况,我准备去南非躲躲。你他妈也不想想明早二爷醒来,会不会削了我脑袋,是我又哄又骗他做了这个手术的!还开荤,能不能活着都另说!”
保镖:……
齐齐跟上电梯里,“我有个朋友,他也想跑路。”
“我也。”
“二爷一旦发火,株连九族,我也要去收拾细软,跟钟哥去南非挖钻。”
阿钟:“……”
一群怂蛋货。
这扇电梯门一关,旁边的那一扇电梯门,一秒钟之后,开了。
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
时针滴答滴答,流向后半夜。
套房里,少女遇到了点困难,他挺费缝合线的,加上她有点手生,第一次缝得很难看,怕他醒来后生无可恋从此阴影,她不得已又拆开缝了一次,就不难想象,血流了多点,看起来场面触目惊心。
但不过,总算缝合得很完美,她用这项兼职的职业保证,他不会留疤,依旧美哒哒,雄风所向披靡。
拍了拍手,摘掉医用手套,清洁干净。
书包收拾好,她低头,长发软墨般垂垂,看了眼钟,2点整。
玻璃外,天空黑压压的,是浓夜。
“我叫浓浓。”她低头,看到他英俊邪魅的容颜,眸子半敛,她似无情的又说,“我很抱歉。”
道歉的,不只是拿钱办事,这一桩。
少女清澈的眸子,悠长莹薄,眼皮软软,眨动的眸底,此时浮上幽黑色泽。
她提包,脚步矫健,往门口走。
们无声打开,有年轻的女子,和她穿同样的衣服,进来。
“你OK了?”女子问她。
“嗯。”少女则掀眸,无情平淡的问女子,“你呢,ok吗?”
女子低头,哂笑一声,看了眼那面270度可以打开的全玻璃窗,“你命好,拿的都不是丢命的任务。回去复命吧。”
少女不再说话,走了出去。
女子站在屋子里,没有动。
时针划向六点,拂晓临近,天空露出鱼肚白,太阳慢慢从东方升起。
床上特殊药物迷晕了整整四个多小时的男人,有睁开眼睛的倾向。
霍聿做了两个梦,先是横睡竖睡浴缸睡地板睡了他一见钟情的小纯妹,然后就是……有人强行给了做了割·皮的手术!
这一定是梦,嗤,这世上,谁他妈敢动他?太岁头上动土,他能切碎了她!
嘶——
好像真他妈有点疼?
男人的脑子里突然有点空白,动了动大长腿,嘶——他狂妄凶狠的眸子,突然一掀。
为什么他妈地,这么疼?为什么疼的地方还不对,好像在……两腿间?
哐啷,他脑子里一个炸雷!在睁开凶恶双眸之时,他也无暇察觉,落地窗开了,有一阵风迅即飘过,人的黑影一闪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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