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人狂自有天收
进屋以后,大鹏大手一挥直接捏住吴斌的肩膀,照着他后腰咣的就是一脚,将他射出去半米远。
吴斌踉跄的摔趴在地上,随即满脸惊恐的扭过来脑袋看向我们低喝:你。。你们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我没有任何废话的问他:人呢?
吴斌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地面往后慢慢蠕动: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抓起客厅的一把木椅,照着他的脑袋直接砸了上去,气急败坏的嘶吼:我他妈问你人呢!我兄弟在哪!
吴斌抱着脑袋哼哼哈哈的呻吟,死活不接我话茬,急得我抡起椅子没头没脑的就往他身上狠削,顷刻间就把他打的满脸是血,发出杀猪一般的喊叫声。
打了七八下左右,椅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散架,我抄起一条椅子腿,照着他脑袋又抡了一下,恶狠狠的咆哮:说不说?他人到底在哪!
啊!疼。。吴斌趴在地上滚动几下干嚎。
这时候姜林从屋外走进来,顺手将防盗门关上,冷冰冰的说:你随便喊,绑架不是小案子,等把警察招来,看看咱们最后到底谁遭罪!
听到姜林的话,吴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犹豫好半晌后开口:大哥。。我真不知道。。事情是关伟和小宁干的,我就负责开车来着。
大鹏恼怒的一脚踹在他脸上,恶吼:草泥马,还真是你们干的!
哥们,我以前在边境那边跟当地的山兵学过两招逼供术,你实话实说咱都省事儿,你要硬挺着,我肯定有法子撬开你的嘴巴!姜林站在吴斌的对面开口。
吴斌哭撇撇的摇头说:我真不知道他们把人绑哪了。
我来?姜林侧头问我,见我点头后,姜林朝着大鹏努努嘴道:帮我按住他!
大鹏蛮横的骑在吴斌的身上,按住他的两条胳膊。
姜林昂头寻视几眼,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水杯啪一下摔在地上,然后径直走进他家卫生间,拿出来几条毛巾,随即慢条斯理的蹲在地上捡起来几片杯子的碎玻璃。
看着姜林慢悠悠的动作,吴斌浑身颤抖的哀求:大哥,你们别折磨我了,我对天发誓,真不知道他俩把人弄到哪里去了,你们就算弄死我也没用。
不要紧的,我相信你会想起来得。姜林阴嗖嗖的一笑,接着一把掐住吴斌腮帮子,猝不及防的将几片指甲大小的杯子碎渣一股脑塞进吴斌口中,然后将毛巾直接勒在吴斌的嘴上,打了个死结。
吴斌想要挣扎,但奈何两只手都被大鹏给死死的按着,根本动弹不得,姜林抡起拳头照着吴斌的腮帮子咣咣就是几拳头,边打边骂:想起来就点头,想死可以直接把碎片咽下去!
呜呜。。吴斌疼的嘴里发出低鸣声,也就半分钟左右,勒在他嘴上的毛巾被红艳艳的鲜血给渗透,吴斌眼神惊恐的狂点几下脑袋。
姜林仰嘴一笑,站起身,朝着大鹏点点脑袋说:放开他吧。
大鹏刚起身,吴斌急忙拽开勒在嘴上的毛巾,趴在地上哇的呕出来一大摊混合着唾液的血迹和几片还夹杂着肉丝的玻璃渣子,腮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姜林歪着脑袋问:语速快点,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吴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含糊不清的回答:人在关伟家的老房子里囚禁着。
姜林抬腿照着吴斌的面门就是一脚:你他妈属算盘的啊?我拨拉一下你动一下!具体地址在哪?现在有没有人看守?
吴斌捂着脸干嚎:邯山区东大街的我建明巷子,门牌号我忘记了,应该没人看守,关伟他弟弟今天二次手术,小宁上夜班。。
带路!大鹏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
坐在车里,我心急如焚我催促聂浩然再开快点,同时不放心的问吴斌:我兄弟有事没有?
吴斌看了眼开车的聂浩然,口齿不清的说:目。。目前没有,只是被毒打了一顿,关伟说今天或者明天联系一个黑市医生把你朋友的肾摘掉,给他弟弟当医药费,还说除了你朋友以外,开车的大哥也动手打他弟弟了,预计这几天把那位大哥也绑走,我和小宁不同意,所以他才暂时没动手,大哥们我既没动手也没干别的,你们放过我行不?
我皱着眉头问:你们是咋确定目标的?别特么跟我说假话?
打那个小孩的事是叶乐天帮我们平的,叶乐天之前跟我说的很清楚,对方根本就不知道具体是谁动的手。
吴斌此刻完全别吓怕了,毫不犹豫的交代:是小宁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们的,还拿着他俩的照片。
什么朋友,叫什么?姜林阴沉着脸问。
好像是开酒吧的,我听小宁喊他宇哥。吴斌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说。
宇哥?我眨巴两下眼睛,小声呢喃:张星宇?
吴斌赶忙点头:对对对,就叫张星宇,小宁说他在市里混的特别好。
聂浩然攥着拳头咒骂:草特么得,又是这个阴逼背后下绊子。
我喘了口气又问:这个小宁又是干嘛的?在哪混的?
吴斌带着哭腔解释:小宁跟我和关伟都是一个厂的,我们仨是技校同学,认识很多年了,他不是社会上混的,只是喜欢泡吧,所以认识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关伟他弟弟出事以后,他说帮忙打听,然后宇哥替我们出的主意,包括怎么绑架你朋友。
很快抵挡吴斌说的地方,一条很狭窄的巷子,里面大概能有八九栋平房,看架势这附近应该快要拆迁了,基本上已经没人住,留聂浩然在车里看着吴斌,我和姜林大鹏直接翻墙爬进囚禁卢波波的老房子里。
院里非常破败,一间正房,两间偏房,院子里扔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破烂,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听几个秒钟,感觉应该没人,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压低声音喊:波。。波波。
呜。。呜。。靠近左边的偏房里传出一阵轻微的呜咽声。
我们仨快步奔了过去,借着手机羸弱的灯光,我看到卢波波让挂在房梁上,两只手让麻绳死死的绑在一起,身体被拉的笔直,两只脚上分别还帮着一个破书包,包里塞了好几块砖头。
他整张脸全都肿了,嘴里塞着满满一团破布头,鼻子和耳边隐约渗血,赤裸着身子,就穿条小裤衩,前胸后背全是被皮带之类东西打出来的红印子,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块,顺着他的身体淌落在地上,脚下的空地上有一摊比洗脸盆还大的血泊。
看清楚是我后,卢波波口中发出呜呜声,竭力挣动两下身体,瞅着他这幅惨兮兮的模样,我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卧操他妈得!大鹏咒骂一声,蹲在地上朝姜林说:林子,你踩着我上去,给他把绳子解开。
半分钟左右,我们将卢波波放下来,刚一拽掉堵住他嘴巴的破布头,卢波波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沙哑的抽泣:吓死我了。。那俩畜生疯了,要摘我腰子,呜呜呜。。
我轻轻拍打卢波波的后背安抚:没事没事,这个仇,我们肯定给你报。
姜林攥着手机仔细检查了一下卢波波身上,朝着我道:先上医院吧,他两条胳膊被吊的时间太长有些脱臼,顺便再检查一下眼睛和耳朵,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卢波波喘着粗气说:那俩逼养的,待会肯定会过来,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说联系到了黑市医生。
嗯。我吸了吸鼻子,直接背起来他保证:放心,凡是祸害过你的,一个都他妈跑不掉!
卢波波趴在身后,声音很小的呢喃:朗朗,人狂自有天收,这次我虽然受委屈了,但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前阵子有点狂,心态开始飘了,往后咱们千万不能太嘚瑟。
我顿了顿,想起之前齐叔说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卢波波说的对,最近一阵子我们太过顺风顺水,搞的大家一个个都有点飘,别说弟兄们,就连我现在走路都有点脚后跟不着地,确实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把卢波波背出巷子,我和聂浩然载着他先去医院,留下姜林和大鹏留守原地,静候那两个挨千刀的逼养的,虽然这次事儿我们不占理,但卢波波被祸害成这样是事实,不管怎么说,我都必须得让对方付出代价。
安顿好波波以后,我又让聂浩然找地方先把吴斌先关起来,然后又分别给我孟胜乐大涛小涛刘洋全都去了个电话,打算今晚上干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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