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心烫,在烧
酒精麻痹了神经,仿佛一切世界都会变得虚幻而真实,指尖划过肌肤的那种感觉,好像过电。
孟舒乔的脑袋几乎埋在了软枕中,紧紧攥着床单指尖发白,低声的啜泣。
“成琛哥…唔。”他朦胧的时候想要一个拥抱,却感受到最后的窒息……
“你不是喜欢?你不是说肚子不舒服?”纪成琛慵懒而惬意,狭长的眼眸看着他,眼中却没有他。
他不喜欢孟舒乔发出声音。
“是,宝宝…要的。”孟舒乔的尾音都在发颤。
“是,宝宝要……”
他的橙花香很暖,几乎能够渗透到每一个毛孔当中,孟舒乔哼了一声,他傻乎乎的不明白,只觉得今天的成琛哥哥比平时温柔太多太多。
纪成琛看着他,想着自己,也想着曾经和顾清初。
沙发中深陷两个人的情欲,纪成琛眸光沉了沉,不疾不徐的点上一根烟,吹在他的后颈上:“喜欢我?”
孟舒乔的眼睛亮晶晶的,忙不迭的点头,好像被他的嗓音迷惑:“喜欢,喜欢的。”
纪成琛饶有兴味的盯着他,捏着他的脸强行转过来,指尖缠过他的发,温柔的目光几乎要渗出柔情。
寂静的客厅内,只能够听见两个人亲密的呼吸声,气氛微妙,纪成琛越靠越近,几乎要贴上了。
琥珀色的眼眸已经迷离,困倦和情欲还有压制在心底里唯一的烦躁好像都想释放在他的身上。
含情脉脉的声音,沉入了海底,咬着孟舒乔的耳朵,如同是控诉一般的呢喃:“他怎么不喜欢……?”
孟舒乔以为听错了:“谁…?”
他被男人亲的有些迷乱,身体上都是淡淡的薄汗,他想了想,只有肚子里的宝宝,随后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糯糯的说:“喜欢,宝宝也喜欢……”
喜欢成琛哥哥。
“呵,傻子……”纪成琛冷笑了一声:“转过去,乖。”
被偏爱的无恐情绪,让纪成琛以为自己将他的小傻子玩弄在股掌之间,今天对他格外有耐心一些。
他的鼻尖顺着他的脖颈向下,嗅着这一股香味。
“烫……”孟舒乔被他弄的有些痒,眼神和身体却一点也不躲避。
因为在他的眼中,这是自己的丈夫,爱人,还有宝宝的爸爸。
他本就不够聪明的身体唯一会依赖的男人,好像是本能,会让孟舒乔有一种倾心。
“烫?”他笑,随后将手中的烟扔到地上:“我没有烫到你,怎么说谎呢?”
孟舒乔摇摇头,莫名觉得鼻尖有些酸涩,缓缓的拉着纪成琛的手指在了自己的胸口:“这里……烫。”
他不懂什么是心动。
也不明白婚姻和条款,只知道爱家人,依靠着。
也只知道原来对他没有耐心,看着他就厌烦的成琛今日不嫌弃他的傻和笨,纪成琛的温柔如线,让他心在烧。
“那就烫一些,好不好?”
“好。”孟舒乔贴近他的怀里:“要香……”
信息素在吸引,纪成琛贴近他的后颈,嘴上说着让他乖,却不留情面的咬破在他的腺体上。
孟舒乔疼的浑身颤抖,淡红色从锁骨蔓延到耳尖。
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成琛不喜欢他哭,乖一点,是宝宝要香味…对宝宝好的。
纪成琛不爱他,因为橙花香满大街都是,他摘了最枯萎最不漂亮的一朵,只不过带回家偶然发现他有些甜。
,仍然乖巧,在他怀里好像是个软团子,过了头三个月,腹部微微隆起的弧度有些明显,却让纪成琛更加迷恋。
酒精和橙花,还有他已经失之交臂的喜欢,混合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贴上孟舒乔的后颈,这股早已经熟悉的气息,几乎让他抓狂。
孟舒乔再笨,再迟钝,作为,在怀孕以后都会
想要信息素的依赖,ao的天性。
忤逆天性不可活,心软才会备受折磨。
从客厅一直疯狂到卧室,纪成琛尽兴欢喜,而沉沦不敢忘。
“清初…”男人沙哑的嗓音,还在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孟舒乔几乎昏厥,却还依赖的钻进了纪成琛的怀:“清除…?”
“清除什么呀……?”
他以为是自己身上汗津津的,会不会让成琛哥哥不喜欢,可又实在是太累了,只好从怀里又恋恋不舍的钻出去,躺在了床的另外一边,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男人的小拇指,好像拉钩。
等纪成琛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下午了。
他头疼欲裂,脑袋里有些浆糊,手机嗡嗡直响,已经好几次了,最后才没有耐心的接起来:“说!”
“?都几点了,你还在睡!?”电话那头是有些干燥的男声。
纪成琛烦躁的"嗯"了一声,揉了揉眉峰,仍旧不肯睁眼:“什么事。”
“你今天不是应该带你家的小检吗?昨天不是说了带过来检查?我马上就要出国一趟,到底来不来。”孙鹤南说。
“马上出国?”纪成琛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起身才发现他有多荒唐。
室内的旖旎气息为散,地上甚至还有扯破的衬衫和几张沾着血迹的纸巾团。
“操……”
“到底来不来啊大哥?听说昨天顾清初去了老赵的生日宴?你们不会……”
他还没回话,浴室里探出半个小脑袋,孟舒乔刚洗了澡,脸颊红扑扑的,见他醒了在打电话,赶紧去把蜂蜜水递过来。
本就腿软。走两步路极其别扭。
纪成琛看他一眼,干脆将视线移开,回着电话:“今天没空,一会要去公司。”
“我下周才能回来,交代了其他的医生,如果你来的话直接去诊断室,前三个月已经稳胎,信息素供给没问题应该没什么关系,保险起见而已。”
纪成琛斥了一声:“麻烦。”
“这是你家omega,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真是的,爱来不来,随你便,,摊上你像是小可怜似的。”电话那头笑了一声,明显也是不当回事。
纪成琛摸索着床头边的香烟,伸手招了一下,孟舒乔立刻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见他微微皱眉,又立刻赶紧坐到了地上。
他说:“什么像小可怜。”
目光紧紧盯着昨夜被自己吻出来的淡粉色痕迹冷笑,毫无情感一般说:“像狗。”
孟舒乔不知道他在说谁,只是想要贴近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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