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情流露
“无妨,只是有些不胜酒力,在下先行告辞了!”嵇北辰此时最不能见得就是晏月漓,他不知自己何时对她动了真情,引着这双修之毒发作。
嵇北辰言罢,看也不看晏月漓一眼,起身就要走。嵇北辰知道自己中了双修之毒,此时还是早些逃离这里为好,再晚一会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对她做些什么!
“辰公子这就要走了吗?赵将军还未回来...…”晏月漓见嵇北辰脸色微红,身体有些摇晃,便以为他是真的醉了,想过去扶他,却被身边的贴身女侍卫按下了身子。
那几个小小的侍卫自然是拦不住晏月漓,但她如今还是陈樱儿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得目送嵇北辰离开。
嵇北辰慌忙往县令府邸外走,运动真气强行压制毒素。却不想这双修之毒专门克制修真之人,越是动用真气压制,毒性越会加速。如此情形,嵇北辰出了县令府邸之时,身体几乎瘫软、慌不择路了。
嵇北辰暗叫不好,慌忙之中咬破舌尖,这才稍有缓解,便不敢再调动真气,只能扶着墙往客栈慢慢回去。
县令府外的转角处,白疏香已经恭候多时了。她见嵇北辰踉跄地出了府,嘴角勾勒出魅惑一笑:“辰小郎君,白姐姐我恭候多时了!”
原来给嵇北辰下这双修之毒的人,正是承欢宗的弟子白疏香。那白疏香,从嵇北辰踏入孔县令府之时,便盯上了他。晚宴上,白疏香偷偷在嵇北辰的酒中做了手脚,然后躲在县令府外面等候多时。
白疏香虽然早早便下了毒,但此毒的发作时间难以掌握。只有当中毒男子动情之时才会发作,白疏香本来想在嵇北辰出府之时,勾引一番,却不想他的辰小郎君在宴会上提前动情,导致毒发。
白疏香见嵇北辰出府之时,毒便已经发作,以为晚宴之上那陈樱儿已经提前勾引了她的辰公子,脸上有些气愤:“陈樱儿那小蹄子,有什么好,身上没有二两肉,是使了什么媚术,让这上好的修士处子动情!”
白疏香以为陈樱儿会跟上来,暗中跟了嵇北辰许久,见没有人跟上来,白疏香一个飞身飘到嵇北辰身边,一双无骨的玉手攀上了嵇北辰的腰身,小嘴传出魅惑之音:“这位小兄弟,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姐姐帮忙!”
“是谁?离我远点!”嵇北辰本来就强撑着保持清醒,突然一股异香从身后传来,腰间还有一击柔软袭来,就连耳朵都是靡靡之音,这简直在考验他的底线。
“辰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跟姐姐来吧!”白疏香知道,就算是出家的和尚也难抵他的魅惑,更何况还是中了双修之毒的人。
“白姐姐好不要脸,这辰公子明明是我先得手的!”就在白疏香以为自己已经得手的时候,晏月漓赶了过来。
“你!”白疏香转头看过去,对面一身黑纱,是陈樱儿!
“白疏香,我可是陈王爷的人,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晏月漓刚刚为了摆脱那些贴身侍卫废了一点时间,心中担忧嵇北辰被人占了便宜,连陈樱儿的衣服和面皮都未来得及换,是以依旧扮成陈樱儿。
这陈樱儿虽然不是修士,但她有个好干爹,幽州城城主陈王爷。陈王爷是当今圣上嫡母的弟弟,之前被皇上以“平息”焕灭宗动乱为由,被皇上下旨幽禁在幽州十年,如今刚刚获释。
而陈樱儿是陈王爷的义女,此次来无忧镇表面是游山玩水,实则代表的是幽州陈王爷,来沧州城笼络权臣。
承欢宗为了在修真界站稳脚跟,必须要依附权贵,白疏香此行是奉师傅白余容之命,前来共商大计,所以她万万不敢得罪陈樱儿!
“属下明白!”白疏香没想到陈樱儿真的追了过来,还大言不惭地跟她抢人,但为了承欢宗她也只能忍了下来,当下松了扶在嵇北辰肩膀上的手,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晏月漓见嵇北辰倒在墙壁上,口中喘着粗气,心里焦急:那白疏香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为何会这般模样?
“漓儿……你不该过来找我!”嵇北辰刚刚听到两个女子的对话,知道晏月漓最终还是认出了他,但是他此时好怕伤害了她!
“我……”晏月漓没想到,嵇北辰在宴会的就认出了自己,她伪装得这般相像,就连陈樱儿的贴身侍卫都没有发现异常。
晏月漓知道自己被认了出来,反手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犹豫着要跟嵇北辰说些什么。
她来找他是为了告知传功之事,若是只练功法不修心法,怕是会走火入魔。
这本是正经事,而如今她扮成了陈樱儿,刚刚还在白疏香手里将他抢走,这该如何解释?此时的她有些混乱,原本想好的话,眼下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当晏月漓纠结要说什么之时,嵇北辰承受不住猛烈的药性,晕了过去,“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阿辰!”晏月漓见嵇北辰昏倒在地,急得跑了过去,转动真气,抛出灵剑沧澜剑,御剑带嵇北辰回了客栈。
嵇北辰的客房里,晏月漓刚扶着嵇北辰进到房中,嵇北辰就悠悠有些转醒。晏月漓见嵇北辰清醒了许多,便把他扶到外厅的椅子上坐好。晏月漓记得自己身上有离魂谷的解毒丸,便在储物戒指之中翻找起来。
翻找解药的晏月漓并未发现,睡醒过来的嵇北辰与平时有些不同。
清醒之后的嵇北辰,此时正双眼含情地望着,站在门口低头的晏月漓,口中更是柔情似水:“我的漓儿,今日真美!”
晏月漓刚找到解毒丸,就听见嵇北辰突然与她说话,而且所说之话还如此露骨,便明白了嵇北辰中的是什么毒,瞬间怒道:“居然是承欢宗的双修之毒,她可真是下贱!”
“漓儿为何深夜前来,是想我了吗?我也好想漓儿!”嵇北辰中了承欢宗的双修之毒,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欲望占据了他的身心,说出的话也轻佻起来。
“傻阿辰,休要胡说!”晏月漓知道嵇北辰此时中毒已深,说的话更是不受自己控制,但听到嵇北辰说出如此露骨的言语,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还是让她羞愧的很,心跳得飞快!
此时的嵇北辰边对晏月漓说着“情话”,边慢慢靠近与她,见晏月漓低着头满脸娇羞,直叫他喉咙发紧,身体发热。嵇北辰快速地为自己除去外衫,只留一件里衣在身上,他趁晏月漓未注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展开双臂环住晏月漓的腰身。
“唔……”嵇北辰此时已经双臂环住晏月漓的腰身,不等晏月漓有所动作,俯身吻上了她粉嫩的唇瓣。
“你……”晏月漓哪里受过这般轻薄,气得伸出手臂,用力抵住嵇北辰的胸口,但她的双手便触及嵇北辰炽热的,只着里衣的胸口,直烫得她慌忙松了手,又重新回到嵇北辰的怀里。
“啊!”晏月漓见无法摆脱嵇北辰,便在他怀中挣扎着要逃离,嵇北辰嘴上落了空,突然收紧了双臂,加深了刚刚的吻。
正当晏月漓被吻得身子酥软之时,只听“咚”的一声,嵇北辰松开了晏月漓的嘴唇,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晏月漓离了嵇北辰的怀抱,有些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抬头看向嵇北辰晕倒的方向,来人是王渊亭!
“宫主,我这就杀了他,替您解气!”王渊亭实在放心不下晏月漓独自行动,便一直在暗处保护与她。
刚刚晏月漓进了嵇北辰的房间,他就觉得不妥,犹豫再三没有马上冲进去,而是在房外守了一会儿,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他……中了承欢宗的双修之毒,此毒凶猛异常,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也受不住!”晏月漓见王渊亭已经祭出幽冥扇,朝着嵇北辰的脑袋就递了过去,吓得她急忙出声阻止。
“宫主,您怎么还在替这小子说话,忘了他刚刚……”王渊亭正在气头上,自家宫主就这么被人占了便宜,他是真的要杀了嵇北辰解恨!
“我……我不怪他……”晏月漓知道王渊亭是真的动了杀心,如果她再不说实话,嵇北辰怕是要命丧于此。
王渊亭眉头舒展开来,是他冲动了,竟忘了晏月漓是中意那小子的。这男女感情之事谁也说不清,况且以晏月漓的修为,若不是心甘情愿,嵇北辰是不会得手的……
王渊亭收了幽冥扇,摇了摇头,无奈道:“也罢,念他不是有意为之,就饶了他一条贱命!”
言罢,王渊亭从晏月漓手中接过解毒丸,俯身为嵇北辰服下,看到嵇北辰无碍,便不再管他。
王渊亭出来这一趟颇有感慨:“承欢宗居然跑到沧州城地界,明目张胆地下手,还有那个陈樱儿也不是善茬。看来沧州城是要变天了,可惜宗主不让我们管世俗之事,受苦的还是百姓……”
晏月漓此时被王渊亭扶着站起了身,垂着头低声回道:“我们能不能先回宗门,然后再说这些……”
王渊亭以为晏月漓身体有什么不适,转过脸看了过去,只见晏月漓那白皙的小脸直红到了脖子根,一张粉嫩的朱唇更是被亲吻地有些红肿,连忙赔罪道:“是属下愚钝了,这就护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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