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加倍奉还
颜念新不想再跟白芙蕖废话,不等她应答,直接祭出灵器法宝——火属性的焕新剑,口中默念《九劫斩龙诀》第二式——无忧无思,抬剑挥去!
一道如火的剑光袭来,随着剑光的逐渐接近,剑光分散成数道,齐齐朝白芙蕖飞去。
白芙蕖大惊失色,快速使出“莲花法相”,万朵莲花对应数道剑光,化解了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有了火属性法宝的攻击加持,颜念新将第二式剑诀的功法发挥到极致,但仍伤不到白芙蕖一丝一毫,看来这承欢宗的功法不容小觑。
颜念新见此不再隐藏实力,抬手抹去手臂处隐藏修为的符文,本是驱物三重的修为直接成了驱物大圆满。
一股霸道的灵气扑面而来,白芙蕖还来不及反应,数道如火剑光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次的剑光看似与上一波攻击别无二致,但威力却是六倍之多。
颜念新招招紧逼,白芙蕖不得不使出魔宗绝技——移形换影,只见她身姿一扭,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现身时已是十步开外。
“很好!你以为这样就逃得掉?”颜念新早已杀红了眼,举剑一挥,又是一波攻势。
移形换影极其消耗真气,白芙蕖仅是驱物三重的修为,加上之前与卢心蕊对战许久,体力也有所消耗。颜念新这几波攻势下来,她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瘫倒在地,手中的法宝也掉落在旁。
“奴家败了,小郎君还真是厉害!”白芙蕖手捂胸口,轻喘着粗气,我见犹怜的样子甚是撩拨人心,台下几个心性不坚的修士顿时被眯得神魂颠倒,口水直流。
“说!摄心之毒怎么解?”颜念新大步上前,挥剑指白芙蕖的脖颈,划过之处瞬间留下一道血印,惹得不少修士想冲到台上争当护花使者,但都碍于沧墟派的盛名不敢轻举妄动。
坐在地上的白芙蕖眼珠一转,抬手做拭泪状,伤心言道:“哎呦!小郎君下此狠手,居然是为了那小妮子,奴家还真是心寒......”
此时台下开始有不少修士跟着起哄,嚷嚷开来......
“这小兄弟,还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都嬴了,还想怎么样啊?”
“美人都认输了,主理怎么还不宣判啊!”
涉世未深的颜念新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不知如何处理,心中犹豫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半。白芙蕖见势嘴角一勾,一抬玉手,用两指拨开颜念新的剑锋。
嵇北辰见白芙蕖趴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招架的能力,而颜念新此时却杀红了眼,举剑还要继续对白芙蕖施展招式。
嵇北辰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近到颜念新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对他说道:“念新好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吧!”
颜念新被嵇北辰抓住胳膊,这才缓过神来,脸上恢复如常,对嵇北辰拱手道:“有劳嵇师兄了……”
嵇北辰并未说话,只是朝颜念心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嵇北辰见颜念新冷静了下来,缓了缓神,脸上恢复了之前镇定自若的神态,叫来试剑大会的护卫,将白芙蕖带至后院关押起来。
嵇北辰见白芙蕖已经被押解下去,重新来到擂台中间,大声说道:“试剑大会第一场,就出现了此等意外,让辰某这个初来乍到的主理,颇有些难处理!”
台下之人,有不少沧州内城来的,他们自是知道这沧州城沐王府、赵家将军府与沧墟派之间的关系。
此时,有人大声地喊道:“辰公子,身为沐王府的公子、沧墟派的弟子,还能如此秉公处理、不偏不倚,你不说大伙还真看不出,您是第一次做这主理!”
众人听那人如此说,便恍然大悟。听闻沧墟派与沧州城城主、守城赵家素来交好,虽说仙门不得过度干预朝廷之事,但是沧墟派此举保全了沧州城数十万百姓。
十年前焕灭宗来犯沧州之时,沧墟派墟海掌门义不容辞地挡在前面,此举也让八方四城无不钦佩,有志修士更以加入沧墟派为人生所向。
此时,只听台下一名年轻修士高声说道:“沧州城沐家果然是治城有方,东沧境内人杰地灵,犹如人间仙境,我都有些羡慕沧州城的百姓了!”
众人听年轻修士如此说,场下的修士全都哄堂大笑起来,刚刚还气氛凝重的现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嵇北辰见现场修士情绪都有了缓和,便宣布中场休息,他放心不下卢心蕊和颜念新,而且晏月漓去了后院许久未归……
“散了散了!”那些起哄的修士扫兴地摆摆手,沧墟派的热闹他们可不敢多看,众人纷纷四散开来。其他仙门知道今日事出突然,暂停擂赛也是情理之中,都没有异议。
每年无忧镇的试剑大会,都会在镇中心位置的大广场举办。在广场后身,有一处幽静隐蔽的宅院,是李奎生为了方便悬济药铺的医正们住宿,特别为他们建的。
此时,在宅院的后花园内,护卫将白芙蕖抬了过来,放在了后花园的沙地之上。
白芙蕖见自己到了地方,不再装虚弱模样,连忙从沙地上爬了起来,腰肢一扭,笑盈盈地近身到颜念新面前,柔软的胸膛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
白芙蕖那噬骨魔音再次响起:“若是小郎君屈身我,你那师妹的毒,奴家自会想想法子……”
“去!”颜念新冷脸甩出一道定身符咒。
白芙蕖猝不及防被定在原地,任凭她如何施法都无济于事,急得她满脸通红,破口大骂道:“你个棒槌,未开花的小丫头有什么好,别看奴家年纪与你一般,我们承欢宗的女子可是开荤得早,保你乐不思蜀!”
“你!”颜念新一少年未经人事,但也知道白芙蕖话中之意,若不是看在白芙蕖是个女子,一个巴掌早就甩过去了。
“啪!”
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白芙蕖的脸上,白嫩的脸蛋顿时留下个血红的掌印。
美人委屈地抽噎起来,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抬头看向眼前人:“好你个颜明修,承欢宗的人你也敢碰!”
颜明修见白芙蕖威胁自己,笑了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女人若是嘴贱,向来照打不误。”
颜明修言罢,转头对不争气的颜念新训话道:“念新,你身为我的义子,怎么能如此面冷心善,这教训还未吃够吗?”
跟在颜念新身后的嵇北辰,本不想出头,此时不得不上前当和事佬。
他拍了拍颜明修的肩膀,耐着性子劝道:“颜兄别动气,事关小师妹的安危,还是问清楚为好,若真有解药倒是好事,若没有倒是可以去离魂谷一试。”
颜明修觉得有理,是他一时心急,做事鲁莽了些,收了峻颜冷语,对白芙蕖缓和道:“白芙蕖我问你,摄心之毒可有解药?”
白芙蕖冷哼一声,一脸冷傲和不屑:“这摄心粉是我独门秘制,旁人可不知如何解!‘千面郎君’这脾气还真是火爆,若是有辰公子一半的耐性也不至于没女人疼!”
白芙蕖一语搓中颜明修痛处,若是当年他能冷静些,亲自去找涣新儿当面问话,也不至于两人就此错过,抱憾终生。
不过颜明修可不是二十年前的桀骜少年,他现在有的是法子治这嘴贱之人。
只见他气定神闲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符咒,在白芙蕖面前晃了一下,悠悠开口道:“别以为你不开口,我便没辙儿。想必这问心符你是识得的,不过你是魔宗弟子应该不用这般客气,搜魂夺魄也是可以一试。”
白芙蕖一听到“搜魂”二字立马小脸煞白,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蛋,强颜欢笑地对颜念新哭诉赔礼道:“小郎君,方才我是说笑那!若是知道你是‘千面郎君’的义子,借奴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众撩拨你啊!”
颜念新脸色稍缓,颜明修却没有丝毫松懈,魔宗女子大多都不是良善之辈,花言巧语最是擅长,他这一生吃过最大的亏就栽在魔宗女子手里,自然要留个心眼。
白芙蕖见有希望,满脸悔过地看向一旁的嵇北辰:“辰公子,快为奴家说说情啊!这解药奴家只给你一人,你近前来,我说给你听。”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嵇北辰虽不知白芙蕖是何用意,但他也是吃过女子亏的,自然不会轻易受她摆布。
嵇北辰当即厉声言道:“白芙蕖,你下毒在先本就坏了规矩,拿出解药责无旁贷,这般顾左右而言他,怕是没安好心。”
白芙蕖故作委屈状呜咽起来,下一秒就泪眼扑簌地哀怨道:“辰公子真是误解奴家了,我都这副田地了,还有什么好哄骗与你的。解药就在我衣袖中,郎君不信过来拿便是。”
嵇北辰微微皱眉,为难起来,这男女授受不亲,白芙蕖又被定住,未免有诈,还是等晏月漓来了再说吧。
正当他犹豫之时,颜念新一听白芙蕖身上有解药,立马不淡定了,他把心一横,将白芙蕖的定身符解除,大步走上前去取:“快把解药给我!”
“小郎君,算你倒霉。”果不其然,这白芙蕖真是没安好心,手臂一挥,大量的摄心粉朝着颜念新扑面而来。
颜明修算是明白个彻底,但颜念新年轻稚嫩,没有辨识能力,还在走着他的老路,立马中招倒地不起,这药粉的计量少说也有之前的十倍。
“新儿,小心有诈!”颜明修急得飞身而起,正欲上前阻止,却已是晚了一步,千算万算,他没想到承欢宗的目标居然是嵇北辰。
他一掌将白芙蕖击倒,吩咐嵇北辰先护着颜念新去前院寻白石,转身去找击倒在地的白芙蕖,此时的他已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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