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戏耍


第153章  戏耍

        萧韩知道卜罗进等不了多久,他干脆自己爬上马车,从萧母手中拿起锦盒就要离开。萧母看儿子这样,赶紧起身,一手拦住了儿子就要出去的身子,一手就要夺过锦盒……

        “给我吧!母亲放心,儿子在这里给你做保证,怎么送出去的,儿子一定会怎么拿回来。”

        “我儿,可一定要拿回来呀!”

        萧母知道事不可为,只好信了萧韩的保证,把手从锦盒上拿开,

        “儿子向您保证,若儿子拿不会他,就叫儿子死无葬身之地!”萧韩一边说一边下了马车。

        到了外面,萧韩从里面拿出盘龙纽玉印,仔细抚摸,过来一会儿,才狠下心来,把玉玺放入怀中,锦盒丢在边,他一步上马,骑马来到卜罗进身边。

        到了卜罗进面前,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那一块盘龙玉玺,恭恭敬敬地递给卜罗进,说道:“左贤王请看,这就是我准备献给您的玉玺,此乃我大陈天子印玺。”

        卜罗进单手接过,接过后,只见他先看一眼这盘龙玉玺,又看了一眼萧韩,又才玉玺翻过来,读上面的印文,只见玉玺上面写着:

        ‘陈国天子受命玺宝’

        “萧韩,你认为本王脾气好吗?你敢骗我,我不识字呀!我不知道你们中原的玉玺长上面样吗?你们中原的玉玺不是方圆四寸,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吗?”

        好吧!老子是认不得篆字,但是这‘陈国天子受命玺宝’还是认得的,关键是,这玉玺样子都不对!”

        “你还敢说这是中原玉玺,敢骗我,你活够了,来人,给我把他放了羊。”卜罗进面上一狠,用马鞭指着萧韩,对左右道。

        萧韩吓坏了,萧韩可不是半点都不知道草原风俗,他知道卜罗进说的‘放羊’可不是真放羊!

        而是把人捆住双手,一人骑在马上驱马快跑拖行,被“放羊”的人最后能在地上把血肉都磨掉,只剩下骨头,死相凄惨,他害怕得赶紧跪下,连忙说:

        “大王,小人绝不敢骗你,我给您的真是实实在在的玉玺呀!你说的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的印玺现在在大魏天子邵武帝手中。”吓得他都不敢骑在马上,一个激灵翻身下马,跪在地上解释,

        “我给大王您的刻着‘陈国天子受命玺宝’也是陈国玉玺没错,用这方玉玺也可以号令陈国君臣的,他也是陈国正统的象征。”

        “这玉玺就和你们草原的金刀一样,每个可汗都有自己的金刀,等大王您成了可汗,您的金刀和先可汗的肯定也不一样。”

        草原人对汗位的觊觎之心是从来不加以掩饰的,所以对于萧韩说他也有可汗金刀,卜罗进没觉得有问题。

        “是这样嘛!”卜罗进问道。

        “当然,当然。”萧韩满脸赔笑讨好道。

        其实萧韩是在诓骗卜罗进,邵武帝手中的才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为嬴始皇统一天下后,命李斯用和氏璧雕刻!

        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环刻“双龙戏珠图案“,最下面有代表大海三道尖波浪线、双边有飞龙,

        传国玉玺整个图案的寓意是:日照大海现双龙。

        这一玉玺,才是中原历代正统皇帝的信物。为中国历代正统皇帝的证凭,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秦始皇之后,汉、乾、魏这三个统一的大皇朝皇帝都执掌此物,号令天下,为国之重器。

        <div  class="contentadv">        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而这‘陈国天子受命玺宝’是陈国开国皇帝雕刻的,主要是大乾乱世已来,秩序崩乱,有许多野心家称帝,

        最多的时候,中原同时存在过三个帝王,但传国玉玺只有一个那其他皇帝没印怎么办?让工匠刻一个呗!

        “用这玉玺也能号令陈国君臣?”

        “没错,大王,不过,得陈国皇族拿着,才可以,这和您们东胡的金刀一样,得皇族拿着才能号令部族。”

        卜罗进想了一会儿,对萧韩说:

        “好了,起来吧!”然后带着人骑马离开了。

        其实他是知道传国玉玺和陈国玉玺区别的,只是心情不好,想借机耍耍萧韩罢了,但萧韩说他也有可汗金刀,这点取悦了他,所以这次暂时放过了萧韩。

        看到卜罗进带着人走远,萧韩站起身,整理一下被草地的泥弄脏的衣衫,缓步来到自己马儿旁,骑马返回马车。

        一上车,就又看到半死不活的书画,他心情烦躁,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对萧母说道:

        “母亲,还把她放在马车上干什么?找个地赶紧把她扔下去。”

        “韩儿,不好吧!她还有一口气呢?把她扔了,整个草原就只有你我母子二人了,留着吧!万一她能缓过来,也好给我做个伴,或者让她照顾这个小崽子也行呀!”

        萧母想留下书画也不是因为慈悲,而是和儿子来到草原上,人生地不熟的,儿子又不亲近,她很孤独害怕,所以下意识想在身边留个熟悉的人。

        “别想了,活不了的。”萧韩无情的打断萧母的幻想,

        “趁她还没死赶紧扔了,再不把她扔下去,她要是死在车里,母亲您不膈应吗?还是说,母亲您想和死人同乘一辆马车吗?”对付萧母,萧韩从来都有法子。

        “可不能让她死在车上!”萧母害怕道。

        “所以,母亲别犹豫了,来搭把手,我们把她扔下去。”

        “好吧!”

        萧母和萧韩两人合力,把书画扔下了在草地上飞快行走的马车。

        “母亲,别难过了,书画本就是背主之人,等到了草原王庭,我给您买两个中原奴隶伺候您,陪您!”

        而被二人推下车的书画,也醒来了,她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经历,满眼泪水,干涸枯裂的嘴里亲亲吐出几个字:

        “书旗姐,我后悔呀!”

        “书旗姐,我后悔呀!”

        因为嗓子嘶哑发痛,这几个字说得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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