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差点开瓢


  “放开我!啊...救命!”

  方苏琪整个被扯住...

  男人眼前一亮,拍手叫好:“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方苏琪瞪大双眼,满脸写着惊恐。

  拼命晃动身体,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她现在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被这些人糟蹋。

  她方苏琪的第一次,是要留给钟震岩的!

  被摁倒在地的方苏琪,用力蹬着双腿。

  结果竟被后面两个男人,分别按住。

  双手,又被剩下一个男人,死死钳住,根本无法动弹。

  “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垃圾、人渣!”

  “宝贝儿,你口中的人渣,会好好对你的哦。”

  方苏琪求救声越大,他们就越开心。

  “滚!放开我...”

  ......

  “我...唔...”ωωw..net

  束阳开始神志不清。

  她松开紧抱钟震岩的双手,不停揉搓自己的身体,难耐无比。

  钟震岩皱眉,准备握紧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你离我远点!真的太热了,像被烘烤一样。你起开,让我吹吹冷气!”

  束阳胡言乱语着,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揪扯。

  扯到一半,就被男人两手死死攫住,不让她再乱动分毫。

  钟震岩屏气凝视着她,忍住身体的不适,将束阳的衣服拉起。

  他单手箍住束阳双手,另一手绕过后背环住她。

  微微低头,将额头抵在束阳额头上,抑制她的冲动。

  鼻尖、唇瓣,近在咫尺。

  男人不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束阳,束阳?你清醒一下!你现在是失温了,并不是真的热。听话,好好保暖,好不好?”

  束阳大口喘着气,身体随呼吸浮动。

  但她两眼微闭着,明显已没什么力气搭话。

  他的唇轻轻贴上女人额头,默默亲吻着。

  一只手摩挲她的后背,帮她取暖。

  鼻息间,填满了她身体散发的特有清香。

  钟震岩心里一阵酸。

  平日里,那个性格比钢铁还硬,遇到难题誓不罢休的她。

  现在却是那般柔弱娇小。

  特别需要被照顾、被拯救。

  凝视女人紧闭的双眸,钟震岩又瞅了眼袖扣,内心焦躁不安。

  “束阳,束阳?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千万不要睡!”

  似是听到有人在呼唤她,束阳眼皮狂跳,想努力睁开眼,却没成功。

  钟震岩忍不住开始摇晃她。

  “答应我,再撑一下,我一定会带你出去!我们一起手刃幕后黑手,好不好?所以,挺住,挺住啊!”

  语气焦急万分。

  束阳听言,微微笑,神态迷离:“钟震岩,我好像看见光了...”

  “束阳,束阳!”

  声嘶力竭的呼喊,传遍整个货仓箱。

  “嘭!”

  冰库车的门,被人从外面砸开。

  阿忠拿着两张毛毯,第一个冲上前,一脸愧疚:“老板,抱歉来晚了。”

  钟震岩接过他手中的毛毯,都用来紧紧裹住束阳,然后起身。

  面上挂着的寒霜,比这车里的温度还要冷。

  他双手攥紧拳头,终是抑制住了怒火。

  毕竟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待会自己领罚!”语调寒凉。

  “是。”阿忠没半点怨言。

  “车钥匙给我。”钟震岩命令道。

  他在刻意维持冷静。

  “可是,老板,你这状态...”

  “我让你把车钥匙给我,你聋了吗?!”

  阿忠愣住,不敢怠慢,将钥匙交还给钟震岩。

  男人迅速转身,抱起角落的女人,大步流星往外冲。

  阿忠跟上,毕恭毕敬般,给他批上一件西装外套。

  下一秒,就见他的车,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你们三个,留在现场搜集证据;其他人,跟我追上老板!”

  钟震岩的车,风驰电掣般,朝最近的医院狂奔。

  闯了一路红灯,被司机咒骂。

  可大家一看,是辆不知道缀几个零的豪车,只得纷纷避让。

  什么交通规则,这会儿在钟震岩眼里,都不重要。

  他只想争分夺秒,将人送去医院。

  女人惨白的脸,和微弱的呼吸声,让他再一次加大油门。

  一股焦躁混杂着恐慌,在他心中弥漫着。

  半小时的路程,他愣是一刻钟就开到了。

  将车随便一停,他便抱起束阳,往急诊大厅狂奔。

  “医生!护士!快来帮忙!她被冻得失去意识了!”

  哪还有半点傲慢与矜贵之色?

  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钟震岩,此刻,只是一个焦急等待被救治的普通男人。

  束阳躺在推车上,脸上毫无血色,肉眼可见的虚弱。

  黛眉却皱得紧紧的,就好像是在做噩梦。

  他刚准备伸手替她抚平,就见束阳已被推到急诊室内。

  门,关上了。

  钟震岩眼神失去锚点。

  他将焦急之色隐藏,眉心骤然一蹙,眼底升起寒意。

  迅速恢复思考,拨了个电话:“万老四,你在那边,帮我查个人...”

  夏之渊急匆匆赶到。

  当他看到在急诊室门口,那个来回踱步的熟悉身影时,心里重重舒口气。

  他收敛住平日的玩笑脸,换上一副认真严肃的神色,缓步上前。

  “怎么样了?”

  “被关在冰库里,失温了,还在救治。”

  钟震岩在刻意维持镇定。

  夏之渊能听出,他语气中蕴含着后怕。

  啧,上头。

  “束阳的事,阿忠告诉我了。我是问你,怎样了。”

  夏之渊扫视钟震岩全身,目光锁定在他头上的伤口。

  “那里,不去处理下?我看口子不算小。”

  夏之渊提醒道。

  钟震岩这会儿才意识到,头上有疼痛感。

  他伸手触摸了下。

  “嘶!”

  夏之渊看傻子一样:“让你轻轻触碰下,不是戳!”

  钟震岩忍住疼,随口说道:“这个伤口不重要,先放着吧。”

  夏之渊知道,他是担心屋内那位,便也不再言语。

  不过,终究是念着兄弟情。

  他在急诊门诊处,拿了些供包扎用的药物和纱布。

  将钟震岩拉到座位上,亲自为他处理额头的伤口。

  毕竟家里开医院,这种普通的处理,夏之渊还是非常熟悉的。

  他用酒精为伤口消毒,耳边是“阎王爷”嘴里忍痛的吸气声。

  “这口子再偏一点,你就要开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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