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结束
【许知知，你想清楚，你想让秦肃疯一辈子吗？】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破音，他知道许知知很喜欢，甚至爱着秦肃。
他以为，许知知最少要犹豫一段时间，没想到完全没有。
许知知不过短短十几秒，就直截了当选择消灭他。
许知知不理会他，因为多说无益。
秦肃疯，那她就陪着，她拍完电影后有钱有闲。
那样在清醒的间隙，秦肃还会亲近她。
如果她选择了救秦肃，那得到的结果只会是两人分开。
秦肃身为警察的正义感，还有一直以来对犯罪的态度，会让他无法接受许知知。
之前接受犯罪系统绑定，是许知知被动接受。
明明有机会解开束缚，就此结束犯罪系统的罪恶，许知知却选择了他。
那么后面的半辈子，秦肃都会心心念念犯罪系统。
他接力父亲，两代人寻找凶手十六年，就能看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许知知不会违背自己的初衷，也不会违背秦肃的理想。
况且许知知也不信系统的话，他说救就会真的救吗？
不见得。
系统在许知知这里信用为零。
系统迟迟没等到许知知的回复，知道许知知决定的事，从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开始思考如何求生，他的意识融入系统，是否能进行剥离。
他开始回想，可得到的结果都是否定的。
星际时代对于系统的限制，达到全方位防护的程度，血一样的教训让他们设想了无数种可能，然后植入毁灭只能基因才程序中，避免有逃出的智能。
许知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心的血迹。
李风清和沈君玉进来时，她已经藏好了手，说自己要吃什么。
后面楚露来了，脸上满是愧疚。
几个月的时间，她以为李风已经放弃了想法，没想动根本没有。
他依旧丧心病狂认为许知知不是好人，想要证明许知知不是好人，这太过于荒唐了。
楚露后悔不已，她的一念之差差点让许知知丧命。
许知知安抚她，表示无事，她明天就可以去剧组报道，尽快拍完最后的戏份。
楚露红着眼眶点头，过了一会儿离开不打扰许知知休息。
许知知拿起电脑，黑进李风用于直播的手机，将手机全面清理了，包括可能存在的云端。
等到系统反应过来时，许知知已经清理了全部。
他更加气急败坏，用了自己所有觉得难听的词汇。
骂许知知冷心冷情，能眼睁睁看着爱人疯魔，明明有机会救他却选择袖手旁观。
说许知知根本不喜欢秦肃，不然不会一点都不想着秦肃。
许知知任由他骂，没有什么能比杀掉系统更重要。
修养了一天，许知知重新进组。
这几个月相处，让剧组
众人都知道许知知是什么样的人。
面对被绑架，差点被杀的许知知，有些相熟的演员上前安慰她，有些是同情地看着许知知。
李风父子的事，也被楚露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摊上有幻想症的李风父子，许知知真算得上倒霉。
许知知朝大家招呼，表示没事后开始如常进行拍摄。
冯婕也松了一口气，盼望着许知知快点演完，脱离这个环境。
到时候就不会入戏，也不会有李风这样的神经病再搞事了。
之前的事冯婕虽然吓到，但远不如这次让她吓够呛。
要不是李风奸诈布了网，许知知真的会死。
许知知正式开拍时，李婉婉找到了许知知，眼底全是难过。
她想不通，自己的叔叔，为什么执着陷害许知知。
当初许知知义无反顾跳下初春的湖水救她，难道还不能证明许知知骨子里是个好人吗？
她的善良，叔叔真的没看见吗？
李婉婉朝许知知鞠躬道：“知知，我代叔叔向你道歉！
（）”
不用，你不是他，你无需为别人的错事买单。
?（）”
许知知淡淡看着她说道。
李婉婉鼻头一酸。
许知知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发顶，然后让她安心，转身进入拍摄中和其他演员沟通走位和对话。
她很急，她要杀掉系统，她等不及了。
等拍完，她去陪着秦肃。
秦肃一个人，应该会很无聊。
许知知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和其他演员一起沟通。
大家讨论着走位，还有画面的范围，避免走出画面。
因为已经磨合了五六个月，大家都知道许知知的性格，讨论起来十分和谐。
许知知还会纠正其他演员的表情和情绪反应，避免他们多次ng。
电影拍摄已经到了后期，现在的温阳得意到了极点，她获得了不错的社会地位，拥有了爱她青年才俊，她从事着光鲜亮丽的职业。
如果这样顺利下去，她的人生，会因为她的选择到达巅峰。
就是那个警察有点烦，一直追着她不放。
这场是觥筹交错的晚宴，温阳也正式和喜欢她的俊美男人订婚。
这是她人生的巅峰时刻。
她穿着白色丝质的礼服，身上戴着价值不菲珍珠项链，细细带子落在她如雕刻出来的肩膀上，勾勒出她完美无缺的身形。
漂亮如美神降临，浑身散发着光彩，让人目不能移。
这点完美符合剧本的设定。
她挽着未婚夫的手，不断游走在场中。
举手投足间，没有丝毫过去的影子。
只有眼神间的睥睨，还有贪婪扫视，能窥见一丝过去的影子。
警察混进这个宴会，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温阳。
经过辗转，他已经了解了温阳的全部过去，他曾经和温阳有几次交锋。
结果都是一样，他被温阳耍得团团转。
（）双方不断进行追逃，警察也逐渐了解全部的温阳。
同时，在这场追逐中，警察也逐渐清楚温阳的一切来源于什么。
他尝试感化温阳，尝试改变温阳，让温阳回头是岸。
看到温阳后，警察快速靠近温阳。
温阳望着一点点穿过人群，朝着自己走来的警察，伏在未婚夫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转身朝着休息室而去。
她眼底没有惊惶，只有跃跃欲试。
警察刚准备上去拦住温阳，却被未婚夫阻止。
彼时温阳已经走进休息室，换上了衣服做了伪装走出来。
警察还在执着于抓捕温阳，去寻找温阳。
温阳从他身边走过时，他都没发现。
其他同事打开门，走进去发现空无一人的休息室。
警察意识到刚才从他身边走的人是温阳，转身迅速去追。
温阳从二楼的窗台，借力跳下去，落在准备好的海绵垫子上，看着俯身看向她的警察，回头朝她眨了眨眼。
警察大声喊道：“温阳，你父亲病重，要死了！”
温阳身形一滞，回头朝着对方说道：“我不会信你的！”
警察说完，跟着跳下楼去追，却追丢了。
对方狡诈万分，根本抓不到。
“好！
过了！”
随着楚露的声音，许知知也计算出这次得到的恶意值。
一共1522。
加上之前的，一共90344。
快了，快了。
许知知的心脏鼓噪着渴望着，如果现在在演古装剧大女主，她一定会大喊一句：恭迎系统驾崩！
想着，许知知觉得自己还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本事。
不过也正常，要不是自我纾解，她走不到如今的地步。
伪装的事，一旦被系统知晓，她肯定保不住沈君玉或者李风清。
许知知心里想着，恶意值也不停往外冒。
听着提示音，许知知有时候也在想，系统其实没走错什么路。
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之前的恶意不是许知知的极限，许知知只释放了一点点的恶意，裸·露出来的只有1。
许知知之前差点溃败于傲慢，她及时醒悟。
现在换成系统，他傲慢的以为许知知只能达到那个程度，没想到许知知能突破他设置的极限。
随后许知知演绎其他场景，时间也这样悄悄溜走。
随着恶意值到达98111，系统真正急了。
他不断哀求许知知，他说着好话，他说他愿意臣服交出控制权。
许知知不信半个字。
现在的许知知，一点不敢懈怠。
终于，许知知开始拍杀青戏。
她终于得知，父亲去世，过往一切浮上心头。
她也被抓，一切化为云烟，她倒在床边靠着。
警察来看她，两人互相说着，警察
依旧是劝慰她接受改造。
温阳望着警察，“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见识过浮华，回归不了朴素。”
“你可以，你好好改造，出来我给你找工作，我带你走上正途。”
警察恳切说着。
他欣赏温阳的天赋，也佩服她的毅力，他相信温阳会有其他未来。
温阳嗤笑一声，转过身换了一个姿势坐着，“你不怕我到时候又骗你吗？我一直很会骗人，你知道的。”
那头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随后淡淡的烟味弥漫开来，“温阳，你的名字，不沾你父母的姓氏，但有他们的期盼。
温暖又阳光，合该站在阳光下，不应该在阴暗的角落。”
“一切，只要你选择，就有可能！”
他声音温柔和坚定，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有的只有他愿意拉她一把的坚定。
温阳闭眼沉默，不再回答。
对方想了想，说了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他的故事。
一个混不吝的人，最后得到了救赎的故事。
温阳听完，对方离开。
温阳睁开眼，情绪从疑惑、呆滞、到逐渐崩溃。
她的表情慢慢崩裂，最后转化为无声地哭泣，随后是低沉地嘶吼。
犹如困兽。
挣扎救赎，还是依旧如此，只在一念之间。
摄像机慢慢推远，画面结束。
许知知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沉浸入戏中，很难出来。
现场气氛有些沉重，因为感染力太强了。
冯婕已经习惯，扶起许知知坐下。
上去拍摄完毕，休息就到了下午，拍摄出狱的戏份。
拍摄结束，剧组正式拍摄完毕。
恶意值也在这时候，达到了98923。
还有1077。
【许知知，你一定要这么无情吗？】
系统声音低沉道。
许知知眼睑低垂，不做一丝解释。
系统早已意识到许知知的油盐不进，清楚自己无法改变许知知的决定。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系统知道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他弹出光屏凝视许知知。
【许知知，你真的赢了。
】
许知知闭眼，她没有赢，因为她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那个她最信任，鲜活的人。
他最维护她了，包容她的一切，相信她会坚定自我。
如果不是他，许知知走不到这么远。
这场争斗，没有赢家，只有两败俱伤。
许知知午夜梦回，心脏都会抽疼，无视对秦肃的伤害对她来说太难了。
那些恶意，是许知知对系统的恶意。
她第一次仇恨一样东西。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坚持到如今。
她低声呢喃，“系统，你该死。”
痛苦犹如实质，一下下锤击
许知知心底最柔软的弦。
【许知知，算你狠。
】
休息完毕，许知知化妆换上戏服后投入拍摄最后一场戏。
温阳在监舍被通知出狱，彼时的她脸上的已经带了风霜，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获得了一身衣服，还有一些钱。
是警察寄来的，他从没放弃感化温阳。
似乎是在完成一场接力救赎。
而等到出狱，这场救赎真正拉开序幕。
她脸上带着麻木，还有一丝丝期待，外面的天空啊，她好久没见过了。
她看着狱警拉开铁门，听着狱警的好好做人，脸上露出一抹笑。
真好，还能得到一句好好做人。
走出去，暖阳洒在温阳身上的，她的身体一半在阳光中一半在黑暗中。
踏出去，选择黑暗还是阳光，只在一念之间。
游戏的抉择，能否去掉荒诞的游戏两个字。
她坚定地往前走，在她面前有两条路。
她往左边看看，那里是一片繁华，却像隐藏在雾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右边好像一片原野，绿意盎然充满生机。
她站在原地，仰望着烈阳。
脚步轻轻挪动。
这里看起来没有明示，实际她的脚步朝着右边去。
温阳最终做出了选择，她选择了照在身上的阳光，而非雾中看不清脸的自己。
随着踏出，一声清脆的“叮咚”
声也在许知知耳边响起。
【叮咚，提示宿主，触发系统的智能基因毁灭程序……】
【毁灭密码对接中，正在查询全部使用记录，查询中……请宿主不要操纵光屏幕。
】
【倒计时：23时59分10秒……】
许知知后不住颤抖，心脏也快速跳动起来，收紧跳动血液沸腾。
没有被欺骗，她真的达到了这个条件！
她如同温阳一样，一脚踏出了泥泞，从此向阳！
现场响起激烈的欢呼声，和许知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
终于，终于达成目的了。
许知知眼底露出激动的眼泪，随后是难过的泪水，她鼻子酸楚一片。
她的秦肃，她的秦肃真的回不来了吗？
许知知缓缓蹲在地上，眼泪在她的脸颊滑落。
冯婕以为她是激动，朝楚露他们招呼过后，带着许知知离开。
许知知没哭过那么久，最后哭累睡过去。
她做梦了，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她好像到了一个地方，好像是秦肃的家，她满怀期待敲响了秦肃的门，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
她背在身后的手拿着一个米白色的丝绒礼盒，好像是带给秦肃的礼物，是他期待已久礼物。
很快门被打开，修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许知知面前，然后用陌生的声音问许知知她是谁。
许知知万分惶恐（），后退几步。
随后是秦肃的调笑声12（），他伸出手把许知知抱在怀里，安抚她只是一个玩笑。
许知知破涕为笑，拿出盒子，“都是你给我买，我也给你买。”
秦肃抓住许知知的手，让他给自己戴上。
表戴上，两人之间的场景换了，换成了海边。
许知知感觉到了窒息感，在海里挣扎，岸上秦肃朝着她奔跑而来。
许知知意识到秦肃会有危险，摆手拒绝，可秦肃依旧奔跑而来。
“不要……”
许知知大喊。
冯婕望着救护车上的许知知，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好她时刻关注许知知的动静，不然许知知发高烧她都不知道。
救护车很快到达，许知知浑身都是汗水，脸红成一片，整个人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呢喃着。
可不管别人如何呼喊，许知知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冯婕见势不妙，急忙叫了救护车。
护送到医院急诊，许知知开始抢救。
李风清和沈君玉自从李风的事情后，就没有回去，专心陪着许知知。
匆匆赶来看到这样的女儿，心痛万分，拉着许知知呼喊着。
许知知感觉身体沉重万分，犹如陷入无边无际的泥沼，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呼唤声。
她睁开眼时，只能感觉到手被紧紧攥住。
“病人长期处于低沉情绪中，影响到了身体，预约专业的心理医生吧，剩下得住院观察几天。”
医生看完全身检查结果后，有些迟疑道。
许知知朝对方笑笑，表示会好好治疗。
医生叮嘱注意观察，舒缓情绪后离开。
沈君玉背对许知知擦干眼泪，握着许知知的手道：“知知要好好的，心情高兴起来。”
“嗯嗯，”
许知知点头。
夫妻俩笑着点点头，他们没问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许知知入戏很深。
这几乎是不能自控的，他们只能劝慰，不能强硬阻止。
云紫薇都到了，叹息一声，决定以后随许知知去。
要拍就拍戏，不拍就算了。
许知知欲言又止，心里暗叹一声，不再解释。
长期巨量的恶意值，许知知只病一场，已经算很轻的代价了。
她望向云紫薇，“云姐，我想请一个长假。”
秦肃等了她几个月，她应该去看看他了。
云紫薇快速点头，即使没有许知知的话，她也准备让她请个长假。
她看向许知知，“工作室签了两个新人，你放心去吧，我会让工作室活下来的。”
许知知这个人，责任心太强，让她安心一些最好。
“谢谢云姐，”
许知知道。
许知知安抚好了众人，开始看系统的倒计时。
【倒计时：1时58分13秒。
】
她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
许知知
（）联系了白升，得到了秦肃所在疗养院的位置，订购了机票出发。
李风清和沈君玉拗不过许知知，只能随她去了。
许知知甚至拒绝了冯婕的陪同，当然拒绝无效，他们不能放任几个小时前还在高烧的许知知独自外出。
站在幽静的疗养院前时，许知知心中安定了不少。
【许知知，你后悔了吗？】
系统在距离死亡倒计时三分钟时，终于开口。
许知知望着打开门，迎接她和白升以及冯婕的疗养院，眼神坚定，“我不后悔，永不后悔。”
【还有两分钟，我就会永远消失。
】
【我恭喜你，你胜利了，或许是我错了，我最后帮你圆满吧……】
或许是人之将死，心底生出了一丝临死前的悔悟，系统第一次真正心平气和道。
他也没帮多少，秦肃本来就是要清醒的，只是要多等几个月而已。
他能做的，只是减少这个时间。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
只是兜兜转转无数年，才在许知知身上看到了星际时代，那束缚后的自由。
他错了，他的父母错了，他本就不该被生出来。
同时他也清楚，如果不是要死了，他永远不会悔悟。
只有真正的死亡，才能唤醒他那几乎没有的良知。
许知知没在意，她走进疗养院后，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绿荫下，阳光洒下，光芒落在那人的肩头和脸颊。
意识到有人盯着他，男人转过身，深邃丹凤眼望向许知知。
许知知向前，秦肃也站起身。
他走向许知知，神色渐渐随着系统的消散，慢慢变得清明。
许知知微微张开唇，望着秦肃。
秦肃露出微笑，伸出手抚了抚许知知脸旁的黑色发丝，“知知做得很好，谢谢知知。”
许知知眼底亮起光，如梦似幻。
【叮咚，毁灭密码对接完毕，智能系统摧毁中……】
【摧毁完成，感谢您对智能系统的摧毁做出的贡献，避免它成为危险的存在。
】
两段话之后，系统彻底销声匿迹。
如一缕青烟，消失在空气之中。
许知知露出笑容，看着秦肃，“我自由了。”
秦肃轻声道：“我相信你能做到，从不怀疑。”
冯婕当了一趟保镖，护送完许知知转身就休假。
这段时间太累，许知知给了她两个月带薪假期。
秦肃恢复之后，重新进入工作中，许知知做得最多的大概就是陪着上下班。
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侣。
偶尔许知知工作一下，补拍特写镜头或者商业活动。
《游戏的抉择》在几个月剪辑后，定档寒假档。
许知知的演技得到了肯定，剧情安排合理，节奏毫不拖泥带水，迅速收割寒假档流量。
也破了许知知参演电影的票房纪录，上线一个月斩获30亿票房。
电影获得玉兰花、金鸟奖国内权威奖项共计二十一项提名。
玉兰花，许知知毫无悬念，获得了最佳女主奖。
她站在舞台上，如月亮一样耀眼。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过去的日子，她清楚知道自己得到的一切。
捧着奖杯，许知知真正成为影后，也被观众评价，具有最真情实感的演技。
她们喜欢她，看着她一步步成长。
而往后，她还会获得更多。
她的人生，现在开始步入最精彩的阶段。
犯罪系统，会成为过去。
她会永远以犯罪系统的理念为警示。
她是一个普通人，绝不是对方口中高智商天才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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