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侯爷发疯了
“夫人,侯爷发疯了,把书房全砸光了!画稿字稿什么的也全撕烂了!
现在正看宝墨不顺眼,找了个由头说他不敬主子,正用鞭子往死里打!”
吕庆娘刚去宫里见了姐姐,姐姐又向她引荐了一名“神医”,女儿却说这一次再看不好,就让她不要再治了。
没想到一进侯府大门,大管事吕安泰就急匆匆跑过来汇报。
“侯爷发疯了?”
吕庆娘的神色中满是鄙夷,两人成亲后处处不睦,以前的情份早就消耗光了。
若不是心有不甘想生儿子,她早就不想要那个男人了。
不过这个男人再不好,脾气却一向是最好的,今天到底怎么呢生这么大气?
想到女儿一再交待她家丑不可外扬,吕庆娘交待到:
“关紧侯府大门,训诫奴才们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然后随我去见他。”
吕安泰赶紧安排下去,又跟着吕庆娘来到杜至谦的外院书房。
吕庆娘怒气冲冲的,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的哭嚎求饶和喝骂抽打声。
进了小院一看,丈夫的书僮宝墨在地上各种翻滚哭嚎求饶。
一个大小伙子衣衫尽乱全身泥土,几乎皮开肉绽,脸上都快让眼泪和土糊实了。
而她的好丈夫杜至谦神色暴怒的几欲疯狂,像是急红了眼。
吕庆娘想到姐姐和女儿的告诫,还有一直期盼的儿子梦,压住脾气,急切地说:“侯爷你怎么呢?谁惹你生气了?
你的身份这么高贵,为何要亲手责打奴才?多有失身份呀?您先放下鞭子,让别人替你打就行!
吕安泰,你是死人呀?还不上去抽他?”
吕安泰不忍地看了宝墨一眼,上前就要接过鞭子,杜至谦却似乎泄了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
沉着脸说:“把他带下去更衣清洗,然后请大夫给他治伤,一定要用好药,着人仔细服侍。”
吕庆娘十分不解,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她的脾气已经没有那么暴躁易怒了。
又好心地上前问:“侯爷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可别气坏了身子,走,我们回内院说去,我也能开导开导你!”
杜至谦却勃然大怒:“你还能开导我?你这个害人精,我简直被你害惨了!”
说着沉着脸喝斥到:“都是死人呀,不知道去备马!”
吕庆娘再也控制不出心头的怒火,顿时暴怒,扑上前就要撕扯,却被一把推倒在地。
等她哭骂着被扶起来,人已经奔往马厩了,她不甘心地前去阻拦,他却骑着马直往外冲。
吕庆娘赶紧躲开,随及又坐在地上哭骂着不肯起来,人却已经没影了。
她的奶娘急匆匆赶来了,赶紧扶起她:“夫人何苦这样?你好心关心侯爷,他却不知好歹!
不过夫人也不要太生气了,我可是听人说下午有人往侯府大门口扔了一封信,扔下就跑,根本就没抓住人。
信封上写着‘杜侯爷亲启’,还用了印鉴,上面刻着‘杜正礼印’四个字。
<div class="contentadv"> 他们赶紧给侯爷送到外书房,谁知侯爷看后先是大哭了一场,后来又大吼大叫,谁都劝不住。
他边吼还边喊‘爹,你好狠的心!你害惨了我!你害惨了我!你给儿子连活路都不留呀!’
然后就暴怒而起,在书房里乱砸乱扯了一气,手都划伤了,宝墨好心拉他,他却大怒,令人拿来鞭子就把他往死里抽。
谁都拉不住,谁拉就抽谁!
说实话,老奴我从没见过侯爷气成这付样子,他平时脾气挺好的。
你说他一直哭骂着喊爹,封信莫非是老太爷写的?”
吕庆娘厌恶地撇撇嘴:“一个到处胡逛不知是死是活的乡下老头,也配称老太爷!
他不是说那老头已经下落不明多年,怎么会忽然让人送信呢?莫非是听说儿子成了侯爷,跑来想享福了吧?
哼,想得美!
你说他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把亲生儿子气成这样?”
奶娘心想,无论是乡下老头还是讨饭老头,儿子做了侯爷,自然就是老太爷。
“侯爷看过之后就大怒,把信撕了还烧掉了,然后就开始生事。
那封信只有侯爷一个人看过,看完就毁,所以谁也不知道内容,估计对他影响很大,否则也不会气成这样。
走吧,我们回房吧,回去慢慢猜。
侯爷一定找朋友诉苦去了,十有八九去了葛大人家,夫人不必理会。
明天是休沐日,郡主下午就回来了,您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不知给夫人长了多少脸,谁提起来不夸您有福气?”
吕庆娘在人前丢了人,正气的头疼,听到奶娘的话神情立马柔和起来,听话地起身走了。
那个狗男人她再怎么付出也落不到好,管他呢!
杜至谦打马一直来到葛府,路上不知撞翻了多少摊子惊了多少行人,明天早朝上不知被御史弹赅成什么样子。
还好他最好的朋友葛文远这会在家。
他也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葛府大门外下了马,交给迎出来的仆从,自己还算正常地一直走到了葛大人的外书房。
坐了一小会,葛大人急匆匆地从内院出来了,看到杜至谦和情形吃了一惊赶紧问怎么了、
杜至谦神色阴沉又沮丧地说:
“文远,我好命苦,我爹从我娘去后没多久,就云游修道去了,十几年间没有任何音讯,族里都给他修了衣冠。
谁知今天下午有人送来了他的亲笔信,上面还有他的印鉴,我大喜,以为他有下落了。
谁知,谁知,他竟然把我给除族了!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的心可真狠呀!
我那原配发妻和长女不是出继了吗?实话告诉你吧,她们母女俩根本没在老家,早就失踪了,是死是活下落不明!
我爹却认为我害了他们母子,又有肖家相逼,他居然以长辈的身份写下和离书代子和离!
她以后若改嫁别的男人,我这张脸往哪搁呀?”
杜至谦说着嗬嗬地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让人十分不适。
葛文远却神色大变,赶紧说:“子虚,先别急着难受,你快说,事情张扬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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