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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这种事过度,也是要伤身子的


江四爷瑞凤眸微眯,盯着她宽衣解带的婀娜倩影,一字一句威胁。

“再不自己过来,爷可不客气了。”

姰暖背对着他,自顾自脱下睡裳,轻扯了下嘴角,不以为然。

下一瞬,背上就猛地覆下来个宽厚滚烫的胸膛。

她吓得低呼一声,整个人被抵到落地屏风上。

屏风支撑不住,晃晃悠悠‘哐啷’一声摔倒在地上。

动静大的,震耳欲聋。

姰暖确信,楼下指定是听得见。

她顿时气恼到面红耳赤。

“江升!啊~~”

江四爷勾住她腰肢,一把将人抱起来,转身按在了桌儿上。

感受到身后衣料摩擦的婆娑声,灼烫抵下来。

姰暖趴在桌上,咬住唇把笑声儿压下去,澄黑月眸底飞快掠过丝得逞的狡黠。

男人半句话没有,倾俯在她背上,温热呼吸咬住她耳垂,颈肉。

手下撕撕扯扯,胡乱拽下她亵裤,捞起她一条细腿,带着股子粗犷的狠劲儿要罚她。

重重—……

姰暖笑不出来了,死死咬住唇咽下一声闷噎。

顺畅至极的裹吸。

身后逞得的人腰背微僵。

江四爷深黑沉厉的凤眸底掠过丝错愕,又不解气得按着人凶夺了一阵儿,丝毫不怜香惜玉。

然而,已经提前润好准备的姰暖,除却吃不住他过重的力度,倒并未受什么疼痛苦楚。

她胸肺里的气都要被挤空了,急呼着反手扯他耳朵,娇气嗔骂。

“轻点儿!”

江四爷充耳不闻,又一手握住她下巴,迫使她侧过脸,在她唇上重重叼了一口,磨牙笑骂。

“轻什么?都自己润过得,通透成这样,又不疼!”

他打桩似的,半点儿不缓,还越打越凶。

方桌都被他推的吱呦吱呦磨着地往前挪。

姰暖再也憋不住声,干脆破罐子破摔,又叫又骂着反手扯他头发。

这么大的动静,反正是也瞒不住人了。

他不叫她好过,她也不叫他好过。

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翻来覆去的互相折磨。

‘博弈’到天色放亮。

姰暖指甲都断了两根。

她软趴趴趴在软枕上抽噎,喘的好不可怜。

男人却还精力无限,像是恨不能就此把她磨死在身下。

“还气不气爷了?嗯?”

姰暖呜呜咽咽摇头。

江四爷揉着她通红的臀肉,哑声发笑。

“早前就是太疼你,给你惯的不成样子。”

“看看你,也能野成这样子,还故意激爷,又提前自己润过,也知道爷要收拾你……”

他这一听便是畅快了,什么荤话儿都不要脸的往外嘣。

姰暖目的达到,懒得理他,干脆阖上沉重酸疼的眼皮子。

意识昏昏沉沉的时候,还听见男人兴致盎然在她耳边絮叨解释。

“身子难不难受?”

“爷先前就断了药,想着你可能快有身孕,以后还要迁就着肚子里的孩子,才珍惜陪你的时间。”

“你看看你,你一点不为爷着想,可气死爷了…”

“儿子重要还是爷重要,嗯?”

姰暖无语至极,直接睡了过去。

——

翌日,姰暖睡到下午三点多钟才醒来,只觉嗓子干灼生疼。

原本张口想喊柏溪,叫她送茶进来,一出声才发觉自己连声音都哑。

她默了默,认命地自己爬起身,拖着酸乏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开门出来。

柏溪就坐在二楼中厅里,见她从房里出来,忙起身迎上前。

“夫人可要用膳吗?”

姰暖一手捏着喉间,干涩开口。

“水。”

柏溪听出她嗓音哑着,不禁抿唇憋笑,低低应了声,连忙跑到茶桌前给她倒了杯热茶。

姰暖端着茶盏,一边抿一边慢慢走到梨花木沙发前坐下。

柏溪看了看她,就主动下楼去端膳。

膳食送上来,姰暖坐在桌前吃饭,便听柏溪立在身边禀话儿。

“四爷一早回了营地,午膳时候江公馆那边,大帅夫人派副官来过,问夫人今日还回不回去。”

姰暖慢慢喝着粥,闻言抬眼看她,目露询问。

柏溪,“没什么大事,只说早起小少爷醒来见不到夫人,哭闹了一阵儿,之后有人哄着,便自去玩儿了。”

“大帅夫人是担心,到了晚上小少爷又见不到您……”

姰暖黛眉蹙了蹙,垂下眼默默喝粥。

最近儿子是有些太黏她。

嗓子不舒服,她也没讲话。

用完了膳,就回屋更衣,带着柏溪要回江公馆。

中途路过百善堂,姰暖叫柏溪停车,进去找姰恪。

时值傍晚,姰恪刚送走最后一个来抓药的客人,正在小屋里整理今日的脉案。

见她掀帘子进来,只抽空瞥了眼,就继续整理桌上脉案。

“你怎么有空过来?”

姰暖轻捋旗袍下摆,在他对面坐下,淡淡开口。

“嗓子不舒服。”

姰恪捏着笔的手一顿,诧异抬眼看她,从这嘎哑的语声里也听出来她嗓子不舒服。

他伸手,“手给我,你这是受了风寒?”

姰暖轻拎袖管,默不吭声把纤细素腕搭在脉枕上。

姰恪搭指摸脉,少顷,嘴角微微抽搐,无语的瞪了她一眼。

姰暖肩头轻耸,面无表情撇开眼。

姰恪又气又想笑,“你们两个还是孩子吗?知不知道轻重?这种事过度,也是要伤身子的。”

他一边念叨姰暖,一边站起身,走向身后小药柜。

拉开柜门,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翻找出一瓶,转身走过来递给姰暖。

“早晚各两粒,至少连服七日。”

姰暖接过药瓶先服了两粒,继而将药瓶塞进手包里,站起身又说。

“嗓子…”

姰恪好笑瞪她,抬脚往外走。

“跟我来,给你开服汤剂,回去煎煮,或自己泡水。”

姰暖默不吭声跟在他身后。

姰恪抓药的时候,她就斜倚在药柜前,没精打采地听他絮叨自己。

“上回你来,说大帅夫人催生,过后项冲就没再来找我拿药,我寻思着他停了药,你们俩是该有好消息了,但却想不着你们能为再生个孩子,这么没轻没重。”

“你就有个坏毛病,便是什么都顺着他,这毛病得改!”

“这等事,是‘急功近利’便能解决的?”

“他不晓得轻重,你自己也不晓得?”

“唉~,杜审前几日来给杜小姐拿安胎药,我还听说江升最近挺忙,忙的都宿在辅城军营地那边,就这还有功夫折腾你?”

他把几味药材配好,转过身开始捆扎,又抬眼问她。

“你怎么不说话?”

姰暖素手托腮,清淡掀唇。

“嗓子疼,不想说。”

姰恪无语,又想笑了。

他把药包扎好,递给姰暖。

姰暖拎上就要走,厚着脸皮因为这种事来抓药,已经够叫人难为情的。

还要被他念叨个半天。

她片刻都不想多呆。

刚拎着药跨出医馆门槛,就见迎面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跑进来,进门就火急火燎地喊。

“姰大夫!您快请我府上去一趟,我家小姐……”

姰暖没在意,低身坐上车。

柏溪见她坐好关了车门,直接发动车子驶离医馆。

她从后视镜看了眼姰暖,低声说。

“夫人,方才那是傅府的管事,我听他说傅小姐请医,傅军长如今不在云宁,姰大夫还会去傅府为那位傅小姐看诊吗?”

姰暖眼睫眨了眨,这才忍不住回头看。

不过都已经离开医馆一段距离,也犯不上再调头回去。

想着方才被姰恪念叨半天的尴尬,她又心安理得靠坐回去,不打算搭理这回事。

正好,也叫他去尴尬尴尬吧。

见她不说话,柏溪也就抿了嘴没再说。

那厢,姰恪虽然尴尬,不想再跟傅珍琇小姐的事儿沾边儿。

但傅府老管事火急火燎的,医馆里也没有旁的病人,他只好背起药箱,满脸复杂地跟着去了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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