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刘秀的脸绿了
第284章 刘秀的脸绿了
洛阳,南宫内,刘秀携手阴丽华高坐在大殿上,看着下面的刘瀚。
“太子,朕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17岁了?”
“是的,儿臣是建武元年出生的,现在是建武十七年,确实是17岁了。”
“这马上要冬至,冬至一过,就是建武十八年了,你就要十八岁了。”
冬至是二十四节气之一,有“日南至”之称,是反映太阳光直射运动的节气。冬至这天太阳南行到极致,太阳光直射南回归线。
自冬至这天起太阳直射点往北回返,冬至是“日行南至,往北复返“的转折点,此后太阳高度回升、北半球各地白昼逐日增长。
冬至标示着太阳新生、太阳往返运动进入新的循环,这是一个吉日,过了冬至白昼一天比一天长,太阳回升,是一个太阳直射点往返循环的开始,应该庆贺。《汉书》:“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
《后汉书礼仪》:“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
还要挑选“能之士”,鼓瑟吹笙,奏“黄钟之律”,以示庆贺。
早在东周春秋战国时代,我华夏人民中就有了日南至、日北至的概念。
随后人们根据月初、月中的日月运行位置和天气及动植物生长等自然现象,利用之间的关系,把一年平分为二十四等份。
并且给每等份取了个专有名称,这就是二十四节气。
到战国后期成书的《吕氏春秋》“十二月纪”中,就有了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等八个节气名称。
这八个节气,是二十四个节气中最重要的节气。标示出季节的转换,清楚地划分出一年的四季。
到秦汉年间,二十四节气已完全确立。
《淮南子》一书就有了和现代完全一样的`二十四节气的名称。公元前104年,由等制定的《太初历》,正式把二十四节气订于历法。
冬至过后,要不了多久,便是新的一年了。
刘瀚大概猜出他要说什么了,也不接住他的话,反而感慨起来,“时间过得真快!”
刘秀也感慨起来,“是呀,岂不知光阴如骏马加鞭,日月如落花流水,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自地皇三年,朕南阳起兵,如今已经快20年了,父皇都48岁了,也是老了。”
“陛下一点都不老。”一旁的阴丽华笑着,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说正事呢。”
“喔,伱看朕都差点忘了,太子,你也不年轻了,可有中意的女子啊?”
果然,催婚呢,刘瀚无奈的说道:“还未曾,而且不着急吧,儿臣还年轻,父皇娶亲都快而立之年了,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何患无妻?”
阴丽华笑了,“你父皇那当年是迫不得已,现在国家安定,你又是当朝太子,自然应绵延子嗣,大汉朝将来总要继承人的……
再说了,你是大哥,你不成婚,怎么给辅儿、阳儿他们物色良人……”
“丽华说得很对,这样吧,明年,最迟明年,你挑个喜欢的女子,若是没有,朕就让你强娶了喔。”刘秀下了最后的通牒。
“只要我看重的都可以?”
“嗯,你喜欢就好,父皇不勉强。”
“好。明年给父皇说吧,父皇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可不要反悔喔。”
刘秀感觉有点上当了,但只能硬着头皮说,“这是自然。”
“那儿臣先告辞,下去物色了。”
刘秀总感觉不对,连忙加了一句,“你可别干出什么强良家妇女的事情来,不然父皇饶不了你。”
刘瀚差点摔倒,好家伙,以为自己曹操,有魏武遗风吗?
“这是自然。”
看着刘瀚离开的身影,他转头看向阴丽华,“朕怎么总感觉眼皮在跳,太子这个年纪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怎么会没有喜欢的女子?莫非喜欢男子?还是那方面有问题?”
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西汉皇帝,好多都有男宠的,断臂之袖可是才过去没有多少年呢。
东汉虽然是重新打天下,可它宣称的一直是中兴大汉,继承西汉,别连这个也让自己儿子继承了。
阴丽华脸色有些古怪,“这到不是,没有听说太子和那个男子同吃同住,倒是有一些风言风语。”
“什么风言风雨?”
“轻风侯几乎日日去东宫,恨不得住在那里,听说前几年,她对太子一见钟情,都说轻风侯老牛吃嫩草,那时候,她就时不时进宫来求见太子,开始太子还没有见,后面被她真诚打动了,两人就时常幽会了……”
刘秀听着,脸都绿了,感觉白菜被猪拱了,自己的强儿聪明帅气,又是大汉太子,关键很年轻,这轻风侯都40多了,差不多快和刘秀一样大了,我把你当属下,当忠臣,你想泡我儿子?
不行,绝对不行!
“这轻风侯都44了吧?好想至今未曾嫁人?”
“嗯,陛下好记忆。”一个内侍回答起来。
“朕记得她当年带着平原军来投靠朕,她当时二十多岁,英姿飒爽,朕眼前一亮,这是了不得的奇女子,武艺那是相当高强,军中没有几人能胜过她,只是有碍于她女子身份,不然功劳不会比吴汉低……”
刘秀回忆起来,言语中都是对阿依妹的欣赏,只是话风一转,“她年轻的时候确实貌美,人也聪慧,武艺高强,没有缺点,可她都能做强儿母亲了,这怎么能行?天下人如何看?以前朕怎么不知道?”
阴丽华捂着嘴笑了,“陛下忙着国家大事,自然没有关心这些后宫小事,其实宫里宫外早就传遍了。
只是没有和陛下说,郭氏还特地因为这件事说了太子许多次,还叫人去提醒了轻风侯,这不提醒还好,越提醒,他们走得越近……”
“这是小事?事关太子,还是小事?”刘秀气得拍桌子,他第一次感觉做父亲的痛苦,叛逆儿子不好管呀。
阴丽华抚着他的胸口,“是是是,陛下别生气,说不定太子只是一时新鲜,过两年长大些,看着轻风侯年老色衰,就不爱了。”
刘秀听完有点左右为难,“若真是这样,好也不好,说明他薄情寡义,将来当皇帝,如何对待他兄弟?
朕也怕他不这样,是一个情种,但凡轻风侯年轻些都还好,这年纪太大了,哪怕是30岁,朕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都40多了,还能生吗?”
“应该还能生吧。”
“也不是能不能生的问题,这不得天下人嗤笑?”
阴丽华白了他一眼,“合着陛下的意思,50岁男子娶20岁娇妻就可以,反过来就不行?这公平吗?”
“罢了,朕管不了了,反正她不能当太子妃,其他都可以。”
刘秀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他不能接受,就像后世你是爹,已经四五十岁了,然后你的好朋友来告诉你,他喜欢你女儿和你女儿在一起了,那你心态不得炸裂?
估计的拿着菜刀追着他几条街砍,我拿你当兄弟,你想当我女婿。
……
刘瀚一回到东宫,阿依妹就问起来,“找你干什么?”
刘瀚无奈的笑了笑,“催婚呗,让我赶快找个太子妃,就和后世一样,快过年了,让你找媳妇。
我也是醉了,初中高中死命不让谈恋爱,有时候大学也不怎么让谈,然后一毕业就巴不得你立刻结婚生子,怎么可能嘛?
以为找对象,是找大白菜?
世间哪里那么容易找得到对眼的人,若是遇到便是一生的幸运,也可能是一生的悲惨。”
什么初中、高中、大学、毕业……阿依妹不知道,她大概也猜出刘瀚在吐糟,笑着说:“这个赵兰倒是没有和我说过,那你有中意的人吗?不过你说得对,找到喜欢的人不容易,要么幸运,要么悲惨。”
“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刷一下,她眼眶有些红了,装作无所谓的说着,“别闹,你可是太子,我在他们眼中都40多了。”
“你实际都100多了,那又如何?”
她笑了,如同盛开的碎冰蓝色玫瑰,异常美丽。这是一种想象中的花朵,它象征着神秘、罕见和美丽。
这种玫瑰的花瓣呈现出深邃的蓝色,仿佛是清晨湛蓝的天空或湖水的倒影。与常见的红色或粉色玫瑰相比,碎冰蓝色玫瑰给人一种独特而神秘的感觉。
它的花朵形态优美而精致,花瓣光滑而有光泽。每一朵花都由几层娇嫩的花瓣组成,宛如一个小巧的蓝色宝石。当阳光照射下,花瓣上的光芒闪烁,令人惊叹不已。
<div class="contentadv"> 与普通玫瑰花相似,碎冰蓝色玫瑰也散发着迷人的花香。它的香气清新而持久,仿佛来自仙境一般。每一缕花香都能带给人内心深处的宁静与舒适。
然而,由于碎冰蓝色玫瑰的稀有和神秘,它在现实世界中并不存在。但可以经过染色,它才呈现出这种神奇的颜色。
浪漫是可以创造的,只要想象力丰富,愿意动手。
“行吧,你开心就好。”
她嘴上这么说,内心确实无比开心。
随即,刘瀚带着她来到了郭府,因为郭况说病了,想回河北老家修养,他也想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病。
果然看到郭况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看见刘瀚进来的时候,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慌,只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刘瀚捕捉到了。
“听说舅舅病了,孤特地来看看,这么严重了,这些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
“咳咳……生……老病死,人……人之常态,舅舅……舅舅也看开了,咳咳。”他说着不停的咳嗽。
“如今……只希望回……回老家养病吧,咳咳……”
“好,那过几日我带母后来看你。”
“可以……可以吗?”
“这是自然,血浓于水呀。”
“这样……这样太好了。”
刘瀚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舅舅还有什么要给我说的吗?“
“没……没有了!”
“当真?”
“当真!”
郭况愣了一下,只是摇头接着咳嗽了几声,然后躺在床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一副快病死的样子。
刘瀚宽慰他几句,让他好好休养,还送了些人参,鹿茸啥的名贵药材便离开了。
走出府邸之后,他看向一旁的阿依妹,柔声问起来,“你觉得他是装的还是真的?”
“不太像是装的,脸色苍白,气息弱,太医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有点病重的样子,但既然他们来过,也有可能是吃的什么药装出来的。”
“罢了,让刘胖子带人在严密监视吧。”
刘瀚给刘秀说了,征求他的同意后,第2天就带着郭圣通来见了郭况,一番聊了之后,反正两人都透露出悲伤的神情。
此时的郭家当真有点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郭况也如愿得到刘秀的答应,回老家河北休养,连郭主也跟着一并回去了,说过些时日再回来。
郭虽然关心女儿郭圣通的状况,但看着儿子这病秧的样子,她也放心不下。
“这京城有最好的御医,有最好的药材,你为什么偏偏要回老家?”郭主不止一次的这样埋怨。
可是郭况依旧只是摇头,死命会要回老家,并且说出落叶归根,死也要死在家里面。
“我不要在京城看那些人的嘴脸,让他们看我郭况的笑话,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至少在河北,那是我长大的地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母亲若不想,我便自己回去。”
“弟弟,你还是留在京城吧。”郭圣同也劝解起来。
“姐姐不要说了。”郭况异常坚定。
郭主无赖,只能跟着他回去,说等郭况病养好,就马上回来。
他们回到河北没多久,就有人来联系郭况,而且他身体也渐渐有些好转。
“还要等多久?”密室中,郭况看向神秘人。
“刘秀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估计是两三年,你有两三年的时间准备,最好把声势弄得大一些,到时候他会亲自出兵,就是我们的机会?”
“你确定他会亲自出兵?”
“当然,他当年可是战神呀!”
“那他出兵了,我们怎么打得赢?”
“要的不一定是打赢,只要他出动就达到要求了,而且战神不一定就是无敌,那位大人在,所有的兵法大家在他面前一无是处。”
“那是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这两年刘秀身体确实不好了,就今年。
《后汉书》就记载:“上以日食避正殿,读图谶多,御坐庑下浅露,中风发疾,苦眩甚。左右有白大司马史,病苦如此,不能动摇。
自强从公,出乘,以车行数里,病差。四月二日,车驾宿偃师。病差数日,入南阳界,到叶。以车骑省,留数日行,黎阳兵马千余匹,遂到章陵,起居平愈。”
大意是刘秀坐在宫殿廊下,可能读书太久,中风生病了,头晕目眩受不了。身边的近侍告诉大司马,皇帝病了,不能动了。
刘秀听从建议,决定乘车外出加强身体运动,结果坐车坐得病严重了,到达偃师城,病还未好。一直到章陵,病才好,起居正常。
同样,这一年,对汉光武帝刘秀来说,是异常重要的一年。
首先,刚平定了一场波及全国的武装叛乱。
此次叛乱规模较大,“郡国大姓及兵长、群盗处处并起,攻劫在所,害杀长吏”,对新推出的“度田”政策给予一定的反击,弄得他不得不退让,磕磕攀攀总是把这执行下去了,虽然不彻底。
其二,交阯(今越南北部红河流域等地)女子徵侧及其妹徵贰造反,震动南方。“九真(在今越南中部)、日南(在今越南中部)、合浦(在今中国广西)蛮里皆应之,凡略六十五城”。
汉光武帝刘秀派名将马援平叛,此前汉帝国的边疆压力主要来自北方游牧民族,从此面临两线作战的风险。
其三,立阴丽华为后,废除郭氏,这是光武帝的第二任皇后,即光烈皇后。
还好,这一年过去了。
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旧人无需知近况,新人不必问过往,各有各的渡口,各有各的归舟,一念执着,万般皆苦,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人在年轻的时候,可以逃避很多东西,但在承担责任的那一刻,你就没有资格年轻了。
工作你得有,家庭你得顾,孩子你得护,形象你得树,风景依然在,人已非少年!
生于人间,何罪之有,一句先苦后甜,撑了一年又一年,祝你,祝我,祝我们,都能在乱七八糟的生活里找到快乐。
看不见的伤痕最疼,流不出的眼泪最委屈。
心酸,一个人慢慢品尝就好;难过,一个人承受就好。
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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