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积蓄实力！母亲生辰！
赵封自然明白后期刑徒军之策必然会成为大秦的趋势，自己先行提出，他日刑徒军立功，他就为先！！！
看着赵封如此认真的样子。
蒙毅和李腾都非常的惊讶。
大殿内的其他将领也都是如此，对于赵封这一说法非常的讶异和吃惊。
都说了降卒整编是极为棘手，甚至可以说不可能形成战力。
“赵将军，你认真的？”蒙毅诧异问道。
“回郡守，末将认真的。”
“如若降卒整编可行，他日我大秦征伐可获得源源不断的生力军，为我大秦效力。”
“此事值得探寻。”赵封一脸正色的回道。
“你可知此事之大？”
“如若真的出现了降卒哗变之事，出现了军营造乱之事，这可是大罪。”李腾严肃说道。
“末将愿立军令状，给末将两万降卒为先驱。”
“倘若真的出现哗变之事，出现军营造乱之事，末将愿一力承当。”赵封躬身抱拳说道，非常的坚定。
别人看着这降卒都是烫手山芋，但对于知道历史的赵封而言，降卒只要训练好，整编好，给予他们希望，他们仍然可为秦而战，更关键的是，赵封也可以在降卒之中暗中招募属于自己的死士。
看着仍然坚定的赵封。
李腾又不由得看向了蒙毅，表情颇为无奈。
“李将军。”
“我倒是觉得赵将军或许真的有办法去改变降卒，将之整编战力。”
“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蒙毅笑了笑，对着李腾说道。
“可是此事是不是需要上奏大王？”李腾面带犹豫。
以往惯例，降卒都是直接贬为奴隶的，有战事则是直接强行推上战场做炮灰，整编之举却是从未有过。
“我来颍川后，大王已然交代了。”
“降卒可归于我调派而用。”
“既然赵将军有心，那就姑且让他一试，如若不行，再行以军镇压即可。”
“此事。”
“我就替李将军做决断了。”蒙毅微微一笑。
随后就看下赵封：“我给赵将军三万降卒，不管你怎么训，怎么整编，李将军都不会过问，但赵将军要切记长平一战之故。”
言语之下。
意思非常的明确。
长平一战，俘获赵军四十余万。
为何不整编？
为何要全部屠之？
终究是降卒不可整编，更不可收为己用。
留着他们为奴隶也太多，耗费国库粮草。
放了他们就是没有损伤到赵国。
如若当初有其他选择，那赵国四十万降卒就不会死了。
“请蒙郡守放心。”
“末将明白。”赵封立刻回道。
“李将军。”
“战事初定，朝廷的封赏也下来了。”
“伱还是先行去重新整合大军吧。”蒙毅又笑着对李腾道。
“好。”
李腾点了点头。
灭韩一战。
看似赢得漂亮，但也战死了诸多的锐士，也有很多锐士因为伤残要退伍归乡。
而这些锐士可并不都是普通的兵卒，还有军官，甚至还有军侯，都尉，万将。
战死军官出现的缺口要从立功的锐士之中补充，然后再将各营重新整编，形成战力。
待得新兵来到后，兵员再行补充。
时间逐渐过去。
一天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
城中军营内。
议事殿。
赵封坐于主位，而大殿内则是站着五个万将，十个都尉。
五个万将之中。
赵封最为熟悉的自然就是章邯，而另外一人则是陈涛。
在之前陈涛还是赵封的上官，但现在已经成为了赵封的下属了。
或许。
这种感受对于陈涛而言是极为不爽，但他也无可奈何。
原本。
在赵封没有立下擒王之功前，或许赵封最大的晋封应该就是万将，爵升二级，毕竟破城之功也就是如此封赏。
而作为万将的陈涛也是同样享此功。
但立下擒王之功后，原本应该是陈涛的副将之位就没有了，相当于也是赵封凭战功将陈涛的副将之位给挤了。
大秦军中，一切都是凭实力来说话的。
至于在十个都尉之中，那赵封熟悉的就有四个，认识的也有之前同为都尉的刘武。
或许在陈涛与刘武心中，如今赵封成为了他们的顶头上官，他们心中也很忐忑吧。
“参见赵将军。”
众将躬身向着赵封行礼一拜。
“诸位将军都落座吧。”
赵封微微一笑，一摆手。
“谢赵将军。”
众将一拜，纷纷按官阶分列坐在了两侧。
“一天整编，本将麾下五个万将营也重新整合成军，每一万将营如今兵力皆在七千四百人左右，兵力暂欠缺，军制不全，但待得年后，新兵入营就可解决此事了。”赵封缓缓开口道。
“将军。”
“如今战事已定，兵力欠缺自然无妨，不知我们何时动身前往渭城？”章邯笑着问道。
“诸位将军觉得何时动身为好？”赵封没有直接断定，而是看向了几个万将。
“一切当凭将军将令。”另外四个万将齐声回道。
“大军开拔，需要粮草还需调度，渭城距新郑骑兵是五日时间，我军拔营前往需要半月。”
“而且还有三万降卒随行，时间也会更长。”
“如此，就明日启程。”赵封想了想，说道。
“赵将军。”
“末将觉得。”
“降卒整编之事还可再议。”
“我军兵力不到五万，如若这三万之众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哪怕到了渭城将他们看管住了，后续整编也必然会有很大的波澜。”一个万将站了起来，十分严肃的说道。
“末将附议。”
“降卒之患，不是我大秦军中知道，而是天下皆知。”又一个副将站了起来。
“末将也附议。”
除了章邯外，赵封麾下四个副将全部都站起来劝说。
在他们看来。
不。
或者是全军将领看来，赵封要整编降卒就是一个昏招，这是没事找事。
看着眼前四人。
赵封微微一笑：“陈将军，不给本将介绍一下这三位将军吗？”
“末将赵佗。”
“末将吴越。”
“末将齐升。”
不等陈涛开口，三将就自我介绍道。
“赵佗？”
一听这个名字。
赵封瞬间就落在了这个自称赵佗的战将身上，心底也是有些古怪。
“南越武王，赵佗。”
“那个霸占了秦朝五十万大军自立一方的赵佗，经历了秦汉的赵佗。”
“这家伙竟然如今在我的麾下。”
看着眼前的赵佗，赵封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这个家伙。
不得不说是一个鬼机灵啊，也是一个聪明人。
秦末时期。
秦已经到了亡国的时刻，赵佗就一直旁观着，待得秦亡之后，他更是乐见其成的彻底自立。
“南越武王，镇守百越，最终自立一国，这倒是一件不错的差事。”
“等以后秦灭六国之后，我就请命去镇守百越。”
“然后坐等神州变幻，直至秦末，然后带领着镇守大军北上而起，拿下神州。”
听到赵佗名字的这一刻。
赵封一瞬间就给自己未来来了一个规划了。
因为实在是镇守百越这个差事太好了，太适合未来坐山观虎斗了。
至于未来能不能有机会谋取这一个镇守百越的差事。
这赵佗都在自己麾下，他难道还能够抢得过自己？
搞笑吧！
“诸位将军之议的确在理。”赵封缓缓开口道。
听到这话。
几将全部都以期待的目光看向赵封。
但赵封的话音却是一转：“所有人都觉得降卒不可整编，会成为累赘，甚至是祸害全军的倒戈之军，但我不相信，因为如今我们所俘韩降卒与以往任何一国的降卒都不同。”
“以往降卒皆有母国存，他们在母国之中皆有所寄托，自然不可能全心全意为我大秦效力。”
“但如今不同了。”
“韩已亡，韩地已成了我大秦颍川郡，数百万韩人都成为了我大秦子民。”
“这些降卒的家小都已经是秦民。”
“如若他们敢临阵倒戈！如若他们敢造乱！难道他们就不怕我大秦律法株连其家小？”
“诸位将军。”
“此次整编关乎我大秦未来的兵力，大秦志在天下，志在一统。”
“我大秦虽强，但也需纳他国之力为己用，方可越战越强。”
“整编降卒为军更是一个创新之举，本将在此保证，如若当真出现了不可控局面，吾赵封一力承当，绝不牵连诸位。”
“但如若降卒整编为军拥有战力，诸位将军全力配合，这是诸位将军一齐的功劳。”
赵封大声对着殿内所有人说道。
听到赵封的话。
殿内的众将也不由得思虑了起来。
“韩民已成秦人，韩降卒的家小也为秦人。”
“他们已经失去了母国。”
“似乎真的是这个道理。”
许多将领也不由得思考了起来。
“将军言之有理。”
“末将愿全力追随。”
章邯当即躬身一拜。
“末将全力追随。”
赵封的几个手下当即附和。
见此。
还有赵封的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自然是任何劝说都没有用了，而且赵封的话也的确打动了不少将领。
“末将愿追随将军。”
殿内的众将纷纷表态。
“明日启程渭城，诸位将军可暂且回去安排一番。”
“至于粮草之事，本将已经向中军司马上报了，会有粮草随军。”赵封对着众将道。
“末将告退。”
听到这话。
众将纷纷退下。
眨眼间。
十几个将领都退走了。
但赵封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了原位。
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秦兵火头军军服的男子来到了赵封的面前。
“奴婢韩喜参见主上。”
来人跪在了赵封面前，非常恭敬。
此人。
正是当日赵封在韩王宫救下来的总管太监韩喜。
“起来吧。”
赵封微微一笑。
“谢主上。”韩喜恭敬回道。
随后躬着身，站在了一旁，丝毫不敢逾越。
对于韩喜而言。
赵封对他有救命之恩。
就王宫之中的那数千人。
无论是太监还有宫女，甚至是嫔妃都免不了被贬为奴籍的命运。
入了奴籍。
被赐予那些有功之士，就算杀了奴籍之人也不会受律法惩处。
韩喜一个四十来岁的太监，本就是气力不如他人，如果真的被带走为奴，后果就是死。
“主上。”
“这一段时间奴婢按照你的吩咐在新郑搜罗，已经招揽到了不少人。”
“奴婢给你详细汇禀。”韩喜恭敬道。
“等他们都来了你再说。”赵封缓缓道，十分沉稳。
“诺。”韩喜恭敬点头，随后就噤声了。
又过了一会后。
刚刚离去的章邯，魏全五人又重新回来了。
来到后。
他们立刻将殿门关闭了，并且在外还留下了心腹锐士看守，外人靠近不了。
“参见主上。”
五人一来，立刻激动的向着赵封一拜。
“都坐吧。”
赵封微微一笑。
“谢主上。”
五人立刻起身，并没有落座，而是站在了赵封的面前。
“说吧。”
“招募的情况如何了。”赵封看向韩喜道。
“诺。”
韩喜恭敬应道。
随后说道：“这一次奴婢暗中招募，找到了以前在民间的老手，暗中搜罗了三百个年龄十岁左右的男女童，还有原韩王宫退下去的禁卫精锐，人数有五十八人，铁匠奴婢也搜罗到了二十六人，酿酒师十八人，木匠十三人。”
听到这个数字。
赵封满意的点了点头：“韩喜，你做的不错，原本我只要你搜罗两百个左右的男女童，没想到你竟然搜罗了三百人。”
“主上。”
“如今韩地刚刚结束战乱，因战乱，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别说是寻找三百个，主上如若需要更多奴婢也可以寻来。”
“看似要将这些童子带走远离，但实则是救了他们的命啊。”韩喜叹了一口气。
“为何如此悲观？”
“如今韩地已为颍川郡，大秦也派了能臣担任郡守，很快颍川就会安定下来了。”赵封诧异问道。
“主上。”
“奴婢一直侍奉在韩王左右，自然知道一些情况。”
“这些年来，韩王为了在保全国本不失，昔日朝秦来日暮赵，花费了无数的金银，而这些都是从民间百姓身上搜刮而来的。”
“整个颍川百姓的赋税都已经收到了数载之后了，眼看着此间即将入冬，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饿死，不知有多少百姓要冻死。”
“在以前战争还没有发生时，饿死冻死的人就不计其数，如今就更不用说了。”韩喜叹了一口气，脸上充斥着伤悲。
虽然他是一个阉人，更是一个亡国之人。
但或许心中也存着良善，想到未来的场景，不由心悲。
通过韩喜的话。
赵封也想到了这一个画面。
冰天雪地之中。
饿殍遍地，冻死骨无数，人间惨状。
相比于战争，他们之死更为痛苦。
“唉。”
赵封叹了一口气：“如今我的能力也有限，不可能救那么多人，而且如今也有数百人了，目标已然很大，暂时是不能再招募了，否则必会引起祸端。”
“不过。”
“待到了渭城之后，可再行招募，我也只能尽人事了。”
“其他的，也只能看朝廷举措了，相信秦王不会坐视的。”
闻言。
韩喜跪在了地上，纳头一拜：“主上仁德，奴婢誓死效之。”
“我并非仁德，只是各取所需。”
赵封一摆手，拒绝了这所谓仁德的称号。
之所以招募，一切都是为了未来谋划，仁德，这个名声他或许还背负不了。
在何位承何责他是清楚的。
如今他只是一个区区的秦军副将，放眼神州，放眼天下又算什么？
如若他是一国的君王，自为国民谋求生路，但他不是。
“韩喜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章邯。”
赵封又开口道。
“请主上吩咐。”章邯立刻道。
“将这些招募的人悄悄安排入军，带让他们一起去渭城。”赵封沉声道。
“只有几百人，很简单。”
“属下将他们安排进押送辎重的队伍里，而且所有人全部安排我们原都尉营的亲信。”章邯说道。
“你看着安排吧。”赵封点了点头。
只是几百人。
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并无大碍，这也相当于奴仆。
“魏大哥。”
赵封又看向了魏全。
“主上。”
“如今属下已经效忠，大哥之称万万不能了。”魏全脸色一变，立刻惶恐道。
看到这一幕。
赵封心中也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但话到了嘴边，赵封也没有再说什么。
“如今我已经升为副将，可拥一百亲卫。”
“你们替我在都尉营老兄弟之中筛选一百个忠心可靠的锐士为我的亲卫。”赵封说道。
在军规下。
唯有主将才能够拥有亲卫，并且可拥五个百将小营，足有五百人。
副将则是没有这等资格的。
但赵封这个副将并非普通的副将，而是一个拥有着十级爵位的副将。
爵位律例。
左庶长可拥一百私兵。
在军中则可称之为亲卫。
这还是李腾开口告诉的，虽不符合军规，但也是王权对有功之爵的一种恩泽。
“属下领命。”魏全恭敬领命。
“说说军中兄弟的都尉以下晋升情况吧。”赵封又看向了罗华。
都尉以上，赵封都清楚。
都尉以下则是直接上禀中军司马，然后再行晋封的，赵封自然是不太清楚。
“主上。”
“这一次攻破韩都之战，是主上带着兄弟们率先攻破城门的，首功就是我们，之后擒韩王又是我们都尉营，又是大功。”
“我们原都尉营也是全军获得晋封最大的一个都尉营。”
“获封军侯的有九人，获封五百主的有十五人，获封百将的足足有八十九人。”
“当然，有很多军功未曾晋官职的也顺利提升了一级爵位。”罗华激动的说道，而目光则是狂热的看着赵封。
他自然是明白。
他们都尉营为何可以获得如此多人的晋封，一切都在于赵封强大悍勇的实力。
“都是一个都尉营出去的兄弟，以后也不要断了联系。”赵封饱含深意的对着众人说了一句。
“请主上放心。”
众人立刻回道。
“韩喜。”
赵封又看向了韩喜。
“奴婢在。”韩喜立刻躬着身回道。
“你对渭城可了解？”赵封问道。
“曾经与韩王去过渭城一次。”韩喜回道。
“那你知渭城有什么隐匿之地？最好远离人烟的。”赵封道。
“主上。”
“这种地方很好找。”韩喜立刻回道。
“很好。”
赵封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替我去寻几处隐匿之地，以后作为我训练那些死士之地。”
“奴婢领命。”韩喜立刻点头。
“主上。”
“属下有一个问题，或许有些违逆。”章邯这时有些欲言又止的道。
“说。”
赵封看向章邯。
“如今主上已经晋为副将，虽说不是位极人臣，但在军中也是位高权重，不知培养死士为何？”
“这些可是大忌，如若被人发现，上奏朝廷，主上就会有大祸。”章邯一脸担忧的说道。
闻言！
其他人也不由得神情紧绷起来。
圈养死士，的确是为臣大忌。
虽说没有律法去约束，但一旦被发现了，必会被怀疑心怀不臣之心。
虽说圈养死士并非赵封一人，放眼天下，那些拥有权势之人圈养死士的人绝对不少。
而在秦国，死士还有一个独特的名字，叫做门客。
昔日秦国门客最为鼎盛时，当属吕不韦，府中圈养着三千门客。
之后。
就是嫪毐了。
利用秦太后赵姬的宠信，获封长信侯，立府后圈养了数千门客，最后这些门客也成了他举兵反叛的本钱。
也正是从那以后。
秦王加冠亲政，下诏立律，凡大秦官吏不得圈养门客，一旦发现，重惩不赦。
自那以后圈养门客之风就少了。
但那些权贵暗地之中或多或少的也在圈养，只是不多，也没有那般明目张胆了。
“我圈养死士，只为未来。”
“而且真正开始了圈养之后，死士忠诚与否，我都可以看清。”
“你们也无需担心外泄。”
“哪怕是你们，我也可以看透。”
赵封缓缓开口说道。
未来是何之景。
这一方天下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但赵封熟知历史，他清楚知道。
未来秦末，秦亡。
如若此刻说出来那绝对无人敢相信。
再而赵封也没有必要去说。
“看清忠诚？”
众人立刻听到了赵封话里的深意。
看清忠诚。
这是何等力量？
不过想到了赵封赐予他们的功法，还有那凭空召物，他们心底更是充满了敬畏。
“属下明白了。”
章邯立刻躬身一拜。
“好了。”
“这些事情就先这样定下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赵封对着众人说道。
“诺。”
众人恭敬领命，随后都缓缓退了下去。
在众人离开后。
赵封缓步向着殿外走去。
此刻已经入夜。
在殿外有上百锐士值守。
明月高挂，洒落了淡淡的月光。
“今日就是娘的生辰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她们怎么样了。”
“我离家快十一个月了。”
“以前在后勤军时还想着两载之后就退伍归家，不曾想转入了主战营，更不曾想达到了现在秦副将的官位。”
“或许就连娘她们听到都不会相信吧。”
“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家一看。”
“自出生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没有与妹妹一起给娘祝生辰了。”
赵封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脸上浮起了一种思念。
不知不觉之中。
他已经离家快一年时间了，不知不觉之中，他到了主战营，更是不知不觉之中，他凭借战功成为了大秦的副将。
如果这些消息传回村子里，只怕会引起整个村子里村民的诧异吧。
看着这明月。
赵封可以感受到，或许此时此刻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也在看着。
目光一转，沙村！
月光下。
赵氏母女正坐在了院子里，赵氏在缝补着衣裳，赵颖在研磨着草药。
“娘。”
“都说了我等下来缝，你快些进去休息。”
“今天可是你的生辰，晚饭女儿可是好好给你露了一手，虽然没有哥哥做的那么好吃，但也不差了，现在你好好睡觉，好好休息。”
看着一直缝补不停的母亲，赵颖温柔的说道。
“好好好。”
“娘知道颖儿孝顺。”
“但娘是真的睡不着啊。”
赵氏放下衣服，慈祥的对着赵颖一笑。
“娘。”
“你本来就身体虚弱，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身体会受不住的。”赵颖关心的道。
“娘没有那么虚弱。”
“只是娘在想你哥呀。”
赵氏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明月。
“你们前不久才满的十六岁，娘每次都给你们庆贺生辰，而娘生辰你哥每次都是变着花样的来让娘高兴。”
“这一次娘生辰了，你哥却是不在娘的身边了。”赵氏带着一脸思念记挂之色的说道。
“娘。”
“只要再过一年，哥就会回来了。”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还是能够生活在一起。”赵颖笑着说道。
“恩。”
赵氏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挂念：“等你哥回来，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
就在母女两人交谈的时候。
院子外。
却缓缓走来了一个身影。
赵颖听到动静，一看过去，立刻站起来喊道：“吴爷爷，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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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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