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不幸的刘寡妇
刘寡妇抱住了少秋,这是真的,可是不成,当她发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并非是少秋时,那种冲动,那种喜欢,一下子便消散殆尽,不复存在了。
是的,刘寡妇看到的不过是花伯而已。可是为什么呢?
本来把裤子都脱掉了的刘寡妇,到了这时,赶紧穿好了,不肯再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旋即遁去,瞬时之间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刘寡妇逃回自己的家里去了,倒在床上,呜呜哭泣,心绪苍凉得紧,一时之间,都不想活在人世了哈。
……
一天夜里,少秋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肯出去,因为外面刮着大风,加上落雨,极其寒冷,道路泥泞,不堪行走,无奈之下,只好是独自蜷缩在破败的屋子里,无端听着外面的那种苍凉的吼叫声。
那声音似乎是从山峦上发出来的,可是仔细听去,却又觉得不像,不可能。于是不去听了,可是不去听也是不行的,那种声音简直了,太雄伟了,太沧桑了,独自闻去,还真是不堪,一度都有些不敢去听闻了。
那声音是河流、大山、与草木以及一些可怕的不干净的东西一起发出来的,背时的人甚至会听到一些鬼魂的哭泣。在深沉的夜色中,闻着这样的声音,对于病体瘦弱的少秋来说,还真是恐怖,这不,听着听着,都有些受不了了。
本来想遁去,却不成,根本动弹不得,浑身上下,一片酸痛,甚至咳嗽都加重了些。在这样的时刻,一时之间,还谈什么出去散步呢,只好是无奈地蜷缩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了。
已然是没有什么体力去读书了,少秋只好是躺到床上去了,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了。
此时看到破败的窗户边站着一个浑身漆黑的行动不便的老人,至于为何要出现在他的屋子门前,一时半会儿似乎也说不清楚,反正来了,趴伏在那儿,不断地对着里面哈气。哈了一阵子气,屋子里的灯火无故燃了起来,不过灯光却是非常悲惨,幽绿幽绿的,随风摇曳不住,不时要熄灭一阵子。
绿灯光下,可以看到窗户边上的那位老婆婆,此时张开了巨大的嘴巴,不断地对着里面念叨着什么,一阵阵冰冷的风呼啸着刮进来了,使得里面的一切在此时看去,不知为何,悄悄地都蒙上了一层霜,映衬着幽绿的灯光,尚且有些刺眼。
那老婆婆不断地对着里面吹气,灯光惨淡,明灭不已,一只瘦小的老鼠慢慢地爬出了洞口,浑身上下,就如筛糠似的,不断地颤抖着,不久之后便晕倒在地上了。
屋子里到了这时,简直了,极其寒冷,甚至都不能住人了。
少秋感到非常冷,而外面的那老婆婆此时又伸出一只手来了,扯掉了盖在少秋身上的被子,使之浑身上下,就如打摆子似的,瞬时之间便醒了过来,看去,窗户边根本就什么也没有,甚至也没有风之存在,可是不知为何,屋子里竟然是如此寒冷!
被子掉在床下面去了,此时想爬起来去捡上来,不然的话,如此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显然并不是个事。可是不成,动作已然是僵化了都,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为何,竟然是结了冰,想掀开来都无法做到了。
本来是爬不起来的,可是不站起来,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可能直接就要去见马克思了哈。
打掉了身上的那些冰块,少秋下了床,拉开了屋门,想去外面呆一下子,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堪。
正这时,听闻有人站在大路上不断地呼喊着,似乎想与自己说些话来着,不然的话,这深沉夜色中,尚且还要去何处消遣呢?只能是与之闲谈一阵子罢了。
“到我那儿去睡觉去吧。”门外那人,也就是老瘦了,如此盛情邀请着少秋。
“这……”少秋沉吟着,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走吧。”老瘦推了少秋一把,“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
……
住进了老瘦的屋子里后,少秋感觉温暖了许多,整个屋子里,绝对没有什么冰块之存在,简直如春天般可爱。不然的话,少秋也不会厚颜无耻地住进去了。
加上老瘦的女人不断地走来走去的,似乎想与之闲谈一阵子,这对于少秋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那种逃去的打算,一下子便消失殆尽,不复存在了。
“舒服吧。”老瘦这时走了过来,如此问了一声。
“舒服。”少秋不得不承认。
“温暖不?”老瘦接着问了一声。
“嗯,不错。”少秋回答道。
说完了这些话,老瘦直接离去,渐渐消失不见,苍茫夜色中,便只剩下少秋一人住在老瘦的屋子里了。而外面一枝树上的花枝,此时不知为何,在此寒冷的冬夜,竟然无端伸进了屋子里来了,看上去,真的给人以春天般的温暖。
……
这个时候,花伯悄悄地出了屋门,往着少秋的屋子走去,不得不这么做,不然的话,似乎真的会得罪神人,不得好死。
到了少秋的屋子里,少秋样子的花伯,直接躺到床上去了,不然的话,在这么寒冷的冬夜,一时之间尚且还要去往何处呢?
之前的那种寒冷的意味,到了这时,根本就不存在了都,温暖如春的天气,使得屋子里几乎不用烤火也感觉到相当暖和了。一枝花从柚子树上伸过来了,点缀在屋子里,香味四溢,非常美妙。
夜色正浓,无眠的花伯,此时打开了灯火,趁着夜色无人,独自看起了书来,以打发这种漫长的黑夜。相信神人不会骗自己,到此处来,定然是有其意义在,不然的话,也不会来这种鬼地方啊。
可是想了一阵子,仍旧是想不明白,到此处到底是有何好处呢,非要自己莅临此地?想不明白的花伯,终于是不去想了,直接关上了灯火,准备睡去,不然的话,明天再要去大山上干活,恐怕会没有什么力气啊。
……
这样的时候,刘寡妇仍旧不得入睡,尽管夜色深沉,荒村的人们纷纷睡去,根本就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话之声了都。可是为什么呢?
对门,熊之咆哮再度出现,似乎想扑过来,在这样的寒冷的冬夜,欲和刘寡妇抱在一起。吓得刘寡妇根本就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甚至也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这不,拉开了屋门,直接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想借里面的那种诅咒声,使得可恶的熊能够收敛些,不要过于猖狂。
可是念及之前的那种事情,刘寡妇颇为犹豫,一时都不敢出去了,这不,关上了屋门,仍旧躺到自己的床上去了。而这时,屋子门前的熊的咆哮更加的逼近了,尚且还在不断地拍打着破败的窗户,这样的时刻,吓得刘寡妇浑身哆嗦不已。
一扇墙壁已然是被打破了,再不逃出去,要不了一会儿,恐怕真的就要出大事了。没有办法,刘寡妇只好是逃出去了,屋门也没有关,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飞速跑去。
……
花伯怔怔地躺在少秋的屋子里,这对于爱干净的他来说,还真是不堪,睡在这种肺病病人的床上,也不知道以后呀,会不会感染上这种该死的病菌。浑身上下,简直了,都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了,照此下去,真的不知怎么开交。
被子是脏的,甚至还摸到了一坨屎。这对于爱干净的花伯来说,简直了,恨不能立刻逃去,因为想找个地方洗手都不可能。
花伯不断地呕吐起来了,把今夜吃下去的补身体的当归炖乌鸡悉数又吐出来了,而这样的补品还真是颇花了他一些积蓄,本来希望把身体补得壮实一些,以后呀,见到了刘寡妇,可以与之美美地睡一觉来着不是?
“唉,”花伯长叹一声,“这都是命啊。”
花伯想出去了,不然的话,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呆得久了,恐怕不妥,届时非把自己的身体都染臭了不可!这不,花伯拉开了屋门,看到的,并非是美好的夜色,而是刘寡妇蜷缩在门口位置,不知正在作何打算。
……
刘寡妇看到少秋模样的花伯出来了,还以为是少秋呢,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前去,一把将花伯抱住了。
“我喜欢你。”刘寡妇这么表白道。
“我也喜欢你。”花伯这时开始不断地抚摸着刘寡妇的屁股。
……
到了第二天,天色亮起来的时候,刘寡妇仍旧躺在少秋的床上,而身边的少秋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花伯。
……
少秋仍旧躺在老瘦的屋子里,此时揽镜一照,之前的花伯的样子不复存在了,又变回了自己的模样了哈。这对于少秋来说,还真是可喜可贺啊。
此时仔细看了看老瘦的屋子,发现呀,根本就不是什么屋子,而是住在空旷的野外,之前的屋子,不知为何,竟然是凭空消失不见了。没奈何,少秋只好是离开了那里,知道不干净,不可以长久地住下去,不然的话,真的可能会出事情来着。
少秋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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