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以武犯禁
齐琅仪拿起两个蛋黄酥走向凌音,向门口一歪头,凌音接过准备跟出去,方武也不是瞎子,这么明显可谈不上是暗示,说到:“婆娘,带着孩子里边玩去,二位也不必出去聊。”齐琅仪又拿起几个,塞给方氏,方氏连忙拒绝,齐琅仪说:“孩子喜欢,不必推辞,大嫂您也尝尝。”方氏推脱不掉,接过后连忙道谢。
凌音坐下,手里的蛋黄酥一口吃了一半,外酥里软,外甜内咸,香而不腻,惊喜的连忙把另一半塞进嘴里,又拿起一个准备往嘴里塞,齐琅仪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就不该现在就给她吃,太丢人了。尴尬的对方武说:“舍妹一向如此,还望见怪不怪。”方武笑着说:“令妹同性豁达,善解人意,如此不拘小节,甚好。”齐琅仪明白了,凌音这表现是摸着方武的性子来的,那就不再多说了。
刚要询问,就听方武说:“公子要问什么,小人自然知道,这便为公子解惑。”而后开始讲起了从方氏无意间制作出了奶油,日子也开始蒸蒸日上,孩子原本也是活泼懂事,不成想被一帮混混盯上了,夺去了钱银,只留下一些可勉强度日。之后每隔几日便来一次,虽然不怎么砸东西,却出言恐吓孩子。
方武在他们第一次走后便报了官,当地郡守虽还算称职,会处理所有接到的报案,可为人却不喜出屋,哪怕听到有人击鼓,也只是询问捕头来人何事,若捕头说已经处理完了他也懒得管。而这位捕头是混混头目的亲戚,所以每次告状也都会被拦下,再来只会更是嚣张,混混们本着长此以往,并未变本加厉。方武家境已是贫寒,还带有孩子,实在无力搬去他处从新开始。
齐琅仪听的也是牙痒痒,如果对此事不闻不问,这家人一样能生存,但是孩子算了完蛋了,若是管涉及到官差,处理不当会把李家拉下水,凌音看出他在纠结,以为他是胆小,有些玩笑的说:“齐兄不会是怕了吧?”齐琅仪无奈的说:“处理不当,将李家拉下水怎么办?毕竟近两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我是李府的人。”
凌音满不在乎的说:“那就处理好便可。”齐琅仪说:“处理好自然好,万一不行,要先考虑好后果才行。”凌音说:“你我二人同办一件事,岂会有不成的道理。”齐琅仪还是不放心的说:“万一……”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到:“今儿个该交钱了!出来交钱!”齐琅仪听的皱眉,知道这是那帮混混来了,此时不容多想,必须站出来,眼睁睁的看着方武一家被欺负实在做不到。
无奈的对凌音说:“他们来的太及时了,根本来不及和叔父商量啊。”凌音问:“若真因此事离开李家,后悔吗?”齐琅仪坚定的说:“自是不后悔。”凌音故意夸大其词说:“那为何如此畏首畏尾?哪怕浪迹天涯,你我二人相伴,何处不是逍遥自在。”齐琅仪想想也是,大不了再留下一些东西补偿李家便是。
方武听他俩的谈话也是被吓到了,连累这样两位浪迹天涯,那可是大罪过啊,连忙说到:“感谢二位伸出援手,若因此事令二位为难着实不妥,小人交些钱银便是,不必如此。”齐琅仪说:“长此以往怎行,总要有人站出来,你就不要出去了,交给我二人便好。”说完二人走了出去。
门口的混混见到出来一对年轻男女,毫不客气的嘲讽到:“呦,这都有人来做客,不会是相互找了个姘头被抓个现形,拉出来当面分家产吧,那可不行,怎么能少了你爷爷那份。”凌音眼睛一瞪说:“嘴巴放干净点!”小混混笑的更大声的说:“小娘子好标致啊,跟了那个土糙汉子有何意思,不如跟哥哥走,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凌音满腹腔论毫无用处,根本就聊不下去,齐琅仪二话没说从旁边抄起一根长竹竿,直接横着一棍抡过去,那个混混也没想到对方直接动手,太阳穴着实的挨了一下,直接眩晕倒地,齐琅仪气愤的说:“骂我可以,骂她不行!”说完直接一个纵劈,照着他的脑袋又是一棍,这次是真晕过去了,其他的几名混混看着这样子很想跑,可是倒地的是捕头亲戚,怕以后日子不好过,纷纷拿着短棍就冲向齐琅仪。
凌音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暖,准备出手帮他,可是见他不慌不忙,把竹竿当长枪使,混混离得近了直接横扫,然后直奔其中一人,杆头直点肩腹喉,横打手腕脚腕,纵劈向头部或肩膀,上挑下巴腋下,反抽膝弯,打的这几个混混哭爹喊娘,也明白了当初揭穿身份时为什么拿个长棍而非利器,看来在枪法上的确有两下子。
齐琅仪收拾完混混竹竿一扔,对着凌音说:“与他们讲之乎者也好似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动手。”而后走进屋内,让方武帮忙包好一半的蛋黄酥,另一半留给他们。再出屋门后拿出一个解解馋,剩下的都给了凌音,凌音自然十分开心的收下吃了起来。齐琅仪拉着混混头目的衣领,不出意外还挺沉,拉着十分吃力,出门还不到五十米,凌音一手抱着蛋黄酥,另一只手拉住混混的衣领说:“我来吧。”然后齐琅仪看着她拉着似乎毫不费力,便交给她了,一路问过去府衙位置。
一路上还没问几个人,就被一个官差打扮的人拦下了说:“不知二位寻府衙作甚?可是有冤情?”凌音二话不说手一提一扔,混混就到了捕头的脚边,捕头大惊,对着混混喊到:“表弟!何人将你打伤!”二人听到这话相视一笑,明白这是找到正主了,也就能明白为什么拦下他二人,无非是看这冤情他能不能捞到好处。
凌音觉得本来就是一丘之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时的齐琅仪只看到,她十分快速的,轻飘飘的到了捕头身边,在捕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鞭腿将他踢飞,继续欺身而上,对着倒地的捕头就是一跺,而后捕头喷出一口鲜血不省人事。
凌音走到呆傻的齐琅仪面前,将蛋黄酥伸出说:“拿着。”齐琅仪呆傻的接过来,凌音一手拎着一个人继续向前走,这一路的行人开始躲闪,拉着个混混也就是觉得这姑娘力气很大,看个热闹也挺好,可拉着个官差可就不一样了,好在齐琅仪已经问出了位置,无需再向行人打听。
二人走到衙门后,齐琅仪将蛋黄酥交给凌音,走到鸣冤鼓前,拿起旁边的两个鼓锤,咚~咚~咚~开始敲鼓,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衙役慵懒的喊着:“敲什么敲,有事说事,没事滚!”齐琅仪也没有说话,用鼓锤指着昏迷的二人,衙役看清后吓得直接坐地上了,用手来回指着二人,颤颤巍巍的喊着:“你你大胆!胆敢袭击捕头!来人啊,来人啊!”
一边喊着一边往里面跑去,齐琅仪将鼓锤放回原来的位置,刚要往里走,忽然窜出四个衙役,二话不说挥舞着水火棍开始招呼,齐琅仪只好又拿起鼓锤,看着最先劈来那一棍,侧身躲过,左手抡圆了往棍子上打,右手紧接着跟上,同样方法应对第二根袭来的棍子,此二名衙役只觉得双手发麻,水火棍差点脱手,四人看出点子扎手,只能向后退找来更多的人。
齐琅仪解释说:“不必慌张,晕倒二人是犯法后被我二人擒下,特来交给衙门,还望能见郡守老爷一面。”凌音扔下晕倒二人不管,打算将事情全交给齐琅仪处理,自己只是站在一旁吃着蛋黄酥看热闹。
四名衙役现在也慌啊,平常全都是听从晕倒的那名捕头安排,现在要直接去向郡守汇报,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毕竟捕头干的坏事,多少也有些他们的影子,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四人先退到大堂,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帮忙,齐琅仪看这架势不妙先发制人,对刚才攻击过的其中一人猛攻过去,对方看着齐琅仪冲过去慌乱中横棍招架,不料齐琅仪的下劈刚接触到棍身,另一手插入空挡,左右击其手腕,再一上挑水火棍脱手,齐琅仪将鼓锤甩向即将靠近的两个人,而后一个前进步勾拳,打在没兵器的衙役腹部。
迅速抓起掉在地上的水火棍,左臂夹住棍子一端,单臂直捅打在刚才那名衙役胸口,将棍子向右甩右手接过,双手一转向后打去,拦住右后方袭来的水火棍,再以转身惯性纵劈被对方架住,后手一拉连续突刺,一人追两人退。手里没有兵器的那名衙役勉强,已经插不上手了,见实在拦不住,自己也插不上手,只能跑向后院去跟郡守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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