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险恶之计逼近
自浩宇从南直隶重返京都,一切似乎顺风顺水,唯有徐沧与他父亲之事未能如愿,但这也在情理之中。原本期盼在这一刻提升大明火器的力量,只是浩宇的一厢情愿,此事失败,他并未太过介怀,毕竟他深知真正的重心仍在对抗阉党之上...
原本,浩宇意图在那次事件中一举根除崔呈秀,然而如今他的力量尚未足够强大。在魏忠贤的暗中庇护下,崔呈秀只是暂时失势,要彻底铲除他实属不易。接着,浩宇又需考虑如何收服那些在军队中如烈马般桀骜不驯的战士,于是崔家之事便被搁置一旁。经过这段时间的操练和磨砺,浩宇在军中的威望逐渐稳固,京城三大军营的将领已对他心悦诚服,这对他而言是一大收获。随着他在军队地位的攀升,他在魏忠贤心目中的分量也随之加重,这让浩宇对他的计谋增添了几分信心。
这日,浩宇在军中与士兵们欢聚一番后,才在几位亲兵的陪同下返回家中。途中,解惑忽然皱眉说:“公子,近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总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要说此人有何恶意,他却没有足够的实力,根本不值一提。但若说他无害,却又不妥。你说,我是否该把他抓起来呢?”
如今的浩宇更加沉着冷静,微微一笑,回应道:“此人对我构不成威胁,既然要跟随,就随他去吧。如果他只是好奇我的护卫众多,想看热闹,或者想找我倾诉冤屈,你贸然揭露他,反而会惊扰他人。”
吕岸则持不同观点,环顾四周确认只有浩宇的心腹在场,他上前一步说道:“大人,你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现在处于阉党的监视之下。若总是有人窥视,对我们极其不利。就算你不希望吓到人,也应该先查明这个窥探者的身份,这样我们才能做好防备。”他的话语合理,侍卫们纷纷点头赞同。
见两位亲信都提出这样的建议,浩宇不再反对,轻轻点头说:“既然如此,解惑,你的轻功最为出色,就由你来试探此人的来历。”
看着浩宇在百名亲兵的守护下继续前行,崔默风再次咬牙切齿,他已经数不清跟踪浩宇多少次,每次都毫无机会,但对父亲和兄长的血海深仇并未让他灰心。他决心无论多少次,都要找到一个时机,亲手向浩宇刺出那剑刃复仇。眼看着浩宇一行人返回府邸,崔默风只能转身返回崔家。但他并不知道,在他不远处,一道敏捷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尾随在他身后。
当解惑发现他进入崔呈秀的宅第时,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看来那个崔家的人不甘心被公子压制,所以派人在暗中监视。我不能让他们对公子构成威胁。”想到这里,趁着夜色降临,他如同一只巨鸟般潜入了崔家的大院内... ...
崔呈秀自与魏广微结盟以来,心境如春,而今日,一切皆至关重要的节点,他渴望找人分享心事。于是,当他瞧见侄子崔默风黯然归来,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唤住他:“默风,叔父有些话想与你聊聊。”崔默风疑惑地望向这位平素不常理会他的叔父,尽管不解,仍点头跟随进入了崔呈秀的秘境书斋。解惑悄然尾随,跃上书斋的尖顶,炎热的天气使天窗敞开,他借此窥视屋内动静,一目了然。
踏入书斋,崔默风恭敬发问:“叔父召我前来,有何要事?”话音未落,崔呈秀直截了当:“默风,你这些日子频繁出入,是准备刺杀瀚宇,对吧?”此言令解惑和崔默风皆愕然,但崔默风随即坦诚:“叔父所言不虚,父仇不共戴天,瀚宇不仅害死父亲,还迫害我两位兄长...我崔默风,即使舍弃生命,也不会放过他。”言语间,仇恨如烈火燃烧,就连解惑听后也为之一震。
崔呈秀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愤恨,可瀚宇毕竟是朝廷重臣,即便你能成功,怕是也无法逃脱一死,还会牵连无辜。”“死亡何足挂齿,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崔默风立即回应,接着无奈道,“只可惜,我虽有赴死决心,却难以伤及瀚宇,他身边护卫如云,我无法靠近他。”“这就对了,我今日来找你,正是因为此事。瀚宇深受皇恩,且为武将,其侍卫定是高手,默风,你仅习武数日,如何能成大业?”说到这里,崔呈秀瞥见崔默风眼中闪烁的绝望,继续道,“不过你无需绝望,虽然你无法亲手实现刺杀,对付瀚宇的方法并非只此一种。”
崔默风并不愚钝,看出叔父的暗示,立刻问道:“叔父已有对付瀚宇的良策?”眼底闪现的兴奋,仿佛胜过目睹珍宝。崔呈秀只微笑不语,但那笑容已足以作答。
屋顶上的解惑见到这一切,心中一紧。他深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崔呈秀真有阴谋,瀚宇处境堪忧。然而,崔呈秀并未透露详情,仅以微笑安抚了侄子,便遣他离开......
在神秘的艾瑞斯世界,解忧原本打算潜入崔府威慑崔呈秀,但顾虑到可能牵连到浩宇,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只懂以武力解决一切的莽夫。他选择暂时放过此人,先去向公子禀明详情。若公子在最后仍无对策,那时他再出手也为时不晚。思考至此,解忧不再犹豫,从屋顶轻盈跃下,随后在夜色中悄然离开了崔家大宅。
浩家厅堂内,浩宇听完解忧的叙述,眉头紧锁:“这个崔呈秀究竟策划了何种诡异阴谋来对付我?看来真是应验了古老的预言,蛇未打死反被蛇咬,他崔呈秀似乎不愿轻易放过我。”
田镜抚摩着颌下的魔法胡须,一时也难以揣测在这种境况下,崔呈秀还能如何威胁浩宇。他只能建议:“大人近期务必谨慎,别落入他的陷阱。至于其他,只能见招拆招了。我想,崔呈秀的手段也不会太过高明。”
正当他们思索之际,一名家仆急匆匆进来禀报:“老爷,门外有位自称来自皇家秘卫的人传达消息,说是徐沧遭到举报,已被关入了幽冥之狱。”
“什么?”浩宇闻言霍然起身,急问道:“传信之人呢?”
“他在通知门房后就离开了。”家仆疑惑地看着平日沉稳的老爷此刻的异样,但他明白这不是他能过问的,行了一礼后便退下了。
浩宇对着田镜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田老,看来解忧听到的阴谋已经开始行动了,徐沧成了他们对付我的棋子。”
田镜沉思片刻,回应:“大人所言有理,但我们首先得弄清楚徐沧为何事被捕,他们如何用他来对付你?”
浩宇这才想起未曾与田镜提及徐沧的过往,于是讲述了徐沧的来历,接着说:“东林教派灭亡时他都能安然无恙,如今却被抓,显然与我有关。看来是我连累了他,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设法救他。”
“大人切莫慌乱,徐沧所犯何罪尚不清楚,我们不可轻举妄动。这或许正是崔呈秀设下的陷阱,等着大人踏入。依老朽之见,还是静观其变为妙。”田镜连忙劝慰道。
在他的话语落下,霍伊才逐渐平息内心的波动:“不错,徐沧的秘密,知晓者寥寥,即便是崔呈秀,也可能不知其真实身份。我不能因此乱了方寸。这样吧,我派遣信使前往幽冥监狱调查,查明他被指控的罪名后再作打算。”口中虽如此说,霍伊内心已坚定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徐沧救出。同时,他对锦衣卫为何选择向他通报此事感到疑惑:“或许田尔耕担心我对他产生猜忌吧,毕竟他知道徐沧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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