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探查
“夏小姐，请问二点四十五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哦，你说你去厕所了，那有随行的人吗，或者有人看到吗？”
“原来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可经过我的同事调查，你在国外的履历颇为丰富啊，时常装作名媛出入上流社会，你没有家世依靠，又跟跟周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那你的请柬是哪里的？”
一个个问题问下来，逼得夏青青汗流如水，她面色苍白，睫毛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警察还好心地给她端来一盘甜点，关切道。
“夏小姐，你可别想着晕啊，我们的问询还没结束呢。”
夏青青舀起甜点，哆嗦着指尖，往嘴里塞，下一秒这个看似宽厚的警察，便猛地一拍桌子，将夏青青的手里勺子吓得掉落在地上。
“你混入这你就想要干什么，是不是为了偷珠宝？”
就在夏青青后悔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张口坦白的时候，一个小警员跑了过来，大喊道。
“师傅师傅，不好了，出事了？”
老警察厉喝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慢慢说。”
小警员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道，“师傅，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赶到案发现场，老警察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儒光看着地面上的尸体，青筋暴露，眼圈通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让你好好照顾他吗，你照顾到哪去了。”
助理吓得踉跄，险些摔在地上，却因自己领子被男人死死拽在手里，脖子被卡主不上不下，险些将他勒死。
老警察看见助理脸涨得快跟苹果一个样，急忙上前，将人分开。
“周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
周儒光悲愤至极，一把将他甩开，“你还想让我说什么，我爷爷都死了。”
看见半个分钟前还对自己慈眉善目的老人，现在变成一具温热的尸体，躺在地上，杨晓媛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她红着眼，上前一步挽住男人的胳膊，柔声劝道。
“儒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再怎么生气也是没用的，你不如让警察好好调查吧，至少能给爷爷一个交代。”
老警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躺在地上的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周董事长。往日财经新闻上，精神矍铄、气势不凡的老人，此时摔得血肉模糊，鲜血横流，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恐惧，死死地瞪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惧之事。
他找到了助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助理一个哆嗦，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有脱不了的责任，只能尽量将事情说清楚，协助警察调查出死因，好让自己罪责减轻一点。
助理硬着头皮，缓缓道来。
原来半个小时前，他扶着周老爷子来这栋别墅休息，周老爷子躺了一会儿，精神多了，便差他去前方问问情况，他想着此一来一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于是便放心去了。
等他打听完情况再回来时，便看见周老爷子惊叫一声，倒仰着从窗户上栽下来，摔成这样。
“他叫了什么？是不是凶手的名字？”
“不是，我听不清楚，只听见他似乎喊了一声什么，是你，你还是回来找我了？”
“这个你，是谁？”
一提到这个人，三个人脸色齐刷刷微变，老警察察觉到现场气氛的不对，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隐情，甚至可能就藏着全部的真相。
他急切劝说，“这可能直接关乎着周董事长被害的真相，在人命面前，你还有什么好顾虑，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
虽然他说了这样的话，可助理还是目光躲闪，不愿意回答，只是在间隙见，悄悄瞟了的周儒光一眼，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周儒光轻叹一口气，道，“陈警官，这件事还是让我来跟你说吧。”
杨晓媛挽着他的胳膊跟在他身边，陈警官紧随其后，跟着他们一起进的别墅内的某一个房间。
周儒光喝了杯水缓缓道来。
“前阵子老爷子住院了，他精神头不好，总是做梦梦见他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堂祖父，他心中不安，还让我好好准备堂祖父的忌日，让他享了香火和祭品，就不要再来梦中扰他了。”
陈警官有些犹豫，“周董事长还信这些。”
“爷爷并不相信，可连日被噩梦侵扰，无济于事，不如试试。”
“那试过之后呢？”
“一点用都没有，甚至梦魇得更加频繁了，而且还出现一定程度的精神恍惚，有天晚上，他甚至数次按铃，闹得值班室灯火通明，他说在窗户边他看见了一个人影，他很笃定就是他的大哥，可护士上前检查，却什么都没发现，只能归结于老爷子精神压力过大，看晃眼了。”
陈警官越听神色越凝重，能梦魇到这种程度，百分之七八十是做了亏心事，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可他的职业素养让他不能逃避问题。
“周董事长这么怕见到他大哥，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房间内，气氛骤然一静。
周儒光抿抿嘴唇，现在谣言满天飞，他也知道道自己就算咬定没有，也没有可信度，可是他还是闭了闭眼，回道。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那一辈的事情，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会的告诉我的。”
“那你就没有好奇怪过。”
“好奇长辈想要遮掩的事情，并不礼貌，老爷子不愿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听见来很合理，但却不符合人性。陈警官不相信面前的男人一点都不好奇，他这么冷静，更有可能是他知道了但是他不愿意说。
想起外面纷飞的流言，陈警官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按照他们的说辞，他已经可以打断推出整个故事了。周董事长多年前做了亏心事，年纪大了，心中有愧，弄得精神不好，刚在一个人自己待着的时候，毛病又犯了，只是这次他运气不好，竟直接把自己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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