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章：只有未知，才能对抗未知
夜晚时分，朱云程抱着两位妻子入眠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能量波动出现。
他睁开眼睛，看到世界已经变成黑白色，于是拿起拐杖来到外面。
果然，时间之政伊斯塔露就在那里。
“两千年来不出现，这一次出现，莫非是为了人之眼的事情？”朱云程坐在走廊上，看着伊斯塔露。
灵光下，伊斯塔露的真身颔首：“第五降临者，我希望你能够制止人之眼的开放，理由很简单，只有被选中的人类才能获得神之眼，从而有机率成为神明，拯救提瓦特。
这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筛选机制，但如果人之眼被开放出来，人人都可以使用元素力，这对于提瓦特则又是一场灾难。”
朱云程听着，推测说道：“你的意思是，提瓦特的元素力是有限的，如果人人都能够使用元素力，那么很快元素力就会被用完，提瓦特也会陷入崩溃状态。”
伊斯塔露否决：“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真实原因你应该比我要清楚。”
“你是认为，人人都有人之眼，可以自由操控元素力会让一些心怀不轨的利用起来，然后大肆破坏提瓦特？”
“没错。”
知晓伊斯塔露担忧的朱云程一笑：“那你可以放心了，从本质上来说，人之眼和神之眼并不是一样的东西，前者是人造，可以限定高度，而后者是你们自己创造，并不设定高度，摧山填海都可以。”
伊斯塔露沉默一下：“有一点你说错了，神之眼并非由我们创造。”
“什么意思？”东方白略显诧异，在游戏剧情中，他从雷电影那里知道，神之眼的发放不见过她，当时以为是天空岛负责发放，结果现在伊斯塔露告诉自己，神之眼并不由天空岛创造发放，那是谁负责发放神之眼。
“负责发放神之眼的，是提瓦特大陆的规则。”伊斯塔露解释，“正如同上古七龙王与如今七神之心，都是对于提瓦特规则的一种应用，而与七龙王不同，神之心并不限制人使用它，还会主动将力量分出去，这就是神之眼的由来。”
听到伊斯塔露这样解释，朱云程也就明白：“所以，这就是神之心的作用，它一方面可以让掌控者使用元素规则之力，一方面又可以自己选出下一代继承者，然而符合的继承者有很多，为了选出最优的，就发给他们神之眼，其中对于神之眼使用效率最高的人就可以成为七神真正的继承者对么？”
“你可以这样理解。”伊斯塔露点头，同时说道“希望第五降临者你能够遵守你的诺言，不要让人之眼和神之眼一般。”
“放心，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请问。”
“你们知不知道坎瑞亚的存在？”
朱云程很早就想要问这个问题。
伊斯塔露沉默一下：“知道，三月女神之一的尸体就在坎瑞亚，而且我们也知道坎瑞亚王国是尼伯龙根建造。”
“嘶。”这一下，轮到朱云程吃惊，“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放任坎瑞亚继续发展。”
“因为尼伯龙根已经死了。”伊斯塔露回答，“而且，尽管坎瑞亚在研究深渊之力，但只要不涉及到打破虚假之天就不需要理会。”
“为什么只要不打破虚假之天，你们就不用理会？”朱云程心中不解。
伊斯塔露沉默，没有回答。
朱云程隐隐感觉到不对劲，正想要追问，但伊斯塔露立即离开，让周围黑白的空间重新恢复色彩。
“向着地下打通空间，研究深渊之力你们不做理会，却对打破虚假之天这件事情有着很大的抵触，天理，你真的是在保护提瓦特吗？”朱云程喃喃自语，“还是说，在虚假之天外，隐藏着这个世界的真相？”
带着这样的想法，朱云程回到房间沉沉睡去。
~~
坎瑞亚王国都城地下，已经去往地面一个月的贤者海洛塔帝和极恶骑士回来，前者第一时间找到莱茵多特：“黄金，你的推算是正确的，没有违反命运星辰和已经命运星辰的能量波动完全不一致，这一个月时间内，我已经收集数百起尚未违反命运星辰的能量波动。
下一步就是将这些能量解析出来，注入到命运织机当中，让它可以操控命运。”
黄金点头：“这是一件好事。”
“那我就不打扰你的研究了。”说着，贤者就转身离开。
极恶骑士本来也想走的，但是莱茵多特叫住他：“极恶骑士大人。”
“怎么了？”
“我听丝柯克说，您接触深渊力量之后，可以变身成为另外一副模样，可以给我展示一下吗？”
极恶骑士点头：“没有问题。”
说着，他再一次激活体内的深渊之力，让自己变成一副深渊魔物的样貌。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副样貌，但莱茵多特并没有多少惊讶，长期的生命炼金似乎改变她的性子，让她不再像之前动不动就惊慌失措的人，而是一位冷漠的炼金术师。
“极恶骑士，变成这副样子，你感觉如何？”
“很强大，变成这样之后，我可以一拳就将没有变身前的我打死。”极恶骑士的声音也变化，“而且脑海当中还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只要接触更多的深渊力量，就可以变得更加强大。”
莱茵多特低头想想：“这样啊，我想和你合作。”
恢复成人类模样的极恶骑士思索一下：“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我可以使用炼金术帮助你强化躯体，让你可以承载更多的深渊之力，而你，则是帮助我从深渊当中抓住更多像吞天鲸一样的深渊生物。”
极恶骑士疑惑：“吞天鲸？”
“就是你送给丝柯克的深渊生物，她取名叫吞天鲸。”莱茵多特解释。
极恶骑士点头：“深渊生物诞生之深渊中，本性狂暴，难以驯服，你抓捕那么多深渊生物又有什么用？”
“用来生命炼金。”莱茵多特解释，“以提瓦特目前的生灵强度，通过炼金术根本没有办法让它们强大到元素生命的地步，所以我想以深渊生物为基础，改造创造提瓦特的生灵。”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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