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挑衅
“伍桑，我是大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武官清水，我是一个英勇的阴刀流大日本武士，我听说你是一个修炼了十多年的武士，刚才看你的表演也非常精彩。
我想切磋，切磋！”日本领事武官一脸傲气地来到陈烨面前说道，这小日本是野蛮之人果然一点都不懂礼貌，居然在人家的酒会上要搞切磋，这是赤裸裸的打脸黄金荣和青帮的行为，青帮子弟上下都捋起袖子准备开干了。
“你想闹事？”陈烨走出来站在众人的面前冷冷地问道，今天是他的主场，他自然是不要青帮出头的。
“不，勇士之间比武切磋不算是闹事，伍桑难道不敢？难道你们中国的武术都是表演给女士们看的吗？”清水一脸猖狂地挑衅地说道，小日本这段时间在中国闹得灰头灰脸，不仅和美国人之间的合作搁浅而且被讹走一千万美金，黑龙会在中国损兵折将而且在上海的经营都被抢走上三千万大洋的财富，这一切都与这个叫做伍克勤的混蛋有着莫大的关联。
他们得到消息是青帮的人抢走了财富，军火和地盘，而指挥者正是这个青帮小老大。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暂时也不能拿青帮怎么样。
清水作为日本驻上海的总领事武官早就想找机会挫挫陈烨的锐气，只要确定伍克勤就是幕后的指使者，他会毫不犹豫地斩杀这个可恶的东亚病夫，但是就先打他的脸羞辱他一番给黑龙会出出气。
“清水，你居然敢在我们的酒会上闹事，你是没有将我们青帮放在眼里。划出道来，我们来场生死战。”阿昌立即站出来大声喊道。
“是啊，小日本太猖狂了，居然来人家的酒会上闹事。”前来的参加宴会的宾客也都纷纷指责道，一些宾客也都围了上来。
“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择日不如撞日，如果伍桑打败了我，我给伍桑和青帮赔礼道歉，如果打不败我，伍桑就在我面前赔礼道歉并承认学的是三脚猫功夫。”清水挥挥手大声说道，他看着陈烨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狞笑。
“打他，打他。”青帮的子弟们都捋起袖子大声喊了起来。
“阿昌退下，既然清水要和我打，那还是我来吧，我今天就让他知道中国功夫的厉害。兄弟们，请帮忙将这边的桌子都移开。”陈烨指指左边的桌椅说道，正好有一个几乎有一米八以的绝色美女站在墙边，正浅笑着看着他，陈烨眼睛微微一眯，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只是记不起来了。
“呦西，这才是真正的武士应有的品质。”清水立即笑着大声说道，和他一起来的三个日本人也都笑着点头。
“清水君，今天是伍桑的履新晚会，你到时候要手下留情哦，打伤了伍桑可不好给黄桑交待毕竟我们和黄桑，张桑都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会支持我们的大东亚共荣的朋友。”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日本外交官立即说道。
“青木君，清水君，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还是不要比试的好，省得伤了和气。”张啸林立即对那外交官躬身行礼说道，还瞟了一下陈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黄金荣没有你们这样的朋友。”黄金荣立即冷声哼道。
“清水，既然要比试，你摆好架势再喊我，你说准备好了我就比。”陈烨的嘴角露出微笑心里充满了杀机。小样，你们小日本的忍术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中国的武术博大精深又是你们这些小鬼子能领悟到精髓的，什么阴刀流，阳刀流，在爷爷眼里就是不入流，看我随随便便教你做人。
“伍桑，我准备好了，来吧。我可是不会留手的。”清水像只猩猩一样蹦跳着，还朝陈烨勾勾中指。
陈烨也不客气，身体如同闪电冲上去一巴掌打在清水的脸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清水的身体如同一只弯了身体的虾子直接撞到了墙上。只听到砰的一声，清水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墙灰落下一大片。
清水的身体柔若无骨，脸色苍白，吐了一口血和两颗碎牙两眼一翻软软地栽落在地上，如同一堆破烂的败絮。估计这辈子都无法站起来了。
陈烨的这一脚蕴含的力量可以开山裂石，不仅仅是一脚那么简单，其实刚才一脚用了十五股力道，将清水的五腹六脏都踢碎了，骨头都移位了，清水最多能活七天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小样的，在爷面前得瑟个啥，爷正好想教训教训你们没有借口，你自己贴上来了。这下可爽，小日本那点本事敢在老祖宗面前逞能，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挨打了知道厉害了吧？
“切，我以为小日本人有多能打？结果一招都接不下，这是来碰瓷的吧？麻烦哪个兄弟送这个小日本去医院，通知他们领事馆去付医药费。
我三天后去逐一拜访他们在上海的武道会馆，直到他们道歉为止。”陈烨拍拍手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们不给老子脸，老子也不用给你们脸。
大家就相互抽脸，看谁的武力值高。
众人都鼓掌称赞，亨瑞和帕克曼更是恶眉恶眼朝陈烨竖起大拇指。
小日本真贱，在人家的酒会上闹事根本就没有半点礼貌，他们羞于与这些人为伍。
小日本在世界上也是嚣张至极，得罪的人不少根本就没有朋友。
“小老大威武！”
“伍，这招教我，我都没有来得及看清你出手。”
“伍，我也想学，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你出手了，第二次没有看清楚了？”帕克曼立即说道。
“第一次在哪里？”
“在我车上，我们陆战队的搏击高手惹毛了伍，被伍捏着脖子就制服了。他告诉我伍出招比眼镜蛇还快！”帕克曼说道。
“小老大，我们都想学。”
“要不，这样吧，我有个哥哥，武艺比我还好，我请他来教你们。”陈烨有个堂哥，是个武痴，不怎么喜欢说话，在村里教的小徒弟都很不错。
“可以考虑，我们海军需要一个搏击教官。”邓钦也过来拍着陈烨的肩膀说道。
“邓，不能和我们抢人。我们青帮需要小老大这样的教练。”
“黄，伍是我们的人，他的哥哥也是我们的。”邓钦一点都不退让。
“我们湘军也需要这样的高手，小老弟，肥水不流外人田。来湘军教导旅，我保你两年内成为上校团长。”谭延闿也笑着说道。
“行，都让我想想。”陈烨无奈地说道，一场酒会沦为了大家争抢陈烨的拍卖会，大家都各自出价，最后花落谁家只能下回分解。
天色不早，宾客们也都告辞回家。
谭延闿等民国要人先告辞，亨瑞留下了新的联络方式，邓钦朝陈烨竖起拇指，期盼周末再会。
今天的宾客有点多，很多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具体介绍。
上海警察署，交通厅的等很多都是青帮推出来的小字辈，没有青帮的支持，他们都很难坐稳屁股下的位置，临走时倒是收了一堆名片。
黄金荣的脸上也露出疲惫之色，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而且喜欢抽大烟，一晚上没有抽烟，估计都撑不住了。
“小老弟，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里留个兄弟们来收场。”
“谢谢前辈指教，晚辈不胜感激！”说句良心话，陈烨活了两辈子，还没有谁像他这样支持自己。
“小老弟，你是个很有眼光的人，今天表现得非常好，这些人啊，很多都只是来捧个场的，人来心没有来，能共贫穷不能共富贵，不要指望他们。
有些人是真心交朋友的，记住这些人，他们在你危难的时刻也不会抛弃你。老谭和老邓都不错，他们都是真心喜欢你。
你要他们怎么帮你，你要告诉他们，谁都不会主动去帮人的。”
“明白，这是肺腑之言，晚辈谨记于心。”
“一起走，以后出门多带几个兄弟，月笙，你还有事要和小老弟说吗？”
“师父，改天我再约小老弟吧！今天天色不早了，我送送师傅。”杜月笙留下来显然是想找陈烨，但是看到黄金荣拉着陈烨在说话就没有上前，他看得出陈烨对他只是礼节性的，没有真心的想和他合作。
陈烨是一个很有才华和能力的，比起他当年来起点要高很多，比起他那些结拜的弟兄来，陈烨不知强出多少，这样的人进入青帮对他来说不知祸福。
“这里也不安全，美国人上次还伏击了他的车，他们虽然撤销了追杀令但是总有一些不开眼的，就像清水，都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改天你们一起聊聊，不要有什么顾虑，上海的这片天，我们说句话还有人听。趁现在把想做的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别给以后留遗憾 。”
“师父说的对。”
水生和杜月笙亲自护送黄金荣回黄公馆，阿昌护送陈烨回法租界，阿杜他们驾驶陈烨的车回英租界。
“月笙，有几年没有叫师父了吧？自从和你师娘离婚，你就一直都对师父有意见。
你是个重感情的，这事师父有错，不怪你，今天你能叫师父，我也很高兴。
今天的事情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觉得师父厚此薄彼，当年都没有给你搞这么大的排场。”
“月笙不会，师父的每一步都有深意，月笙能理解师父的心情。”
“老夫混了一辈子，也不甘老去，我今年要退休了，我用小老弟履新的事来试探人心，总算看到谁是真朋友，谁是假的。
人未走，茶已凉，真的也让人心疼，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小老弟对我的感激是真诚的，懂得知恩图报。
虽然不是一路人，但是有一颗赤子之心，难得，难得。月笙，你也不错，你自己回去吧，乱世之中，没有哪个地方是安全的，我很欣慰！”
“师父保重。”杜月笙下车离开。
“师父，小老大和我等并无区别，为何师父这么欣赏他？”
“我们在权欲面前迷醉了自己，而他是清醒的，这就是不同。我在提携他，他也给我长了脸，你道行不够，慢慢学吧。月笙就不会这么问，而且今天突然向我试好，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你欠的是格局。清水该死，杀了他，将它的尸体挂在日本总领事馆的门口，黄某人的脸不是好打的。”黄金荣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阴狠之色，在上海还没有谁能打他的脸，日本人领事也不行，打了他的脸，该死。
一言能定人生死，这是上海青帮大佬的威力。
上海的各大报社都在铺天盖地宣扬陈烨履新的酒会，他们将陈烨称为黄金荣新的接班人。有报纸说陈烨可能会兼任法国华探督察，陈烨对此只是摇摇头。
陈烨上午警察署内处理做一些交接，卢浩生没有来，他管理的事务都让昔日的手下做了交接，经过昨晚的酒会之后，陈烨已经是红遍上海滩的新星，他连反抗之心都没有，陈烨已经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先生，清水死了，被挂在日本领事馆的大门上，今天上午，日租界内的樱花道场被人挑了，包括馆长在内的所有日本人都被打折了腿！”阿杜从外面进来告诉陈烨一个劲爆的消息。
“哦，什么人挑了樱花道场，人在哪里？”陈烨皱了一下眉头问到，他立即在想对方的动机，他才说出要挑战樱花道场没有想到今天就有人去踢馆了，都省得自己动手了，中国的江湖儿女们真给自己面子。
至于清水的死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虽然打伤了清水但并没有要他的命，他死在自己的嚣张之下。
昨晚的酒会是给陈烨办的，也是给即将退休的黄金荣自己办的，敢在这个时候闹事黄金荣能忍气吞声就不是青帮的大佬了。
青帮就是黑帮，黑帮都是睚眦必报的，至于理智这个东西黑帮的人都没有，要是很有理智的都去做政客了，还做什么黑帮。
现在中日战争还没有爆发，小日本还没有在上海大规模的驻军，小日本想在上海横行霸道还要看中国人给不给脸。
不是中日战争之后上海沦陷，整个上海都是小日本一手遮天的时候。莫说死了一个武官就是日本上海的领事全部死绝也只是外交事件。
“不知道，那两个人一直都蒙着脸，手里提着两条哨棒，问他们话也不答。真是两个怪人。”
“哈哈，我知道是谁了，那两个人去哪里了？”在上海能有这个能力而且愿意帮自己出气的只有三哥陈煜和六哥陈烁了，这两个家伙都是不嫌事大的家伙。
他们行事风格和青帮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只是没有将自己纳入黑帮的范畴，不做贩卖鸦片，不开妓院，不开赌场，但是像打打架欺负欺负人都是经常乐意去做的。
在湘潭听说谁家的子弟挺能打的，兄弟们一定要去试试，老五老六打不赢，老二老三出马，最后是老七上，老七太暴力了，打起架来喜欢打断人家的腿或者扒掉失败者的裤子打臀，太生猛了，家里一般都不敢让他去惹事。
普通的比武会变成意气之争那就演变成仇恨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里乡亲都不好结仇。
“他们朝闵行一带去了，青帮和民众将樱花道场围得水泄不通，日本人想追都追不了。”
“阿杜，去日本人那里盯着，看他们有什么动静，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也做好应对准备。”
“这两个混蛋，真不怕给我惹事！”陈烨摇头笑着就给阿昌打电话，要他去帮忙接一个人，送几把家伙过去。
“伍，樱花道馆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人干的？”莫瑞森笑着来到陈烨的办公室内。
“我要去挑战，会连樱花道馆的牌子都打碎，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陈烨笑着说道。
“真不是你干的？”
“真不是！”
“哎，两条好汉，清水死了，被挂在领事馆的门上，日本人气得哇哇大叫，要找你来讨个说法，你准备怎么处理？”
“日本人真不要脸，也真愚蠢。来找我，我会给他们脸？英国政府会给他们脸？”
“哈，英国政府自然不会给他们的脸，这是武器库的钥匙，你要怎么打都支持你。只要不打输了，有什么外交纠纷我们都帮你搞定,外交部的那些混蛋答应让日本人带走你，但是说他们要凭本事，只要你有本事打败日本人，他们自然也不会给小日本出头的。
亨瑞也带一个连的士兵过来了，只要日本人敢在英国的地盘上开枪，就会收拾了他们，英国的领土不容践踏，卢浩生遇事只会点头哈腰，讨好日本人，丢了英国的脸连带我们都在英租界做不起人，搞得我们好像害怕日本人似的。”陈烨突然之间觉得莫瑞森也很可爱，最起码在对日本人这件事情上还算给陈烨面子，要是其他的人估计是来一个两不相帮。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日本人一点颜色看看？”
“只要不给红色，其他的颜色都在可接受的范围，这是邓钦总司令的原话他的战舰会开到日本人的租界外，只要日本人开枪，他就开炮。”莫瑞森大声说道，陈烨的采购计划才下来，英国远东海军还没有拿到钱呢，小日本就要将陈烨抓走这摆明了是断人财路，这对爱财如命的英国海军来说就是玩命啊，那就看谁家的大炮的口径大。
现在世界上第一海军强国还是英国不是小日本虽然小日本的海军也在快速崛起，隐隐威胁到了英国在远东特别是中国的利益。
陈烨要搞小日本，英国人还是喜闻乐见的，他们巴不得陈烨和小日本斗个你死我活的，这样英国人正好可以卖点军火。
英国国会禁止卖军火给中国但是并不代表远东海军也是这个意思，远东海军巴不得中国人所有的武器都找他们卖呢，别白白便宜了捷克，意大利猴子。
“好吧，你们都要我出手对付日本人，那我给你们一个面子，你们不嫌弃事大，我怕啥？”
“伍，面子是相互给的，你维护了英国人的面子，我们维护你的面子，日本人今天敢欺负你，明天就敢欺负我们的子民，英国政府不像你们的政府那么怕事。
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来开会了，日本人要来闹事，准备抄家伙干，今天不出力的，我明天就让他们滚回家带孩子。”莫瑞森朝陈烨伸出大拇指然后扯着喉咙喊道,平时这些巡捕都是畏畏缩缩的欺负平民百姓一个比一个凶狠但是遇到大事情都是稀松拉胯。
日本租界的驻军大概五十来人在一个少佐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来到英租界警察署。
“伍克勤，出来，我是山本一夫，我代表。。。”那少佐刚准备大声喊叫，陈烨就带着人出来了，这日本人取名字也真水，不是一夫就是二夫，不是太郎就是二郎，要是多几个孩子不是十夫八夫，十郎八郎，一点趣味都没有。
警察署的大门开了，两挺重机枪也架起来了，迫击炮也给装上了，阿杜带领巡捕们立即将日本驻军围起来，用枪指着日本人。
那些小日本兵的脸色都惨白了，他们原以为只是来抓一个中国的高级巡捕还不是手到拿来没有想到居然遭遇到如此隆重的对待，连机枪都架起来了，这次看来是碰到了硬茬，小日本兵都慌了神，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挨一枪同样会流血会疼痛难忍的。
“小鬼子，你们想打架，你们选错了地方也选错了人。有种就拿枪指着爷，爷让你们有一个人活着回去就算是你养的，来人，都给我将他们的枪给卸了，谁敢反抗就开枪击毙！”陈烨看着这些小日本兴奋地舔舔嘴唇，老子穿越之后第一场和小鬼子之间的正面较量今天就开始了，以前都想拿小日本练手都没有地方找去，今天这都是送上门来找抽的，今天可只许胜不许败。
“你敢！”山本一夫刚要拔枪，陈烨根本不给他抽枪的机会一脚踹在他的小肚子上将其直接踢倒在地上。
“不许动，都放下武器，否则我崩了你们！”陈烨用日语大声喊道，阿飞立即用枪指着山本一夫的脑袋，阿松拿走了他的配枪。
日本兵想反抗立即被巡捕们用枪指着脑袋，拿走了他们的长枪短枪。
不要以为日本兵就不怕死，生命都只有一回，在巡捕们的枪口下，他们理智地选择了不反抗。
他们并没有接到开枪的命令，这是在英国人的地盘，英国人的实力比日本人要强大。
他们以为英国人会像以前一样不愿意惹麻烦会配合日本人带走伍克勤的，这回英国人没有按照套路出牌，看来是拿错剧本了。
“山本，这是英租界，不是你们日本的领地，你没有资格带着武器闯进来。你这是在践踏大英帝国的尊严，你这是赤裸裸的战争行为，我已经知会你们的总领事矢田，如果你们不在一小时内撤离或者在英租界内开枪挑衅，我们就立即开枪反击，我们的海军就会以牙还牙炮轰你们的租界！”莫瑞森见陈烨控制了局面，立即屁颠屁颠跑过来开心地说道，他示意阿飞放开山本一夫。
“莫瑞森先生，我代表大日本皇军前来找伍克勤问几句话，他涉嫌谋杀我们大日本驻沪领事清水先生。今天上午我们的樱花道场被他带人给挑了，我们要带走他审查。”山本一夫忍者剧痛，擦掉嘴角的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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