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猪狗不如
到了晚上，我也睡不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回忆起今日的情节，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他？’
随后，我将他与我相识之后的点点滴滴，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最后更加肯定，是他！’
第二日，我将我昨日他来找我的情形，还有我与他相处这些年的情形，包括我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仔仔细细地讲给师叔们听，最后大家一致意见，杀死师父的就是他，‘萧北山’！
萧北山将炼丹师与炼金师集于一身，功夫了得，我们一个门派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将此事告知于他的师父，怕师父护短，打草惊蛇！
我和师叔们分别游说了江湖几个大的门派，联合几个门派将此事公知于众，此事引起了江湖上的轩然大波，整个江湖纷纷响应，一起上门声讨。
萧北山的师父知道了此事，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在一天夜里，我和江湖各大门派一起围杀萧北山，萧北山突破围杀，重伤而逃，从此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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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五年后的一天，他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子夜时分，独孤白正在练功，突然一道劲力打来，他顺势反击，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点了他的穴道，顺手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萧北山，你还敢回来，你给我吃的什么？”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我需要师弟帮师兄一把。”
“呸，无耻，我要杀了你，为师父报仇！”
“师弟，不要激动吗，我会让你报仇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师兄需要你的帮助。”
“你休想！”
“师弟，师兄需要你帮助师兄炼金。“
”你不是炼金高手吗，要我做什么？“
“师兄需要帮手啊！”
“刚刚师兄给你吃了一颗上等的丹药，名叫‘摧心丹’。
这颗‘摧心丹’可是师兄的呕心之作，世上仅此一颗，便宜师弟你了。
它将毒与药集于一丹，一方面可以帮助师弟提升修为，一方面可以控制你的心智。
以后师兄会每个月的十五定时给你一颗解药，只要按时吃解药，师弟的功力会逐渐大增。
如果没有按时服解药，它就是毒药，那感觉如万蚁噬心，万只蚁虫会一点一点地侵入你的大脑，你慢慢会记忆丧失，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会变成白痴，还妄想报仇。”
“你休想让我帮你，做梦！”
“整个过程，极其痛苦，想想万只蚁虫啃噬心的滋味，啃噬大脑的滋味，怎么样，师弟，想尝试一下吗？”
“你这个畜牲，枉我自小诚心待你，当你做亲大哥，竟这般害我，猪狗不如 ··· ··”，独孤白气得破口大骂。
“你就骂吧，师兄不在乎！”，话说着，拎起独孤白向黑夜中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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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白再睁开眼时，是在一个山洞里。
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只记得是萧北山把他怜走的，并想起了和萧北山的谈话，顿时高声大骂，也骂不出什么新鲜词，只畜牲禽兽地叫骂了半个时辰。
洞内只他一人！
“叫骂有什么用呢，改变不了结局，自己无非两种结局：
一种是，不和萧北山同流合污，结局是变成白痴，甚至一命呜呼；
第二种是，和萧北山同流合污，肯定是不干什么好事，遭世人唾骂，苟且偷生。
不好选择啊，自己还不能死，还没替师父报仇呢，不能让师父死不瞑目啊！
那只有选择同流合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做好了选择，心里顿时敞亮了些许，走出山洞外，去看看什么情况！
映入眼帘的，除了光秃秃的山，就是光秃秃的山，连棵花草树木都没有，这样的环境，心情又不好了。
大喊，“有人吗？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小兵模样的，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跑了过来。
独孤白心下想，“只是这身装束虽然是兵服，但不是朝廷统一规制的兵服，难道是他豢养的私兵？”
还真让他猜对了，就是私兵，萧北山豢养的私兵！
“独孤大人，您醒了，小的袁旺，是侍候您的亲兵，以后就跟着大人您了，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这是什么地方？萧北山那个禽兽呢？”
袁旺听独孤白叫萧北山禽兽，有点不好意思了，“大人，这座山叫白虎山，山脉非常长，绵延几百里。
这座山只长石头，不长花草树木，所以也养活不了活物，到处光秃秃的。
但白虎山里有铁矿，银矿，还有少量的其他金属。萧大人在这里炼铁器，炼银锭子啊。
一般萧大人不在这里盯着，这里有管事的，萧大人说，既然您来了，以后这里就归您管了。”
袁旺汇报完，就躬身站到了一旁。
“他炼这么铁器，银子做什么，难道他要造反吗？”，独孤白大骂道。
“造反！靠，这厮真要造反，不然他弄这么多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就说嘛，他就不干什么好事！”，骂骂咧咧又大骂了一通。
骂痛快了，住嘴了，但还是改变不了结局，助纣为虐啊！
对袁旺道，“带我四处转转，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
袁旺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人请！”
先是在这个山坳转，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军营，“这里是主帅营帐，您老就是主帅，这里驻军两万，现在还在招兵，这里的驻军编制应该是五万人。”
“我靠，真是大手笔，招了五万私兵！”，独孤白心下骂着。
两个人又用了两个时辰，查看了“器械库”和“白银库”，只是刚刚起步，器械和白银还不多，但库房那个山洞超大，估计将来囤货不少。
两人又转了几个小山头，天黑了下来，回到营帐。
“还有多少地方，我没转到的？”独孤白问袁旺。
“早着呢，这一个山坳还没转完呢，要是全部转完，估计得半个月时间！”
独孤白傻眼了，惊叹道，“这么大！心下想，就是没有毒药，想跑都跑不出去，萧北山这个货竟然找到了这么一个歹毒的地方，哼，早晚弄死他！”
话音刚落，一个阴鸷的声音传来，“要弄死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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