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平定西羌

离凡亭山四五十里的地，段颎命田晏夏育率军两万驻守山中，抵挡羌族的全面进攻！之前派田晏夜晚袭扰羌军，次日段颎趁着羌人疲劳之际冲杀一番，斩敌一万人后，羌人四散而跑，不久便又跟羌族大军汇合。这次羌人不敢大意，稳扎稳打。几次下来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这次羌人又增援军，越打越多。

  段颎进帐率两万大军前来汇合，主帐里段颎：夏育，田晏何在，今要与羌人决一死战，尔等二人与麾下将士可有信心？

  末将等誓要杀得这些羌人一个鸡犬不留！田晏夏育说道

  好，去准备吧，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说完段颎看着案台上的地图，不知在想什么。

  各位，刚刚段将军问我二人麾下将士可曾害怕山下这群羌狗？我与田校尉共做担保我等麾下将士岂能怕畜生也？山下八万羌军，在我眼里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是给我送功勋，送牛羊的！你们告诉我怕吗？夏育问道

  不怕！不怕！士兵们个个脸红耳赤，眼神中那种贪婪的眼神，没错，是贪婪。这是不可多得军功，怎么不抢呢？

  好，弓箭手，刀盾手，枪兵就位。准备应战。做好部署后夏育和田晏来到营寨前，观察着山下越聚越的羌军举动。

  夏老弟，想不想家？我可知道你每晚夜里都在往北地方向站个半个时辰。

  田兄，你难道不想家吗？我也知道你出发那天你对你家那位可是差点就泪流满面了。哈哈哈

  别听他们胡说，没有的事。确实想家了，不过马上就可以回去了。今日一战胜则回家不远矣！如果我老田今日一战不幸战死，你夏老弟可以帮我照顾家人！

  胡说什么！你老田死哪都行，要是死在这，我可看不起来你！夏育怒道。

  快看，羌军骑兵开始两边分散，看来是要攻山了，这群羌人当真是送军功，用骑兵攻山不是找死吗？田晏指着山下羌军！

  夏育转身来到军中，刀盾手向前，攻箭手居中，带敌军百不后抛弃两轮，由枪兵居中！老田，快去禀报段将军，羌人快攻山了。

  准备，射！顿时满天箭雨朝着山下两侧羌骑兵射去。羌骑虽然一下倒了很多，但是他们通过山中地形躲避顺便还能反击！

  抛滚木，滚石！当羌骑进百步后，夏育有条不紊的下达命令。羌骑本就仰攻还不肯下马，优势不足目边还大。虽然中军在正面佯攻但是效果甚微！

  山下羌军主将越吉，一脸凝重。因为他想用人多直接踏平这小山，没想到对方反击能力这么强。如果继续打下去伤亡扩大，他也不好向部落首领交代。如果汉军坚持不出，他也拿汉军没办法。如果拿不下汉军，羌军就无法继续推进，那么这个冬天又不知道要冻死多少同胞。从大局来看，倒是他们被如今形式所围！算了，先撤军吧，今天估计是徒劳了，越吉对着旁边副将说道。副将把命令传递给传令兵，传令兵吹起牛角，通知大军撤退。

  哼，此时想测退，今天就是要跟你们这群羌狗决战。传令大军不要让山下的羌狗回过神，全军冲锋。命令一下，士兵把寨门打开。段颎一马当先，大军陆续向着山下冲锋。

  羌军主帅越吉怎么也没想到汉军居然会冲出来，赶紧命令大军防御，只是骑兵哪有说停就停，命令刚下前军的调转马头，还没冲刺起来，后军的羌骑兵又朝前军冲来。一下子混乱不堪，骑兵跑不起来，那能见骑兵吗？只见汉军直接杀来，羌军更是混乱不知所措，刚调好的方向又要调方向，都弄不清自己在干嘛了，但是汉军岂会放过机会，一个个切瓜砍菜的杀向羌军，有的羌军到期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是他们在进攻，怎么一下子就没命了？越吉看着兵败如山倒，败局已定，收拢能收拢的羌兵开始溃逃。

  段颎看着这群羌军要逃，岂能罢休？命令王都尉带其本部人马，先行去西县给我结木为栅，宽二十步，逐步延伸四十里长，本将定要围歼掉这群畜生！另外着令田晏，夏育各率七千人埋伏于射虎谷，其大军跟随本将把这群羌狗赶往射虎谷！

  此时一条官道三万军队，丢盔弃甲。别看人数还有这么多，但是全军上下没有一点士气，再也没有来时那般凶神恶煞，如今他们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部落。八万大军被几万汉军追杀三天三夜如今只剩三万人，后面几万汉军穷追不舍。兵败如山倒，看着人困马乏的大军，越吉也是满心不甘！

  报，越吉大人。前方西县大路被人所堵一望无际的栏栅，我等大军无法前行，只能走小路了，斥候来报。报，越吉大人。后方汉军杀来，距离我军不足五里！

  什么？越吉那个气啊，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前方小路通往何处？越吉问道。禀报大人，前方小路过射虎谷然后绕道天水就可以直接进我们东羌山林。

  来到射虎谷，越吉看着地形心重不安感越来越强：斥候何在？大人，斥候已在前军探路，如今怕是已经到谷里了，旁边副将强坚说道。快，让大军停下，撤出谷。越吉心重笃定，这谷不能过。是，大人。副将开始传令。

  夏育看着羌军后军开始停下，又准备改变队形，心中猜想羌军应该有所察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巨石堵住谷口，雷石滚木给我放，弓箭手放箭。进口一堵，出口处汉军也堵住了。顿时谷里羌军不听哀嚎。老田，你我从山谷两侧迂回包抄支援将军歼灭剩余羌军，说完夏育带着两千人杀下山。

  怎么回事？越吉看着中军混乱不堪问道。报，大人。谷上有汉军埋伏，就在大军准备撤出之时，汉军用巨石切断谷口，大军撤回半数。报，后方敌军追来距我军只有两里了。族人们，前路已断，唯有跟汉军决一死战方有一线生机，羌族勇士跟我一起杀回去。越吉知道战场稍纵即逝，带领上军像后方杀去。两里地还有点时间，让这一万多人骑兵跑起来。

  越吉小儿！可识得我段颎段纪明否？段颎边冲锋边喝道。

  段颎，我杀了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越吉提着槊，就对段颎砸去。段颎不慌不闹，用刀架住对方，两为主将开始对战起来。三十个回合后，越吉因为心中愤怒，招式也开始变得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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