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御医们的诊治
三皇子府里,御医轮流为年初画诊脉,年初画紧张地观察御医们诊脉时的神色。
有的若有所思,有的眉头紧锁,有的面色波澜不惊,有的直摇头。
年初画的心也随着御医们的表情,上下起伏。
御医诊脉之后,又仔细观察年初画的喉咙,让她试图发出声,看看喉咙里可有异样。
江瑞雪和陆鸣谦坐在一旁没有出声,安静地等着御医观察年初画的情况。
待所有御医都把脉观察完毕,陆鸣谦才出声询问,“怎么样?可有什么法子能治?”
御医们都说出了自己诊断的结果,年初画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嗓子确实有些棘手。
有两位御医诊出年初画的嗓子是因药物而受损,导致无法发出声音。
其他御医对咽喉部位的治疗不堪擅长,都没有发现异常。
年初画一脸焦急,想要询问她到底是因何药物导致的,江瑞雪见状拍了拍她的手背,替她询问。
“大人,您可知年小姐她的嗓子是因何药物所致的呢?”
御医看了一眼陆鸣谦,询问是否应该说出实情,“陈院首但说无妨。”
被唤为陈院首的乃是整个太医院的院长,医术精湛,“这位小姐嗓子受损应当有些时日了,且体内也没有任何异样,目前无法判断是何药物所致。”
“那可有办法医治?”
“这个下官还需得回去翻一翻医书,看看能不能找到医治的方法。”
陈院首回答了江瑞雪,又朝陆鸣谦行了一礼。“殿下,下官还有一些疑问想问一问这位小姐。”
陆鸣谦将其他的御医都打发出去,独留下陈院首,“陈院首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
“是,请问小姐,您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现嗓子无法说话的?”
年初画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写下她发现嗓子无法说话的经过,递给御医看。
【我是被一西凉人劫持,他把我迷晕后带到一处农户家里关起来,我醒过来后嗓子就不能说话了。】
御医接过年初画的本子一看,心下一惊。
这位小姐是何来历,竟让三皇子将太医院的御医全都招来给她医治,而且她还被西凉人劫持过,这位跟西凉人有什么过节?
“小姐是被西凉人所害?”
难怪他们都诊断不出是什么药物,西凉有很多毒药是他们东怿没有的。他们没接触过,自然也就诊断不出。
陆鸣谦替年初画说话,“西凉人的目标是本殿下,年小姐是被我拖累,还请陈院首尽全力为年小姐医治。”
御医心下了然,陆鸣谦常年行军打仗,据说西凉前太子也是被陆鸣谦派人杀了的,西凉人想找陆鸣谦麻烦实属正常。
“是,殿下放心,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如今既已知道是西凉人下的毒手,只需往西凉人擅长的药物方面查即可,下官这就回去翻翻过往的医志,看看有没有相似的病历。”
“有劳了!年小姐被西凉人劫持过的事,还请陈院首保密。”
“是,下官明白!”
陆鸣谦让行一将陈院首送出去,转身安慰年初画,“别担心,陈院首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他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是啊初画,既然这是西凉的毒药,实在不行,咱们就去一趟西凉,如今西凉跟咱们东怿交好,齐木赫也在西凉,咱们过去没有任何问题。”
陆鸣谦也赞同江瑞雪的话,如果东怿这边真的没有人能治好年初画,他觉得很有必要去一趟西凉。
他当初也是怕塔答县里的西凉大夫使坏,年初画当时身体那样虚弱,他怕耽误最佳治疗时间,所以就急急得带着年初画回了东怿。
早知道这毒药这么棘手,连太医院的御医都没见过,当初他们就应该直接跟着齐木赫一起去西凉,将年初画的嗓子治好了再回来。
“是啊,初画,咱们要有信心。明天还有另外一些御医要过来,咱们先看看明天有没有御医能想出法子。”
年初画点点头,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
第二日,另外一拨御医来到三皇子府,为年初画诊脉得出的结论跟昨日一样。
现在她们只能等陈院首那边,看他能不能找出什么医治的法子来。
连着两日,陆鸣谦将太医院大半的御医都请到三皇子府去。
这一举动,引起了宫里主子们和京都城里达官贵人们的注意。
大家都以为三皇子身体抱恙,而且还得了什么急重疾,一下子请了那么多御医过去诊治。
但是陆鸣谦每日早朝都准时上朝,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朝中的大臣们就开始暗自揣测起来。
难道三皇子常年在外征战,得了什么隐疾?
国主和皇后娘娘急得不行,早朝过后,国主想将陆鸣谦叫去御书房问话,被陆鸣谦拒绝了。
皇后娘娘派人到殿外请陆鸣谦过去,陆鸣谦也找理由推脱了没去。
这就更加重了国主和皇后的担忧。
陆鸣谦不是不想去,而是今日进宫来的路上,陆鸣谦遇到了陈院首,陈院首对陆鸣谦说他找到了一些线索,还需要去观察一下年初画的嗓子。
所以下朝以后陆鸣谦就和陈院首一起急匆匆的了回三皇子府。
行一已经先一步将年初画接到三皇子府等候,江瑞雪这次没有跟去,因为贵妃娘娘召见,所以她今天要进宫。
早朝过后,陆鸣程就去江府接上江瑞雪一起进宫去给贵妃娘娘请安。
年初画坐在正厅里等候,行一已经告诉她,陈院首有了一些发现,需要再次给她诊脉,年初画满怀期待地等着陈院首的到来。
见陆鸣谦和陈院首一起回来,便起身上前行礼,“拜见三殿下,陈院首。”
在曲南的时候,年初画跟陆鸣谦相处比较随意,见面没怎么行过礼,
但是如今在京都,又有御医在场,年初画区区一介草民,必须把礼仪做足,以免落人口舌。
“起来吧!”
“年小姐不必多礼!”
陆鸣谦抬手叫起年初画,若不是有外人在场,陆鸣谦是不准年初画向他行礼的。
在曲南,年初画和江瑞雪从来不给陆鸣程行礼,他们相处起来跟多年老友一样,没有任何拘束。
行礼,有了尊卑就显得生疏,有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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