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疯了
夜晚,宁知念坐在院子里吹夜风,咬着笔杆,仔细想着取名字的事,左右想的都不满意,又瞥见花瓶里的花,露出一个害羞的笑。
慢慢悠悠想着,就听到树叶传来一阵响动,宁知念站起来四处看,蹙眉,该不会是进贼了吧…正要从头上拔下银钗。
“找谁呢?”
身后传来声音,宁知念吓的一哆嗦,听见声音,然后没好气的扭头看。
“你…”
只见景玄悠然自得的坐到宁知念方才坐着的椅子上,用她的杯子喝了口里面的东西,然后皱眉。
“真难喝,这是什么。”
宁知念大呼一口气,走到他旁边抢过杯子放到一旁。
“谁让你用我杯子了。”
景玄也不管她,想拿起桌上的纸看,宁知念立刻抢走背在身后。
“你要干嘛?”宁知念撅着嘴,没好气的看他。
“怎么?来的不是左行之,失望了?白天不是见你们如胶似漆的。”景玄黑着脸问。
“殿下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宁知念攥紧拳头。“我与行之哥哥男未娶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来往?”
“好一个男未娶,女未嫁。”景玄起身,将那朵花拔出来,步步靠近她。
宁知念见状,“你干什么,快放下。”
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只能后退着,“你不是也与郑家那女子同游?”
景玄一听这话,眉头稍微舒展些,原来她在意。
被景玄一步步逼到墙上,宁知念抬头看着他,一脸不服气。
一把搂上她的腰,景玄开口:“吃醋了?”
宁知念挣扎着拍他,他却纹丝不动。“吃醋?谁会吃醋,你若是娶了她,我放三天三夜的炮。”
景玄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觉着有趣,又冷言问:“你喜欢左行之?”
宁知念一僵,这个神经病,到底要干什么。“喜欢又怎样,你管得着吗。”
景玄的脸色瞬间黯淡,举起拿着花的手,一点一点当着她的面揉碎,花被蹂躏的四分五裂,随着风飘走。
宁知念愣住,盯着他的手。“你做什么?那是…”
“那是他送你的?是吧。”景玄一只手直接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就如同他把她绑了的那天,就是这样威胁她,不好的回忆一下涌上心头。
宁知念还没从他的举动中反应过来,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嘴上传来奇怪的感觉。
他,他在亲她。
景玄见她分神,加重了力道,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小嘴,不等她反应,撬开了牙关,舌尖轻触到了她小小的舌头。
宁知念被吓的身子一软,但他又抓住自己,随之而来是更猛烈的吻,宁知念害怕的闭上眼,不想看见这一切。
她不是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自己在话本里读过,可是那是与心爱之人才会做的事,种种委屈传来,苦涩感遍布全身。她不干净了,左行之一定会嫌弃她。
景玄尝到了甜头,更加用力,她的小嘴像是抹了蜜,这般甘甜,许是刚才桌上那杯糖水带来的,二人的唾液纠缠着,直到他觉得唇上一痛,血腥味慢慢传来,身下的小人已经快瘫软在地时,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宁知念绝望的睁开眼,瞧着面前的疯子,愣在原地。
景玄满意的舔唇,这就是接吻的感觉?还不错。
还没回神,身下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景玄皱眉低头,看见宁知念已经泪眼婆娑,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一样哭。
本来听到声音的采月想进来看,一见到这个场景,立马转身走人。
“哭什么。”景玄有些烦躁,他最讨厌女人哭,这人是因为和自己接吻所以哭?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本王就是要告诉你,本王看上的东西就是本王的,其他人别想霸占分毫。”
东西?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东西?本以为他就是单纯的霸道,但那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对她的照顾她不是没感觉到,但是今天的举动让她彻底死心。
宁知念委屈的抹着眼泪,又看见地下刚才被他揉烂的花,更委屈了。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宁知念抽泣着捂着眼,直接推开他。
“宁知念,你不要不知好歹。”被推开的景玄语气冰冷,听起来像是能吃人。
宁知念抬头和他对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惊恐中又带着不可置信。
景玄心里感到一烦,转身纵身一跃,消失在夜里。
见他走了,宁知念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哭,一夜未眠。
第二日,顶着发红的眼睛,宁知念和哥哥一起吃早饭。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宁洵看见她这样,就知道是哭过了。
采月站在后面,不敢吱声。
“没事。”宁知念恍惚的吃着包子,漫不经心的回答。
“昨日和行之出去了?可开心?”宁洵挑挑眉。
“开心。”宁知念依旧魂不守舍的回答。
宁洵吸了口气,瞥见有些神色慌张的采月,眉头一皱。
宁知念晚上到现在漱了不知道多少口,擦了都不知道多少遍嘴,都觉得脏。
但是今天方盈还约她一起去新店装修,自己不能这么颓废。
回去换了衣裳,便带着采月去了。
-
景玄回了府,觉得自己是因为猎物被别人抢走的感觉很不爽,心情烦闷。
拉着赤影等人就开始练剑,几个回合下来,赤影只感觉到自己快被杀了的压迫感,疯狂喊着换人。
四人陪景玄练到精疲力尽时他才罢休,看着他去沐浴后,面面相觑。
赤影喘着粗气,问赤风怎么了。
赤风也大口喘着气,和他说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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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盈出去忙了一天回来,宁知念的心思还乱嗡嗡地飘着,一口饭都吃不下。
那个狗男人,自己都要与别的女子成亲,还亲着她,怎么想怎么委屈,脑海中浮现左行之在一起的画面,宁知念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那么大。
“景玄!别让我再见到你!”
宁知念闷着头在床上,眼泪浸湿枕头。
又想起那几团被揉乱的纸,下床展开看,这是自己想的一些店铺名。
脑海中浮现一个词—霓裳阁。
“十里荷花带月看,花和月色一般般,只应舞彻霓裳曲,宫女三千下广寒。”
宁知念一拍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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