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年代久远


通常来说,钱币的价值与年代久远度成正比,再者,所处朝代存在时间越短,则其珍贵程度越高,因其稀有性不言而喻。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这个道理都是不变的真理。

  因此,许多人手握珍贵钱币却不知其真正价值,轻易便将其花掉了。

  许大茂从一堆钱币中拈起一枚,仔细端详起来:“淳佑通宝!”

  对这枚钱币,许大茂在网上偶然瞥见过一次——曾在某大型拍卖行以920万的高价成交,虽品相并非绝佳,包浆浓郁却略有残缺。而他手中的这一枚,若是出手,破千万不成问题。

  “劳驾,咱们来个交易?”许大茂提出。

  “按个数算!”摊主回应。

  “成交!”两人一拍即合,迅速搭上了手。

  起初,摊主开出五分钱一枚铜钱的价格,如此高昂简直如同抢劫。经过一轮讨价还价后,最终以一分钱一枚铜板达成协议。

  随后,许大茂将那一堆钱币中闪闪发光的古钱币悉数挑出,赫然发现竟凑齐了好几套小五帝钱。

  所谓小五帝钱,即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嘉庆通宝按照清朝皇帝顺序排列而成的五枚铜钱。既然有小五帝钱,自然也有对应的大五帝钱。

  大五帝钱则包括秦半两钱、汉五铢钱、开元通宝、宋元通宝、永乐通宝,代表了不同历史时期的铸币风貌。

  购买这些古钱币,许大茂总计花费了两毛五分钱。而在未来的世界里,一套品相良好的小五帝钱在2018年的价格高达1756万,简直是赚翻了!

  即便将来许大茂啥也不干,坐享其成,仅凭这笔买卖,足以让他安枕无忧。“啧啧,这年头,国宝真的是遍地皆是啊!”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铜钱,许大茂不禁感慨万分。

  买完铜钱,他还想再逛逛时,忽闻一阵公鸡打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鬼市原有的静谧。

  “哗啦——”

  原本静如止水的鬼市瞬间活跃起来,那些原本席地而坐、纹丝不动的摊主们纷纷起身行动起来……

  迅速收拾起眼前的物件,一肩挑起便钻进了附近的小巷,没过多久,整座鬼市瞬间变得空无一人。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巷,许大茂不禁发出感慨:“果真是鬼市啊,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既然鬼市已然消失,也就没有了逗留的意义,他紧握着手中之物,径直朝着自家府邸返回。

  转眼便是周末时光。

  许大茂骑着脚踏车,朝着冉秋叶家的方向疾驰。车篮里除了为岳父精心挑选的字画,还捎带了一些新鲜蔬果。

  由于冉秋叶父母工作的地方离四合院颇远,所以两人决定今天乘坐公共汽车前往。

  当许大茂抵达冉秋叶家门口时,她早已在门外等候。看着许大茂手提肩扛的大包小包,冉秋叶有些心疼地说道:

  “不是说了别带这么多东西嘛,我爸妈那儿什么都不缺,你一直拿着得多累啊。”

  许大茂笑着回应:“放心吧,你老公身强力壮着呢,再说这第一次登门拜访,两手空空总归不合适。”

  见许大茂态度坚决,冉秋叶也就不再多言,毕竟东西都买来了,也不能随意丢弃。

  “这么多东西,你自己提吧,我才不帮你呢!”嘴上虽这样说,可没走几步,冉秋叶终究还是忍不住接过了部分重物。

  两人搭乘公交车辗转十几站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看来冉秋叶平日独居确有其因,她与父母的距离确实遥远。

  而且冉秋叶也遭受了“臭老九”的身份标签,想来她的父母境遇也是相差无几。

  家庭经济条件都不宽裕,只能减少相见的机会。

  很快,许大茂和冉秋叶就来到了冉秋叶父母的住所门前。冉秋叶父母所住的并非四合院,而是一座颇具年代感的民宅。

  房屋虽显破旧,却自有它的优点——独立门户,比起四合院那种大家庭式的居住方式更为便捷自由。

  他们到达时,冉母已在门口翘首以待。

  一见到母亲,冉秋叶眼泪夺眶而出,立即扑了过去喊道:“妈!”

  母女俩紧紧相拥寒暄了一会儿,冉母才松开冉秋叶,轻轻拭去她的眼泪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快擦擦眼泪!”

  随后冉母转向许大茂,客气地说:“你就是小许吧?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面对冉母的问候,许大茂连忙答道:“哪里,哪里,秋叶常提起她非常想念您,今日有幸拜见!”

  “好啦,别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坐吧!”冉母热情地将许大茂和冉秋叶迎进屋内。显然,这位冉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入室后,来到正厅,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凳子上品茗。“爸!”冉秋叶欢快地打了个招呼,并向许大茂介绍道:“这是我爸爸!”

  许大茂立刻恭敬地回应:“叔叔好!”

  冉父似乎对许大茂并不太感兴趣,只是随意地呷了一口茶。“小伙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

  待冉母也步入屋内,冉秋叶随即向双亲引荐许大茂。“爸、妈,这位是我男朋友许大茂,在配阙厂担任厂长职务。”许大茂心怀感激,取出带来的礼品,除了新鲜水果,还搭配了上好的茶叶与醇香的白酒。

  这些礼品虽非价值连城,却无不体现出许大茂的用心挑选。随后,他又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展示出来,诚挚地说道:“伯父,听秋叶说您在文学领域颇有造诣,这是我收藏的一幅唐伯虎的名作《美人图》,想请您鉴赏一番。”

  言毕,他恭敬地将画卷递给了冉父。冉父一听是唐伯虎的画作,立刻来了兴致,赶紧让冉秋叶和冉母收拾桌面,以便好好欣赏。

  当画卷徐徐展开,一幅气势恢宏的雁麽雌胃医医图映入众人眼帘。作为知识分子的冉父冉母,自然能够分辨出其艺术价值。

  “果然是幅佳作,《美人图》!”冉父赞叹不已,许大茂则朝冉秋叶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搞定一桩!”

  就在一家子沉浸在和谐欢乐的气氛中时,一阵砖康有力的摩托车引擎声打破了宁静。那个年代,能骑摩托车的人并不多,许多高级干部也是骑自行车代步。

  还未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大门已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到这年轻人,冉父冉母脸色瞬间大变,下意识地想要收起那幅唐伯虎的画。

  然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幕早已被年轻人尽收眼底。

  “好哇,冉老先生,你竟敢私藏四旧,看来你的思想改造还不够彻底嘛!”话音未落,年轻人就伸手欲夺走唐伯虎的画作。

  冉父冉母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画作即将被夺走,这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年轻人的手腕。

  年轻人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其他人,见有人胆敢阻止自己,不由得傲慢地质问:“你谁啊,敢挡我的道?”

  许大茂毫不示弱,反问道:“你又是谁,敢动我的东西?”

  年轻人闻言嗤笑,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有人敢与他叫板,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连我爸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他是红卫兵,天子亲军的一员,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红卫兵我当然知道,不过,红卫兵的儿子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恐怕真是活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冉父冉母见许大茂与小年轻起了冲突,担心许大茂会吃亏,但见许大茂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不禁心中生疑。

  他们依稀记得女儿介绍时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见许大茂对红卫兵的名头毫无惧色,反而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两人心里不禁暗自嘀咕。

  难道他真的是某个大人物不成?于是不再试图夺回画作,而是静观其变。

  年轻人再次开口:“我爸是红卫兵林爱国,我叫林建设,你又是……”

  “我是冉伯父的朋友,今日特意来拜访冉伯父。”林建设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位女子存在。

  一遇冉秋叶,林建设即刻为她的绝代风华所倾倒,对比之下,他平日接触的其他女子皆黯然失色,仿若繁星之于皓月。

  他故作镇定,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仿佛刚才的冒昧已烟消云散,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许大茂见状,眉宇紧锁,心中升起一阵愠怒,“好你个小子,竟敢当着我面打我老婆的主意,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他挡在冉秋叶面前,对林建设正色道:“秋叶是我女朋友,请你尊重她!”

  坊间有言,红颜易使人迷醉,林建设甫一见冉秋叶,便瞬间被其超凡脱俗之美摄住心魄,不禁脱口而出:“原来你就是秋叶,名字如此悦耳,不过你怎么找了个岁数那么大的男朋友,眼光也太差劲了吧!”

  听见林建设称许大茂为老头,许大茂脸色阴沉,连冉秋叶也不禁掩嘴轻笑起来。尽管许大茂确实比冉秋叶年长五六岁,但被人称为老头还是让他颇感尴尬。尽管许大茂外表略显老成,但经过身体素质的强化锻炼,这状况已然改善许多。

  “你看我们年龄相当,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如你就嫁给我吧,别浪费了这份良缘!”林建设挑衅般说道。

  此话一出,许大茂哪能忍得住,立刻反驳:“就凭你一个普通工人,也敢跟我这个轧钢厂厂长比试?简直是自讨苦吃!”

  本以为林建设会因此震惊,谁知对方只是哈哈大笑回应:“吹牛也要有个限度,你究竟是厂长还是门卫啊!”

  面对放声大笑的林建设,许大茂无奈摇头:“跟一个疑似患有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的人说话,真是拉低了我的智商。”

  林建设听出许大茂言语间的鄙视,却仍忍不住追问:“什么是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

  许大茂嘴角上扬,戏谑道:“非进行性脑损伤综合症,说白了就是脑子有问题,通俗讲就是脑残。”

  听闻许大茂的解释,冉秋叶亦忍俊不禁。许大茂真是狡猾,拐弯抹角地骂人脑残,而林建设还傻傻追问,实属有趣。

  “你竟敢骂我,你死定了,今天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也就只有你这种只会投机取巧的人整天想着把别人送进派出所,而不是提升自己,真是个废物!”

  “归根结底,不过是仗着父辈有点权势就嚣张跋扈的人而已,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子,早一巴掌拍死了事,简直丢人现眼!”

  “说得对极了!”冉秋叶在一旁听得连连拍手称赞。

  连冉父冉母也对许大茂刮目相看,暗自思忖:“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厂长位置的人果然不简单啊!”

  林建设被许大茂公然辱骂为废物,脸色瞬时变得铁青,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

  一怒之下,林建设抬起手要给许大茂一记耳光,然而他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许大茂。只见许大茂一把抓住林建设的手腕,猛力一拧。

  “哎呀!哎呀!我的手腕!”

  伴随着林建设凄惨的叫声,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不断地哀嚎。在剧痛的逼迫下,林建设开始向许大茂求饶,恳请他放过自己。直到林建设磕头如捣蒜般求饶了一分钟之久,许大茂才松开了他的手腕。

  林建设紧握着疼痛得颤抖不已的手腕,血丝满布的眼神愤恨地瞥了许大茂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离去了。

  目睹林建设离去的背影,冉父、冉母心中不禁担忧起来,毕竟林家在这一带势力颇大。

  “小许,秋叶,你们先走吧,我估计林建设不会轻易罢休,别让他堵住了你们。”

  许大茂与冉秋叶对望一眼,随后回应:“叔叔阿姨,您二老放心,那些宵小之徒,还奈何不了我。”

  正如冉父冉母所料,林建设确实无法咽下这口气,自小到大还没受过如此屈辱。

  他只是暂时撤退,暗中策划反击。林建设将被打的事情告知其父林爱国后,林爱国顿时火冒三丈,自家儿子竟被外人欺负至此。

  没有任何犹豫,林爱国立刻召集了几名平日里忠心耿耿的手下,手持木棍等武器,气势汹汹地找上了许大茂。

  “咣当!”

  冉家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一群面目狰狞的人鱼贯而入,吓得冉父、冉母和冉秋叶脸色煞白,惊恐万分。

  林爱国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指向许大茂,厉声质问道:“小子,你就是打我儿子的那个人?”

  许大茂镇定自若地答道:“没错,他罪有应得。”

  林爱国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抡起棍子就朝许大茂砸去,同时喝道:

  “老子的儿子,也容你教训?”

  面对林爱国的攻击,许大茂身形一闪,轻松避开,紧接着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

  “啪嚓~”

  林爱国被许大茂一巴掌拍翻在地,几颗牙齿飞溅而出,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口角溢出鲜红的血液,显然伤势不轻。

  这一记脆响,令现场所有人瞠目结舌,谁能想到当地恶霸林爱国竟挨了这样的一巴掌。

  许大茂威风凛凛地宣告:“想跟我动手,你们还不够格!”

  林爱国被打,许大茂仍傲然挺立,这更激起了林爱国的羞耻与愤怒,他咆哮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听到林爱国的嘶吼,他的手下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抄起家伙冲向许大茂。

  (赵得赵)但显而易见,这几个喽啰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掌声响起,每个胆敢动手的人,都被许大茂赏了一个结实的耳光,牙齿也随之脱落几颗。

  林建设看着许大茂大发神威,虽不敢上前,却在此时发现了躲在后面的冉秋叶。

  内心暗惊:“你如此了得,我倒要看看女子也能这般勇猛!”冉秋叶目睹林建设猛冲过来,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许大茂见状勃然大怒,身形疾动,迎向林建设,瞬间夺下他手中的棍棒,以雷霆之势反击过去。

  这一击,许大茂灌注了三成真力。

  只听“咔嚓”一声惨叫,棍棒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林建设的一条腿上。木棍应声折断,林建设的这条腿几乎算是废了。

  “啊——”

  林建设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下一刻,他因疼痛而昏厥过去。

  周围的人一下愣住。

  他们看着许大茂手中仅剩半截的棍棒,完全没想到许大茂出手会如此狠辣,纷纷吓得不敢上前。而冉父冉母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则流露出几分赞赏与认同:秋叶找的这个男友确实可圈可点,果断坚决,对秋叶护短至极,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选。

  此刻,冉父冉母才真正接受了许大茂,觉得可以安心将秋叶交到他的手上。

  然而这次却彻底得罪了林爱国,今后想要在这里安稳度日怕是难以实现。

  日后,他们必定会加倍报复,但能借此看清许大茂的真心实意,也算值了。

  相较于他们自己,还是现实的残酷更令人无奈。

  林爱国见林建设惨叫晕倒,顿时慌乱失措,急忙扑倒在林建设身边。

  “儿啊,你怎么样,别吓唬爸爸!”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的,好不容易才把林建设唤醒。

  苏醒过来的林建设再次感受到断腿的剧烈痛苦,强忍着疼痛,林建设一把抓住林爱~国的手臂,嘶吼道:

  “爸……嘶……替我报仇,爸,快替我报仇……”

  当说出“报仇”二字时,林建设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怨恨。

  看着儿子如此悲惨的模样,听着儿子的要求,林爱国毫不犹豫地答允道:

  “好,爸爸这就为你报仇!”说罢便指挥手下将林建设抬走,一群人蜂拥而出,离开了冉家。

  听到林建设扬言报仇,许大茂冷笑不止,不过就是个地痞恶霸,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未曾施展。

  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咚咚咚~~~~~”

  这声音让许大茂皱紧眉头,冉父冉母则面色骤变,这是林爱国召集其他地痞流氓的信号。

  平时,林爱国并不会成天带着一帮人招摇过市,但在遇到紧急情况需要人手的时候怎么办?

  于是,他效仿军队的做法,只要一敲响锣鼓,就意味着有事发生,那些手下便会迅速集结。

  听完冉父冉母解释锣鼓声的作用后,许大茂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冲突,他决定不在屋内动手,以免搞得一团糟。

  锣鼓声的震撼效果立竿见影,不消片刻,便见一群手持棍棒的人冲了出来集结。

  林爱国眼见有人现身,立刻挥手示意。“就在这儿,看这里!”

  不出五分钟,被锣鼓声吸引而来的壮汉已不下几十人。“老大,这是怎么回事?”闻听询问,林爱国立即指向许大茂,做出解释。

  “兄弟们,咱们碰上硬茬了,竟敢动手还把我的儿子打伤了腿,今天要是不给他点教训,我林爱国誓不为人!”

  其余闻讯赶来的地痞们听罢,皆是怒不可遏,群情激愤。

  “揍他个狗血淋头!”

  “以牙还牙,也让他断一条腿!”

  “断一条腿哪够,起码断他三条腿!”

  “对,三条腿都算轻饶了他!”

  冉秋叶和冉父冉母面对如此阵仗,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尽管如此,冉父冉母仍毅然挺身而出,挡在许大茂与冉秋叶前面。

  “林爱国,你别太过分了,我国可是法治社会,岂容你胡作非为!”冉父厉声呵斥。

  “我过分?我今天就过分给你看看,看你能拿我怎样!”

  “给我拿下!”林爱国一挥手,下令道。

  林爱国此举引发巨大骚动,附近居民纷纷出门查看究竟。目睹林爱国正对冉老师一家施压,尽管他们同情冉老师,但也不敢轻易介入,只能在一旁围观,机敏者则选择报警求助。

  有了这几十号人的撑腰,林爱国愈发嚣张,底气十足,傲慢地盯着许大茂,心中冷笑:

  “能打又怎样,你能单挑五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单挑五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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