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鬼迷心窍
“聋老太太……”
“桂英啊!易忠海真是鬼迷心窍了,你要在我这里住下,尽管住便是!”
聋老太太无奈摇头,她对秦淮茹一家并无半点好感,只因他们对待傻柱的方式让她十分气愤,若早几年,她早就想教训秦淮茹一家了……
只是如今自己行动不便,所幸傻柱还能时常给她做些吃食。否则的话……
夜幕降临!
易忠海满怀期待地去找秦淮茹,因为在今晚……
然而,在柴房中,他等候秦淮茹多时却未见其踪影,心中疑窦丛生,遂决定前去敲响秦淮茹家的大门。
“秦淮茹,快开门!”易忠海唤道。不久,门被打开,只见棒梗冷漠地盯着易忠海,语调中带着寒意。
“易忠海,你深更半夜不在家歇息,跑来我家有何贵干?我还要休息,没事的话,趁早离开吧!”
面对棒梗的反应,易忠海不禁皱眉思索,尽管心存困惑,仍选择继续追问:“棒梗,秦淮茹呢?麻烦你让她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与她商谈……”
“我妈已经睡下了,身体不适。”言毕,棒梗径直将大门关上,令易忠海一时愕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易忠海内心泛起一丝不安,似有被骗之感,于是决定再次敲门询问。而这次,棒梗的态度更为恶劣。
“易忠海,你还敲什么敲?夜已深,要不要让人安睡了?若无急事,改天再说。”
“再敲门,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一顿?”“棒梗……”
易忠海还想辩解,却见棒梗果真挥拳而来,吓得他立刻后退一步。此时他意识到,自己恐怕真是遭人算计了。决不能就此罢休,必须找秦淮茹当面对质。
经过数日的等待与守候,易忠海终于在一个日子成功截住了秦淮茹,厉声道:
“秦淮茹,你给我站住,究竟为何躲避我?”
“我为何要躲你?我与你并无瓜葛。”“让开,别挡我的路。”
秦淮茹说着就要离去,易忠海怎会轻易让她走掉。他上前阻拦,并严词质询:
“看样子,你是想反悔了,那么,请把之前从我这里拿的钱全数归还。”
易忠海厉声要求。秦淮茹听闻此言,神色依旧淡然如常。
“钱?什么钱?”
“我何时向你借钱了?有何凭证?还是有谁曾亲眼目睹我借你五块九分钱的事实?”
易忠海一听秦淮茹的狡辩,气得火冒三丈。
“好一个秦淮茹,竟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我看清你了!
“现在就给我还钱,否则,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你这个老家伙,想怎么样?想欺负我妈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老东西!”
棒梗原本在家静候秦淮茹归来,忽闻外头争吵声震天,便出门查看,发现易忠海正大声呵斥自己的母亲。
岂能容忍此事发生。
于是,棒梗愤而出击,怒视易忠海,准备维护母亲。“砰!”
瞬间,棒梗一脚将易忠海踢翻在地,只听得易忠海痛苦的哀嚎。
"棒梗,你..."易忠海惊愕不已。
此番骚动,引来院落中众多居民的围观,他们闻声纷至沓来,议论纷纷聚焦在这突如其来的冲突上。
"什么?!棒梗竟然动手打了易忠海?究竟怎么回事?"
"要知道易忠海对他们家可是常有照应,时常接济他们,如今竟会..."
"......"
"秦浩,快来瞧瞧,有热闹可看了!"三大爷敲击着秦浩家的大门,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急切。"怎么回事?棒梗痛揍易忠海?这也太出人意料了!"
第151章 易忠海遭遇突袭,遭制!
秦浩颇感意外,眼前的情景——棒梗攻击易忠海,这在他记忆中从未有过,如今却亲眼目睹。
究竟是何缘由?莫非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秦浩遂与三大爷一道走过去探个究竟。此刻,易忠海已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棒梗,你搞什么鬼?怎敢如此猖獗?"
"哼,我就是要教训你,看你对我母亲无礼,理当狠狠教训你一顿!"棒梗强硬回应。
"等一下!"
"棒梗,你简直是忘恩负义之徒!"
"我分明给你们一家资助了两千五百元,你们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却翻脸不认账,究竟想怎样?"
易忠海勃然大怒:"你们一家立刻把钱还给我,从此之后,我再不管你们的闲事。这可是我仅剩的养老钱哪!"
此刻的易忠海,无疑是满腔愤慨,这家人竟然能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你休要胡言乱语!"
"大家别听他的片面之词!"
"我承认他曾多次援助我们一家,但那都是他自愿的,没人强迫于他。"秦淮茹气愤反驳。
"胡说什么?我说的哪句是假?"
"分明是你们全家同意帮我生育后代,现在却又反悔,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钱,这有什么过分的?"
易忠海情绪激动,心中更是懊悔,为何还要相信秦淮茹一家。
"哼!"
"易忠海,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临近退休之年,还想让我儿媳替你生育?"
"你还要脸吗?就算秦淮茹愿意,但你这般垂暮之年,还能生得出孩子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看你是觊觎我儿媳的美貌。"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指着易忠海破口大骂,言语间尽显刻薄狠毒。她早就看易忠海不顺眼了。
"你..."
易忠海几乎被贾张氏的话语噎得喘不过气来,这位贾张氏的尖酸刻薄真可谓登峰造极。
"贾张氏,你个老巫婆,给我闭嘴!"
“如今我才彻底看清,你们全家无非就是一群喂不饱的冷血动物。冷漠至极。”
“也难怪院里的人如此憎恶你,也难怪秦浩家一直对你们怀恨在心。
“此刻我终于醒悟了。”
易忠海厉声咒骂起来,全身颤抖不已,面对秦淮茹一家的狡辩,他简直气得难以自制!!
“住口!”
“易忠海,你这老家伙,再敢诋毁我们家,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小时候受你们欺凌,如今我已长大成人,还怕你不成?早些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棒梗大声喝道,充满决然。幼时无力抵抗,而今羽翼渐丰,他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孩,可以堂堂正正地挺直腰板。
“棒梗,等等,不能动手打人。”
秦淮茹见状急忙拦下棒梗,毕竟打人终究不妥,何况他们确实收了易忠海的钱,且在众人围观之下,此举实在有失颜面。
“行吧!”
“易忠海,你给我滚远点,若再敢纠缠我妈,我定叫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棒梗愤慨地咆哮着。
“你们……”易忠海望着他们三人,一时怒火攻心,几乎昏厥过去。
“好好好,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竟联手欺骗我的钱财,真是丧尽天良。”
易忠海此刻手指颤抖地指向他们。
“大伙儿都来看看啊!这家人简直不是人,先前说只要我给钱,他们就替我生个儿子,现在却又反悔了。”
“这家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闭嘴!”
“易忠海,你满口胡言乱语,我们早已说过,一切须按实际约定办事,说话要有凭据。”
“二叔、三叔,帮帮我吧!”
然而,二叔和三叔并未发声,只是静静地观望着这番景象,毕竟他们也无从下手帮忙。
易忠海见状,立刻转向秦浩。
“秦浩,作为咱们院里的主事人,对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才好?”(“秦淮茹一家真是缺德,他们骗了我不少钱财,答应替我生个儿子,如今却翻脸不认账。”)
易忠海倾诉完毕,泪水滚滚而下,这一幕确是真情流露。
此刻,他内心的痛苦与悔恨交织,尤其懊悔没有早听从大婶的劝告,
最终酿成了今日的局面。
秦浩闻此言,神色瞬间变得冷峻。
“易忠海,这是你的私事,跟我有何相干?你咎由自取,我们无法插手帮你。”
秦浩言罢,便不再搭理易忠海,径直离开现场。易忠海愣住了,没想到秦浩竟会如此……
他望向院中的其他人,大家也都纷纷散去,显然无人愿卷入这场纷争。“再敢骚扰我们家,后果自负!”
随着棒梗拽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离去,那扇大门“砰”地一声重重关闭。
易忠海失神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失落。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这实在令人心寒……
待他回到家中,发现大婶也不见踪影,这使他愈发恐慌,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
“不,不可能……”
他急忙寻找大婶,却发现大婶已不愿搭理他,最后还被耳聋的老太太赶出门外。此刻的老太太对他亦是满心失望。
尽管如此,他仍步履沉重地走向秦浩的家门,
“砰砰砰!”
易忠海用力敲击着门,秦浩打开门后,冷漠地盯着他:
“有何贵干?”
这个老者再度上门叨扰,的确令人生厌,秦浩原本还想安安静静地与妻子共享晚餐。
何况对于他的遭遇,旁人也无法越俎代庖,毕竟这完全是咎由自取的结果。
“秦浩,你就帮帮我吧!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们拿走了我所有的钱,我现在身无分文。”
易忠海再度泣不成声。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之前已经被骗过多次,还不吸取教训。”
“所以,你应该承担起自己种下的苦果!”秦浩冷冷回应道。
“我真的知错了,秦浩,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什么都听你的。”
易忠海此刻彻底陷入了迷茫。“还能怎么办?去报警吧!”
话音刚落,秦浩便关上了房门,不再理会眼前的易忠海。此事全因他自己犯下的错误,后续如何收场,只能看他如何自我救赎了。
“没错没错,我这就去报警!”易忠海刹那间清醒过来,决定必须报警控诉他们欺诈自己的钱财。
秦浩之所以告诉他此事,并非全然出于对易忠海的关心。
他深知,秦淮茹一家拿了他的大笔钱款后,将会过上优渥的日子,而他们的行为必将日益嚣张跋扈。
对于整个院落而言,这种压力如同泰山压顶。
待易忠海离开后,秦浩转身回去,李飘飘急忙询问:“秦浩,刚才怎么回事?”
“没啥……就是易忠海又被秦淮茹一家骗去了不少钱,这个老头也真是咎由自取。”
“你想嘛!秦淮茹一家先前那样对他,如今他竟还对他们抱有信任。”
“真是……自食其果。”秦浩无奈地摇摇头。
“不会吧!易忠海竟然再次被骗,真没想到。”李飘飘惊讶地望着秦浩。
“没办法,易忠海已经走火入魔了,为了求得一个孩子,早已丧失理智,别人的劝告他根本听不进去。”
“所以才导致今天的结局,可以说是一步错步步错。”秦浩叹道。
“也是……”李飘飘点头赞同,同时看着自家的一双儿女,不禁微笑起来,内心深处充满安宁,因为她拥有一儿一女。
……
此时此刻!
在秦淮茹家中,
他们一家正沉浸在喜悦之中,易忠海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他们轻易摆布。
“棒梗、婆婆,我们千万不能放松警惕,如果易忠海真的去报警,我们会很棘手。”
“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切勿露出马脚……”秦淮茹警示他们二人。
“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棒梗坚定地回应,保证自己绝不会泄露秘密。“行了,你们快吃吧!”
“再过两天就是周末了,我打算去找找小当和小愧花,她们俩在外边也很久了。”
“现在我们有钱了,理应全家团圆。”秦淮茹言道。
“对对对,她们俩的确该回来了。”棒梗附和道。
然而,只有贾张氏对此颇为不满,因为她认为那两个女孩只会来分财产,根本就是个负担。
要知道,这些钱可是他们费尽心思骗来的。
但她不敢直言,因为眼下的秦淮茹连她都感到有些畏惧,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她了。
此时此刻!
易忠海已抵达派出所,当他声称自己被骗走两千多元时,警方立刻高度重视起来。
于是,他们迅速出警。
然而,当他们来到四合院展开调查后,发现这一家子表面看似和睦安康,实则暗藏隐秘。
在警方的盘问之下,这一家子的回答可谓是天衣无缝。最终,因缺乏确凿证据,只能作罢……
在他们离开之后,易忠海愕然无语,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连报警也无法解决问题吗?
未曾料到的是,秦淮茹竟然也选择了报警。她指控易忠海诽谤、骚扰自己及施町巨的儿子,这让易忠海大感震惊。
“警官同志,他们诬陷我,这一切都是无中生有。他们骗取了我的钱财,简直就是一群畜生!”
本想进一步解释,却一阵头晕目眩,瞬间昏厥在地……
当易忠海被捕的消息迅速传遍院落,众多居民皆惊愕不已,到底发生了何事?
易忠海竟然被捕了?一时间,院落里的人们纷纷热议起来。
“秦淮茹这一家子真是神通广大,不仅骗了易忠海的钱财,还反过来报警,害他被捕,控诉他诽谤和威胁。”
“说得没错!易忠海也算是咎由自取。”
“可是,秦淮茹这一家人实在太过分了,在我们这个院落里就如同定时炸弹,早晚要出大事。”
“确实如此,我们还是得多加提防。”
三大爷此时又找到秦浩,告知易忠海被捕一事,令秦浩不禁紧锁眉头。
秦淮茹一家简直是忘恩负义,瞧瞧易忠海如今的下场,这就是过于轻信他们的后果。
尽管人人皆知秦淮茹一家并非善类,易忠海却依然趋之若鹜。这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
“秦浩,真没想到易忠海竟如此凄凉,不仅被骗光了钱,还遭毒打,现在反而被反咬一口,锒铛入狱,更是因怒火攻心而晕厥。”
“听派出所那边的人说,他的状况似乎相当糟糕。”三大爷无奈地说着。
“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只能怪他自己太愚蠢。”秦浩回应道。
“是啊,原本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掺和进秦淮茹家的事,这一家子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大爷忧心忡忡地道:“我都有点害怕他们了。”
“怕什么?还真以为他们能在院子里一手遮天?若是敢惹到我头上,保管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秦浩正色看向一边,随后又补充道,“此事与我们无关,不必多管。”
这件事归根结底,责任在于易忠海自身,同时也映射出秦淮茹一家的狠辣无情。
他们实属禽兽不如的一家人。然而,一旦他们胆敢招惹自己,自己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此刻!
在秦淮茹家中,
“好消息,易忠海在医院病势沉重,生死未卜。”棒梗得意扬扬地宣布。
“果真如此?那再好不过了,那个糟老头子若真是死了,这事儿便顺理成章解决了。”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在她心底,仍然期盼易忠海就此死去,这样用起那笔钱也会心安理得许多。
这笔数额可不小啊。
“你们慌什么,这笔钱财,他根本无法拿出任何证据,你们俩只要闭紧嘴巴就行了。”秦淮茹冷静地表示。
这两个家伙,总是忧心忡忡,殊不知他既无证据,又无人目睹,谁能知晓是他们骗取了易忠海的钱财?
“妥了!”
贾张氏与棒梗两人纷纷点头应允。
转眼两三天过去,易忠海仍躺在医院,尚未完全清醒,毕竟那档子事对他冲击实在太大。
此刻,医院中唯有易忠海独自一人住院,竟无一人前来探望,处境着实堪怜。
然而这一切,也算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这一天,
小愧花和小当已从学校归来,如今已然出落成一对清秀佳人。
尤其是小愧花,身段婀娜,风姿绰约。
二人分别就读高中与初中,目前暂居在聋老太太家中,只是平日极少返回这里。
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个院落并不舒心,故而不愿常回。
不过此番她们还是决定回来一趟,主要是想见见秦浩,毕竟他曾多次出手相助她们。
然而,正当她们刚踏入院门之际,
“小当、小愧花,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去?快跟我回家……”
棒梗厉声喊道。
“棒梗??”
二人一惊,他怎会在此,且语气中仿佛还带着以往那种霸道之气。
“回家?回哪个家??”
小当满腹狐疑地问。
对于棒梗,她毫无好感,她清楚记得,当初他们全家为了让棒梗减轻罪责,竟然诬陷自己入狱,坐了两年牢。
因此,小当一直不愿再回到那里,也不愿再与他们有所瓜葛。
“当然是回咱们自己家。”
“你们在外头漂泊够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再说,现在家里有钱了。”
“你们若回去,每天都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棒梗得意洋洋地说。
“不,我们不回去,那里不再是我的家,你别挡路,我们要去聋老太太那里。”
小当坚决摇头,她绝不会再回去,那个家早已失去了温情,不再令她留恋。
“就是,我和小当都不会回去,你让开吧!以后也不要再来往了,我们不再是亲人。”
小愧花严肃表态。
现在的她们,已非昔日稚嫩的小女孩,她们已有自己的主见……
“你们……”
棒梗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面色立时暗沉下来,用阴冷低沉的语调重复道:“我再问一次,你们回不回去?”随后,他坚定地迈步逼近小当和小愧花。
小当与小愧花见到这番情景,内心不由自主地弥漫起惊惧,连连后退了几步,此刻的棒梗显得更为骇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恐怖。
“你别过来,否则……我会告诉二婶去。”小当尽管内心恐慌,却竭力表现出镇定。“你……”
棒梗闻声,毫不犹豫地抬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小当脸上,顷刻间,小当的脸颊上便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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