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严苛的条件
王瑞环顾四周，精神感知快速扫过，除了手持法器的护院有些战斗力外，其他人几乎都是无用之人，尤其是霍立人等霍家的核心成员。
早年的霍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族，毫无根基，后来霍立人得到王智渊的提拔，才带领霍家崛起。
如果说得好听些，是豪门世家；说得难听些，就是一夜暴富的新兴贵族。
“我记得你们家有一位白须老者，修为深不可测，为何今日未见？”王瑞低沉地问，他的目标就是解决这位白须老者，以免后患无穷。
霍立人立刻明白王瑞指的是霍家的一等供奉——那位神秘的长者。
短时间内崛起的霍家，要在中原城稳固地位，必须培养自己的强者，然而培养强者需要海量的时间和资源...
于是，霍家一边投入巨额资源培育家族血脉，一边慷慨解囊招募贤能，每年的开销庞大无比，动辄上亿。不仅如此，每次委派任务还需额外馈赠珍宝，那些受聘的贤能得以拥有绝对的行动自由，时常如幽灵般来去无踪。
即使条件苛刻至极，霍家也毅然接受，只因自家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强者。
听见王瑞提及贤能，霍立人明白了王瑞不敢轻易出手，是忌惮霍家的那些神秘守护者。
“我霍家的贤能皆为世外高士，岂是你这等凡胎俗骨所能窥见。”管家嘴角带着轻蔑，毫不将王瑞放在眼中。
“自你消失后，我们费尽周折寻找，没想多年后你竟主动踏足此地。”他瞥向保镖，吩咐道：“以寒冰之矢射中他四肢，再将他抛于市井，令其成为乞丐。”
这话出口，仿佛伤害他人生命只是举手之劳。
刹那间，四位保镖抽出冰霜铸成的长矢，动作利落，各自瞄准王瑞的四肢。
霍立人伸手阻止：“稍等。”
他，曾随王智渊闯荡，深知王家人非比寻常，此刻需摸清底细，不可鲁莽行事，尤其在霍家贤能未在之时。
管家不屑一顾：“家主，何时你的决断变得如此瞻前顾后？区区王家残部，有何畏惧？随手处置便是。”说完，他对保镖下令：“执行。”
接到命令，保镖们毫不犹豫地引弓搭箭，冰矢蓄势待发！
箭矢离弦之际，众人眼前掠过一抹淡蓝幻影，瞬间显现又瞬间消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管家下令后，静待十几秒，却未闻箭矢破空之声，他怒喝：“你们聋了吗？听不见我的命令？”
正欲继续追问，管家目睹了惊人一幕。
四名保镖手中的冰矢连同握矢的右手一同坠地，刹那间，整条右臂如碎冰般崩裂，四人却仍呆立原地，满脸震惊。
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场之人无不胆战心惊，他们猜测定是王瑞出手，关键在于王瑞何时出手？为何无人看见？
难道王瑞的速度已超越常人感知的极限？
那冰封的手臂又作何解释？为何瞬间凝结如冰？是奇异的现代神器？还是异能者的杰作？
无数疑惑在霍立人脑海中翻涌……
王瑞拾起地上的冰矢，掷于霍立人面前，随即指向管家：“以寒冰之矢击其四肢，然后扔至街头为乞。”声音虽轻，语气平静，王瑞的脸色淡漠，却让霍立人感受到莫大压力。
“若我拒绝呢？”霍立人试探性地问。
王瑞淡淡回应：“你可以拒绝，但须承担后果。”
突然，王瑞在半空中一抓，将霍立人的弟弟摄至掌心，面无波澜地宣称：“如果你反抗，你的弟弟将成为牺牲品。”
话音未落，王瑞略微加力，霍立人的弟弟顿时痛苦地嘶吼，竭力呼救：“哥哥，我...我的颈骨就要碎了，救救我！”
霍立人心如刀绞，险些落下泪来，迅速拾起手中的魔法枪，瞄准管家。
管家绝望地恳求：“主人，我追随你多年，为霍家立下赫赫战功，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呢？”
砰...
霍立人咬紧牙关，扣动扳机，连续四发魔能弹射出，管家的四肢瞬间鲜血淋漓，倒在地上哀号。“带他下去。”霍立人神色复杂地挥手，立刻有侍从上前，将惨叫的管家拖走。
霍立人抛掉魔法枪，转向王瑞，质问道：“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究竟想要什么？”
王瑞随手将霍立人的弟弟甩在一旁，走近霍立人，冷声道：“我要取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你以血祭祀祖灵。”
霍立人强装镇定：“王瑞，有些事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你别冲动。”
“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谈，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瑞冷哼，反驳道：“想拖延时间，等家族守护者的救援吗？”
霍立人心头一震，他的意图已被识破。
“王瑞，我愿意赔偿你，你提出条件吧。”霍立人妥协道。
王瑞不假思索：“我要霍家所有财产，以及你的性命。”
霍立人气得直瞪眼，呼吸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如果你的条件如此，那我宁愿全国颁布悬赏令，倾尽所有征集强者来刺杀你，跟你同归于尽。”霍立人强硬回应，摆出豁出去的姿态。
王瑞一把扼住霍立人的喉咙，威胁道：“信不信下一刻，你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相信，不过我若死了，霍家其他人定会向你复仇。”霍立人故作凶狠地说。
王瑞稍作停顿，随即松开霍立人，命令道：“面向我家祖宅的方向下跪，磕三个响头，再将霍家集团十分之一的股权交出，我就离开。否则，我现在就结束你的生命。”
事实上，王瑞确实很想直接除掉霍立人，但他觉得这样对霍立人太仁慈了。他要让霍立人和其他名单上的人一同前往王家祖宅，在他父母牺牲之地赎罪。
这就如同二战时，雪特勒为报复，选择在当年德意志帝国签署投降条约的车厢内，迫使法国的福煦元帅签署那份屈辱的投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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