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主子还真看上有夫之妇了?
听到吉嬷嬷的话,徐氏三人激动坏了。
但徐氏还是多问了一句:
“乐安侯和他夫人打算分开办宴吗?可曾提及宴会的地点?”
吉嬷嬷连忙把她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回老夫人,原本乐安侯府的下人说,是侯爷打算在前院设宴,他夫人则打算在后院另设一处。可谁料想,咱们麟少爷的名声竟然如此响亮,惊动了那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大人。因此,九千岁特地派了溟部前往侯府,提议将两处宴席合并为一,共同庆贺。”
“并且还说,倘若麟少爷当真身怀吉星高照之福,那么一个月后的中秋盛宴,九千岁会亲自带少爷觐见陛下,引荐一番!”
话音渐落,院内陷入沉寂。
所有人尽管竭力保持着平静,但眼中闪烁的光芒,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可就是这个时候,徐氏的腿开始发痒。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上爬行。
她一边抓挠,一边紧紧盯着吉嬷嬷。
“此事你可听得真切,每一句话,都是乐安侯府的人亲口所言,而不是有什么小人转述,想让咱们丢了颜面?”
“老夫人,千真万确啊。当时,侯府的元管家就在旁边。”
得到确认,徐氏深吸一口气。
她颤着手挥退所有下人,又对吉嬷嬷吩咐:
“既如此,梁栖月很快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把咱们府里最大的一个院子给她,免得休她的时候,传出去什么对咱们不好的言论。”
“是。”
待吉嬷嬷离开,徐氏连忙询问宋赐麟:
“麟儿,九千岁对你的吉星之能如此看重,那何不借此机会放出些风声,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让落魄许久的侯府重返京城。这样一来,咱们侯府依靠女子上位的传言不攻自破,你看如何?”
徐氏难免有些忐忑。
此次帮她们回到京城的人是乐安侯,如果她们的轻率让乐安侯不高兴,可就得不偿失了。
麟儿和方肆鸣的关系好,还是提前先问一下。
怎知宋赐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答应。
“放心吧祖母,乐安侯府上下,会无条件支持咱们的计划。您只管放出消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最好直接传进九千岁大人耳中。”
宋赐麟非常坚定。
只有他,掌握着与那位神秘大人取得联系的关键。
若乐安候想得到长生之法,必须听他的。
听到宋赐麟这么说,徐氏高兴坏了,让宋堂明赶紧去准备。
然而,她忍不住频繁挠腿的动作,落在宋赐麟眼里。
不知为何,他莫名感觉自己的腿也开始发痒。
但他只以为是心理作用,为了维持得体的举止,忍着不去挠。
同时对徐氏略感不满。
要是在宴会上丢了他的人,该如何是好。
尤其,萧悯也在场。
尽管他只剩下两年的寿命,但此刻的势力却远胜方勋。
重活一次,他必须巧妙利用萧悯这颗棋子。
这样,等萧悯死了,方勋才不会轻易捡得这莫大的便宜,进而对自己构成威胁。
宋赐麟盘算着,强忍腿上的痒意,端了几盘桌上的吃食回了屋。
他不能再受徐氏的影响了。
等到梁栖月来到新的承恩侯府时,静悄悄的样子,让她不免有些疑惑。
一直等着她的意嬷嬷,连忙上前迎她。
“夫人您回来了。您还不知道呢吧,侯府接到九千岁大人邀请,于后天去他的府邸参加宴会,说是要为咱们接风洗尘。届时,基本所有京城的达官显贵都会参加。老夫人和世子便是去忙这个事情了。”
梁栖月颔首。
她在心中暗自思忖,这场宴会的规模和重要性。
而后问道:
“风儿呢?”
“回夫人,前些日子,叶家老夫人已派人前来,把府里最宽敞的院子彻底翻新。此时少爷已经回到院中了。只是不知为何,他方才回府之时,脸色变得有些差。”
闻言,梁栖月心中一紧。
连忙让意嬷嬷带路。
同时还不忘嘱咐苏合等人,将马车上的香料悉数搬来,以备不时之需。
屋中,宋乘风在床上盘膝而坐。
他运功之时,浑身内力不受控制地四溢,墨发随之飞舞。
过了许久,他已经蔓延至手背处的淡紫色纹路,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褪去。
忽然,一股香气冲入鼻腔。
宋乘风猛然睁眼。
只见他手背上的纹路,随着香气的渐渐逼近,消退的速度竟然加快了几分。
他连忙躺了回去。
“叩叩——风儿,娘现在进来了?”
“好。”
梁栖月推门而入之时,正好看到乘风准备从床上坐起。
她连忙上前,将其扶住。
“风儿,听说你方才身子不适,可是又像小时候那样,感觉身上有虫子在爬?”
梁栖月看着乘风的脸色,心脏咚咚直跳。
风儿自幼体质孱弱,时常会提及体内似有异状。
她曾带着乘风遍访名医。
他们都说,风儿除了早产引起的体质不好,没有任何异常。
但她坚信风儿所言非虚。
因为每次病发,他的脸色都异常白皙,唇色却变深。
为此,她翻遍了梁家、叶家,乃至宋家祖上的疾病记录。
毫无结果。
梁栖月陷入沉思之际,宋乘风轻轻握住她的手。
“娘,风儿没事。只是路上有些颠簸,身体有些不适而已。”
乘风确实不再难受。
然而,新的忧虑如同暗流般悄然滋生。
他发现自己每次病发,或是母亲情绪激动时,香气都会变得极为馥郁。
这绝不是普通人该有的体质。
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籍中,他找到了答案。
书中记载,这种体质被称为“清莲”。
几百年前,在安国的大地上,曾生活着一个人数稀少的族群,他们便以“清莲”为名。
之后有人意外发现。
清莲族中的女子,她们本身,就是这世间最为难得的珍稀药材。
从那一刻起,“清莲”不再是一个族群的称谓。
随着人们对永生的追求,清莲,早已消失在几百年的历史长河中。
没想到,母亲居然就是清莲。
宋乘风想起,那本书还清楚记载着,如何利用清莲,才不会浪费一丝血肉。
他想起那一幅幅残忍至极的图画,只觉胸腔快要炸开。
决不允许,有人那样对他的母亲!
梁栖月坐在床边。
她看着乘风的脸色恢复正常,才松一口气。
只是乘风不知在想什么,像是怕她丢了一般,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她轻轻给乘风掖紧被子。
“睡吧,娘今晚就在这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宋赐麟吉星的身份,正在京城中迅速传播。
像是有人推波助澜一般。
短短一个晚上,宋赐麟的名字,比香师莲花酌还要让人印象深刻几分。
甚至有人在天色未破晓之际,便迫不及待来到侯府门前。
想一睹吉星尊容。
同时,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一座墨色府邸中。
萧悯坐在上首静静听着。
而后轻笑一声。
“不错。明日宴会,在主位旁边留把椅子。”
一旁的溟五探询道:
“主子,那位置是给宋堂明留的?”
然而溟七已然心领神会,他将萧悯说的所有全部记住,然后告退。
一出门,溟七瞟了溟五一眼。
“蠢,他们与乐安侯为伍,明面上不会愿意坐那个位置。那么主子让留一把椅子出来,你说是给谁的?”
溟五恍然大悟。
“主子还真瞧上有夫之妇了,要故意离间梁栖月与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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