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发现调包
何途远刚要走，就见莫问过来了。
何途远出于礼节停下来了，弯腰行礼“先生好。”
“嗯，我一开始还想不起来你，看到你和五皇子走到一起，我才想起来你是前几日被陷害的那个何途远是吧？”莫问开口。
“是的，正是学生。”何途远点点头。
“嗯，今日表现不错，我回去会好好看看你的卷子的。”莫问眼里藏不住地对何途远的欣赏的眼光。
“辛苦先生了。”何途远行了一礼。
“行，先回去吧，要是你这次考试上榜了，我就收你做我的弟子。”莫问开口。
“真的吗？”何途远眼睛瞪大，这惊喜来的太让人意外了。
莫问笑着说“我从来不轻易许诺。”
何途远高兴，齐北庭厚着脸皮说“莫大人，你都收了他，也收了我吧……”
莫问仔细打量了齐北庭一眼，摇了摇头“你跟你父皇相比，实在是太差劲了，你回去还是好好再练练。”
齐北庭被打击到，垂头丧气。
何途远轻轻拍了拍他。
三人又说了些话，各自分开了。
莫问回考试院看卷子去了。
其他审卷官已经把卷子看的差不多了。
莫问到的时候，那几个审卷官刚好把审完的卷子一并给放在莫问的案头上。
“莫大人，回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叫李劵的人恭敬地问。
“嗯，你们卷子审的怎么样？”莫问询问。
“回大人，所有考生的卷子都一并审完了。”李券开口。
“行，辛苦了，你们先退下休息，我再看一遍，如果确认无误就可以拟出名单了。”莫问拿起来那些卷子看。
李券和几个人对视一眼，然后退了下去。
考生的卷子是有一块木板夹着，木板上面写着考生的名字来区别谁是谁。
木板都是收卷子的时候，官员写的，然后一边收集，一边装订。
莫问找了很久，没有看到何途远的名字。
他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提前看一眼何途远的卷子，看看是否有机会能做自己的弟子。
结果到头来，在那一堆写的不错的卷子里没有找到何途远的卷子。
莫问摸了摸头“不应该呀，诗写的不错，文章难道写得狗屎？”
夜已经深了
莫问已经把那些评出来的卷子翻了好几遍，就是没有看到何途远的名字。
莫问先是强撑着困意把那些评出来的卷子，每个都重新看了一遍。
卷子倒是都写的很好，没什么问题。
但是批改的过程，莫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柯登科……”
莫问顿时就觉得事情不对起来了。
莫问仔仔细细把柯登科的卷子看了很多遍，确认这个字和他在诗会看到的字不是同一个人所写的字！
但是这个字又很熟悉，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写的。
莫问心里不是很高兴，因为看到柯登科的卷子在这堆里面就意味着，至少有一个人失去了他真正的卷子，柯登科是冒名顶替的！
莫问想到这里，既然，柯登科的卷子出现在优生的考卷堆里，那么何途远的卷子是不是有可能出现在差生的卷子里？
莫问唤来几个伺候在一旁的下属衙役，“来来来，你们过来帮我在这一堆里面找一个叫何途远的人。”
那几个下属有点疑惑，这莫问平时不会过问差生卷子里面的事情，难道这一次要给这个何途远作弊吗？
虽然心里这么猜测，但是上司让做的事情只能乖乖照做。
找了有两刻钟。
一个下属衙役满头大汗地举起一份卷子“大人在这里！”
莫问快步走过来，仔细一看，根本就不是何途远的字迹，这个字迹，丑的难以描述的字迹，不是柯登科的字迹还能是谁的？
好看的字迹太多了记不住，但是丑的离谱的印象绝对深刻！
莫问拿着那份考卷把柯登科的考卷也找了出来。
两个放在一起，一直看着，也不说话。
其他的下属衙役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静静地等候在一边。
莫问翻来覆去地看，不论怎么看都觉得柯登科的卷子更像是何途远写的，而何途远的卷子更像是柯登科写的。
莫问皱着眉头沉思，照诗会上的情况来看，何途远不是那种会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的仕途前景的人，而且这么有深度的内容，柯登科这个粗鄙的人是写不出来的。
但是想着口说无凭，杀人也要拿得来致命的证据才行，于是，莫问就想到薇莱诗会，每年留下的墨宝都会由秦泱泱这个主办人保留，加以收藏，万一在其中的某人日后登上很尊贵的身份宝座，还有的是人来买当时的作品，毕竟大家成熟之后都不想别人看见自己当初幼稚的一面，因此秦泱泱也是赚了不少，在这上面，就算没人买，收藏起来，有的是人要买。
不得不说这秦家就是会做生意，这京都三分之二的铺子都是秦家的。
莫问想到这些，就觉得秦泱泱肯定有这些人的诗作，于是想着找她拿回柯登科和何途远的两个的手笔，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莫问和秦泱泱只是片面之交，根本就不熟悉，要是贸然去要，会不会显得很突兀？而且会不会很扎眼？从而打草惊蛇？
想着想着莫问想到了一个人，五皇子齐北庭。
他和秦泱泱不熟悉，但是齐北庭熟哇！
莫问考虑的很周全，所以暂且把那两份卷子和那些优生差生的卷子都收了起来。
这一举动把几个下属衙役都整糊涂了，这莫大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们几个去把五皇子请来，就说我要教他如何审卷子，也算是满足了他要拜我为师的想法。”莫问喝了一口茶说，渴死了渴死了，为了何途远这事，忙的焦头烂额的，连口水都是现在才喝上的，都冷了。
几个下属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问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就赶紧推出去两个人去了。
齐北庭原本都要睡下来了，但是听到莫问要找他，还要教他审卷子，他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就有点难受，好好的觉睡不成了，不过要是能得莫问的指点，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齐北庭磨磨蹭蹭起身，快速收拾了，就去了。
“老师，您找我？”大半夜地把人叫到这考试院来，齐北庭不占点便宜，是不可能罢休的。
莫问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收你当徒弟，就喊上老师了。”
齐北庭厚脸皮笑着说“老师不是说要教我审卷子吗？您都用教这个字眼了，那说明您就是承认了我是您徒弟的身份。您看我说的对不对？”
莫问也没空和他耍嘴皮子，直接掏出两个人的试卷给他一看，齐北庭看了一眼，立马就明白了，也不嬉皮笑脸了，认真严肃的说，“老师，可是怀疑有人调包了这两人的卷子？”
“正是！”莫问点点头。
“那我有什么能帮您的？”齐北庭知道了莫问叫自己来的目的，肯定不是单纯的审卷子。
“我是想着这两个人都是在诗会上留下过墨宝，所以我想着跟秦泱泱姑娘要他们的墨宝回来对比一下就知道了。”莫问开口。
齐北庭点点头“是这个道理，但是您叫我来是为了？”
“说你聪明吧，你知道打蛇随棒上，说你蠢吧，有时候也挺蠢的。”莫问看了他一眼，跟他爹比，真的是差远了。
齐北庭挠了挠头，“我知道了，您是想让我去跟秦泱泱要，是不是？”
莫问，欣慰地点了点头“还算是聪明！”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齐北庭立马就要动身。
莫问看了一下天色，“你确定吗？”
齐北庭看了一眼，但是又觉得事态紧急“就这样吧。”
齐北庭从他一进来，莫问旁边的几个下属衙役就一直竖起耳朵，想要听到对面更多的消息，此时齐北庭要走了，他盯着这几个人开口“要是走漏了任何风声，你们，脑袋搬家。”
那几个下属衙役吓的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
齐北庭披星戴月的往秦泱泱的家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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