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调节

在基本介绍了整个施法系统的工作原理之后，马特让我开始构建魔法阵，即在人们施展任何法术之前，需要在脑海中创建魔法阵。除此之外，他还给了我一些基础练习，以帮助我熟悉火元素。我每天要花几个小时观察蜡烛火焰，并观察其他相关环境中的火焰。我怀疑我也会从看到任何其他形式的火中受益，并且我可能可以采用相同的方法并将其应用于我想熟悉的任何其他魔法符号。火是一个好的开始，但力和水在未来也同样有用，在我形成这些之后，我还想学习许多其他的魔法符号。不过，至少现在，我只是专注于制作魔法阵并学习我的第一个符号。

  我没能在一次会议中形成我的第一个魔法阵，这与我在改变本质上取得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快速成功不同。但我想我还是可以在一周之内形成我的第一个魔法阵。

  这让我想到，与符文魔法系统相比，施法系统在未来的世界中会有多大用处。对于符文来说，我需要等待我的身体适应每一个新的符文，然后再形成另一个符文。试图连续形成几个会严重损害我的身体并伤害我。这对符文魔法系统造成了巨大的限制；需要相当多的时间才能让它发挥作用。小美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这个问题，因为她对精华的极度亲和力使得适应期大大缩短。然而我却没有这个优势，这就大大降低了符文魔法系统对我的用处。

  相比之下，施法系统的法术阵则不需要任何适应期。如果速度特别快的话，可以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内完成。这意味着在我重新掌握魔法系统之前，施法所需的准备时间要少得多。

  当然，也有明显的缺点。据我所知，这个世界的施法者根本没有获得任何属性加成。如果有人弄清楚奥鲁克瑟里人是如何制造的，塑造者似乎可以获得一些统计奖励，但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会在死亡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获得这些信息。与此同时，符文还有一个巨大的好处，一旦我们拥有  9  个符文，我们的所有身体和精神属性都会额外提高  3  级，让我们更快、更强、更难伏击。符文系统除了有巨大的缺点之外，还有巨大的优点。

  当我思考这些问题并试图弄清楚我未来想要什么时，我与马特的学习终于结束了。我的老师祝贺我第一天富有成效，然后她带我去了城里的另一栋大楼，在那里所有有魔法天赋的孩子们都可以互相见面并进行社交。

  包括莎莉亚、菲利克斯和茴香。

  “米莉亚！”小美一看到我就说道。我们上次见面才几天，但她一看到我就立刻拥抱了我。

  “我学会了魔法！我已经快要成为超级魔女了！”一直跟在莎莉亚身后的安妮丝说道。

  菲利克斯虽然还落后另外两人一些，但听到茴香的话，又看到女孩如此热情的样子，他似乎很努力地忍住想笑的冲动。我暗自怀疑，当安妮丝长大后，她永远不会消减对成为超级女巫的热情。想到这里，我感觉我的嘴唇向上翘起。即使几年后我完全想无情地捉弄她，但看到真正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也很有趣。小美、菲利克斯和我基本上已经忘记了像孩子一样思考是什么感觉，因为我们三个基本上都是塞在孩子身体里的成年人。茴香的某些东西让我的一天变得愉快，尽管我很确定当她长大并记住这一点时，她会因尴尬而死。

  “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茴香，”我说。“到目前为止，你喜欢学习吗？”

  “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劳伦先生非常擅长教我如何施法，虽然我还没有学会任何魔法符号，但我决定先研究一个石头符号！劳伦先生说，作为施法者，生存的最佳方法是学习一些好的第二圈法术，以在战斗中保证你的安全，并防止对手杀死你，然后一旦你学会了，就用第三或第四圈法术将他们轰倒。阻止他们伤害你。而且石头确实很擅长硬化皮肤，在山洞里绊倒对手！”安妮丝说道，当她谈论魔法时，她的四只眼睛眨着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是这样吗？”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拥抱了安妮丝，然后也给了菲利克斯一个拥抱。“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成为超级女巫！你只需要大量练习并尽力学习即可！”

  “嗯嗯！”安妮丝高兴地点点头说道。

  “劳伦作为老师怎么样？”茴香滔滔不绝地讲完后，我问小美和菲利克斯。

  莎莉亚皱起了眉头。“他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特别的人时，我的导师。他的教学方式非常……有条理。在教学方面，他有一种他认为最佳的方式，他希望我们遵循这些想法。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它也非常僵化。我认为这是学习如何在这个世界上脱颖而出的好方法，因为他非常擅长反拼写和通过塑造来提高他的施法能力。但它也并不真正适合我们将来需要的技能......我们访问的地区，”小美说，并努力注意她在茴香周围的话。即使如果安妮丝告诉他们我们总是谈论来自其他世界或市场，任何成年人都不太可能认真对待她，但没有理由去诱惑命运。我对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提醒，在这个容易激动的年轻女孩面前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辞。

  “你有一位不同的老师，这真是一件好事。如果你在劳伦手下学习，那就太浪费了。”当我想到安妮丝出现在我们小组时，小美说完她的想法。

  菲利克斯点点头。“至于这个人的性格本身……还不错。有点严格，因为正如小美提到的那样，他非常执着于他认为的理想。但我想说他比小美所说的要灵活一些。当我向他询问我的协调，以及如何使用它来塑造工具时，他并没有像我担心他那样，试图强迫我专门学习如何结合咒语和塑造本质。老实说，这很好。我不会让我的热情被他的教学方法所淹没，对此我很感激。”

  “是这样吗？”小美好奇地看了菲利克斯一眼，说道。“我并没有真正得到那种印象。在我的第一组经历中，我有一位非常严格的老师，每当我搞砸了一个问题时，他就会用尺子打我的手。他负责教我宗教和历史。他对错误感到非常害怕。作为一名老师，我从劳伦身上也得到了类似的印象。”

  “我的印象是他对塑造和施法如何协同作用非常严格，但我认为这主要局限于该研究领域。这是他的专业领域，我认为他对此感到非常自豪。但我也觉得他在常规塑形方面表现一般；他主要是一个在侧面使用塑造的奇才，而不是这两个领域的专家。”

  “嗯，协调主要取决于你的个人理解，”我插话道。“他只对自己的专业领域严格要求，这很好；至少在这个研究领域，他可能有权利声称他的方法是最好的，因为据我所知，这座城市里没有其他人真正专门研究即时改变咒语的工作方式。”

  莎莉亚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我想你说得有道理，菲利克斯。他在施法方面相当严格，但在教我们塑造如何运作时，他就开放得多。我只是想看看我是否可以在魔法符号方面尝试一些新的东西。感觉很奇怪，表现并没有使用我们对想法的理解，而塑造和符文完全依赖于我们对某些事物的解释。”

  菲利克斯哼了一声。“你连一个符号都还没学会。放弃古怪的实验，直到你至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搞砸了咒语，咒语有太多的方式会在你脸上爆炸。即使你比大多数人坚强得多，如果你搞砸了，你仍然可能会受伤。如果你伤害了自己，米莉亚和我都会非常难过，你知道吗？”

  莎莉亚的表情微微一变，看着我和菲利克斯，然后叹了口气。“美好的。但一旦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仍然想把事情搞砸。”

  “只要你学会了施法，”我说，又给了莎莉亚一个拥抱。

  然后，我好奇地看了莎莉亚、茴香和菲利克斯一眼。我想到了我第一天使用改变精华和我的协调，笑了。

  “那么，你们想要什么协调呢？”我问。

  “现在，我想用肉，或者骨头来做点什么。”小美说。“我想，既然我最擅长使用近战武器，而且我已经拥有非常强壮的身体，我可能可以通过某种与身体相关的协调来进一步增强我的身体。在战斗中将我的身体变成坚硬的血肉和骨骼，这可能会与我的，呃……特殊咒语很好地结合起来，”小美说，扫了一眼她的脚，我知道她也纹了她的符文纹身。

  我点了头。“这对于增强你的身体非常有效，是的。我可以看到它是如何运作的。你的第三个……特殊咒语怎么样？”

  “嗯，我已经有治疗和隐身了。我想，我要么化肉，要么化骨，然后哪一个没有化成，我就化为第三个特殊法术。用阴影治愈自己，用阴影隐藏自己和武器，然后通过在协调和常规法术之上分层使用特殊法术来增强我的身体，这应该会让我变得非常难以战斗。再加上一些来自施法的远程能力和一点点反咒语，我想我将成为一场噩梦。也许将所有东西组合在一起后我就能与奥鲁克瑟里人战斗！”莎莉亚想到这里，微笑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作为一个物种有多强大，但希望我能用一切集中于我身体能力的东西来匹配他们。”

  “我要进入金属领域，”菲利克斯说。“由于这座城市拥有相当强大的铁匠社区，我认为这是训练我未来工具制造能力的好方法。金属转换和操作显然非常适合工具创建。不用担心;我仍然会开发一些适当的战斗法术来在战斗中提供帮助。我每天的最大魔法符号数量可能会很少，但我每天应该能够管理至少几个第三圈咒语。我也会射箭。就算我在战斗中肯定会吃力，但我也不会在战斗中毫无用处。当然，从长远来看，我希望重新发现如何制作魔法物品，因为劳伦多次提到过它们。不过，我们稍后必须对此进行调查。”

  “我正在做魔法符号来点化！”茴香说道，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没有……老实说，实际上意识到这是可能的。这对于塑形魔法系统的运用非常巧妙。“我想成为超级魔女！”她皱起眉头。“不过，我认为在我能够制作魔法符号之前它不会起作用。所以即使我明天进行协调，我也可能需要等待才能使用它。但一旦我拥有了魔法符号和我的感应，我就会成为这座城市里最强的女巫！”

  我笑了。

  “你呢？毕竟，这是你的伟大的亲和力，”小美笑着对我说。她似乎知道我渴望谈论我自己的塑造经历，并且她似乎很乐意为我提出这个话题。

  “我已经形成了我的协调。看看这个，”我说，然后指着一块苔藓。

  “扑灭！”我用极其戏剧化的语气说道，然后将苔藓的生命想象成一支闪烁的小蜡烛。过了一会儿，一滴水在我的手指附近形成，然后像死亡的雨滴一样在空气中弹过。过了一会儿，我的水滴落在了苔藓上。

  瞬间，青苔死了。我咯咯地笑起来，看到自己的能力再次发挥作用，我感到非常满意。

  莎莉亚和菲利克斯睁大了眼睛。“你为了协调做了什么？那是……死亡还是什么？”小美问道。“太棒了！”

  “这是大海！”我笑着说道。“我认为我应该坚持我的海洋主题，因为它可以帮助我激活我的其他东西。”

  “海洋？海洋与……有什么关系？啊。溺水？我实际上可以看到海洋和死亡是如何相互关联的。”菲利克斯说道，他最初的惊讶被好奇所取代。

  “仔细看看水，”小美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那片死去的苔藓。“一开始我也没注意到，但这不是普通的海洋。”

  菲利克斯审视了苔藓上的水滴一会儿，然后他的眼睛睁得像碟子一样大。“你是否…”

  我疯狂地笑了。“是的。”

  菲利克斯开始咯咯地笑。“我想当我们到达地面时我们就知道谁负责远程狙击了。实际上把它变成武器……而且它……也能立即杀死东西。精华要多少钱？”

  我皱起了眉头。“现在，成本完全荒谬。价格昂贵得令人望而却步。但这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太多练习。等我熟练了之后就可以用了。我希望稍后我可以向奥鲁克瑟里战队倾倒一团雨并立即杀死他们。不过，我们会看看我能将这种能力发挥到什么程度。我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莎莉亚再次好奇地看着那滴水。“不知道凭借我特殊的亲和力，我是否也可以做一些类似的事情呢？突然，我想知道我是否严重没有充分利用我的极端亲和力。”然后，她叹了口气，笑了。“我想，我想为我最后的……特殊咒语考虑一些事情。不管怎样，当我们踏上地面之旅时，我们将势不可挡。”

  我笑了笑，然后将两人拥抱在一起。“作为一个团队，我们将确保让奥鲁克瑟里人跑到山上，并在地表上搜寻古代咒语和物品制作信息。”

  莎莉亚的眼睛闪闪发光。“一起。”

  茴香好奇地、略带希望地看了我们三个人一眼，我咯咯笑起来，把她搂进怀里。“如果你决定长大后愿意的话，你也可以来。我们四个人在地面上。但前提是你真的愿意，好吗？”与我们三个人不同，茴香其实还是个孩子。我不想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但也不想限制她选择自己道路的自由。我们只需看看几十年后她想要什么。

  安妮丝眼睛一亮，热情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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