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吸收魔力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逐渐适应了新的思想和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保持完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智力和思维清晰度也越来越接近正常。我还意识到，当我头痛欲裂、无法保持清醒的时候，我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相反，这更像是我身体的本能统治了我，让我处于某种奇怪的自动驾驶状态。当我开始更轻松地与周围的世界互动时，我学习了父母所说的语言。到我四岁的时候，我的沟通能力有点超出了正常四岁孩子的标准。

  不幸的是，我了解到这个地方没有书面语言。我的父母似乎根本没有读书或写作的概念。

  由此，还有其他一些线索，比如我们房子的建筑质量和我看到我父母使用的工具，以及当我妈妈让我帮忙做家务时我使用的一些工具，我意识到我们要么生活在石器时代，要么刚刚超过它。没有人知道农业是什么，没有驯养的动物，工具是用骨头制成的，由于某种原因，它们非常坚固，甚至可能比铜工具还要好。我不知道它们是否像青铜或铁一样坚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骨器如此坚固，而且由于我的父母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我无法问他们为什么这些工具如此坚固。据他们所知，骨器极其坚固是完全正常的，我不知道如何将谈话扩展到更进一步的范围。目前，我将其归因于这个世界的一些本地属性，并决定稍后进行更多调查。

  尽管缺乏技术，我们的生活方式中仍然存在一些重大的“奇怪之处”，暗示着这个世界的主要独特方面。我们没有耕种，但仍然过着安定的生活。我们每年大约有九个月吃大量的鱼，这让我想知道我们地区的水到底如何能够生产足够的食物来维持我们定居点的全部人口。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们吃根茎、蔬菜，偶尔也吃浆果。尽管没有人知道这里如何书写，但这里确实存在日历，由十二个月组成，每个月有  29  天。这里的人们只有两个季节需要记录——风暴季节和捕鱼季节。有时大人们来看望我的父母，但我从未见过其他六岁以下的孩子。我看到的每个人都有金发和蓝眼睛，就像我和我的父母一样。我开始认为这只是这个地区的常见身体特征。

  我的父母也非常明确地告诉我永远不能离开家。我不被允许往前门看一眼。房子里没有窗户。通往屋外的门由多扇门组成，需要依次打开，这意味着很难偷看屋外，除非我能连续打开几扇厚重的门而不被注意到。每当前门打开时，我母亲都会确保我远离前门入口。当我问为什么不让我向外看时，我被告知等我长大了就会明白了。现在，这很危险，在我长大之前，我永远不应该往门外看，否则我可能会发疯，因为我的心智还不够成熟，无法在看到外面的情况下生存。我不得不想知道什么样的环境可能会导致小孩子一见就死，但我接触过的每一个成年人都警告我同样的事情，以及身体上看不到门外的情况，我不情愿地把它收了起来我现在的好奇心。

  妈妈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陪我，一边照顾我，一边做家务。这个区域的衣服在我看来非常奇怪，通常是由手掌大小的大鳞片与毛皮混合而成。珍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常见的配饰，村民们将其视为漂亮但不重要的装饰品和珠宝。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自己的生活方式变得越来越无聊和沮丧。多年来被限制在一个小区域是令人发狂的。为了保持体形，我开始进行小型锻炼。当我四岁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否真的有帮助，但它让我摆脱了令人麻木的无聊。

  我也开始注意到我的低智力统计有多么巨大的障碍。四岁时，我的大脑至少已经发育到足以完全容纳我的灵魂，但这显然并不能修复我的四级智力。我仍然感觉自己一整天都喝醉了。我的精神状态远低于我之前认为的正常水平，这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沮丧和疯狂的感觉。我已经习惯了不断思考和整理信息的斗争，但这并没有让处理起来变得不那么令人沮丧。我以前没有感受到在统计中获得或失去分数是什么感觉，但现在我正在经历它，我可以直接感受到上升或下降一个分数的重要性。市场敏捷度的两点让我感觉自己更快了一点，也更灵巧了一些，但失去一整级的智力就足以让我一直感到醉了。我的低智商也是我学习这个世界语言时遇到的最大障碍——如果我有五级智商，我确信我能轻松流畅地与成年人交流。然而，由于我的智力只有  89，虽然由于我的成人水平的大脑，我仍然比正常的四岁孩子更快地掌握语言，但有时学习新单词和弄清楚语法仍然很困难。

  如果说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我的意志力达到了  130，这让我稳稳地进入了六年级。尽管我的智力很糟糕，思考也很困难，但我可以看出，我比以前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并专注于某件事。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花几个小时来完成一项任务，而不会分散我的注意力。当我进行日常锻炼时，我可以很容易地推动自己改善肌肉和骨骼，尽管我在整整两年的尝试改善后还没有确认它是否有用。即使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改善我婴儿时期身体的正确方法，我当然很感激我极大地提高了注意力和集中力。当我试图思考那些对我来说应该很容易理解的想法时，我感到难以置信的沮丧，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无聊却平静的生活继续着，直到有一天，父亲受伤回家了。他的腿骨折了，两名村民正在帮助他回家。其他村民陆续进屋，大多数人都给了我们一袋鱼肉，同时对我们温柔地微笑。在那之后，他们中的许多人都离开了，尽管有一些人还站在原地。一位手臂有些肿胀的村民走到我父亲面前，用那只完好的手臂轻轻地拥抱了他。他显然很痛苦，但他仍然对我父亲微笑，尽管有点紧张。

  “谢谢你救了我，塞拉斯。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摔断的不仅仅是一只手臂！我不敢相信船尾只被一击就破裂了，我们掉了下来。那东西比大多数同类东西更加摇晃。我不会忘记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将来如果你需要什么，请告诉我。”那个男人说道，感激地看了我父亲一眼。  “奥拉夫说，在我们把船修好之前，我们不会航行。猎人已经找到了更多浮木，所以我们只是等待阿恩完成重建工作。”

  我母亲已经走到父亲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我看不清的东西。我不禁感到有些紧张。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这方面受过重伤，我知道我们很可能生活在一个医疗技术很差的时代。如果我们没有能力治愈严重的疾病怎么办？如果我父亲的腿感染了，我们没有任何现代药物可以治愈它。

  然后，我母亲从一个完全由骨头制成的小容器中取出一块蓝色的石头。与我们家里的其他家具不同，这个骨头容器做工精致，并用珍珠和木屑装饰。它看起来很漂亮，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在里面放蓝色的鹅卵石。她将其中一颗蓝色鹅卵石递给了留下来的另一位村民。年长的男人拿起石头，然后把手放在我父亲的腿上。还没等我思考他在做什么，老人就闭上了眼睛。

  各种符文开始在他的手臂上发光。他的每只手臂上都蕴藏着三个符文，总共六个符文，第七个符文出现在他的额头上。其中三个符文是红色的，两个是白色的，两个是绿色的。  片刻之后，五个绿色的符文在我父亲的胸口亮起，发出的光芒刚好可以让我透过他的衣服看到光芒。

  伤口原本是愤怒的红紫色，现在开始蠕动，父亲咕哝着，努力不让自己尖叫。断骨自行伸直，肿胀开始迅速消失，伤口边缘开始拉在一起。与此同时，长老手中的石头开始变色，从浅蓝色变成了深灰色。片刻之后，它就化为粉末。老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疲惫了。

  “我已经矫正了骨头并处理了感染，所以剩下的就是让你的身体自愈了。如果你想再花一个鱼石，你也许可以加快愈合过程，但我建议等待一两周。既然你的船现在已经不能使用了，那么当鱼石会恢复得很好时，就没有必要浪费鱼石了。如果有任何并发症请告诉我，我会再看一下。”那人把手从我父亲的腿上拿开，他皮肤上的符文慢慢消失了。过了一会儿，我再也看不见他们了。那人开始朝门口走去，然后停顿了一下，转身面向我父亲。  “在一次简单的钓鱼之旅中，很少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幸好没有人受重伤。塞拉斯，保护克劳斯的安全做得很好。你做得非常出色，确保他没有掉进水里。”然后，他恭敬地向我父亲点了点头。

  母亲手里还拿着另一块蓝色的石头，她把它放回骨珍珠盒里，然后对魔法治疗师点了点头。

  “谢谢你为我丈夫治病。”

  “随时都可以。”老人说，离开前向我母亲更加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母亲转向拥抱我父亲的那个人。  “克劳斯，现在塞拉斯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治疗师已经检查了我的手臂，”克劳斯说道，悲伤地揉着肿胀的手臂。  “还是有点痛，而且我最近凝聚符文之后，身边就没有鱼核了，不过他还是帮我处理了感染的情况。我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痊愈，但应该没问题。”

  妈妈对克劳斯微笑。  “听到那个消息很开心。”

  “几天后我会再次拜访，塞拉斯。再次感谢你救了我。我在半空中的那一刻我以为我已经死了，但是你成功地将我拉了起来。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说完，他在离开家之前又用一只手拥抱了我父亲。

  “爸爸？你还好吗？”我问道，试图消化我刚才所看到的一切。

  那真是……魔法。显然这很神奇。突然，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激动的感觉。这个世界果然有魔法啊！

  “是的，亲爱的。我很好。”他给了我一个更开心的笑容，并揉乱了我的头发。我对他撅起嘴，然后把头发拉直。我突然觉得之前的担心和兴奋都是愚蠢的。莎莉亚和小六都来自魔法盛行的世界。市场多次直接提到魔法，而萨莉亚和我在探索时偶然发现的纸条甚至提到没有魔法的世界相当罕见。重生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看到的信息里还提到了“吸收精华魔法是可以的”，而我们在集市上遇到的骷髅法师差点杀了我们三人，然后就被拉进了海里。萨莉亚的灵魂。

  然而，看到那些并没有试图杀死我的东西在我面前施展魔法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一位老人仅仅通过吸收“鱼核”就修复了我父亲的骨头并处理了感染，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惊讶。

  父亲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然后，他闭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恍惚之中。他体内的五个符文，再次开始隐隐发光。

  伤口周围的皮肤颜色开始变浅，直到恢复正常肤色。我父亲的脉搏和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慢，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父亲开始看起来更健康。几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脉搏和呼吸再次加快。他看起来依然受伤，但身体却比之前更加坚固了一些。他又对我微笑，把我刚刚拉直的头发弄乱，然后开始慢慢哼着小曲，准备去小睡。

  我父亲花了一个半星期才康复。在那段时间，克劳斯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有时他会给我带来一顿饭，有时他会给我带来一个玩具（这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因为我在精神上已经是一个成年女性了），有时他只是和我父亲聊天并检查他的情况。一次，他还带来了一根镶满珍珠的木簪。

  在我父亲康复的这段时间里，他花了相当多的时间陪我玩耍，也花了很多时间陪伴我的母亲。我花了很多时间试图弄清楚这个世界使用的任何魔法系统的细节。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有机会学习魔法，因为莎莉亚无法在市场中使用法术，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学习魔法，我不想浪费它。

  然而，父母都回避了我的问题，告诉我他们会考虑一下。如果我坚持下去，他们就会改变话题。

  终于，父亲的腿完全康复了。他出去了，说了一些感谢在他受伤时伸出援手的其他村民的话。几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沉思和严肃。

  “米莉亚，你妈妈和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本来打算等你长大一点，但我们改变了主意。您始终专注于您的年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认为您已经准备好了。

  “话虽这么说，如果我发现你胡闹，你就得等到五岁了我们再谈论这件事。凝聚符文很困难，也很难为每个人收集到足够的鱼石。作为一个渔民，我有足够的鱼石供我们一家人使用，但是浪费它们会让你的进度下降很多，你需要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不要乱来。你了解我吗？”

  “我明白了，爸爸。我会小心并倾听。”我说。我不禁感到一丝兴奋。我终于要学习魔法了吗？

  父亲表情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但随后把手伸进了那个雕刻精美、用来存放青石的骨盒里。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蓝色的石头，郑重地把石头递给了我。

  “好吧，米莉亚。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闭上眼睛，尝试感受这块鱼石内部的能量。所有人类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尽管当你六岁时它会变得更容易，而当你二十岁时又开始变得更难。这块石头的法力远比你周围的空气浓密，让你更容易用吸收精华感受到它。现在，拿起石头，闭上眼睛。我希望你用心灵去感受这块石头。当你感觉到什么……不同时告诉我。”

  我闭上眼睛，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石头上，试图感受它。

  然而，事实证明，这项练习非常令人沮丧。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石头上时，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我把眼睛闭得更紧，试图去感受那块石头，但无论如何，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我花了一个小时专注于石头，但最终。我并没有从中感觉到任何异常。我沮丧地睁开眼睛，看到父亲鼓励的微笑。看到我的恼怒，他看起来既有趣又毫不惊讶，当他看到我睁开眼睛时，他咯咯地笑起来。

  “你在放弃之前花了比大多数孩子更长的时间。别担心——第一次感受到法力并吸收它是非常困难的。我第一次成功花了四天时间，而且我比大多数孩子都快。我五岁时才开始。因为你还年轻，这对你来说会更难。即使这需要几周的时间，也不要感到难过。”

  有一瞬间，我的内心涌起一股不耐烦，但我还是把它压了下来。除了让我坚持我可疑的锻炼习惯之外，我令人难以置信的专注和对无聊的容忍终于有了另一个用途——显然，它现在与我在这个世界的魔法系统中的进步联系在一起。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毫无进展，我开始头疼。这和我年轻时的经历很相似，尽管我本能地看出头痛的根源是不同的。

  父亲见我揉太阳穴、皱眉，轻轻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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