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首次出城

在艾拉和劳伦同意带我们参加首次战斗的那一天，艾拉带我来到城市主要洞穴的一个出口。我开始仔细查看通往城市的出口隧道。这是我首次近距离观察我们城市洞穴的边缘，因为我以前从未有理由去查看那些通往其他洞穴或城市的隧道。

  与城市本身一样，通往城外的石头走廊两侧长满了发光的苔藓，一切都清晰可见。然而，我也注意到，并非所有通往城市的隧道都像我们的洞穴天花板那般光滑。换言之，与城市的屋顶不同，其中一些出口可能会坍塌和塌陷。事实上，一些看似被忽视的隧道已经塌陷，尽管那些看起来也已废弃了几十年。许多其他非魔法隧道几乎到处都有支撑梁。

  看到我的兴趣，艾拉对我笑了笑。

  “你对其他城市和幽暗地域的隧道感兴趣吗？维护良好的隧道直接连接到地表以下的其他一些城市，尽管有些城市与主要隧道更为隔绝。在第二奥森帝国时代，甚至存在一个‘地面吞噬者’网络，可让人们以惊人的速度沿着更成熟的隧道快速移动。当然，我们已几十年未在我们的城市附近看到工作的地食动物了，因为如今富裕的城市控制着其中的大部分。”她抿了抿嘴唇，微微皱了一会儿眉，然后叹了口气。“我承认，我从未真正见过。不过，我时常听到商人谈论它们。”

  我想知道这些“地面食者”究竟长什么样。也许，如果有机会，菲利克斯可以调查一下？我的好奇心被激发，但还不足以让我特地去调查奥森的交通网络。

  “地下城有多少个？”在与好奇心斗争了片刻后，我问道。

  “你知道，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我知道第二奥森帝国鼎盛时期有很多这样的城市。它们有数百个，甚至可能有数千个，因为用于简化蘑菇生产的魔法物品非常普遍。我想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能弄清楚如何制作魔法物品，制作它们并不难。”艾拉强忍着声音中隐隐的恼怒说道。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总之，第二奥森帝国建造了大量的地下城。但许多城市在黑日的黎明之后就沦陷了。异界者、黑暗居民和奥卢瑟里人的袭击成功吞并了大量的城市，尽管奥森残余种族最近开始将它们击退。特别是奥鲁克提里人太大了，无法在地下进行良好的战斗，因此，如果城市建设得好，他们占领的城市很容易收复。而且我们还与很多城市保持着联系。据我所知，我们经常与之进行交易的至少有二十个。当然，也有很多城市我们已经失去了联系，或者只是偶尔与商人联系，因为往返这些城市的路线可能已被怪物占领或塌陷。幽暗地域并不那么危险。与地面一样，但它仍然可以轻易杀死一个毫无准备的探险家，”艾拉说。“所以很难说还剩下多少城市。可能有数百个，分散在地球上的小区域和偶尔的孤立城市中。”

  “嗯，”我说。“这比我的预期要多得多。”说实话，我曾设想地下存在的城市总数绝不会超过一百个。听说曾有数百个，这让人有些震惊。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劳伦就到了，小美、菲利克斯和安妮丝跟在他身后。

  他们三人一看到我，就迅速向我跑来，我给了每个人一个拥抱，我的老师和劳伦互相打了招呼。

  “劳伦，”艾拉说道，向劳伦表示尊重。“自从我上次和你说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最近怎么样？”

  “很好，”劳伦说，同时也向艾拉恭敬地点了点头。“这些天你认识我了。我更喜欢坐下来，让新一代做出所有有趣的发现和令人兴奋的世界变化。这些天我已经太老了，不能自己做这件事了，”他干笑了一声说道。“我以为我会在家里放松并享受自己，但我的学徒们却像往常一样把我弄得衣衫褴褛。”

  艾拉用眼角余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情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每当米莉亚尝试新事物时，我都会让我东奔西跑，试图为她的协调做好安排。我甚至无法想象需要多少工作才能设置三种不同的调音，并为所有这些调音提供施法课程。管理起来一定很困难。”她厚颜无耻地对他笑了笑。“幸亏我聪明，只收了一个徒弟。”

  劳伦这次真的笑了，而不只是简单地笑了笑。“他们是少数，但教导下一代也很有价值，”劳伦说。“另一方面，也许将来我也会限制我同时收徒的数量。同时带三个学徒，管理起来相当麻烦。”

  两位老师继续闲聊了一会儿，我则对莎莉亚、菲利克斯和茴香进行了更仔细的检查。

  我注意到菲利克斯和小美没有使用他们的市场盔甲和靴子，而且他们还使用了我不认识的奇怪武器。他们没有使用市场上的物品，而是穿着制作精良的金属装备。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他们可能更换装备的原因，但是……

  “菲利克斯，这些都是你用你的调音做的吗？”又检查了一会儿后，我问道。

  “我做到了！”他说着，眼睛一亮。“我一直在努力练习锻造和金属锻造！我最近才达到中级锻造，现在可以自己打造相当不错的装备了！它不如我们从铁匠大师那里得到的装备，或者……呃……”他看了我的衣服一会儿，目前它伪装成相对普通的蓝黑施法者冒险家的衣服，我点了点头。市场里的物品远超我们目前的理解范围，所以菲利克斯还无法复制它们也是有道理的。不过，菲利克斯制作的铠甲，只比我见过的这个世界的一些低等铁匠制作的铠甲略逊一筹。它们绝对不差，即使它们并不令人惊叹。

  “不过，我只学了八年，”他说。菲利克斯似乎没有注意到，但当他谈论创造物品时，他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我想当我们完成学徒期时我可以升到高级。这应该足够好了，当我们稍后在表面发现东西时，我会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也笑了。看到菲利克斯对未来如此高兴和兴奋，我也感到非常高兴和兴奋。与我们的第一世不同，小美和菲利克斯似乎都对未来感到兴奋。这让我很高兴他们这次走了这么远。

  之后，菲利克斯还递给我一把他自己制作的剑，并让我反馈一下这把武器的感觉。对于我们遇到的任何危险的战斗，我可能仍然会坚持使用我的{两用训练剑}，因为我现在已经很习惯这把武器了，而且它的质量也比菲利克斯的物品更高。但我答应我会在危险性较小的小冲突中使用菲利克斯的武器，并向他提供建议，以便他能够改进。

  当菲利克斯滔滔不绝地讲述他作为铁匠和工匠的进步时，我们的老师们结束了彼此的聊天。

  “好吧，我们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讨论了好几遍了。你们三个准备好了吗？”劳伦问道，同时扫视了小美、菲利克斯和茴香，以确保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我们很好！”安妮丝兴奋得几乎扭动着说道。

  “你准备好了吗，米莉亚？你在最后一刻忘记了什么事情吗？”艾拉问我，并给了我最后的检查。

  “我准备好了，”我说。

  艾拉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好的。劳伦，你想带路吗？”

  劳伦点点头，迅速走进了我们城市中央洞穴中维护得较好的通道之一。我们其他人迅速跟上他，鞋子敲击着隧道里光滑坚硬的石头。

  “这是曾经通往地下有人居住的城市的道路之一，”劳伦说，他的语气就像人们在演讲时可能使用的语气。“它有足够多的魔柱，基本上不可能塌陷，这也是我们今天选择这条通道的原因之一。请记住，塌方并不常见，但它们是您在地球表面下可能遇到的最致命的事情之一。无论您如何挥舞剑或发射火球，如果天花板掉下来压在您身上，压扁您或让您窒息，那就无济于事了。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您打算认真探索幽暗地域，我建议您选择一些独特的、稍微非正统的咒语，尽管如果您打算专注于地表并且只在地下时穿越维护良好的隧道，您可以当我们慢慢地沿着隧道走下去时，劳伦开始讨论咒语、塌陷以及需要记住的事情。我尽力听他说话，但当我看到一条侧隧道发出奇怪而明显的光芒时，我心烦意乱了。

  我转过身来，试图弄清楚是什么在发光，以及为什么。

  在通道的尽头，我可以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发光的水池。我偶尔能看到水面下有黑色的物体在移动，我猜那是鱼。

  我还看到几个男人和女人站在发光的水池边缘附近，手里拿着捕鱼设备。

  看到我的好奇心，劳伦中断了关于塌方安全的演讲。“米莉亚，你对这条鱼流感兴趣吗？”

  我点了点头。毕竟，我最喜欢的食物是鱼。

  劳伦温暖地微笑着。“水到达城市的方式有很多种，鱼类的来源也有很多。最容易进入的是沿着城市边缘流淌的河流，但像这个这样的小洞穴也有很多，也可以通往河流的一部分。”

  “为什么水会发光？”我问。

  “特别是这个池塘，是奥森帝国曾经建造的魔法渔场的一部分。然而，它从未完成。出于某种原因，奥森人在人工湖的底部添加了灯光。”劳伦耸耸肩。“没有人完全弄清楚其中的原因。一些研究物品的塑造者声称它将帮助某些种类的苔藓和藻类生长，使池塘能够自给自足。其他人则声称它以某种方式净化了水。不管怎样，湖底本应有的几盏灯都不见了，但湖水不知何故可以自我维持，而且相当纯净。但它会发光。不管怎样，这些鱼吃起来很安全，而且味道鲜美，所以我们仍然使用它。”

  我好奇地点点头，劳伦继续他关于塌方安全和咒语的演讲。然而，当我注意到另一条奇怪的通道时，我又分心了。最后，我可以看到蘑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穿着棕色衣服的男人和女人正在小心翼翼地采摘蘑菇，并将它们放入篮子中，然后转移到另一个区域。每五六分钟就会长出一个新蘑菇，然后另一个人就会过来采摘它。

  “这就是我们获取蘑菇的地方。这座城市的主要主食之一，”劳伦中断演讲，对我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我开始想知道在第二帝国灭亡之前魔法物品是多么普遍。似乎它们几乎无处不在。如今，尽管我们周围到处都是魔法物品，但我们却连一件都无法制造。我忍不住看了菲利克斯一眼，在他扫视我们周围的魔法物品时，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沮丧。我怀疑他也在想同样的事情。我确信他很想能够直接在大师级物品工匠的指导下学习，但遗憾的是，工艺还没有恢复。我叹了口气。

  即使我们还不知道如何制作魔法物品，我也向自己保证，当我们到达地面时，我们会为菲利克斯找到一些东西。

  我们继续穿过隧道，劳伦向我们提供了一些关于洞穴是如何建造的、城市每个洞穴的用途以及其他此类事实的花絮，其中还夹杂着更多关于施法和洞穴安全的注释。

  经过几个小时的步行，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它的大小显然是我们旅行中经过的巨大洞穴的七八倍。远处我可以看到通往其他几条地下道路的通道，这让我觉得这个洞穴曾经是一种道路的交叉口。

  然而，现在，一堵巨大的墙切断了通往其他地下道路的直接通道。奇怪的是，我可以看到墙壁慢慢地沉入地下，施法者很快在不断下沉的墙壁上添加了新的东西。

  而就在墙外，偶尔有成群结队的我无法辨认的奇怪生物从其他通道中爬出，冲向墙边。士兵们，尤其是弓箭手和其他施法者，不断地轰击和击落这些生物，确保它们永远不会到达墙壁或维护第二道防线的法师。

  我们已经到达了我们城市领土的边缘，也是幽暗地域居民领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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