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龙尾一起爱棠棠好不好(完)
初雪从高耸的枝桠上掉落,落在一行人的身上。
这是一群凡间修真者,听闻妖界三百年才开一次的聚宝阁出了新的仙物,都慕名前来。
他们皆穿着凡间宗门的道袍,少年郎朝气蓬勃,神采奕奕。
“你说我们今日来能不能看到那柄诛魂刃?”其中一个少郎十分激动。
站在他身侧的另一名少年说道:“你笨啊,那把诸魂刃于一百年前就已经失踪了,我们如何能看到,闯到魔界问那位堕…的仙君吗?”
他慢慢的降低了语气。
听到此话,在场的少年们都沉默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因为那把诛魂刃原是两百年前出关的妖皇傅枝赠给魔界魔后的一个礼物,妖皇原话是希望他别受委屈,如若是被强迫的,就拿那刀把魔尊捅了,还说妖界永远欢迎他。
据说这让魔后气的差点拿诛魂刃捅了傅枝,还是念在对方愿意安稳,伏于魔界的份上,才放过了傅枝,将刀刃藏了起来。
世人只知那天冥神也来了,似乎与周棠见了一面,也有人猜测他专程来看青年,也有人说他是为了那诛魂刃。
对于这个魔后,世间也是颇多争议,有人说他本可以一步入神,却一念之间为爱残害数人,最后才得到了惩罚,被仙帝剔除神骨。
有人仍旧愿意唤他一声仙君,只因为这两百年来,他虽是魔界魔后,却仍旧会用仙力治人,人间时常能看到他与一个黑衣男人救人的背影。
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尊却痴魔了般爱一个心怀善意的魔后,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心情。
对于褚解厄,他们是惧怕,毕竟谁会不惧怕六界之主呢?
那魔尊模样俊朗,折磨人的手法令人闻风丧胆,而他的魔后,时常一身绯色衣袍,如墨的长发被一根龙鳞簪别起,面容精致俊美,与魔尊恩爱数年。
这些漫长的时间里,无人不知魔界的魔尊褚解厄究竟术法多深厚,除了仙帝能与之抵抗,竟无人能敌。
要说谁能拉回杀疯了眼的褚解厄,那就只有周棠。
“这场雪下的不如当初大了。”
人群中的带队青年不经意抬头望了眼妖界大门。
城门都覆盖了一层白皑的霜雪,挂在其上的灯笼只露出半个头,来来往往的穿着红稠罗缎的妖族人族仙族。
六界终于和平统一,不再有战争。
距离上次整个六界下雪已经过了两百年。
那场雪真的是太大了,整整百年从未停过。
听说那是最后一次仙魔之战,那个颠覆了六界秩序的美人被魔尊救走后,神骨被仙帝震碎,神丝洒遍了六界,无数生灵复苏。
从那之后仙帝竟也闭关不出,外人只道仙帝也有了情根,不然怎会保护周棠至今,那些觊觎周棠身上其他神质的,全都被仙帝及其坐下仙兽处决。
就连妖皇都安分了不少,化完沉鲛珠听说又近了神一步。
“师兄,听说他是个惊为天人的美人,我们能遇到他吗?”
有少女跑到青年身边挽住他的手撒娇说,眼里都是对看到周棠的向往。
虽然魔尊他们惹不起,可魔后他们还是想远远的见一面的,如果没有他,指不定现在六界被魔尊搅成什么样了。
他们可都是听闻过褚解厄的疯癫的。
“师妹慎言,魔后不是我们能轻易见的。”师兄皱了皱眉,摸了摸师妹的头,“况且他们也并不缺什么,又如何会来到聚宝阁凑这热闹呢?”
师妹瘪了瘪嘴,踹了一把雪,很快又和师弟们打打闹闹。
无人在意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两位青年。
“惊为天人的美人。”
男人小心的揽住了身侧白衣翩翩的青年腰肢,半块鎏暗色的面目下薄唇轻勾,轻笑一声:“我家棠棠好惹人喜爱。”
站在他身侧的青年同样带着半块墨色的面目,只不过露出了那双耀亮的桃花眸,声音微哑:“别打趣我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本就耳力敏感的他们将刚刚那群修真者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他们来到妖界本就是跟着人群凑个热闹,又不想太高调,才没穿他们经常穿的衣袍,换了一身低调的瞒过了所有人。
“刚刚我还没尽兴,不如回到凡间,再来一次?宁琢玉那人没什么好见的,你欠他的也早就还了,就不去赴约了,如何?”
男人含着笑意低哑喘笑,滚烫的指腹轻轻揉着青年的腰肉,激起对方浑身一软,直接倒在褚解厄的身上。
周棠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任何杀伤力,像极了撒娇。
不知想到什么,他眸子一转,红唇轻抿忍住嘴角笑意,“嗯..这次换我在上我就同意。”
他们在人间有一处竹屋,经常在那休息度过漫长孤寂的时光。
百年时间对他们来说不过转瞬,哪怕终有一天身死神消,轮回后谁也不记得谁,他们也想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过的放浪极致,无人打扰。
日夜颠倒,昏晨更迭,在这种难以想象的生活下,他们没有了时间概念,终日纠缠,不知道今夕何年。
竹屋内,月光倾泄,一室水蜜幽香,甜腻的无法被风吹散。
骑在蜜色男人身上的青年肌肤透出久不见天日的凝白,顺滑如裹着蜜水似的,不知沾到了什么,蜜汁盈盈。
从背后看他的身形纤细了很多,臀部却格外的软腻,透着熟糜的红。
“唔…小淫龙,你的龙尾好石—更,他戳到我了。”
青年吐着舌头,神色偏偏居高临下,一脸倨傲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双手撑在他锻炼的硕大坚硬的胸肌,身形随着韵律起伏,缓慢的折磨着男人。
因为褚解厄双手都被玄链绑在床头两旁,无法蛮狠的握住周棠的腰肢狠狠往下按,所以他的表情有些微微的狰狞,似乎想立刻把周棠压在身下*死。
“别折磨我了,棠棠……”
那形状像尖端的龙尾末摆还有许多稚嫩的鳞片,此刻被水渍浸濡,闪烁着湿光,讨好般的顺着青年的脊骨摩擦,有种天真的邪性和攻击性,似乎藏着恶意。
仿佛蓄势待发,随时预备偷袭它痴馋已久,已经被占领的位置。
“宝宝,是它也喜欢你,快放开我的手,我一定轻轻的。”褚解厄额头满是细汗,俊朗深邃的面庞全是隐忍和克制,还在哄诱青年将玄链锁解开。
“我不。”周棠心不在焉的锤了男人一下,乌墨似的桃花眸里堆满了潋滟的销魂,睫羽扑朔,浑身上下都泛着一层薄粉,“向来都是你欺负我,怎么被我欺负一下还委屈你了?”
他恶劣的笑了一声,动作开始富有支配性,仿佛天生就谙熟于如何攻破爱人的理智,忽快忽慢叫人难言。
“叫你前几日用两柄剑欺负我,这是你的报应,受着。”
如此听话,周棠看着褚解厄那张完美过分的脸,有时候竟会想,他真的是自己身下一条十分性.能旺盛的龙。
周棠如是想着,力道便渐渐轻了一些,红着脸颊无神的抬着头,不知道怎么的,大脑一片空白,恍然无知间他就与男人位置姿势颠倒。
再次回神回来时周棠差点气死,不知道什么时候玄链被他挣脱了,“这是舞弊!”
他软着腰还想翻起来,下一秒就被褚解厄按了回去。
“棠棠,我舔舔你好不好?龙尾说他也想和你蹭蹭贴贴。”
褚解厄看着刚刚还恶劣的青年现在被驯服的得了趣的模样,宠溺的笑了笑,然后低下了头,将周棠当成了自己主人一般,放在低于他的位置,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事。
明明两个都是不可一世的人。
青年莹白的额头被汗打湿,就那样无神的倒在床上,与深色的被单映衬,愈发显得肌理白皙细腻。
“不,不要…”青年声音变得甜腻,鼻腔里溢出不服气的气声,“你给我等着,下一、一次我要把你的剑也锁上!”
春色迷离,如罂粟般脆弱而妖冶,令褚解厄自动忽略了青年的小利爪。
“不要什么,你没得选择。”褚解厄像个压抑已久的色.情狂,郑重地抓住了青年的双胯,已经快要克制不住满腔的热—欲了,蠢蠢欲动,喉结吞咽着,哑声道:“棠棠,让我和龙尾一起爱你,好不好?”
“……”周棠沉默的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垫,颤颤巍巍的扭过了头。
那可是三柄剑啊。
可他没拒绝的机会。
外面寂静无声,随着远处隐约响起的一声雷电,璀璨的烟火绽放在夜空中,周棠才在恍惚中得到系统的提醒知道,妖皇已成就大道。
世间百态成为定局,主角受也有了自己的路,这个世界已然稳定下来。
天边半轮明月被树木遮掩,只余他们在这一间竹屋内缠绕。
又过了几百年,系统催他走了,周棠才和褚解厄双双携手回到魔池沉睡。
百年,千年,也终有到头的那天。
但只要世间万物还有一丝生灵,他们就依旧会相互吸引,相爱。
也永远有人在暗处望着他们从相伴步入沉眠,孤寂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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