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一触即发
面对那死掉的富商,众人也吹嘘一脸活该,却没人同情他的遭遇。
燕城外的仗打的差不多了,敌方将国人的地盘炸的片甲不留,北央与南央罕见合作包抄了他们,险胜一仗。
但话又说回来了,燕城富得流油了,耗资巨大的北央需要物资。
因为这件事,燕城属于秦萧湛的人手开始悄然分散警戒。
外面变了天,属于燕城的安宁也不会再存留多久。
深夜,百乐门仍旧一片辉煌,霓色灯晃来晃去,将每个人的丑态照的原形毕露。
而在这中间的舞台,有位舞女摇曳着身姿拿着话筒唱歌,灯光刚巧照在她的脸上,衬的十分温柔。
在这百乐门就没有夜晚白日之分,每个人都争锋夺秒享受醉生梦死的快乐,也许上一秒还在快活,下一秒就被枪毙。
角落里看戏的女人围着毛领一脸从容,即使她的外表再美艳,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因为她的身边,坐着她的金.主。
沈曼丽没想到系统为了让她扳倒江白闵,还自动补充了细节。
比如此刻坐在她身边的金.主,始终戴着半面面具,表面上是刚来燕城生活的商人,实际上是北央那边派来的人。
金.主也没对她做什么,和系统一样,要她当个线子接近江白闵罢了。
十日之后百乐门会展开一次活动,他们必然会邀请秦萧湛与江白闵前来,那个时候也是沈曼丽接近的好机会。
沈曼丽表示想回家,都怪这破系统把她抓来。
身侧的男人以为眼前的女人胆小害怕,叹了口气便说:“你不用担心他会杀你,因为江白闵不杀女人。”
他调查出燕城秦二爷与江白闵有所牵扯,而秦二爷手又伸的那样长,难保江白闵不会生出异心。
其他党羽都盯准了江白闵,恐怕他本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众多势力方里的“香饽饽”,因为谁都想踩他一脚,拿走他身上的机密文件。
不知道想到什么,那金.主男人勾了勾唇嗤笑。
就算挡住了眼睛,还是尽显刻薄相,“我已经用你的名义给江白闵送了信,身为你的靠山,我也会与秦萧湛见面。”
沈曼丽闻言却眯起了眼睛,呵呵奉承笑了起来。
那双漂亮的眼眸眼底的情绪不知道在想什么,配上她那张张扬的面庞,妥妥的随意做个表情也迷人。
她并不想被这些人牵扯进去,民国时的这场暗仗势力本就错综复杂,明面上谁和谁,暗地里谁又和谁。
她有这么一个头脑能活到现在,不是任人摆布,听他们的话把自己作死的。
为什么她不能是自己的靠山?
不过这也幸亏女人脑子里自称系统的家伙没有读心权,否则被它知道自己绑定的女人这么想,还不好好做任务,一定会气死。
面具男人不知道沈曼丽在想什么,他手上捏着红酒杯,望着舞池中跳舞的男男女女,感觉这些生命也不过如此,想要捏死也是容易的很。
江白闵可是他在北央的“老朋友” 了。
秦萧湛的军火生意做的很大,那是人尽皆知,途径了打仗地儿连阳鬼子都不敢扣下。
那些可都是往海外去的,谁不明白这批货是谁的。
抛开这些不谈,他倒是想与这秦萧湛谈谈。
如果江白闵接近他全是为了他手底下那点物资,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半死。
合作得有来有往啊,他这朋友江白闵,奔的可是秦萧湛的命啊,是应该考虑换合作对象了。
这夜晚上凌晨三点,秦宅发生了一起明目张胆的枪战偷袭。
来人是其他势力党为了暗杀秦萧湛,江白闵只是被殃及池鱼。
这场偷袭来的突然,他们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受到了伤害。
为了保护秦萧湛,周棠第一时间就把他推开,导致左肩胛骨中了一颗子弹。
虽然这么明显拙劣的演技很难让人相信不是谁找人故意这么演,但秦萧湛还是没怀疑到周棠头上。
他信任江白闵,对方如果让他失望了,结果只会比间谍更惨。
青年肩膀上的那株牡丹其中一瓣花瓣被这颗子弹毁了,周棠知道秦萧湛与自己Z时有多爱.抚摸他的纹身,这对秦萧湛来说也是一种变相受到刺激。
男人手停在青年后背,缓缓摩挲着,嗓音低沉,“疼吗?”
周棠没回答,只是捂紧了伤口,然后被家医带到里面治疗。
秦萧湛大发雷霆,甚至都懒得盘问对方的目的,直接拉下去先弄断了两条腿,后又叫身边的军官用鞭子把他们的背抽的鲜血淋漓。
盯着眼前几个人,男人按了按太阳穴,刚想抽烟,去口袋摸了摸烟盒发现在青年那边,又熄了抽烟的心思,只能面色阴寒的看着他们。
直到这些人哀嚎着说全都都交代清楚,求二爷放过他们时,秦萧湛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表情冷漠又残酷:“二爷岂是你们能喊的。”
话落,他盯着军官用棍子将他们打死,眼底的情绪没有半点起伏。
周棠刚巧在这时被家医取出了子弹,已经缠上了绷带。
他木着脸唇色有些白,走到秦萧湛面前时看着他开口,“二爷,今晚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绝对是一个试探。”
更何况有人在这个时候写信邀请他们二人一聚。
为了代表在燕城的权威,明日他和秦萧湛都必须出面,不能让众人以为他秦萧湛吃了枪子。
对于敌人来说这没有好处,他们会大肆宣扬恐慌,对于民众也没有好处,他们会觉得自己的依靠不见了。
秦萧湛心疼周棠的伤势不想让他出面,但周棠心意已决,如果在这个时候怯场,敌人就会变本加厉。
见劝说无果,男人默默抱紧青年,脸色阴沉了起来,不过这阴沉倒不是对周棠,而是对那些上门挑衅,屡次不知死活的东西。
周棠垂下眼安静被男人抱在怀里,听着对方沉重的心跳声与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
“如果你的痛苦能分我一点就好了。”秦萧湛隔着纱布轻轻吻了吻那个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掌一点点抚摸他的头发,“你二爷不怕疼,只怕你受伤。”
男人说着伸手把青年揽入怀中,手臂收紧。
他侧头瞥了眼身后同样冷漠的军官,深邃的眼眸微微暗沉。
后者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不知道去往哪里。
怕青年伤势加重,秦萧湛不敢碰对方,但也舍不得分床睡,还是忍着一夜火气将周棠揽怀里。
这些人已经胆大到跑他家里发威了。
这整个燕城都是秦萧湛手里的玩具,玩具里爬了多少蚂蚁,他怎么会不清楚?
只不过从来不屑去清理。
因为他是整个燕城的主人。
此时距离春节时间传统意义上还有最后五天,每家每户都挂上了红灯笼,喜庆又凄哀。
有志青年和博学领袖还在报刊上痛诉这个腐朽的社会,企图唤醒每个麻木生存的人。
两辆黑色的汽车一前一后从秦宅出发,最后停在百乐门门口,前一辆车先走下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军官,他为秦萧湛开了车门。
秦萧湛依然是那身黑色的西装,模样看上去冷漠铁血,而后下车的江少帅则一身军装,踏着风雪,墨眉染了些许银白,那双漆黑如谭的眼睛里倒映着轻蔑,疏离又浑身戾气。
1805为了缓解气氛说:“主人,你今天好帅。”
周棠扯了扯唇角,警惕的扫了眼四周,回复1805说:“待会还有更帅的。”
现在在外,他与秦萧湛不会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刚跟随男人踏进百乐门,周棠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整个燕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场,大厅内流光溢彩,奢华又高调的红酒在头顶水晶灯的迷离照耀下看上去是那样陌生。
随着门口服务生的热情款待,大厅内的靡靡之音慢慢变小,众人看着中间两位大人物,把心提到嗓子眼。
那是两位风云人物,就那样伫立在舞厅中心,一下子便将全部的人都比了下去。
在这时楼上传来了一道阴沉又尖锐的声音。
那是一名戴着半面面具的男人,他一身灰色西装,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虚伪的笑容。
“没想到今日秦二爷与江少帅竟双双舍脸出席,这对我来说实在是荣幸。”
离他不远处还坐着一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妖艳极了,此刻她正漫不经心的抿着红酒,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那是沈曼丽。
周棠眯起了眼睛,头脑内1805的嗷嗷声不断在提醒她,异端数据就在她的身上。
而身边的秦萧湛已经露出了他熟悉的那幅老狐狸模样,抿了下唇角,眼底的杀意从黑瞳里散开,沉淀下的是锋锐的幽芒。
见自己被摆脸色,那男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舞厅的音乐又开始慢慢大了起来,他也顺势搂起沈曼丽,带着她下楼,朝秦萧湛他们走去。
1805:“我们要对付的就是她,她肯定会想接近任务目标秦萧湛!”
“戴面具的那个男人声音很熟悉,你知道是谁吗?”周棠勾唇浅笑,眼底的戾气浓的快藏不住。
好像一得到答案,他就会立刻掏枪击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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