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种
男人的嗓音低沉,让周棠一下子就麻了耳朵。
他的舌头还有点疼,麻麻的。
经过刚刚的交缠,一股浓浓的烟草味儿往他的嗓子眼里冲着,叫嚣着男人强制又磅礴的性张力。
周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随着这个吻开始唤醒。
一股十分青涩的湿度从他的某个地方逐渐漫出。
那是….!
意识到自己究竟出现了什么,周棠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浮现出春樱色的红晕,这给他原本单纯无辜的模样增添了更多娇蛮与魅态。
男人见少年愣着,呼吸越发粗重,从他的颈窝间抬起头,喘着气心漏跳了一拍。
完了,他心跳加速害怕对方拒绝。
自己这毛病可大了,被个毛头小子拿捏着了命脉。
手掌用力扣住了周棠的后脑勺,男人极具暗示意味的上下抚摸。
他怕少年不同意,可气氛到这了,再不同意他也不会放过对方了。
他明明救了这个孩子一命,那对方就必须拿自己来还。
周棠舔了舔嘴唇,然后点了点头诚实的说:“我知道,这叫喜欢。”
这句话嗓音声调很软,好像能拉出糖丝儿来,甜滋滋的。
一下子,郝邵远的眼底就闪过了什么晦色,俊朗刚硕的面庞浮现温柔的笑意。
眼中掠过惊喜,很快就又消失不见。
酝酿了很久,他才开口低着嗓音,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扑在少年脸上,口干舌燥说道:“那你喜欢叔吗?”
他已经煎熬的太久太久了,就在刚刚看到少年跟着那小知青的一刻,他就嫉妒的发疯。
他觉得少年就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分都是,不允许被别人抢走。
从昨天那个晚上开始,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肮脏的欲望了。
有两个声音在他的心底叫嚣,一个让他离少年远一点,另一个在劝他上去把少年扑下,拒绝一次就够了,现在人就在怀里,还被你亲了,还想推开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可他今天想了一天,分明有千万种念头,却都被某种情绪硬生生按压了下去。
他知道少年是被父母抛弃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他不能再伤害对方了。
仿佛是一只被缚住了心里的野兽,从骨子里头的施暴欲再次崩塌破碎,几分野性从眉峰泄出。
郝邵远的脸色浮现几分犹豫,汗珠从脖颈滑进胸膛。
如果少年不答应…
想到了什么,郝邵远往周棠屁股上瞄,脸忽然红了起来,感觉嗓子痒的厉害。
周棠听到男人这么说,抿了抿唇,弯了弯眼眸。
在男人逐渐暗沉暴欲的眼神中,少年拉着对方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整个人往男人胸膛上蹭着,身上的衣服都被男人的汗水和自己的汗浸透了。
“叔,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这是什么…我也喜欢…喜欢着叔…喜欢你亲我。”
周棠直直望进男人那双包含欲望的眼神里,眉目间满是春意与信任。
他不会和郝邵远说,因为对方一个吻,他就湿透了…骨头都酥麻的要死。
郝邵远听到少年的情话,一把把他按进了高簇的草丛里,哪怕有路人特意跑进来玩,也压根不会注意到他们。
任谁被这样单纯青涩的目光盯着,都不会控制住自己的心思。
他绷着脸,咽了口唾沫:“你还没告诉叔你叫什么,你叔活了三十几年,这也是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他还正当壮年,血气方刚,这下子被惹得火苗一点都控制不住。
更何况他还不是君子,他是一个莽夫而已。
“我没有名字,叔你给我起名字吧。”周棠说。
郝邵远没有一点犹豫,毫不犹豫:“叫你小棠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他只想到了这个名字,海棠花的棠,好像寄托了无限思念。
周棠点了点头。
将少年一把压进草丛,男人看着他,嗓音压的低低的,声音危险:“小棠,你说你也要叔,你重复一遍。”
只有亲口听少年这么说了,郝邵远才会冲破心底的枷锁,把心中的野兽放出来。
这样他才能给自己洗脑,不管少年后面怎么后悔,他都不会留情。
周棠腰一痛,发现男人把自己的腰肢拥的很紧,仿佛要把自己攥进他的身体里。
少年被这一下子扑的疼哭出声,眼角哭的红红的。
眼泪都顺着脸颊滑倒了草丛里,鼻翼轻轻耸动,哭着一字一句重复:“我要叔,我也要叔!”
分明少年说的话是被自己强迫着重复的,郝邵远听在耳朵里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想入非非的暧昧,特别不正经。
也许是因为周棠一直在哭,还哭的特别有韵味。
男人的手忽然碰了碰少年的腰,粗糙的指腹探进了少年身上那件知青服里。
扣子被直接扯断,如钻火星子似得。
“叔…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再摸摸好不好?。”
周棠反射性拽住了对方的手贴在自己的腰上,眼睛虽然还流着泪,眼神却迷离了起来。
他坏心眼地吻了吻男人的喉结,双手撒开转而挽住男人的脖颈。
少年瑟缩起身子,疑惑又无辜的断断续续说着,“叔叔身上什么味,我好喜欢。”
那是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周棠这么说不亚于跟其他男人说,我喜欢你的米-青耶味儿。
郝邵远的眼睛被刺的猩红,呼吸里都透着少年身上那股幽香味。
妈的,这小子就纯心想勾他是吧。
“别哭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下一刻他直接上嘴堵住了少年柔软的唇,不让他哭,把少年咽呜声都咽下了喉咙。
郝邵远看着对方那张浓稠漂亮的脸庞因为自己动情,嘶暗骂了一声,粗声喘气。
“这么娇贵,我的小少爷,到底谁那么讨厌,敢把你丢了,我去给你报仇。”
周棠的口水顺着娇嫩的嘴唇往下流着,一直流淌到精巧的下巴上,然后被男人一点一点吻掉。
我是你走丢的小猫精哦。
周棠想夸两句对方,但他无法说话,只有鼻音能发出动人的如奶糖般软糯的声音,眼泪不断往男人脖子里掉。
咸咸的,稠稠的眼泪,被郝邵远一点一点添掉。
郝邵远压低了嗓音,“回去后再收拾你。”
他快要憋坏了,到最后也不敢把这瓷娃娃怎么着,还是憋着。
不知道具体的过程到底如何,但周棠只知道男人吻着自己,当手掌探进摸到酥软的时候,对方瞅着摸到的一手湿润暗骂了一声。
随即变本加厉的欺负的更厉害。
他说自己是水做的,他还没干嘛呢,自己就流的哗啦啦。
把这辈子喝的水都流光了,还把他的裤子浸湿了。
到了后面周棠喊疼,因为男人的手指太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天都黑了下来,郝邵远揽着一身疲倦的周棠到河边洗了洗手。
然后扛着衣衫不整的少年探着小路回了家。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远处有棵大树后躲着一名神色冷漠的青年露了面,身上穿着一套略脏的知青服。
不知道是沾到了什么地方的草根。
白良紧紧盯着郝邵远和周棠远去的方向,手指握成拳紧紧打在树上,落下一片血迹,眼底漆黑一片不复清澈。
“小糖…我会救你出来的,你等着我。”
他不会相信少年是自愿跟着男人走的,只是白良不敢置信,那个男人会是最近从军队里回来建设村子的队长郝邵远,还对小糖有着肮脏的心思。
这让他如何去反抗。
他必须要把小糖夺回来。
……
夜晚的乡路泥土路磕磕绊绊,但是有许多萤火虫空气也带着花香草香。
郝邵远抱紧了周棠,右手提着零食眯了眯眼,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大宝贝。
一路上他亲吻了周棠的唇无数次,最后看着对方那张脸,还是无奈又恶狠狠的说:“你真是磨人!”
当郝邵远带着周棠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把少年放到了床上,光着个膀子,在房间里烧了热水准备给周棠洗澡。
他忙里忙外的,汗水成线般从硬朗健硕的肌肉上滚落,划过精瘦漂亮的腰身,全都埋进了裤腰里。
拿着块热毛巾帮少年擦干净全身,他盯着周棠那张睡颜,指头在对方脸上抚摸,末了捏了捏他的鼻子,骂骂咧咧。
“昨天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来我家睡觉让我给你做保姆,小坏种。”
然后睡觉的周棠嘴唇就被咬了一口。
脚踝还被男人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眼睛直直瞅着少年的臀,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吃干抹净。
最后他还是认命走到了卫生间,用五指姑娘作伴自己的兄弟,出来后躺到少年身边,规划好了自己这后半辈子的生活。
既然多了个宝贝,他希望少年跟着自己能好好的,军队给的酬费都要攒起来给他留着。
天刚亮时,男人家外面就吵闹的不行,硬生生把周棠从梦里叫醒了。
他支起有些酸软的身子往窗户外看,看到郝邵远没穿衣服,就穿着一条裤子在跟一群男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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