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妖道甘愿沉沦
周围有不断的修士慌忙逃跑,他们不敢承受因为惹怒沈玄真而惨死的下场。而此时同一时刻,合欢宗的掌门岳思渊刚离开蓬莱岛,听闻青云宗的仙尊正受雷劫,立马御剑赶来。
巨大的气流冲击着众人,真气猛烈的刺在众人的经脉上。大家朝周围一看,忍不住倒抽凉气,他们可以确定如果再往前几步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和刚才那个被爆体的修士一样。站在远处人群中的闫疏融面色不定的看着远处两抹白色的身影。自提前离开蓬莱岛后,他就发现外面已经传开了周棠与沈玄真的事。闫疏融没想到那风姿绰约的青年竟然是妖修,妖修本就与正道背离,那沈玄真却可以眼睛都不眨的站在他身边,与世人为敌。如果自己一早就知道了周棠是妖还会动心吗他本以为青年是欢喜自己的,但看着周棠那眼里的爱意,闫疏融暗了暗神色苦笑一声,摸了摸身上曾被青年穿过的道袍。到底还是他一厢情愿了,他如何能比得过与青年相伴的师尊呢,但他付诸出的真心该如何挽回
周围形势严峻,男人的灵力爆发控制着整个场面,竟让他们全都不敢妄动。金色与黑色交杂在沈玄真背后的结界上,慢慢浮现雪莲的影子。
“仙尊,难道你要为了这个妖道入魔我看你是执意迷途不返了!”一位真人飞身到前朝男人打出灵决攻击。
面对百年都难得一遇的妖修炉鼎,他已经杀红了眼,丝毫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上前跟渡劫期的修士硬碰硬。鼎,他飞升岂不是轻而易举!
他敢以元婴期的修为去和沈玄真对抗,正是因为他笃定,沈玄真刚经历雷劫必定受了很重的道伤,如今内里只怕是百孔千疮!浅蓝色的波纹打到冷漠仙尊的身前,逐渐被男人的结界抵挡,化为淡淡的雾气。这对于沈玄真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攻击。但他的道袍已然有了破损,结界也在隐隐消失。望了望天空,他面色微沉,面对众修士决心对付到底。站在结界里的稠靡美人一眼锁定沈玄真。他的衣袍染上了些许血色,右手的窥光也染上了血障。
男人的眼中浮动着细碎的金息,正向着墨黑靠拢。
下秒一道蕴含着灵力的低沉声音传遍开来:
“轰!轰!轰!”一束光芒降下,靠近之人具被劈开,稍远之人瞧着生起惧意,十分害怕。难道他们要为了一只炉鼎在此地大动干戈,连命也不要了吗望着周五死伤无数,他们幡然醒悟,回想自己受的重伤,纷纷祭出法器逃跑。
“哟,瞧这是谁啊,我们仙尊怎么破戒了,看这架势难不成有了心魔”
天空中传来一道戏谑的声腔,岳思渊腾空朝下看着略显狼狈的男人,脸上流出讽刺。
“小美人,跟我走吧,我可比他靠谱多了。”听到这句话周棠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眼带笑,貌美的脸庞上是惊心动人的狠戾。
“只能依靠双修修炼的合欢宗我可不敢苟同,不过我道侣可不会入魔,别痴心妄想了。”视着男人,那双眼睛里满是对沈玄真的信任。
“道侣”二字就像是魔力一般让沈玄真动荡混乱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而那浑身散发着危险的妖修则是主动走出结界,直接握住男人那沾了血的手。
岳思渊神色凝固,脸上仿佛要裂开一道裂缝,青年竟然知道自己与卫光清有所交易还真是小瞧这狐妖了。他不敢相信:
他的脸色难看,身上的气息极为阴冷。合欢宗的修炼秘法虽为众人所知,但并没有如周棠一样当众说出,因为讽刺他们的人都被岳思渊杀了。此刻从周棠的嘴里说出,他只想把周棠虏回去关在殿中,承受他的愤怒!
“不怕啊,为什么要怕”话周棠噗的笑了出来,挑拨离间道行实在是太低。沈玄真眼神中本浸满了对岳思渊的杀意,闻言愣了几秒,粼粼的眸子笼上了水雾。
他颤抖的抱住周棠,将要控制不住的怒气全都因为这笑容熄灭。
那刻他真的恐惧袭上了大脑,害怕青年好不容易接受自己又因为害怕自己而远离。毕竟他不懂得如何爱人
青云宗门前的废墟中躺着许多尸体,皆是因沈玄真而死。宗主威严的脸上眸子冷淡漆黑,手指渐渐凝起一股灵力冲向中心。
“我青云宗的事还轮不到合欢宗管教。”宗主的声音响彻青云宗,他飞身来到几人身前,眼中的冷漠更甚。扫了眼神情沉稳的青云宗宗主,岳思渊嗤笑一声,用手朝周棠勾了勾,“小美人,卫光清可不如你的滋味美,我们改日再见。”三个人之间的火药味浓郁至极,犹如危险暗潮涌动。宗主一脸不爽的打断,看着岳思渊离开,他又扭头看向两人。宗主目光略过俊美异常的周棠,不经意的皱了皱眉。这妖修身上的妖力纯粹,竟比山中精怪还干净,难不成真无下蛊,是沈玄真的定力不足
“玄真,青云宗不会接下你的摊子,如今你回到寂仙峰,要做好准备被世人耻笑。”沈玄真满不在乎,当着弟子们的面握住妖修的手,神情淡定:修真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修士齐聚一堂纷纷战败而归,成为了笑柄。他们显然不敢再去惹怒沈玄真,对于周棠这一妖修也是敬而远之。他们每个都带伤而归,再去跟前凑热闹其后果可想而知。青年依然跟着师尊回到了寂仙峰,曾经仰慕仙尊的弟子们也不敢再去打扰他。而周棠利用所作为,在他发现岳思渊逃离后并不在合欢宗内时,摩挲着下巴暗暗思考。
“在想什么”刚出浴的沈玄真露出温情脉脉的笑容,他未着上衣,健硕的胸膛抵着周棠的脸。
男人耳朵微红,盯着周棠唇瓣目光专注的可怕。
“在想你呢。”周棠眯眼懒散地回答。沈玄真又道:周棠垂下双眸,眼底情绪隐藏在了睫毛下,他张了张口没说话。
男人那双金眸里的情绪在翻滚,没得到周棠的回复熄灭了一瞬。难不成徒弟还在怪他亦或者徒弟反悔了。他浑身都在发冷,缓了缓站起身道:去。选择转移了这个话题,沈玄真不奢望得到周棠的回答了。他内心是一片贫瘠的荒原,没有其他人那般有趣风度,也许徒弟只是一时兴起答应做自己的道侣。但他不会离开周棠,任何和他争夺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死亡。
“师尊,你过来一点。”周棠看见男人打算转身离开叫住他。他一看男人这副表情就知道在脑子里又想了什么,但他不知道换了一世男人会如此含蓄。望着那双清润的眸子,周棠挑眉,你在想什么,我不喜欢你吗,还是别人比你更优秀害怕我离开你。”蓦然被猜中心事,他低头望向徒弟,“为师真的害怕。”他的声音温柔地穿透进周棠的耳里,小心翼翼地说着,如果有人在这听见一定会惊掉下巴。直都是俯瞰众生的仙尊,却在周棠面前乖顺的让人心疼。周棠揪住那衣角没放手,抬头撞进那双温柔的金眸里,那是同样深情的自己。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心念一动,周棠抬手捧住面前人的头,强势的堵住那冰冷的唇。俊美的仙君心头微动,立马回吻搂住周棠轻轻抚摸捡庞。
曾经的仙尊风光霁月,如今轻易的被周棠染上了欲望,浑身充满着温暖的气息。周棠点到为止,正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轻轻推了推男人,
看着他狡猾的笑容,沈玄真沉默的望了望自己的区,叹了口气无奈道,
他并不想强迫自己的徒弟,因为他与青年的第一个夜晚并不欢愉,沈玄真害怕徒弟会因为他当初的掠夺而恐惧他。重的摩挲了青年的手背几下,他正准备转身再去浴桶那洗个冷水澡就被青年拉住了手。
“别乱想,沈玄真。”看着男人渴望不敢做的眼神,周棠勾起了唇瓣。还是和之前一样闷骚。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一滴又一滴的滴落。白玉兰被雨水打折了腰,颤抖地摇了摇花瓣,似乎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雨水折磨哭泣。这雨水来的突然,不再是以往的淅淅沥沥,而是
如水球般的形状,如冰雹般的雨水似乎有着光泽,落在花瓣上亮的如晶莹的珍珠地面上雨水逐渐钻进坑坑洼洼的地方,溅起一圈一圈的水纹。
“不许你后悔院内的男人眼眸骤深,他反复的呢喃这句话。躺在沈玄真身侧的青年仰了仰头,与男人的感情走的顺理成章,周棠不禁想到曾经系统的欲言又止,打算把1805拉出来鞭鞑
“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串数据么”宿主话语里未尽的威胁令1805毛骨悚然,它立马跪地求饶,“呜呜呜不能说啊宿主!会被哔
一阵消音传来,模糊了剩下的话。这番话让周棠有些出神,系统无意间告知了他,沈玄真并不是普通的来物,还有另外一股力量在制衡,让他不得不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锁身自保。难道他也是如自己一样做任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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