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不听小侯爷的话(肆无忌惮抚摸)
这小侯爷身上太暖了,又香又热,一下子就驱散了他骨子里的寒冷。
收敛一些思绪,江北暮垂眸不着痕迹瞅了眼周棠的脚踝,便听到耳侧传来的声音:“抱我去汤池,阿芽带路。”
周棠双手扯住江北暮的衣领子,下巴朝眼眶微红的阿芽抬了抬,示意他带路。
阿芽又气又急,一张娃娃脸上的猫瞳瞪的大大的,恨不得没把江北暮这个奴才放进来,他早知道...早知道!
主子从来就不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这个脏兮兮的奴才凭什么!
但他也只敢这么想,一点都不敢忤逆主子的命令,擦了擦眼泪就往屋子里头的后门带。
侯府里,桑思棠的住处最为奢靡宽敞,除了后院,屋里头还设了个小后门,在后面凿了一个天然汤池。
一踏进来,就暖和的很,四周门窗被白玉堆砌遮挡,白玉大理石砌成一个圆形暖玉石壁,池边还准备了换洗的锦袍内裳,一副轮椅。
雾气茫茫,就像是桃园仙境。
阿芽眼疾手快,把轮椅推了过来,对着江北暮说道:“快把主子放下来。”
江北暮看了眼怀里的周棠,竟有点舍不得,可不出所料对方放开了抓着自己领子的手,张开手朝阿芽伸,坐到了轮椅上。
江北暮孤零零的站在那。
虽然身上的衣服被灰尘和血腥沾的有些脏污,那双眼眸却亮的清澈,直勾勾的盯着周棠的背影看,好像在猜测他下一步又会如何折腾自己。
阿芽轻轻为周棠脱去外裳,只留下白色的亵衣,又把他头上的簪子取下,慢慢扶着坐在了玉池边。
抽空睨了眼一旁呆站着的江北暮,他鼓了鼓脸,气冲冲:“主子有我,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快下——”
周棠掀了掀眼皮,脸上浮现一丝玩味,随即打断了阿芽说的话:“慢着。”
阿芽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一脸难以置信。
“卫暮,过来服侍我沐浴梳洗,脱鞋净足。”
周棠被阿芽扶着已经坐在了汤池边,玉簪被扯,黑发一泄如流水,红唇微微翘起,任谁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的。
可他的语气却很平静,漆黑的桃花眼带着薄薄一层的恶劣试探意味。
江北暮顿住身形,眉宇间有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戾,面色晦暗,眉骨压得很深。
“阿芽,去准备糕点酒水,这儿没你事了。”周棠慢悠悠的瞥了眼一旁生闷气的阿芽,无奈的让他离开。
阿芽跺了跺脚,一脸被被负的小可怜模样,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离开前还狠狠瞪了江北暮一眼。
周棠被这水池气温熏的脸热,苍白的脸上唯有嘴唇这艳色昳丽,他回头看了眼江北暮的方向,玩味的笑着:“还不快过来,是要我等你吗。”
一股陌生的怪异感觉涌上喉间,江北暮走过去站在周棠面前,微微弯腰询问:“主子要奴做什么?”
“帮我脱掉上衣。”周棠张开了手臂,半阖眸子打了个哈欠,纤长的睫羽挂上几滴晶莹的泪珠。
江北暮敛眸垂头,刚打算为他解扣子,就忽然被周棠推开。
“你这套粗布衣真脏,都是血,脱了。”周棠似乎不耐烦,还捂了捂鼻子,漂亮的眸子映出了顽劣。
江北暮眸色更暗了一瞬,额角的青筋不自觉抽了抽,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周棠的侧脸,脱掉了上衣。
那是一具鞭痕棍棒痕迹交加的身体,肌肉线条虬结薄薄附于表面,陈旧的伤疤发暗留下一道痕迹,新疤则刚皆不久,还渗着血丝。
不难看出从江府逃出去后,都经历了些什么。
周棠闪了闪眼神。
脱完自己的,江北暮便打算去脱周棠的,没成想周棠说让他闭眼再脱。
江北暮动作微顿,只好闭上眼睛去解周棠的亵衣,又去解对方的亵裤,然后轻轻抱着对方的腰,把他放在汤池坐好。
方才手上的肌肤滑腻如乳膏,江北暮心神微动,心间好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
再次睁眼,江北暮便只能看到小侯爷白皙洁白的上半身,胸膛以下全都隐没在雾气升腾的水中。
“身上的伤如何?”周棠漫不经心的用手舀起一捧水浇在自己的胸膛上,那张惊艳的面庞浮现一层淡淡的凉薄神色。
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在碰到热水后微微有些刺疼,但他只是缄默片刻,才说道:“不碍事。”
江北暮本以为小侯爷就会让自己退下,周棠却是撑着下颚,看了看他胸口的伤,潋滟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卫暮,我待你如何?”
江北暮飞速瞥了眼周棠对自己笑时的神情,压了压眉眼,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心中那种陌生的情绪越来越大:“自然是...极好。”
小侯爷虽然恶毒,可这面容真是好看极了,泡在热水里,就跟出水的桃花般,五官被热水暖的艳丽无比,眼角的嫣红,让他那双只会凶人的眼眸泛起了迷离的水雾。
昳丽的眉宇皆是多情,嘴唇也红的诱人。
周棠一声嗤笑毫不给江北暮面子,却是朝他勾了勾手指,像是在逗弄狗狗。
“那你想不想我待你更好一些?”
江北暮的心微微触动。
在两人交错的视线中,周棠那双桃花眼被水雾弥的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的心底逐渐因为面前这恶毒的小侯爷掀起一层又一层暗流。
周棠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江北暮的反应,唇角咧了咧,“过来为我擦背按摩,把我照顾的满意了,我便答应你一个愿望如何。”
江北暮眼中戾气顿生,舌头抵住牙根口扫了一遍,浓黑的眉梢淌下几滴水,薄唇微不可察的扯了扯,似乎笑了笑,“行啊。”
周棠看着江北暮朝自己走来,不知为什么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好像是玩脱了。
但很快他就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因为江北暮十分听话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巾帕,开始为周棠擦背。
青年一只手拖着周棠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巾帕开始边按摩边摩擦,光裸的后背很快就浮了一层淡淡的粉。
江北暮眸色一暗,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紧紧盯着周棠的背看。
揉着揉着,他那不听话的手就摸到了更滑更软弱的地方——一双没有任何知觉的,残了的双腿。
不知道不小心碰到了哪,周棠脸色顿时绯红,抬手就给了江北暮一巴掌。
“你摸哪呢!”周棠气的耳根都红了,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奴才不是在给主子擦背按摩身体吗?”
湿润的黑发黏在脸侧一齐被扇,江北暮舔了舔嘴角,蓦然笑了,眼底闪过深浓的戾,语气却故作疑惑:“是奴才服侍的主子不开心吗?还是力度不够重呢?”
周棠在心中冷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北暮就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拖着周棠的臀部,手掌挤进两条腿中轻轻按摩。
本来应该是毫无直觉感触的双腿,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江北暮按摩过的地方,都骤然感觉像是烧了起来。
光滑的肌肤被男人略带粗粝的大掌毫不犹豫轻轻按摩,周棠想挣扎,力气却敌不过一个青年。
“放手,你放肆!”周棠眼尾飘红,狠狠瞪着江北暮,语气阴恻恻。
江北暮早在摸到这身肌肤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便迅速烧了起来。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视线肆意的扫视着,把周棠看了个够。
甚至,在看到那漂亮的暖/玉/时,心底闪过一丝愉悦。
娇嫩又纯情,真可爱。
骤然他就不想去管小侯爷这副恶劣态度使唤自己的缘由了。
他的眼底色泽愈来愈深,难耐的咽了咽口水,甚至想再次上手按摩,瞧瞧那是什么触感。
“怎么,狗东西你还没看够?”
周棠狠狠剜了江北暮一眼,心叹这闻着味儿就想吃肉的属性真的几辈子都戒不掉,语气也变得尤为阴沉。
“拿开你的脏手,狗东西。”
周棠用力掐了一把江北暮的腰。
结果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恶劣的抚摸,江北暮像是再也不忍了,他掀了掀唇,指尖游移在周棠并无知觉的腿上,随后不知道往哪儿按摩——
周棠咬着牙,却没推开江北暮的抚摸,指尖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看自己。
可见江北暮的肌肉线条那样有力量,就连抚摸他的手掌上都鼓起了性感的虬结的青筋。
坐在江北暮的腿上,周棠体内也噌了涌起了一股火。
这是周棠十分熟悉的感觉,可现在他却没心思对着眼前的小疯狗坦白,因为他还想再训一训对方。
周棠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恶狠狠的说着:“卫暮,再给你一次机会——”
“奴才这样,主子不也是喜欢的紧吗。”江北暮却轻飘飘瞥了眼手中的暖玉,半垂眼皮,薄唇轻扯:“瞧,你喜欢的不行呢。”
脑袋里的筋咔嚓一声断了。
他知道,这小疯狗日后势必会拿着这事开始忤逆他,自作主张。
可他觉得心中堵得慌却无可奈何,只能半推拒半迎合由着这狗东西给他来了一场手活。
待会儿出去后,他一定不会让江北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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