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想把少年就这样关起来
可孟文穆却没有空管小猫叫唤,他怀中紧紧搂着少年,掠过正准备说话的大管家,直接走上二楼,把少年扔到床上。
“宝宝,还难受不难受?”
他的声音低哑无比,下腹早就热得胀疼,显然还停留在刚刚车上未解的情.欲。
床上的少年迷茫的眨眼睛,支起上半身又想要重新去揽男人的脖子,想要趴在他的怀里。
“难、难受。”
当初那个清冷禁欲的小王子终究还是被孟文穆亲手改变了,眉宇间的春色是这段时间每一击留下的,眼含媚丝,唇红到娇艳欲滴,偏偏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清澈干净,仿佛洞察了一切。
也许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他这一辈子,最依靠的男人是这个为他亲手打造出一切的,他逃不开。
周棠刚起身想脐橙就被男人重新按了回去。
男人掐住他的腰肢,对着他的脸颊连亲了两下。
粗粝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流连,很快就找到了湿热的幽处。
泛着淡淡的光泽,柔软又温热。
刚刚少年那么急切时他就发现了。
一开始为了玩闹放进他身体里的球没有拿出来。
那个球,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震动,与孟文穆的动作一起,让少年赚足了无法想象的,灭顶的快乐。
孟文穆怕弄伤了少年,大手捏着他的脸颊,极力压制着欲望开口沙哑:“宝宝,慢一点。”
可少年就像是不怕任何一样,那主动时眉宇间的媚态没有人可以把持得住,偏偏这样动情的春意只有他能看到。
少年哼哼唧唧,呻吟一声:“哥哥,亲亲。”
他用最单纯无知的表情说出纯洁的话,却让男人每每都欲火上升,被勾引得满心都是甜蜜。
孟文穆单手扣住了那颗球,俯身亲吻着少年的唇瓣,抚摸。
周棠正敏感着呢,这一摸,差点直接软成一摊水。
他抬起头,动情地扭着腰。
去抓男人的后背,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让孟文穆的理智差一点都忘在脑后。
他本想去拿药,却被周棠不断阻止,最后衣服脱了一地,狠狠地伏在少年身上满足了他一把。
酣畅的情.事做到后面时孟文穆已然发现了不对劲,他的宝宝热情过了火,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用这个挽留住他最亲爱的哥哥。
孟文穆把他抱去浴室洗漱,在浴室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和脚底的沙子伤疤,又被少年勾着来了一顿。
少年似乎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也不知道什么是欲火,明明已经过度,上头时还哭闹着要爬开,却总是不计疼地一次次惹醒他。
孟文穆的声音低沉沙哑:“宝宝,你的腿已经红了。”
明明是少年存心惹事,他却要忍着欲望心疼他,他用力按住少年的两条腿,嗓音粗重:“宝宝,我心疼你,明天再来好不好?”
可说是这么说,他眼底的欲色却怎么都下不去。
少年闻言突然安分了,感受着周围流动的水流,他安静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望着看向他一脸欲态的男人。
男人此时喉结急促的滚动着,额角都是汗水,眼底全是令人害怕的情.欲,似乎只要少年再缠着他一下,他便也不会再节制,会直接将他拆吃吞入肚子里。
也对,谁能拒绝一个心爱的人的勾引呢,有时候他不做什么,光是站在那儿就已经让男人浑身浴血沸腾,更何况是他主动的纠缠。
可孟文穆现在看着周棠,突然浑身血液凝固,心一点点冷了下来。
因为周棠脸上再没有那过分魅惑接近亲昵的神情,只有格外清醒的审视。
他死死地凝视着少年漆黑又冷漠的瞳眸,像是不可置信般,扯唇,脸上全是宠溺:“宝宝,是不是累了,我抱你去睡觉,好不好?咪.咪在床上等宝宝呢。”
“孟文穆哥哥……”
他眼尾还有刚刚快感过后的余韵绯红,唇色也鲜艳诱人,沙哑的嗓音慢吞吞道:“哥哥,你真的爱我吗?”
孟文穆没有说话,他心脏被问的一抽疼,因为他知道少年很聪明,他的问题并不是温情上头时的撒娇,而是——
质问他为什么爱是这样的。
“宝宝,我当然爱你啊,”孟文穆深吸一口气,过去握住少年的手,他牵起少年的手在唇边深深一吻,俊美深邃的面庞全是溺人的深情。
“我也只爱你,是刚刚我弄疼宝宝了吗,我错了,不碰你了,好不好?”
他声音沙哑,胸腔被少年这冷漠的一眼浇得透心凉,是巨大的恐惧降临在心头。
少年却扭过头不想看男人的眼睛,却也没抽开被男人控制的手,躺在浴缸中,只是凉薄地说道:“为什么你爱我以后,我连老师都没有了。”
成年前,他有数不清的爱与关怀,孟文穆怕他缺失营养,别墅里全是专门的厨师,营养师,老师和专门负责心理的心理医生。
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外面的孩子或许还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父母也在商业动乱的时候找不到最优的道路,蹒跚前行。
而他的宝宝享受着一如当初的宠爱,被孟文穆照顾得很好,但这一切全都在他成人礼那一天结束了。
孟文穆更加爱他,却爱到想要把他独占,依旧照常地一切关爱,却多了随时都躲避不掉的成年人的欲望。
“哥哥,有时候,我以为、得到了你的爱,现在,却觉得不如冻死在街上。”
他这一段话说得缓慢,咬字清晰,却像一个任由男人摆布的没有灵魂的娃娃,已经心存死志,以后寻死的念头便会如飞蛾扑火。
少奶奶说出来的话明明是事实,却戳得孟文穆心口疼痛无比,近乎绝望。
“我真的爱你啊,宝宝。”孟文穆猜到柯敬如说的那段话或许让少年清醒了,但他一直以来都想要奢求少年的爱,他居然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乐乐,我只有你。”孟文穆抱住他,少年也不挣扎,就这样沉默地靠在他怀中,却觉得眼前好似一片黑暗,沙哑低声:“我知道了,哥哥,但我不喜欢这个爱。”
他没有说他不想要,也没有说不懂爱。
孟文穆心脏疼得无法喘息,当他以为他已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得到了挚爱的爱时,却发现一切都是他掠夺过来的假象。
如果少年反抗地拒绝,他还能慢慢洗脑,毕竟少年不懂,他可以一点点教。
可现在看,他哪里是不懂,聪明的孩子什么都明白得快,他心中怕是已经记恨上他这个哥哥。
孟文穆的眼神锐利又可怕,但这种情绪并不是对待周棠,而是他自己。
“宝宝已经累了,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这个在外看来强大沉稳的男人,如今是卑微低头的希望少年能够原谅他疯狂的爱。
周棠累了,他现在只想睡一觉,于是就躺进了男人怀中,等着孟文穆抱他上床。
在孟文穆看来,他就像是没有生气了,不想反抗了。
有一瞬,孟文穆想破罐子破摔,就这样遭受少年冷眼也罢,只要他能一直拥有少年,把他关在房间里哪里都去不了,只陪在他身边。
但这种念头刚升起几秒,就被他打消。
孟文穆抱起少年一步步往外走,他承认一开始他有这个念头,并且疯狂地想要索取少年,但见过少年在床上,情事上那么依赖他的模样,即使是不清醒的,他也感觉到了甜头。
他也想要获得少年的爱,全身全心的爱。
于是他抱紧了周棠,目光温柔,心满意足:“宝宝,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少年已经累得睡着了,没有说话。
孟文穆把他放下后就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转身走出卧室。
刚出卧室,就撞到了下属和深夜被叫来的医生季时。
季时额头还有一些汗水,他提着一个箱子,擦了擦汗,“孟先生,有什么事吗?是乐乐又不说话了?”
以往每一次他来都是为乐乐看诊,自从少年成年以后,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孟文穆和乐乐了。
他还以为乐乐已经好了。
孟文穆撩起眼帘,深深地望了一眼季时,让下属离开后,才低沉道。
“季医生,如何能让乐乐彻底依赖我?”
季时听到这话还有些疑惑,笑了笑道:“孟先生是在开玩笑吗,乐乐明明很依赖你,平时和我交谈时也会露出对你信任的神情,你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哥哥,他只粘着你啊。”
谁料这段话就像是戳中了男人心中事,孟文穆坐在沙发上,脸色有几分颓废,锋锐的下颚线紧紧绷着,“如果我说,我亲手打碎了他对我的信任呢?”
这样的男人看起来华贵儒雅的外表全都丢弃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的男人,季时觉得非常惊讶,但稍微一想,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孟先生,能冒昧问问,当时乐乐哭了吗?”
他努力平缓了自己的语气。
孟文穆直言:“哭了,还哭得……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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