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罗网的美人仙君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执着,对方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提,就算给了重金,也只是说要知道周棠,芜月仙君与魔尊之间的关系,就往这跑了好几趟。
他要见的阁主是魔尊护法,可魔尊护法这几日来不知道被派去做什么,忙得完全见不到身影。
“公子,您可真坚持,如果我有你这份毅力,相信早就成神了。”
那穿着魔界服饰的女孩思索后便笑着,周围围着她的那群男人女人也笑着。
神啊,对六界来说都是十分吸引人的字眼,对于魔来说,神是很难成的。
既然女孩会如此调侃,也在嘲讽着男人这几日来的执念。
十分执拗。
“魔女殿下,我还没见过这么执着的人啊哈哈哈哈…”
“给了钱,什么都不要的冤大头,我也没见过呢,是不是魔女殿下曾经错辜的痴情人哦……?”
他们议论着,神情都透着挪揄,虽然他们不明白事情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们却知道这位公子是仙界来的。
毕竟最近仙妖之间的关系如薄冰般随时会碎裂,就如同现在,他们都还津津有味的闲谈着,想着究竟哪一方会提前踏出那一步,将破碎的关系置于明面上。
他们都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而被称作公子的男人站在窗台边,透过这窗户,能看到外面赤红的月下那苒苒炊起的金黄色烟雾。
“嗯,你说的对,我很固执。”
那背影转过来,正是花无越。
他站在夜色里,任由狂风撕扯着他的衣袍,身形看起来是如此单薄,脊背却犹如笔直的竹,映衬着如火烧般的焰火天空。
他来找他的知己,周棠,芜月仙君。
哪怕对方已经不是他记忆里的芜月,花无越却相信他不是坏人。
他也是自己的好友,知己。
不会被拘禁在魔界这群狂妄之徒的手里的。
魔女闻言微微一凝,表情松了松,还真有这么傻的人?
忽然,远处的金黄色烟雾被一道白雷炸开,声音震耳欲聋。
这道声音拉扯去了所有人的视线。
魔女神情微微一僵,立刻起来推开了人群,跑着站在了花无越的身后。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魔尊的住所,会…
花无越弯了弯眼,神色温柔,转身对着身后的魔女作揖,“我要等的人来了,殿下,告辞。”
打通魔宫的寝殿后,周棠就双手掐诀当着许多魔使的面飞立于空中。
他睨着眼,清丽的眸子深不见底,似乎在想往哪边跑不会被魔使们阻拦。
1805:“主人,咱们就这么逃吗?之前你还答应任务目标说要呆在他身边嘞。”
周棠目光扫视一圈,看着遥远之处一片黑红烟雾,勾唇一笑,“他都不在魔宫,也好意思拘着我,他有要做的事,我就不能有要做的事了?”
虽然答应了要教褚解厄做快乐之事,可现在先“违约”的可是褚解厄。
好战的心还是改不掉哦。
周棠挑了挑眉,指不定还能待会儿凑热闹时看到他老攻。
1805:“妖皇傅枝就在仙界和妖界的交界处,那我们现在?”
“走。”周棠挥了挥袍角,望着下面那群魔使无可奈何的眼神,挑着的桃花眼弧度流丽微红。
与此同时。
在魔界外遥远海域边拔起一根魔草的男人刚从虚假的梦境中醒来。
将魔草捉紧,他闭上眼睛,就幻想到了旖旎梦里的自己和周棠。
在梦境中,他与青年整日抵死纠缠,在魔宫的每个地方,角落,那个青年总是勾着眼神看他,一脸戏谑的诱引他,嘴里吐露着他从未听过的,既放荡又浓丽的字眼。
他告诉自己可以换个方式痛苦。
明明已经深在深渊,却总能让他在苦难的深渊中度过十分快乐畅意。
虽然梦里青年的脸褚解厄总是看不清,可那一双风华绝代的桃花眼却从未改变。
“尊主,东西既已拿到,那边是不是…”
左护法骤然出现在男人身后,一脸卑谦提醒。
褚解厄垂了垂眼睑,俊脸浮现一抹戾气,似乎是被打搅的不愉,令他感觉到不快,喉结滚了滚,粗糙的手指才把手中的魔草揉成一颗圆球。
“催什么。”
海域折射的光线落下将男人宽厚的肩膀投出性感的线条,在笼罩的阴影下,褚解厄渐渐走上去,露出一双健硕有力的双腿。
褚解厄将手里的圆球放进嘴里吃下,才继续开口:“本尊现在就去,你带上一些魔使。”
左护法点头后抬起眼,一脸艳羡瞄着尊主的肌肉。
紧接着他看到了一块肌肉上浅浅的牙痕,脑袋上伸起一个问号。
左护法:“?”
褚解厄看了他一眼,“怎么?”
左护法支支吾吾,想到这段时日来荒谬的传言,“尊主,您的肌肉上…”
呼吸倏地变粗,也许是想到什么,男人沙哑道:“是他咬的。”
左护法只感觉脑袋一瞬间被劈开,炸裂。
居然是真的??他们尊主把人捋来不是为了威胁仙帝,而是当帐暖之物。
“走,去看看那群家伙,一万年过去是不是还是没长进。”
褚解厄垂着眼,看着手指缝间的黑水渍,唇角弧度锋利略弯,如刀刃似的寒光毕露,暴戾的施虐欲灼灼燃烧。
魔草,可以提升七情之俗念的草。
他想好好感受一下青年口中的情爱。
远远望去,发亮的仙云隐隐漂浮在空中,能看清几个穿着仙袍的男人身形轮廓。
仙将和圣女等仙力不俗的仙君都与之对峙,浮在他们之上的男人满头银发,翠眸白睫,如怜悯众生般看着众人,气势压迫感十分强。
隔着很远距离,就能感觉到寒冷气息。
此时,周棠站在一棵巨大的腾云树的枝头上看着远处,像是狩猎的鹰。
看来他刚好看到了这场戏高潮。
只可惜好像没看到主角受伏百草。
黑沉沉的天空变的浓如墨染,几乎透不出从前那般红暗的天空,就连赤月都隐匿了起来,只有仙云和妖火传递着亮度,紫的浓郁,白的发光。
地界边大概围拢了几百个妖修,最前面架着巨大的步辇,那豪华繁复的步辇里倚靠着一个裸露胸膛的男人。
他被众星捧月般围着,似乎在闭目养神,神色散漫随意。
他的身后——
舞动着起十条巨大的紫色狐尾。
妖修们都十分忌惮的望着天上仙云的那群仙君,露出了几分谨慎。
周棠眼神意味深长,虽然他挺想这个时候去捣乱,可惜的是,他好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众人好像都在等着什么,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突然,地面泥土震动,一个高达两米的勇壮的男人双手抱着一位少年,抢眼来到了他们的视线里。
少年浑身发红湿透,状若奄奄一息,露出的腰腹位置已经是破了炉鼎身后,浮现出的浓色的绯色淫纹,此时还发亮着。
这一切足以证明这个少年作为炉鼎,效果究竟多好。
“帝辛黎,你的人我的下属们都很满意。”傅枝撑着下巴靠在步辇里,夸耀般说道。
下属将伏百草放在傅枝步辇边,下一秒傅枝掐住了少年的下巴,语气暧昧宠溺,却足以让仙妖双方都听到。
“小可爱,你的仙帝来救你了,高不高兴?”
伏百草闻言疲惫的抬起眼转头,看向最上面的那个男人。
他终于看到了那个男人,俊美冷漠的五官,无情的表情。
帝辛黎没任何表示。
1805:“咦,傅枝果然是变态,居然这么玩伏百草。”
周棠也略微皱了皱眉,果然真正的剧情,这样残忍的性格才是他们。
他一点都不意外,但伏百草在他印象中算不上恶毒,只是愚蠢且是炉鼎,就被这么对待,实在是……
可悲。
周棠舔了舔唇,指尖萦绕着一点仙力。
1805:“主人你想干嘛?”
“把伏百草带走。”对他来说伏百草还有用,双方迟迟凝滞,不知道究竟在等什么,就由他来打断。
“咲——”
一声怪异的风声传来。
很快,在众人还尚未没反应过来之时,带着金色光芒的仙力如游绳将浑噩的少年从傅枝身边捆飞到青年身前。
众人抬头,看到了一抹眼熟的身影。
淡淡的龙涎香味渐渐从青年身上传来,随着周身的仙力开始扩散开来,萦绕在众人鼻腔。
青年身上穿着魔尊给予的鎏金荷叶边袖袍,通体朱红,衣摆祥绣了一条墨深的长龙,墨色乌发在空中飞扬,与露出的白哲诱人的脖子手腕,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傅枝眼里是满满的惊艳与疯狂。
在他眼里,青年乱发随着动作狂舞,朱红色的龙纹衣袍被风扬起,乌发飘扬。
“是芜月仙君!他来了!”
有谁激动的说着。
就连帝辛黎的眼神都变了,抿着唇直直的看着从魔界逃出来的青年。
在诡异的光线之下,周棠的眉目精致艳丽的不像是那群寡淡如一的仙君,那双清冷的瞳眸在此刻显得无比戏谑危险。
然而脚下尚未移动,一个声音却含笑从他背后冒了出来。
“我倒是真没见过自投罗网的美人儿。”
傅枝蓦然笑了,俊美邪异的面容自阴影暴露在周围紫色的妖焰下,嘴角噙着一抹笑,张开了双手,嗓音透过气场妖力传至开来。
“棠棠不要跑,还记得我们俩的约定吗?”
他叫的那么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十分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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