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别停(为夫强不强,夫人一试便知)
“真吵。”
青年唇角轻挑,慢慢无颜色的嘴唇掠过一抹犀利的毫无温度的笑意。
他道:“就凭你,一个作恶害人的煞鬼,也配肖想风水师?恶心。”
被他抓在手里的桃煞鬼面目狰狞,丝丝红煞气企图渗着周棠的经脉钻入他的体内,却在刚出碰到时凭空烧灼起来。
所有煞气都仿若被点燃,一点点消失在这世间。
此时桃煞终于知道了害怕,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极阴体质,居然还能当成阴阳先生。
桃煞鬼惊恐:“你的血有毒!”
直到周棠不耐烦,开始收紧手,就像是掐死不重要的东西,白雾般的气息萦绕在它的身边,渐渐吞并,最后回到周棠的身体里。
房梁上久久缭绕着煞鬼的嘶吼与煞气被烧灼的噼啪声。
直到外厅的人回过神来,全都跑到院外来看,才全都惊呆。
那些红色的黑色的煞气,居然全都被白雾烧没了。
冲天的在黑夜里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不似瑞气的白雾。
白少生站在周棠身后,一言未发,眸似深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薄唇微抿。
云淡风轻的青年张开手,满手流满鲜血,手心静静地躺着一只桃花枝。
保持着手指滴血的动作,周棠毫不犹豫将桃花枝折断,表情凝然的走到床边。
看着床上面色逐渐恢复的白老家主,将血按进他眉心的伤口,轻声道:“他现在没事了。”
白少生闻言,注意到青年唇色苍白,垂眸微闪,声线干净上扬:“感谢你,周先生。”
“大恩不言谢,给我一部新手机,我接下来要啃你。”周棠在自己身上抹掉鲜血,唇色几近于白,却面色淡定。
走到门口,他举起手里的桃花枝晃了晃:“这只鬼是有人特意引到你身上的,白少生,你自己想一想出事前都和谁接触过,那个必定是害你的,不要怀疑。”
有人敢这么算计白少生,那势必要付出代价的。
桃家善用这等伎俩,周棠已经提醒的很明显了,白少生这么聪明,自己细细想一想不会不明白。
果不其然,周棠刚说完,白少生神情就微凝,“你可知道…”
“白叔叔,祖父是不是没事了!”
忽然院外一群人里,那个年纪最小的女孩跑了过来。
紧接着,那群人就都朝着周棠和白少生涌了过来。
作为一个风水世家,涵养自然也皆是有的,这群人里很多人都是风水先生,他们望着周棠的眼神,仿佛是几百年才看到的宝物,目不转睛。
这么年轻又长相不俗的青年,居然会真是阴阳先生?
那吸收了瑞气的煞鬼早就成形有了几百年的道行,居然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周棠眉头跳了跳,疏远的对他们笑了笑,然后保持着狐狸狡诈的微笑,看着白少生,语气温善:“我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一切定夺你做决定。记得我刚刚说的话,你慢慢照顾。”
白少生没说什么,只不过眼眸情绪彻底缓和下来,必是把周棠当成了不可多得的客人,轻轻道:“嗯,谢谢你。”
原剧情的一部分剧情被改,白少生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人缠上,周棠满意地笑着,身上隐藏着的睨视一切的轻狂浮现眼底。
成败都在他的手上,全凭他的心情定夺。
周棠完全不需要与主角受面对面对抗。
对方那卑劣的做法留给他擦屁股时,就已经让他领先一切。
接下来就是另一个被桃喻祸害了的商贾世家。
晚上白少生就命人送来了昂贵的补品。
作为一个风水师,周棠身上的各种怪异在他眼里是十分古怪的。
通身的恶煞,阴气入体,没有一点阳气。
可就是这样的青年是一位世间罕见的阴阳先生。
从桃家不要他开始,一切就已经变了。
他一点也不对周棠的体质感兴趣,也对他的血不好奇,秉承着对待恩客的态度,面面俱到。
所有下人包括这宅院里的人都不敢置信那个眼里容不下万物的白爷会对周棠那么特殊。
要不是因为他有恩白爷,那几个跟在白少生身边的小徒都要嫉妒死了。
哦,先前那几个穿着西装的保镖兼下人是白少生收的徒。
周棠想,难怪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补品到了,白少生也去后院找了周棠很多次。
全新的手机也带来了,周棠补了两天,避免被系统催,也准备下一步行动。
不过这两天,关乎周棠的两方言论,在外面可传遍了天。
一方面是说桃家那结冥婚的小子撞鬼了,居然被白家的白爷带走了,一定是为他驱邪渡煞。
另一方面则是这个圈子里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先生,听说是消失已久的阴阳先生。
所有人都愕然。
因为这名突然出现的,神秘的阴阳先生,就是白爷带走的青年,桃家送出去的周棠。
“叮咚!任务进度10%”
一切好的风评都有白家在背后推波助澜。
夜幕中,桃家。
安静的房间内,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狠狠将手中的卦盘丢了出去,精致的五官不似往日矜贵,只有森森的阴鸷与扭曲,脸上的表情说得上几近疯魔。
“什么阴阳先生,什么神秘高深,假清高而已,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臭小子吗!”桃喻眼底映着火光,神色难言。
周棠不是早就该死了吗?不是送去与鬼结冥婚了么!
怎么会活着还被白爷带回去,现在还成为了什么阴阳先生?!
桃喻想着眼神越来越凌厉,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身上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是人是鬼看看便知。
白家。
因为知晓的人变得多了,吸收完煞鬼留下的一点功力后,周棠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吸引人,而厉鬼季时寅能呆在外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也愈来愈不受周棠的控制。
他们等同于同根生关系。
彼时周棠坐在地垫上趴在窗口看着院子里那棵黄晶树。
玉镯悄然变凉,紧接着一个几乎要融入于黑夜中的鬼王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后背一冷,周棠似有所感,扭头看到了季时寅。
男人眼眸深邃的望着他,锋锐的眼里缱绻了无数情愫,隐约还闪烁着几分血色暗芒。
空气中充满了危险,显然这几天,季时寅的精神也恢复的很好,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
周棠感觉到心跳加速,刚动了动腿,男人就骤然上前,用胸膛压在了他的脊背上。
“逃什么?这几天不是很放松么,还会拿自己的血去救人,本王还以为你不会害怕。”
他的声音低沉幽幽响起,轻轻舔着周棠的耳朵。
“你的手不疼?放那么多血不难受?呵…”
他吮着青年的耳朵,发出了一声暧昧难言的吮|吸声,然后盯着周棠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笑了,“你的血,你的身体包括你的魂都是本王的,本王不允许你用自己去救那些普通人。”
周棠被这样灼灼的目光盯着,不自觉舔了舔唇,意识到季时寅是在别扭的关心自己,呼吸有些起伏变化。
季时寅黑眸危险眯起,专注的看着青年有些微败的嘴唇,只觉得这颜色碍眼,应该是红色的。
“别动,周棠。”男人呼吸骤然变得粗重,阴灼的呼吸铺在他的耳侧。
像是着迷一般,季时寅把青年推到在了矮桌上,轻而易举的褪去了他的睡袍,俯下身缓缓的用冰凉的大掌熟练的探索他的敏感地。
他的胸膛贴在了周棠不着寸缕的脊背肌肤上。
“本王这次不会放过你了。”
季时寅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嘴角若有若无勾起。
他把周棠桎梏在了怀里,下一秒一股失控的气息全都凝在了周棠的唇瓣——
周棠的唇被季时寅疯狂的啃咬着,像是在发泄这几天的心情,他用力又疯执,犹如狂风过浪,侵略十足的手掌所到之处都引起颤栗。
极其色|情意味的抚摸。
青年就像是被电击般,浑身都烫了起来,身体连通灵魂都好像在季时寅的舌头下融化了。
手一个没撑稳,直接反被男人压在怀里不能动弹,
周棠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心脏跳得飞快,耳朵也无法抑制的滚烫。
终于,在男人这样激烈又强势的攻击下,周棠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彻底软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多情媚态,暧昧的眼神,红润潮湿的嘴唇,喘息的表情,都表达了他此刻无声的妥协。
“是男人就别停。”周棠的声音悦耳轻媚,明明心跳过快让他的大脑晕眩,却还勾着嘴角,用脚腕往后蹭着男人的小腿肚,“季时寅,作为一只鬼,你的能力强么?”
季时寅没有被惹怒,而是把嘴唇移到耳畔,眼神如同看待一个调皮的小孩般,晦暗分明,声音低哑吐息:“夫人,为夫强不强,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只一秒。
周棠就感觉后面一凉,紧接着一个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就上了膛。
这把枪很凉,又大又凉。
周棠感觉自己被黑暗吞噬了。
他的眼睛有些失明,因此只能往后别住男人的脖子,嘴唇却无可避免的被季时寅强烈啃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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