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威力凶猛的枪打最野的靶心
男人的气息里带着浓浓的烟草味,这与周棠口腔中本就有的烟味在了一起,甘甜与涩苦争先恐后的闯进他的呼吸。
周棠被秦萧湛堵的说不出话,后座一时之间只存在着水渍声与衣料摩擦声,粗粝的指腹也在攀岩新的领地。
他的军裤几乎被大掌毫不费力的脱去,双手也被迫放在了小二爷上。
“秦萧湛,停下。”这次周棠叫了男人全名,那双冷静漆黑的利瞳因为炽热染上了水雾,却还是紧紧盯着秦萧湛的眼睛。
秦萧湛收紧了下颚,抿紧了唇,有些不上不下的痛,点点汗水从鬓角滑落到喉结,最后埋进凌乱的领口,浑身肌肉都因为青年这一声绷紧了。
他沙哑着嗓子问:“江白闵,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他都把所有危险的心思都腾干净了让青年一个人住,冒着死亡的风险信任江白闵,并且做这件事。
江白闵就算在这个时候后悔了,他秦萧湛也不会松手。
在知道自己对江白闵有兴趣之后,秦萧湛也曾去过女人坊找过女人,那些浓郁的香水熏得他恶心,淫乱又露骨的勾引也让他反胃。
直到最后秦萧湛掏出枪让那些女人滚开,他的头脑才又浮现江白闵为自己亲的画面。
耐着恶心他又去了一趟鸭子馆,可还没踏进去他就恶心的受不了,一连在门口抽了好几根烟,最后才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只对江白闵有那股欲望,在烟雾笼罩下他彻底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秦萧湛不是只是想要江白闵的身体,他要对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他要锁住江白闵。
只要这么一想,秦萧湛便感觉欲望汹涌而来,手上的力道重的差点把周棠的腰掐断。
知道秦萧湛在乱想什么,周棠推了推他的胸膛,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嘴唇说:“二爷,我可没答应你要做到底。”
秦萧湛身上全是汗水,他听到周棠说这话双眼黑沉,脸色变了变,肌肉张弛的手臂不断抽.动。
周棠又继续说:“要做到底也可以,我要做上面的。”
话音刚落,周棠眯眼笑起来,凑近了秦萧湛的唇啄了一口,嗓音还有刚刚没散去的情.欲:“二爷愿意么?”
新的难题出来了,这话说的很直白,他和江白闵都不愿意居于人下。
秦萧湛闭了闭眼睛,大掌又开始揉搓着青年的腰腹,俊脸上多了一股躁气,气息湿重:“江白闵,你知道你二爷这段时间有多难熬吗,就这么折磨我吗。”
“我已经病了,不会给你其他机会。”
箭都在弦上了,他秦萧湛再不上就不是真男人了。
燥热的温度好像焚烧掉的不仅仅是理智,还有二人之间仅剩的警惕感。
空气里散发着汗水味与猩味,秦萧湛大幅度的动作让二人都逐渐坦诚相对。
他把周棠抱得很紧,即使周棠的手臂还横在中间,却也无法阻止一个陷在欲望急需发xie的男人。
那结实有着强烈爆发力的肌肉随着运动,每次都桎梏着周棠让他逃无可逃。
周棠也没打算真逼坏秦萧湛。
他用秦萧湛从没听过的,断断续续的声调说:“二爷...其实、其实还有其他选择,你也想我、主动的对么?”
就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周棠的双腿主动缠上了秦萧湛的腰,双手也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
首先是要秦萧湛与自己的观念一致,秦萧湛必须得知道他来燕城不是为了取代他,而是背叛了北央帮他。
可又不能直白的告诉秦萧湛,所以在燕城内同时针对他和秦萧湛的敌人就成为了周棠的借口。
燕城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安详。
秦萧湛蓦然看他,眼神难以置信。
嘴上却是更加卖力的咬住了周棠的耳朵,继续问:“还有什么选择,江少帅说给我听听,嗯?”
周棠被磨的眼尾一红,下意识的呻.吟声没挡住溢出。
紧接着男人更加变本加厉,没有给他一点说话的空间,步步紧逼。
他好像知道周棠的所有弱点。
“嗯——二爷!”
周棠凑到男人耳边小声说,“你应该知道,那边派来了很多人,目的都是你,不管是在这燕城里的人,还是...”
“他们的目的都是扳倒你,除掉我,而我就是为了这个与你合作。”
带着利益接近的信赖会比突然有的信任强很多,因为那代表着二人的弱点都被对方拿捏。
啪嗒一声,男人自己的腰带被解开。
周棠话才刚说完,却猛然瞪大了双眼。
因为秦萧湛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与他前面的动作不同,他这次长驱直入,直接攻城掠地。
“江少帅既然把话说完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这次是真枪实弹的提枪扫射了。
这把枪真的,太烫太大了。
周棠在北央呆过那么久,还没触碰过威力这么猛的野枪。
那把枪做事并不鲁莽,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绝对不敷衍。
足够让靶子被子弹击的奔溃流血,然后找准下一个靶子继续瞄准使命狙击。
靶子还是移动的,很难打,但好在用枪的人技艺高超,一晚上射准了好几个靶子。
车还在缓慢的开,大雪伴随着慢慢下起来的小雨将这燕城染上几分伤感,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
周棠在最后的攻势下晕了过去。
正值壮年的年纪不是开玩笑的,一朝开荤,力道猛的就差把周棠的骨头掰断了。
在这一晚燕城传出了两件事,那是第二日报刊上会登的大事。
一件是池老板的死是谋杀,证据暗指向江少帅江白闵,第二件事就是有人发现秦二爷的车开到了江宅,二人之间私交甚密。
结合起秦二爷专程去百乐门替江白闵解决人这件事,这也让一部分人以为了池老板的死也许与秦萧湛也有关系。
而江宅这一晚也不安宁,前脚周棠刚走,后脚就有找死的人想摸进府邸暗杀周棠,手中的枪还上着膛。
行事鬼祟的人也被唐离刚好捉住,林之为了泄气,在问不出更多消息后,将对方的双腿都打断以后才愤恨的解决掉。
另一边秦萧湛当着司机的面将周棠抱在怀里下车,他全身都裹着秦萧湛身上的大氅,没有露出一点痕迹。
面对自己的司机,他刻意停顿着冷眼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秦宅静悄悄的,下人和仆从管家都被秦萧湛一早屏退,以至于他们见不到他们主子将江少帅拐了回来,挂在走廊边的鹦鹉也睡着了,没有叫唤。
将青年带回自己房间后男人就去洗了个澡,还把青年脱光后也给他洗了个澡。
洗的过程也是不断擦枪走火,逼得他忍得咬牙切齿。
洗完后他给周棠穿好了衣服,又倚着窗户抽烟。
盯着床上睡得香的周棠,对方小脸红的可爱极了,嘴巴也红着,少了盛气凌人和戾气,比清醒时不知道惹人怜多少倍。
秦萧湛差点忍不住拉着还没醒的青年再来一次。
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秦萧湛头脑里不断回放着周棠说的话,半晌后他还是忍不住上床将青年揽在了自己怀里。
秦萧湛用指腹轻轻描攥青年的眉眼鼻唇,又在他红红的眼角摸了两下,最后把唇贴了上去,十分温柔。
秦萧湛不是没见过世面,往他这塞人的不在少数,那些人都认为可以重伤他,但结果往往都会被他解决干净,不留活口。
他想不通江白闵,不想了。
这一晚男人将那军阀少帅拿捏在了身边。
第二日醒来时周棠还是感觉头脑昏沉,四肢散架。
不得不佩服他爱人的蛮力,禁欲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一朝泄洪,就跟赖上了他似的,怎么都不撒手。
周棠下楼时随手抓过了一份新鲜的报刊。
正月半,燕城报刊上的报纸登报的都是他与秦萧湛的名字。
众人倒是没发觉他们之间异样的感情,只花费了大量笔墨诉说他江白闵的心计手段多么高明,让秦二爷也愿意主动与江少帅走到一起,又偷拍了秦萧湛的俊照挂了上去。
周棠喝着茶读着报,纵使脖子上的印子被秦萧湛啜的惨不忍睹,他也一脸淡定。
餐厅内只有一名管家忙前忙后服侍,他看到了周棠也不敢有什么轻蔑念头,对方腰间那把枪可是真家伙,他怎么敢蔑视秦二爷亲自开车去接的人。
在这之前,就没人能被秦二爷优待!
秦萧湛大早上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回来时满身腥血味,面色也凝重阴寒。
周棠睨了一眼男人,放下了报纸挑着眼看他,嗓音低柔:“大早上二爷去哪了,脸色这么难看,说说?”
秦萧湛径直朝周棠的方向走去,步伐沉稳。
男人坐在了他的身边,面容依旧俊朗冷硬,气息却骤然浑浊起来。
他的指腹轻轻擦掉了周棠嘴角的水渍,脑袋伸到了青年面前,低哑着声音说,“有人冲着你来的,江白闵,你二爷出这一趟门,替你解决了不少东西,你要怎么感谢。”
他杀过很多人,但为了别人去杀的,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做。
好像对象只要换成江白闵,秦萧湛都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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