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杀人了
下午五点左右，邻居的张大娘见我们母子俩可怜，便给我们端来了一大盆米饭、一份素炒莲花白和一盘泡菜。
“白清他娘，别给那个泼妇一般见识，身体是自己的，保重身体要紧，你如果气坏了身体，你儿子怎么办呀？”经过张大娘一番好言相劝，母亲才强迫自己吃了几小口。
由于我一点也不会干家务，家里没人去灶房里生火做饭，我们从张长明家回来到现在，还没有进食，我早就饿坏了。
一见到食物，就像猫闻到了腥味那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功夫，便将张大娘送过来的一大盆米饭吃过精光。
天渐渐暗了，天空中飘起了小雪，入夜的气温变得有点寒冷。
村民们一个个都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在房间里生起炉子，围坐在一起烤火，享受村里人的粗茶淡饭，享受一家人们的亲情和温暖。
“大妹子，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家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别想那么多，开心点！”张大娘安慰母亲几句之后，也回家了。
母亲怕影响我的睡眠，便对我说：“儿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今天晚上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吧。”
“那好吧，有什么事情，你去叫我。”我生怕母亲有什么事情，叮嘱她一句之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我这个人从小就养成了一种好吃懒做的毛病，一见到床，一钻进被窝，一挨上枕头，瞌睡虫就来找我。
我无法抵御瞌睡虫的诱惑，闭上眼睛，便呼呼大睡了。
……
夜已经很深了，母亲房间里煤油灯忽闪忽闪地亮着。
淡黄灯光是那么的暧昧，而母亲却无力的躺在床上，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目光有点涣散，头发有些凌乱。
“刘大嫂，我知道你今天被人欺负，受委屈了，现在一定很痛苦，很寂寞，我现在来陪你，哈哈！”
一阵奸笑声之后，一个身影朝母亲的床上扑了过来，掀开被子，伸出一只魔爪，紧紧地抓住母亲。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母亲惊恐地看见王老五，紧紧护住自己的身子，拼命摇头说：“不，不要这样，你走开……”
王老五不顾她的叫骂和哀求，死死地将她按在床上，骑在她身上，母亲本来就没有力气，身子被压迫的结果是，让她张大了嘴喘着粗气。
王老五用嘴堵住母亲的嘴巴，一股腥臭恶心的口臭味让母亲感觉一阵恶心。
母亲奋力地挣扎着，并用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套，秀丽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
“你……要干什么……滚开！”当母亲发现王老五脱自己衣服的时候时，女人的本能的保护意识使她立即曲臂护住自己。
然而，母亲因身子虚弱，全身一阵颤抖。
此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王老五抓得生疼，却没有力气抵抗，只是痛苦地扭动着。
王老五低声道：“外面下着雪，没人会听到的，你叫的再大声也没用，再说，你不想让你儿子听见吧？！”
母亲一下子愣住了。
她知道，王老五的话不假，如果让睡在隔壁的我听见了，我会像上次那样再次拿把镰刀过来砍王老五。
而王老五曾经说过，如果我胆敢再次破坏他的好事，他会对我下毒手的。
王老五今晚好像喝了不少酒，酒壮英雄胆，只见他的眼里冒着凶光，如果我拿刀来砍他，王老五夺过了我手里的刀，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趁母亲愣神之际，王老五已经撕开了母亲的衣服。
……
尽管母亲的挣扎和叫喊的声音很低，但还是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不好，不亲有危险！”
我的第一反应是家里遭贼，或是母亲遭遇歹徒了。
我立即掀开被子，翻身跳下床，顺手拿起张长明替我买那件大衣披在身上，疾步往母亲房间跑去。
我边跑边往兜里一摸，居然摸出了张丽送给我那把匕首。
我手握刀柄，将匕首从套子里抽出来，眼前立即闪现出一道寒光，急忙将匕首藏在大衣口袋里。
当我推开母亲卧室的房门时，眼前的情景再次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王老骑在母亲身上，母亲的衣服已被他撕破，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与挣扎着，拼命地与王老五抗争着。
“王老五，你这个流氓、畜生，快放开我！”母亲一边喘气，一边低声叫骂道。
我见母亲再次被王老五欺辱，不顾一切地冲进卧室，大声叫喊起来：“放开她，放开我妈！”
王老五见我这个不速之客突然进来，先是一愣，急忙从母亲的身上下来。
这一次，王老五对我有所防范。
他见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带有像镰刀那样的凶器，又见我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怒声骂道：
“他妈的，又是你这个兔崽子，滚一边去，别再破坏老子的好事，要不然，老子今天晚上连你一起收拾！”
我来到他的跟前，警告说：“放开我妈，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杂种，我倒要看看，你怎样对我不客气了？”王老五跳下床，站到我跟前，用手推了我一把。
我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王老五上前紧逼，一直把我逼到墙边。
“你去死吧……”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匕首，不顾一切地朝王老五刺了上去。
锋利的匕首不偏不斜地插进了王老五的胸膛，我闭上眼睛，用力抽了一下，却没有将匕首抽出来。
“啊！”
王老五痛叫一声，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胸口，一只手吃力的扶住墙壁。
渐渐地，他感觉身体有点发软，有眩晕，意识开始模糊，他的喘息有点吃力。
“小……小兔崽子，竟然敢杀我……”这是王老五最后的意识，顿觉眼前一黑，顺着墙壁根软软的滑倒在地。
王老五仰躺在地上，腹部匕首没至柄，扎得够深。
王老五不停地在地上抽搐，血在不断的向外涌出，血越来越多，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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