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1章 联展后遗症
许凡心里有些难受，严博易现在马上也六十多了，还整天跟着他操心。
但是，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自己再拦着，就怕他留在家里也不安心。
“行！”许凡说，笑了，“那您就跟着。”
严博易也笑了，继续喝茶。
爷俩在茶室里呆着，外面孩子们在闹腾，一静一动，让四合院里充满了温馨。
已经八月份了，天气越来越热。
京都博物馆和许凡私人艺术博物馆联展早就过去了，但是热度依旧不减。
国外五十多个国家都在和华国上面联系。
有的想要华国能把约柜归还给他们，有的要派专家来华一起研究。
申请归还约柜的国家有好几个，华国还没说什么，他们自己就先吵了起来。
吵架的核心，就是这个约柜到底真正属于谁！
许凡这里，也接到了很多国家和私人的邮件，纷纷表示愿意出钱购买约柜。
他也就看看，笑笑，就把邮件放在了一边儿，根本就不回。
京都博物馆，吴馆长现在可是满面风光。
除了每天看着不断增长的收入，就是接待来访的各国学者研究专家。
当然了，他们也都是先递交申请，再按照博物馆的安排，错开了来访的时间。
他们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约柜，一个就是京都博物馆里欧洲各个国家的文物。
约柜的事情，吴馆长一句话就推了。
“那是私人的，我们无权干涉，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而涉及到博物馆里面欧洲的文物，吴馆长更是不含糊。
把许凡给出的主意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些不管是在哪个国家，都属于国宝级文物，比如说，我们华国一个青铜樽，你们国家不也是放在了东方珍宝馆里当做镇馆之宝吗？”
有的国家专家和历史学家提出，有幅油画，是他们国家文艺复兴时期最杰出的画家之作，希望能归还。
吴馆长笑得眼角皱纹都多了几道，这些都让许凡猜到了。
“这个啊！我说的还真不算，你们会把我们国家的那些珍贵文物归还吗？”
“什么？你们愿意归还？那先估个价吧！至于你们提出的交换，我还需要跟上面进行汇报，研究一下可行性，这个，我说的还真不算，我就是个打工的！”
“无价之宝？开玩笑！你们这幅油画是唯一的，而你们馆藏的华国文物，我们同时期同样的作品，可有上百件呢！”
“你们还是先提交申请吧！”
吴馆长每天乐此不疲地和这些人打着太极，背后和严博易喝茶聊天的时候，就会说：“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所有华国人，都为京都博物馆和许凡的私人博物馆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纷纷猜测那些不停来访的外国人到底会怎么做。
网上呼声最高的有两个观点。
一个是，文物在哪个国家就是哪个国家的，不然，我们华国的好东西，怎么全都在他们博物馆？要不是华国有个许凡，还不知道那些国宝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不给！不换！
另一个则是，一件换百件，不够的自己想办法去！还真以为华国还是以前的华国吗？想要文物，就拿出诚意来！
当然，网上并不都是这样的议论，还有一些不好的评论和观点。
说什么我们是大国，礼仪之邦，不夺君子所好，人家的东西当然要归还等等巴拉巴拉的。
这种论调居然还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然后，肖子轩那边就入场了。
“你说这话不腰疼吗？你说还就还？感情不是你家的！”
“楼主是对方派来的水军吧！当年华国被抢走多少好东西，好家伙，这回我们华国人自己找到的文物，凭什么就要还回去？”
“楼主还是回去好好学学历史再来发言吧，简直无知到愚蠢！”
一时间，网络上又掀起了一片高潮。
居然是两个论点进行了一次网络大辩论。
当然了，不好的舆论风向不会在里面的。
辩论的只要观点就是，约柜到底要不要归还，要是归还的话，要如何归还！
网络一片热闹，自然也传到了国外，国外居然也受到了这个影响，也掀起了一片热潮。
只不过，国外的辩论从一开始就走歪了。
他们辩论的中心点，由华国如何归还约柜，直接就转到了约柜到底属于哪个国家上去了。
很快，到许凡再次和严博易前去华国研究所的时候，国外因为约柜归属问题，网上和线下，已经吵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因为只是一个文化方面的东西，可能就直接开战了。
但是，外界所有人还是低估了他们对约柜的执着程度。
虽说不会开战，但是唇枪舌战还是避免不了。
吵到现在，已经牵连了很多方面。
商业尤其首当其冲，各个牟足了劲儿，给其他国家使绊子，以致于怒火不断上升，很可能就会擦枪走火，距离开战也不远了。
而罪魁祸首的许凡，全然不理这些，和严博易再次来到了华国研究说，安心地配合陆教授和范教授做起了各种研究实验。
前几天依旧是陆教授这边，他的脑电波已经成为了他们研究的重点。
“好，现在你需要躺在这里，看着上方的屏幕，这些会有些催眠让你睡觉，这些芯片会把你的梦境直接传输到旁边的仪器上！”陆教授亲自给许凡讲解着今天的实验内容。
许凡躺在一个按照人体设计出来的床上，脑袋上被贴了很多芯片，无数条线连接到旁边一个巨大的仪器上，仪器旁边就是好几台电脑，后面坐着研究人员。
许凡说道：“我准备好了！”
陆教授对他笑着点头，轻轻拍了怕他，起身走到了电脑后面，“可以开始了！”
随着仪器启动，许凡正上方的屏幕上，开始播放各种各样的场景，有风景、有人物、还有建筑，以及各种各样的情节，包括新闻报道，摩擦、争端、好人好事、战争和美好的生活片段。
眼睛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图像，耳边有轻柔的音乐相伴，许凡很快就感到了困倦，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梦境，如期而至。
这个梦，许凡以前梦到过。
那还是和章鱼相斗的时候，他曾经梦到过自己和楚楚的婚礼，有人拿着枪，对着楚楚开了枪。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站在所有人上方看着。
不再有那时候的激动，只是冷眼旁观。
再一次梦到这个场景，许凡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很多往事，似乎都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如白驹过隙一般，在眼前溜走。
“许凡！”忽然，画面变了，一个人在黑暗里叫了他一声，“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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