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对质
第565章 对质
“大胆叶凡！谁给你的权利抄我季家！”
季家大门门口，季能一众高官到来，可季家门口早已被重兵层层包围，季能只能隔着老远，对着那位处正中坐着噬炎地狱犬的叶凡大喊。
“季能大人好奇怪的问题。”叶凡自然听到了季能的质问，表情淡然，随手将那日所得令牌拿起一晃。
“文王亲授我搜查令，季能大人问谁给的权利，自然是文王给的。”
闻言，季能着急无比，当即大骂：“文王只给了你缴乱的权利，我季家身为八大家之一，一直恪守律法，你凭什么抄家？”
“好一个恪守律法。”叶凡冷笑一声，拿起一叠文书，“我已经掌握了季家违法犯罪的证据，自你季能当政以来，季家在各地以建立分支为名建立支脉，实则却是伙同王朝组织在各地大肆赚资，为害当地为害四周。”
“人族会有如今，少不了毒瘤无数，其中，你季家所凡罪行，称得上一句最大毒瘤！”
“你放屁。”季能回击，可此时，脸色明显是变化了许多，“若季家真如你一般众多罪责，也得先上报朝廷，由朝廷对质验证再做定夺。”
“我当然会和你在朝廷对质。”叶凡回，转过了头：“可现在，我有权利先抄你的家。”
“要抄家先问过我！”季能怒喝，当即就要起身从空中横渡，可他刚刚有动作，清一色的武器上膛声和各种各样的御兽嘶吼响起。
季能动作一滞，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高能枪械和御兽都做好了准备。
“叶凡，你难道还敢对我动手吗？我季能，是一品……”
“王权特许，先斩后奏，这是我的权利允许，不是我的胆量允许。”叶凡回答，语气平静：“季能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现在就升空试一试。”
“城卫军算不上多尖锐，可只是要把一个荣耀低星的人打下来，应该不难，更何况，还是一个只有御兽才是荣耀低星的御兽师。”
“你。”季能哽住，此时，看着叶凡，眼中怒火难掩，而一旁，众多其他的文官则是紧张了起来。
真只打季能还好，这塔马城卫军这么多人，按叶凡这颠倒黑白乱杀一通的性格，给他们安个伙同同伙，也给他们来个先斩后奏那才真是要了命了。
季能好歹是个荣耀级御兽师，他们这群人，那可有相当一部分是名副其实的文官。“季能大人，还是不要冲动。”局势僵持，有人拉住了季能，“这叶凡是个疯子，他要抄等他抄就是。”
“季家是名门望族，还能真让叶凡查出什么吗？要是查不出来，到时候当庭对质，大可以让他一并偿还，没必要在此时呕气。”
“对对对。”其他人也出声安抚，“正好，叶凡一直不上朝我们拿他还没办法，这一次他主动当庭对质，正好，我们还可以问责他其他的罪名，到时候数罪并罚，就是宁将军想保他也没理由保！”
“对啊，季能大人，千万别冲动。”
“……”
一众人都在安抚季能，而此时，季能眼中满是怒火，看着叶凡，胸口起伏半天，冷厉道：
“叶凡，你最好能查出东西！”
语罢，季能一甩手，扭头而去，众多文官也是连忙紧随着季能的步伐而去。
噬炎地狱犬上，叶凡看到了众人远去，只是冷哼：“把季家所有的资产，能搬的，通通搬到城卫军的大营。”
“是。”见识过叶凡的铁腕，更是和叶凡一同杀戮，现在的城卫军，大多都信服于叶凡，此时得令，众人像是恶虎一般一个个的进了季家，很快，一箱箱的珍宝便被搬了出来。
“季家的人，竟是真的如同你之前所说那般，就这样让我们抄了家。”抄家的空隙，宁梦年惊叹于过程的顺利，“按理来说，季家发展这么多年，强者不少，为什么一点反抗都不做。”
“这便是权利。”叶凡答，微微抬手：“我无需任何的力量，哪怕我是识不得字满口污言秽语的粗鄙文盲，只要我有足够的权利并且懂得运用，王级强者，一样要俯首称臣。”
“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当然了，权利存于对应的规则，规则若是改变，权利也就不复存在，如同之前的官员们在规则内可以把宁校长压制在学院里许多年，可规矩改变时，他们又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去巴结宁校长。”
“季家这样的世家能走到今天，本就是规则对应的权利所生，如今我有权利压制他们，他们不敢反抗，是理所当然。”
“还是对于规则的运用吗……”闻言，宁梦年若有所思。
“权谋手段，明白就行，倒是不用细想。时代改变了，以后的人族，应该用不到这样的手段了。”
叶凡拍了拍宁梦年，静静的坐在噬炎地狱犬上，看着城卫军把东西一箱一箱的搬出。
看得出来，季家的家底是丰厚的，早上开始抄家，一直到晚上，月亮挂在当中时才搬完。
“统领，所有能抄的东西都抄了。”那个曾经拿刀的万夫长来汇报，这段时间他挺上道的，叶凡稍微器重，已经隐隐地成为了叶凡的第二个副将。
“季家大院里的地板砖都被我们抠起来搬走了。”
“嗯，还不错。”叶凡满意点头，拍了拍噬炎地狱犬，地狱犬站起，正要载着叶凡回归，叶凡却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看向了季家的大门。
“这大门不错，富丽堂皇的，也卸下来，搬回去吧。”
“得嘞！”
……
三日后，朝堂，叶凡终于慢悠悠的上朝了。
穿了一身体面的鱼龙服，临在大殿外，叶凡难得停留，第一次扫视这朝堂大门。
“曾几何时，我以为踏过这道门，便能和人间一等一的人才豪杰共事。”语罢一句，叶凡无奈一笑，而后，弯腰，理了理衣服的褶皱，下一刻他抬头，眼中，再一次显露冷厉。
啪嗒。
迈步，踏入大殿，漫天的指责迎面而来，各种责难，罪名，乃至是攻击交汇在一起，模模糊糊的去听，像是喧闹的菜市。
叶凡没有任何回应，就在这喧闹之中踱步，一直来到文王和宁校长面前，他拱手，但只对文王行礼。
“城卫军统领叶凡，应文王诏令，上朝参见。”
“好。”文王回应，话语在嘴边，最终，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宁夏川。
“咳咳。”宁夏川咳嗽两声，此时，看了看叶凡，道：“叶凡，此次召见你，乃是为你抄家季家做一个当庭对质……”说了一句，宁夏川稍微停顿：“除此外，叶凡统领这段时间治理京都，手段毒辣血腥，众官也想要一个解释。”
“治理京都，既然是要求我治理，那跟我用什么手段，我觉得没什么关系。”叶凡回答，“文王要我治理京都，我并没有辜负文王。”
“好一个偷换概念！你那叫治理吗？”
“杀那么多人，换我来，我也能治。”
“分明是趁机谋逆。”
“……”
叶凡的话语刚刚落下，众官立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责。
“好了，治理一事之后再说吧。”宁夏川连忙答，阻止了继续的喧闹：“先说对质的事情。”
“叶凡统领，你说你抄季家是有证据证明他们的确如你所言做了勾结王朝的事情，今日对质，主要是展现你的证据。”
“证据在这儿。”叶凡答，拿出了之前的文书，递了过去。
“我看看。”宁夏川拿起文书，看了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看向了季能：“季家主，这文书所写，你季家的罪行，可真是不小啊……”
“宁将军，文书是叶凡统领杜撰，他想怎么写怎么写，根本没有可信力。”季能答，发挥了自己文官的能言善辩：“要是拿封文书就能给我季家定那么多罪，我也能写一份定叶家罪责的文书。”
“定罪，讲究的是人证物证，叶凡统领什么都没有，自己写份文书就来了，这不是乱来……”
“谁说我没有人证物证了？”叶凡突然打断了季能的话。
话一出，季能一噎，下意识的心头一颤，不过很快，他似乎自信：“叶凡统领若是有，何不拿出来？”
“那季能家主可要好好看好了。”叶凡回应，冷哼一声，转身，看着大殿的门口，接着便喝道：
“季家附属，奎牛一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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