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当时在挪威的,不止谢之安
狼真的是饿红了眼。
大概是向星晚最近释放出了很多更进一步的信号,谢闻镜也尤为激动。
酣畅淋漓时,谢闻镜突然停了下来。
他俯身吻她的唇,吻她湿漉漉的眼角,轻声诱哄:“叫我。”
向星晚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
“谢闻镜!”
她软着嗓子,带着恼火的声音在此刻更像是软绵绵的嗔怪。
谢闻镜又吻她的唇,循循善诱:“不是这个。”
向星晚烦他。
“不就是想听我叫老公吗?”她声音软而喘,“老公,你可以——”
谢闻镜倏地堵住了她的唇。
他眼睛都是红的。
里边是翻滚的浪潮。
他深吻着她,又放开她,哑着声音咬她的耳朵,沉喘中他的声音近乎虔诚:
“再叫一声。”
“继续叫。”
“……”
向星晚快挂了。
她趴在床上已经是一动也不想动,连眼皮都拉不开。
谢闻镜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的后背上轻抚着。
卧室静谧。
两人的呼吸声都渐渐的平缓了下来。
向星晚没睡着。
按理说,像这般高强度的运动之后,她是可以秒睡的。
但这会儿她却突然睁眼看向谢闻镜。
谢闻镜靠在床头,垂眸望着她:“还有劲?”
有个屁的劲。
骨头都是软的。
“出品人怎么回事?”向星晚哑着嗓子问他。
谢闻镜笑了声:“你现在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嗯,秋后算账。”
向星晚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累的不行。
谢闻镜掌心灼热,捏着她的肩膀和手臂,说:“这是个意外,年前就谈好的,我不知道你在接洽璞易。”
投资是年前谈好的。
饭局是提前安排的。
但去是他临时决定的。
向星晚闭着眼趴在那,声音懒而酥:“我现在是瓜田李下。”
从今晚饭局谢闻镜出现的那一刻起,她但凡拿到《消失的身份》女一号,这个来源就不纯粹了。
一定会被人说她是借了谢闻镜的光。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在大家面前说谢闻镜握着她手。
既然解决不了,那就利用起来。
谢家宴会这一步都踏出去了,她只能往前走。
谢闻镜:“抱歉,真的是意外。”
“看出来了,你是个大好人。”
这话混着她懒倦的语气,其实听不出好坏来。
但谢闻镜知道,这个气氛下,这绝对不是个夸奖。
“我不止投资了璞易。”
谢闻镜的产业从他进圈的时候就已经着手布起来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她的肩膀,算是交代:
“公司有好几个,签的艺人也不少。经纪公司都是小头,主要还是投资。”
“明天让尹昉给你列个表。”
“你要不嫌麻烦,这些都给你,就是有点少。”
他说的谦虚。
这话要是让尹昉和苏腾知道,忍不住都要冷笑两声。
这还较少?
这几年在娱乐圈赚的都快盆满钵盈,叫普通人几辈子都用不完的,这还叫少?
向星晚当场就拒绝:“麻烦。”
她没兴趣接受这些。
“不麻烦,下面有人跟进,不需要你操什么心,你只需要做决策就好。”谢闻镜说。
“那也不要。”
向星晚对商业上的事情不感兴趣。
她也没指望她这辈子能有多大富大贵。
她有钱,也能挣钱。
这些足够她锦衣玉食一辈子了。
大概是向永元和高淑君都是商人,没有给过她太多温暖,所以她不想当商人。
谢闻镜也没强塞给她。
反正也是她的。
“向永元现在动摇了。”他声音淡淡的,“他在找投资,想要挽救向家。”
向星晚睁开了眼。
她看向谢闻镜。
“我要对向家下狠手了。”谢闻镜垂眸对上她的视线,“介意吗?”
向星晚撑着手臂支起了上半身:“怎么下狠手?”
“打压,把他逼到走投无路。”
“会死人吗?”
“怕吗?”
“怕啊。”
向星晚又懒懒的趴了回去,“毕竟是我爸呢,向家你拿就好,别把人弄死了。”
“向永元要知道,会气死的。”
“他不会。”
向星晚打了个哈欠,“他只会朝着我咆哮,骂我白眼狼,再打上我一巴掌,然后让我滚。”
她说的轻描淡写。
谢闻镜却沉了眸光:“他打你?”
向星晚闭着眼睛,声音没什么起伏:“打过。”
大概是深夜,身体放空后情绪也比较放空,她突然讲起了以前的事情。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以前不太懂,长大了才明白什么叫做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柳晴柔日常的阴阳脸,向钰是儿子又比我小,所以向永元对我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小时候打的多。”
“我倔,不肯认错,向永元就打我。”
“后来意识到向永元这辈子都不会喜欢我这个女儿后,我就开始躲了。”
“不过那之后就没怎么挨打了。”
“最后一次是三年前。”
向星晚声音顿了顿。
她记得特别清楚。
向钰不想考试,把自己吃的拉肚子,上吐下泻,诬陷她,说她故意不让他去考试,想毁了他。
向永元问也不问就狠狠的扇了她两巴掌。
那两巴掌,打断了他们父女间仅剩的一点情谊。
闭着眼,向星晚在安静的卧室里,声音像是缭绕起的檀香,一点点的漂浮。
“被向永元扇了两巴掌。”
“之后我就去了挪威。”
“后果就是我的出现,让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变得支离破碎。”
说到这里,向星晚睁开了眼睛,她对上谢闻镜的视线。
谢闻镜黑眸沉沉。
他抚着她的肩膀,指腹有些微微的用力。
在她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伸手将人拉起来,拉进怀里吻了吻。
像是安抚。
却又无声的表述着他的立场。
他在说,还有他在爱她。
这种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情时光。
两人赤诚相对,却没有半分欲色,只是轻柔的接着吻,有一下没一下的。
直到向星晚往后仰了点,看着他。
“是不是想要我问你,为什么会答应联姻?”谢闻镜捧着她的脸。
向星晚摇头。
但在开口前,她又点了点头,说:“因为谢之安死了。”
他死了,她的心也死了。
所以嫁给谁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谢闻镜喉结滚动,深眸灼灼的望着她。
他说:“当时在挪威的,不止谢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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