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不计代价，杀了他
褚钰轩听了此言，猛的站起身来，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晋尧，双眸赤红，眼中漫出浓浓的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谁稀罕跟你有关系？如果可以选择，本公子宁愿不要来到这个世上，也不愿意有你这样畜牲一样的生父。”
“你说我是什么？”晋尧听了褚钰轩的话，眼中满是怒气。
“看来你果然是老了，老到不中用了，所以听力也丧失了吗？我说你是老畜牲，听清楚了吗？”褚钰轩握紧了拳头，直直的迎视着晋尧的怒视。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对他并没有半分的感情，有的只是浓浓的恨意，若不是苏若菡身上的毒还未解，他会毫不犹豫的对他出手。
晋尧眼眸一眯，握了握拳头，一侧身道：“噬骨，教教他，该怎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
“是！”劲装男子冷然的应声，接着便抽出了挂在腰间的软鞭，在他抖手展开软鞭时，苏若菡明显的看到，那条软鞭上折射出了些许银光，再一细看，竟发现那软鞭上布满了细针。
在苏若菡看清的同时，噬骨已经挥鞭向她和褚钰轩的方向袭来。
褚钰轩看到男子手中的软鞭，心里本能的闪过惧意，不由得身子一僵，只等他反应过来，他猛然发现，那软鞭的目标居然是苏若菡。
而苏若菡，自然也没想到对方要攻击的竟会是她，所以一时竟忘了躲闪。
眼看着软鞭就要落下，想要阻止或是拉开苏若菡皆已经来不及，褚钰轩忙一旋身，挡到了苏若菡身前，而那软鞭，也在褚钰轩挡到苏若菡身前的同时，重重的抽在了褚钰轩的后背上。
火辣辣的痛感预料中的从后背处传来，褚钰轩身子一颤，不受控制的向前挪了一步，苏若菡急忙抬手搂住褚钰轩，顿时红了眼眶：“褚钰轩，你是傻子吗？”
“没事，不疼！”褚钰轩看苏若菡红了眼眶，扯了扯嘴角。
“没用的东西，竟为了个女人而不顾自己。”晋尧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怒到了极致。
褚钰轩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晋尧：“所以，你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试探我。”
“哼！”晋尧冷冷一哼，眼中透出失望来，“我多番令人传信你皆不回来，却因为个女人主动跑来了，我本以为只是下面的人看岔了，没想到你真就这点志向。”
“所以，她的毒，是你让人下的！”褚钰轩握紧了拳头。
“是我没错，本来我是想直接要了她的命，只后来改变了主意，决定用她来试一试你，却没想到，这一试我才知道，你竟如此没用。”晋尧大方的承认。
“好，好得很！”褚钰轩咬牙，眼眸又沉上了几分，冷冷的道，“轻缈，铃兰，钩吻！”
“是！”三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三道着白衣，面上覆着白纱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恭敬的道，“请公子吩咐！”
“不计代价，杀了噬骨！”褚钰轩冷冷的下令。
“你敢！”晋尧听褚钰轩此言，目赤欲裂。
“迷梦，看着这个老头，只要他敢动，那就让他和噬骨一起上路。”褚钰轩冷冷一笑，轻轻一勾嘴角，再次下命令。
“遵命！”又一道身影落下，但并未走近，只是冷冷的看着晋尧。
“你个逆子！”晋尧大怒。
晋尧怎么也没想到，褚钰轩竟真敢做到如此地步。
“你最好别惹怒我，你当知道我并不是不敢杀你，若你惹怒了我，我可能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来。”褚钰轩冷冷的说完，不再看晋尧，只是拉着苏若菡进了里屋。
褚钰轩不杀晋尧的原因除了苏若菡外，还有就是，他要让晋尧亲眼看着，他所在意的一切，是如何毁在他的手中。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苏若菡却半分也不关心，因为褚钰轩刚刚被鞭子抽到的地方，衣服已经被扯破，且正在向外冒着血。
“褚钰轩，你是不是傻啊？”苏若菡看着褚钰轩后背处的伤口，眼泪流了下来。
“对不起，终究还是我连累了你。”褚钰轩全然不顾后背的疼痛，一把抱住了苏若菡。
“褚钰轩，对不起！”苏若菡抬手搂住了褚钰轩的腰身，紧紧的抱住。
从刚才晋尧的话中，苏若菡听明白了很多东西，虽然她中百日殇是跟褚钰轩有关没错，但若不是褚钰轩，晋尧原本是想直接要她命的，而之所以没直接要她的命，只是因为他要利用她把褚钰轩逼回乌蒙。
苏若菡可以想见，若不是褚钰轩靠近了她，而她中的便不可能只是百日殇这样的慢性毒药。
原来，翠娥之所以在死前透露百日殇的信息，根本就是要让苏若菡因为不安而四处打听，从而让褚钰轩知道她所中之毒。
结果褚钰轩这个笨蛋知道后，竟真的带着她来到了乌蒙。
“褚钰轩，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吗？”苏若菡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为什么远在乌蒙的晋尧会想要杀她。
“因为你是宸王妃！”褚钰轩再抱紧了苏若菡一分，“而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宸王登基为帝，因为那样于他要侵占南夏疆土的打算无益，所以他会不择手段的做出打击宸王之事。”
若不给萧煜锦制造麻烦，凭如今萧煜锦的能力，他很快便能斗倒太后，而斗倒太后之后，南夏实权便落入了萧煜锦手中，到时候乌蒙想要再打南夏的主意，便会增加难度。
“他是皇室中人，对吗？”苏若菡听褚钰轩此言，顿时打破了她心里原本的一些猜测，听了褚钰轩的过往后，苏若菡原本以为，晋尧只是个有野心的臣子，可如今，她不再有那样的想法。
“嗯，他姓秦！”褚钰轩没再隐瞒。
“秦晋尧？”
“是的！”
“乌蒙皇上？”苏若菡把褚钰轩给她看过的资料快速的脑中过了一遍，发现亲王中并没有这个名字，所以大胆的猜测。
“是！”褚钰轩闭上了眼睛，给了苏若菡确定的答案。
“那他身边该不会只有噬骨一人吧？”苏若震惊之余，不由得担心起轻缈等人的安危。
他向来自负，一定以为我不敢对他和他的人动手，而且，噬骨的武功并不弱。
“如此，若他再……”
“放心吧，他虽有武功，但却是不强！”褚钰轩解释。
秦晋尧此人，做起事来心思狠辣，不择手段，但确实没什么武功，他也不需要有多强的武功，因为每一次出行，他都会带一堆人在身边保护他，而此次，他显然低估了褚钰轩的胆量，所以褚钰轩不介意，让他好好的认识认识他。
听了褚钰轩的话，苏若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沉默了半响后，苏若菡道：“褚钰轩，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你来乌蒙。”
褚钰轩这个傻子，明明知道时机还不成熟，竟还带着她来到了乌蒙皇城，这让苏若菡只感觉，心里无比的难受。
“傻瓜，反正我早晚都是要来的，虽然比我计划的早来了，但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很满足。”褚钰轩扶住苏若菡的肩膀，退离了一步，目光无比真诚的看着苏若菡。
“褚钰轩，我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怎么就……”苏若菡真的不明白，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过，褚钰轩为什么就选择了她呢？
“因为我向往你所向往的生活。”褚钰轩直言，“你难道不觉得若轩阁很眼熟吗？”
“嗯，跟我曾经想象的几乎一模一样。”苏若菡听褚钰轩提到若轩阁，抬眸看向褚钰轩。
“那就是你的想法，是你醉酒后告诉我的，那天你还告诉了我，除了开那样的酒楼外保证收入外，你就只想过逍遥自在的生活，有心爱之人最好，没有也没关系，因为你可以带着你母亲，还有你的好友一起。”
“当时我听了，只觉得那样的日子于我而言，遥不可及，可后来慢慢的我发现，其实我可以试试，所以我便到京城开了若轩阁，也是若轩阁开起来后我才猛然发现，我竟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告诉我真正逍遥自在的日子是什么模样的。”
感情的事，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苏若菡确实什么也没做过，但每当想起她说她向往的生活时那神采奕奕的模样，他尘封的心，便会透着暖意。
所以，在看到苏若菡背离了她所向往的生活时，褚钰轩是心疼的，只那心疼，是为了苏若菡，亦是为了他自己，因为那会让他觉得，那样轻松自在的生活，于他而言，真的遥不可及。
可越是发现遥不可及，他便越想得到，从而使得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苏若菡死去，因为那会让他觉得，如果有一天他即使大仇得报，若苏若菡已经离去，他亦不会真正的快乐，因为他不懂何谓真正的逍遥自在，所以若到时没有苏若菡的引领，他报完仇后，只会彻底的失去人生目标。
“褚钰轩……”听起来褚钰轩是为他自己才想要救她，可苏若菡还是感动了，感动之余，更加的心疼褚钰轩，“如果我幸运的活下来了，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搭伙过日子吧！”
斗倒太后是萧煜锦必做之事，可太后倒后，南夏总得要有人支撑，而这个支撑的人，除了萧煜锦，已经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因为南夏先帝驾崩后，太后除了扶如今皇上上位，还彻底的打压了先帝留下的一众皇子，所以除了逆流而上的萧煜锦，南夏朝局根本无人有能力支撑。
而苏若菡对萧煜锦，一开始就没有感情，虽然后来有了心动，但经历了程韵和静太妃之事后，苏若菡已然收回了自己的那一分心动，所以，就算她觉得对萧煜锦有所亏欠，但她绝不会因为这一份亏欠而回到萧煜锦身边，因为，她所求的生活，始终没有变过。
若她爱萧煜锦，她或许可以因为萧煜锦而放弃她想要的生活，但事实是，她对萧煜锦，虽曾有过心动，曾有过好感，但那离爱，还很远很远。
“你是说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褚钰轩不太确定的问道。
“是的！我要跟你在一起。”苏若菡坚定的点头。
苏若菡清楚的记得，褚钰轩说过，要毁了秦晋尧所在意的一切，而秦晋尧此人，最在意的就是乌蒙江山。
而他的目标，还有扩大乌蒙江山版图，且为了扩大乌蒙版图，他可以不择手段，拐骗少女，虐待儿子，甚至只是为了打击萧煜锦，他竟还对她下毒，对于想要自己命的人，苏若菡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所以从此以后，秦晋尧便也是她苏若菡的仇人。
既然褚钰轩和她目标愿望皆一致，她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说到底，褚钰轩又不欠她的，虽然她中毒跟他有关，但若不是他，自己已经死了不是吗？
所以，在褚钰轩和苏若菡之间，到底是谁连累了谁，根本说不清楚。
褚钰轩是真的没想到，苏若菡会在知道她中毒与他有关后，竟还表示愿意跟他在一起，这让褚钰轩沉闷的心情变得无比的愉悦，甚至忘了秦晋尧还在外面。
“我一定不会让你死！”褚钰轩把苏若菡搂入了怀中，紧紧的抱住。
苏若菡亦抱住了褚钰轩，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
“咳……貌似我来的不是时候。”上官逸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苏若菡猛的推开褚钰轩，可这一推却扯到了褚钰轩的衣物，从而触碰到了他的伤口，疼得褚钰轩倒吸了口凉气，额头上瞬间便布满了细汗。
“对不起，我忘了你背上有伤。”苏若菡顾不得突然闯进来的上官逸，忙把褚钰轩扶坐到了床榻上坐下来。
“受伤了？”上官逸一听褚钰轩受了伤，忙走了过来。
“无碍，就是一点小伤，你怎么来了？”褚钰轩平淡的道。
“那么大的动静，我们又不好直接现身，所以小叔叔和沈大哥便叫我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上官逸道。
“没事，我自己能解决，叫小叔叔和沈大哥不用担心。”褚钰轩声音一沉。
上官逸点了点头，知道这件事确实不适合他插手，关心的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还好，不是特别严重，敷上药很快便会好的。”
“好吧！”上官逸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白色瓷瓶递了过来，苏若菡伸手接住，上官逸才又接着道，“那我先回去了，省得被他看到了。”
“好，小心点！”褚钰轩抬眸看着上官逸，虽然秦晋尧并未见过上官逸，但凡事小心些总不会有错，否则若被秦晋尧发现上官逸的身份，只怕上官逸就要遭殃了。
上官逸离开后，苏若菡连忙帮褚钰轩检查背后的伤口，只拨开了衣服苏若菡才发现，这伤口不同一般的鞭伤，由于那软鞭上编入了细针，所以打到人体上再一拉时，那细针便会刮烂人体的皮肤，所以褚钰轩背后的那一道伤，看起来有些渗人。
“那个……伤口比较长，可能需要脱掉衣服。”苏若菡尝试了几次，皆是不好上药，犹豫了一下道。
“好！”褚钰轩站起身来，却没有动作，苏若菡疑惑的抬头看他，问道，“怎么了？”
“你帮我脱，我手上有伤！”褚钰轩似乎颇有些不自在。
“呃……好！”苏若菡说着收好了药瓶，向褚钰轩走近了一步，垂下眸子，咬了咬唇便抬手去解褚钰轩的腰带，为了缓解尴尬，苏若菡开口道，“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
“好！我都听你的。”褚钰轩垂眸看着给他宽衣解带的苏若菡，有一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只他刚抬起手来，苏若菡便道，“不许动！”
褚钰轩一勾嘴角，最终放下了手。苏若菡见褚钰轩不再动作，快速的给褚钰轩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后转到褚钰轩身后，只转过去后，苏若菡愣住了，因为褚钰轩背上除了那一道今日的新伤，还有几条交错的旧伤痕。
伤痕很明显，由此可以看出，褚钰轩当时受的伤应该极重。
苏若菡抬起手来，颤着手去触摸了褚钰轩背上的旧伤痕，褚钰轩身体一僵，只感觉苏若菡的触碰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还疼吗？”苏若菡眼眶再一次红了，声音微颤。
她真的想像不出来，秦晋尧到底是个怎样的恶魔，竟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如此狠手，即使褚钰轩不过是他开疆扩土之路上的一颗棋子，且是一颗废棋，但褚钰轩怎么说都是他的儿子，他到底是有怎样冷硬的心肠，才会如此的狠心呢？
“傻瓜，那不过是些旧伤，早就不疼了。”褚钰轩回眸看着满眼心疼的苏若菡。
“是啊，不过是些旧伤，是应该不疼了的。”苏若菡重复着褚钰轩的话，话虽是这么说着，可苏若菡心疼极了，心疼之余还有愤恨，这样明显的伤痕，可见当时定伤得极重，但那时候的褚钰轩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啊，他是怎么挺过来的，秦晋尧他是人吗？难怪褚钰轩一见到他就说他是畜牲，在苏若菡看来，秦晋尧根本连畜牲都不如。
秦晋尧，我以为苏鹜那样的人就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此刻苏若菡发现，她对秦晋尧的恨，竟在看到褚钰轩的旧伤时，超过了她对苏鹜的恨。
心里虽恨，虽压抑，虽心疼，虽愤怒，但苏若菡还是快速的给褚钰轩处理了伤口，且给褚钰轩穿好了一身新的衣服。
外面的刀剑之声还未平息，褚钰轩拉着苏若菡坐到了床榻上，未再开口说话，显然是在等着外面的结果。
大概过了两刻钟的样子，外面的刀剑之声停歇，一个女子疲累的声音传了进来：“公子，噬骨死了。”
褚钰轩闻听此言，与苏若菡一同走了出去，并不去看秦晋尧那仿佛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只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噬骨便拉着苏若菡坐到一旁椅子上，冷嘲：“原来乌蒙皇上的暗卫副统领竟就这么点本事。”
“你，你居然真的敢杀了噬骨！”秦晋尧愤恨的看着淡漠的褚钰轩。
“看来你这个皇上怕是要做到头了，因为你不只耳聋，而且还眼瞎，事实摆在眼前，还用我再告诉你吗？”褚钰轩转过头冷冷的看着秦晋尧，“你可后悔，当时没杀了我？”
“后悔？我做事从来不后悔，因为不管怎么样，你永远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如若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呢？”秦晋尧的愤怒不过一瞬间，很快便恢复了沉冷。
“是吗？”褚钰轩眯了眯眼，对一旁的迷梦道，“送他到皇宫去，可别有什么闪失。”
秦晋尧，你可得好好活着，因为我要你看着，我到底能不能飞出你的手掌心。
还有，我一定会让知道，后悔的滋味，而且，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否则，若你老死了，我再做什么都没意义了不是么？
“你终究，还是不敢拿我如何。”秦晋尧鄙夷的看着褚钰轩。
“是不想，慢走，不送！”褚钰轩说完不再看秦晋尧，扫了眼微乱的房间后，含笑看着一旁的苏若菡，“夫人，今晚我们睡哪里？”
苏若菡脸一红，避开了褚钰轩的眸光：“现在不早了，就这里吧，明天再让人来收拾。”
“全听夫人吩咐！”褚钰轩脸上的笑意漾开来。
“哼，瞧你那出息！”秦晋尧再也看不下去，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
“辛苦了，下去养伤，十天后宫中有宴，到时候带你们参加！”秦晋尧离开后，褚钰轩脸上的笑意散去，恢复以往的平淡，转眸看向轻缈三人，淡淡的道。
“是！”三人应声，拖了噬骨的尸体便离开了。
“褚钰轩，你这样激怒了秦晋尧，你还打算十天后去皇宫赴宴？”三人离开后，苏若菡认真的看着褚钰轩。
“为什么不去？皇宫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且，我可准备好了一份大大的寿礼，准备送给那个老头呢！”褚钰轩亦无比的认真。
“既然如此，你今天为什么还要那样对他呢？你就不怕去赴宴时他杀了你吗？”苏若菡只觉得，她真的理解不了褚钰轩的处事方法。
“不会，于他而言，开疆扩土比什么都重要，我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不会对我下手。”对于秦晋尧，褚钰轩是很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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